将君配————x_xyang

作者:x_xyang  录入:12-14

"对不起。"
熟悉的粗糙感重新熨上脸颊,齐云飞一把将之挥掉
"凌霜真的如此重要?"平稳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是朝堂之上君臣间再平常不过的对话
"是。"没有半分犹豫,秦啸回答
默默地将哽在喉间的苦涩吞下"......好!朕就依了你!"
他输了。他本无意置凌霜於死地,毕竟那与当初和墨然的约定不符,而且,他也不想因为凌霜与弟弟反目成仇。他把他的肉体、感情还有尊严一并奉上,之所以兵行险招布下此局,不过是要个结果:他秦啸,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等待是如此漫长又让人不安,他是君而他是将,注定没有太多的时间磨合,他不过要一个结果,一个能支持他继续执著下去的结果。所以他用自己、用凌霜下注,结果,输得一败涂地。
哗啦一声,无暇的身子破水而出,倔强地挺得笔直。秦啸看著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为什麽总是这麽别扭,你到底试探够了没有!你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想杀凌霜!"
!?惊愕地转身,齐云飞看著似笑非笑的秦啸,心如雷动
"什......什麽意思?"

28
"对你而言,三王何等重要,於情於理,你都不会让兄弟间产生嫌隙。凌霜是什麽性子,只要他开了口/点了头,就决不会背叛我,除非......有人威胁他,而筹码......就是我没错吧?那天在三王府邸看到的香豔场面,恐怕......也是三王早就安排好了的。你与三王一搭一唱,不费一兵一足便得偿所愿,也该知足了。你做得过了,云飞。"一步步走近齐云飞,秦啸将他重新拉入自己的怀中。冰凉的触感传来,秦啸蹙眉
"据说这汤水去寒,怎麽还不见效?"说著,将手滑到齐的背脊缓缓将内力灌入
"......朕没错!" 想要的东西就要去拿,拿不到,就要抢,这是他活下来的信念,他没有错!
"感情之事本就没有对错。只是这一次你做得实在太过分了!凌霜何其无辜,至始至终,都不过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一枚秤砣,好让你来试探、掂量我不是吗!为何你还要赶尽杀绝?即使你与三王有约在先,决不至他与死地,只怕他以後也只能作为三王的禁脔苟活与世。他那样一个自视甚高、刚烈不阿的性子,不出三年必定自残离世!你真的以为这是你给三王选的最好的路子麽!"
"那又怎样!"一拳下去,水花飞溅,齐云飞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身子。冷......还是冷!"不够,不够!朕要你只看著朕!"
"你已经成功了!"扳过齐云飞的身子,秦啸吻上苍白的唇,激烈而温柔。
"我,秦啸,愿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你,包括肉体、灵魂。"让齐云飞跨坐在自己的腰间,秦啸抬头望著他,深情而坚定,带著一种找到生命归属後将全部自己奉献的虔诚和笃定,一生一世,不愧不悔。
浴室内水汽蒸腾,在齐云飞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晶莹的水珠,让他看不真切秦啸的表情。分不清眼里的到底是水还是泪,微微发颤的指间爬上轮廓分明的眉眼,齐云飞要将此刻的秦啸刻在心里。
"真的麽......真的麽......你以後只看著朕一个人,只爱朕一个人,如果骗朕,朕便命人剐了你......"
"呵......好一个暴君!"将不安分的手指含进嘴里,濡湿的舌尖细细扫过每一丝纹路。指节处有茧,是多年处理文书、批改奏章留下的。分明修长的骨节,更适合握剑。秦啸想起这双手的主人曾为自己走火入魔、举剑狂舞,胸中一阵激荡,或许那一刻,他的顾虑、迷茫都已被斩断。他从来都不曾想到,齐云飞的爱恋会炽烈至此,得不到回应,宁可玉石俱焚!腥风血雨中,他终於看清了齐云飞千回百转的心思,在他真真假假的表演中,竟越发鲜明。就如现在两人肌肤想亲,对方的心脏的每一下搏动,都能直接与灵魂碰撞。
相对无言。
有什麽东西从破冰而出,劈开冻结的经脉,汹涌奔向四肢百骸,有一种满足的麻痛。
闭目,低头,试探地轻舔上柔韧的唇瓣,却被对方紧紧吸附、包围。好满足......第一次灵肉相合,这个吻悱恻缠绵,无休无止。
"今夜,朕不放你走......"披上浴衣,齐云飞牵著秦啸走进寝宫。
明黄的纱帐随风微拂。
"不许动!"跨坐在秦啸身上齐云飞衣衫半开,毫无顾及地露出胸前的两点嫩红,腿间的诱惑被遮掩得时隐时现,看的人血脉喷张。一手扯掉秦啸的发簪,让指间在黑色的瀑布里逆流而上,在暗红的果实上徘徊。齐云飞低头,竟一口咬了上去。
"呃──"陌生的快感顺著痛觉直冲脑门,秦啸挣扎,竟动弹不得,他有些惊讶。齐云飞肌理分明的线条仿佛绷紧的弓,优美而致命。

