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似电流般的感触从民翼的脚底直冲到脑际。让他忍不住一叠声的呼喊著,东宇!
抽动,俯下身体在他耳边湿湿的说:"民翼,你的那里好紧......"
说著狠狠抬起自己的腰,似乎为了感谢他那里很紧的包围著自己般,插进到更深一点的地方......
"啊!"民翼被刺激的低吟著。本来跪趴著的姿势,腿一无力,就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东宇一边吻著民翼的後背,一边放慢了速度缓慢的抽插著。整个时间都在那缓慢的动作里变的绵长起来......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床,暧昧的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第二天清早,文皓来找民翼商量寒悻的事情。
"哥。"他来到他家门口,摘掉了一天到晚都得挂在脸上的墨镜。
"哥。"他轻轻敲了敲门,门却自己打开了。"咦?怎麽没锁门啊。"文皓奇怪的喃喃自语。
"哥,你起来了吗?干吗呢?"他一点也比避讳的直接奔卧室而去。"哥。"推开门的文皓在看清楚床上的情况下,被吓的又迅速退了出来。
大大的床上,有两具赤身裸体的身体,一具肆无忌惮的叠在另一具上,空气里边到处弥散著交合後的暧昧味道......
... ...
"恩。"民翼先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身子牵扯了东宇,他便也跟著醒了过来。
"刚是什麽声音?"民翼迷迷糊糊的说。
"谁来了吗?"东宇问。
"哥!"文皓在门外大喊大叫,"你快点穿衣服出来啦。"
两个人面面相阙,"哎,他怎麽进来的?你昨晚没关门吗?"猛得一拍脑袋民翼才想起来好像是那样的。
民翼著急的想爬起来,却因为......
"喂,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东宇的胸口,"你压著我,我,我起不来......"他低著头,脸上居然有点发烧的喃喃。
"好啊,哥,你回来了也不说先来看看我们,就著急的跑来找民翼哥啦!"文皓坐在沙发里边频频埋怨著东宇,"你真不够意思。"他挥起拳头不客气的打在他的胸口。"你知道我们有多想你。"说著说著小嘴一扁,泪就要落了下来。
"好了,别抱屈了。"东宇掐了掐他的脸蛋,"这不见到了吗!"
"你喝什麽?"民翼在厨房里边喊。
"我不喝。"文皓看了看旁边的东宇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说:"民翼哥,我是来和你商量寒悻和骏津哥的事情的。"
"啊,他们现在在哪儿?"东宇在旁边接嘴问,"我是听说他俩要结婚所以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的。"
"现在媒体追的很厉害,他们现在住在酒店里。"文皓说。
"哪间酒店?"端著牛奶民翼走出来问。
文皓说了一个地方。
民翼望向东宇说:"你去那边看看他们吧。他们知道你回来一定很高兴。"
东宇望著他问,"那你呢?"
"我和文皓有点事情要商量,你先去,我们随後就到。"
东宇张了张嘴,他担心他又会像过去一样翻脸不认他,但最後他还是笑著点头应允。
送东宇出门。
东宇拽著他