 

 


29
衔住娇嫩的果实往外轻轻一拉,听得一声闷哼,覆又怜惜地用舌头吮吸、舔弄。软硬兼施,直到它再也受不住地充血、膨胀、发出淫糜的光泽,鲜嫩欲滴。齐云飞吃笑,鼻息吹拂,熟透的果实竟敏感地微微发颤。
周身软穴被制,秦啸使不出半分力气,任齐云飞为所欲为。胸前的两点被玩弄得又红又肿,又麻又痛,血液沸腾咆哮著直冲下腹而去。他的欲望耸立,饥渴难耐,却找不到温暖的包围。进退两难,气息浮乱,他将手遮住眼睛,偏过头咬紧牙关,不肯泄漏一丝呻吟。他的自制力一向过人,遇到齐云飞总是不战而降。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将手拂上修长匀称的大腿,渐渐向深处探寻......
"呵呵......想要了麽?"
拉开挡住眼睛的手,齐云飞偏偏直起身子,将手脚撑在秦啸身体两侧,跨跪在上方,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啸......知道朕有多想要你麽......"几乎是残暴地啃咬著坚韧的筋肉,一路攻城掠地,让每一处伤痕都留下属於自己的标记。
"你知道吗?数不清的冷夜,朕都是想著你......做到射的!"报复地掐住血脉怒张的肉棒,在尖端用力一弹,恶意地看著秦啸痛得紧紧绞住床单,大汗淋漓,俊眉紧蹙。
"嘻......就是这样!痛吗......朕比你更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直到指甲嵌入肉中,顶端哭泣似地泌出透明泪滴,齐云飞才放松,用舌怜爱地拭去蜜液。
"你不会知道,朕有多想你......每次你不理不睬地转身离去时,朕的心都好痛。每次你看著凌霜露出寂寞伤心的神情时,朕都好恨他......"加速套弄,用力吮吸,一波又一波的白浊液体激射而出,瞬间充盈温热的口腔。
将精液吐在手上,任它滴滴答答地落在厚实的胸膛之上
"嘻嘻......"对上秦啸歉意的双眸,齐云飞凤目半合,笑得有点挑逗却有更多苦涩。"你猜......呵......朕在寂寞的时候拿什麽......填补空虚?"说著,从枕底拿出一个精致的玉式,用津液濡湿後,便撩起浴袍往下身探去......
"对不起!"终於冲开穴道。秦啸抢下玉式,扔在一边。
"云飞,不需要那个了......"接住齐云飞手上的精液,秦啸拨开结实的双丘,将它涂抹在羞涩的菊穴上,伸手探了进去
"啊......"瘫软地倒在秦啸怀中,齐云飞满足的仰头轻叹出声
温柔地含住滚动的喉节吮吸,秦啸将怀抱手收紧,没有一丝缝隙
"让我抱你......云飞......我想要你......"
"恩......"攀上刚硬的臂膀,齐云飞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将液体府哺入
"你的味道......吞下去!"
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白浊的液体顺著嘴角漫溢出来,满室淫糜。两人分开是,竟带出透明的丝线
"你!"低沈的声线压抑不住即将崩溃的欲望,秦啸光火"不要玩火......我会伤到你的。"
"哈哈哈,呵......朕求之不得!"一阵阵地收缩著後穴,将原先探入的手指吞入更深处。
"不够!秦啸!不够!不够!不够!"饥渴地摆动著腰肢,齐云飞难耐地疯狂摇头,渴望更粗暴的贯穿。
再也不想忍耐,秦啸一把推倒齐云飞,将他翻过来,扳开双丘,径直捅了进去,蛮横地在紧窒的甬道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恩、恩,啊......"
"够了麽?你这个妖精!"
"呵......啊!啊!恩......不够!再猛点!呃啊......"
齐云飞及膝的长发随著律动张牙舞爪,粘在两人汗湿的身上,仿佛一张巨大黑色的网,紧紧地攫住了秦啸,他心甘情愿的沈沦,永不复醒
几乎自虐地在剧痛中载沈载浮,齐云飞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确定秦啸的感情。好痛......好热......身体被填满的饱胀将心里的空洞填满,却不能确定这种满足能持续多久。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眼角
"不要哭......对不起......云飞,我并不想伤害你。"从原始的快感中回神,秦啸骇然地看著点点血渍,心痛万分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咳咳"
温柔地为虚脱的人儿梳理好乱发,秦啸呢喃"云飞,我会一直一直看著你,不放过你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所以,相信我。"将舌抵上受伤的入口轻轻爱抚,借著上一次的爱液重新插入
"恩......"
"嘘......放松......"
柔情蜜意,一室春光。

齐云飞醒来的时候,手里攥著一缕乌发,而秦啸已经不在。想是自己梦中不肯放手,秦啸为不吵醒自己特意留下的。轻轻地送上一吻,齐云飞小心地将它放入锦囊
"曹公公,秦将军离去时可曾留话?"
"回皇上,他让小安子好生伺候您。"
"他知道你是小安子?"
"奴才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秦将军英明神武,心思缜密,又与奴才从小认识,要认出这面皮後的另一张脸,恐怕也不是什麽难事。"
"呵,他若不是朕的......只怕朕要寝室难安了。真是,瞒不过他呵......"
站起身,白浊的液体竟顺著腿跟滑了下来,齐云飞羞窘,俊颜飞红
曹公公低眉顺目,躬身而腿,只道了句"恭喜皇上",竟让那抹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那是当今圣上自入主宣武後从未有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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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湿漉漉的青石板不断地渗出水珠,滴落在同样冰凉的肌肤上。凌霜一阵寒战,睁开了眼睛。四壁幽暗,连清冷的月光都被阻隔在外,拥挤的空间像是巨兽张开的大口,欲将人吞卸入腹。
好冷啊......比起塞外的严霜酷雪,京城的冬天阴寒潮湿,渗入皮肤、钻入骨髓,将人冻了个通透。团紧身子,只听得手镣脚铐发出清脆的锒锵声,像他一去不返的情,碎了一地,温暖不再,徒增感伤。
"啸......秦......啸......咳咳......"他失去他了,真的失去了!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落地时,不过是冻结的霜花罢了。拆掉束发,青丝间竟多了把小小的匕首。
"这是玄铁所制,名为冰魄,削铁如泥,是我战功的犒赏,你拿去防身,莫再被人欺负了去。"
锵──
寒光乍现,竟衬得决然的眸子多了份似水柔情
将刀子牢牢地贴近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所赠之人手掌的余温。那双手是多麽的温暖啊。它曾经替自己拭过泪,喂过饭,治过伤,梳过头......一切的一切,还以为会是永远,却都被那个人抢走了!好恨!想起被强行喂服烈性春药在秦啸面前与齐墨然媾和之时,凌霜声声泣血。那是他的第一次啊,连啸都不曾碰过的身体任人蹂躏,他竟然还主动打开了双腿!他该死!怎麽会如此轻易地被药物迷惑了心智?还是就如齐墨然所言,自己天生就是淫娃荡夫?是他负了秦啸!可是他不甘心!他们相知相守了五年,海誓山盟,为什麽,为什麽苦尽甘来之际,要生生拆散他们!
锋利的刀刃破肤入骨,凌霜竟毫无所查。好冷,好冷!求求你,"冰魄",将你主人的温暖传给我!我好想见他!好想见他!
真实讽刺,本来应该刺穿齐云飞喉咙的匕首,现在竟然正慢慢没入自己的胸膛。他不是齐云飞的对手。这个将秦啸的心夺走了的男人,又把他打回了原形: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人爱。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是一国之君吗!你不是拥有一切吗!为什麽还要和我抢!为什麽!"
"因为他本来就是朕的!"
"啊!"牢门大开,明亮的晨曦中一身明黄的齐云飞竟比太阳还要耀眼万分,彻底的灼伤了久久未逢光明的眼睛。
"你胡说!他不属於任何人!"即使看不清眼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凌霜亦被强大的魄力压制得无法动弹。
"不,他是朕的,而朕,亦属於他。早在朕身为质子之时,就注定了他会爱上朕,而你,不过是朕的替身罢了!"对於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凌霜,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胡说!胡说!他的温柔、他的包容,又岂是你这种只懂得玩弄权术的人配得到的!"
齐云飞怒发冲冠,抬手就想煽下去,却见凌霜浑身是血,衣不蔽体,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这场战争究竟谁对谁错?他们不过是想留住真爱,而事实只有一个秦啸。齐云飞从来都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手中的权利:一个帝王,即使留不住别人的心,也能留下别人的身。
想起近日来自暴自弃、形同走尸的弟弟,齐云飞心中一软,解下披风想给凌霜披上
"别过来!"拔出胸口的匕首指向齐,被鲜血染红的眸子怨愤难填
"即使是死......咳咳......我也不会放过你!"
奋力冲向齐云飞,却跌进了熟悉的怀抱
"你......就这麽想死麽!"
"墨然?墨然!不──"
"来人啊──快传御医!"
一口又一口地呕著血,拔出匕首,齐墨然再也支撑不住地倒在凌霜怀里
"为什麽......呜呜......为什麽......你不是武功盖世麽,怎麽接不下那刀?"
"傻瓜......骗你的......呕,咳咳......"吃力的抚上血泪混杂的脸蛋,齐墨然气息混乱,笑得吃力"呼,呼......告诉我......呼......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舍......不得,咳咳......"
"不!不会的!你不要死!不准你死!你说过的,即使这世上谁都不要我了,你也会好好爱我疼我宠我!你说过的!你说过的!呜......不准反悔!不准你死!"紧紧的抱著昏死过去的齐墨然,凌霜彻底崩溃,哭得伤心欲绝
他受够了!老天啊!不要再从他身边夺走墨然!他不想失去他的!他不想失去他!不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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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齐墨然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却死死地拽著凌霜不愿放手。叹了口气,齐云飞挥退下人,独留凌霜候在床前。
"恶魔。"从血迹斑斑的双手中抬起头来,了无生机的眸子灵光乍现,迸发出刻骨的仇恨
"哈哈哈哈......你想死?你想死?!你有什麽资格死!说什麽你爱我!你让我身败名裂、沦为禁脔,眼睁睁地看著我悲、我苦、我挣扎、我痛苦,你现在满意了?你有什麽资格去死!我要你看著我人头落地,生生世世的活在罪孽里!呜呜......看著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现在落魄至此,不就是你一心期盼的吗,啊?你後悔了?想一死了之?哈哈哈......我不准,我不准!"一遍一遍,握紧的拳头砸在寂静的身体上,被吸收了力道,绽放出血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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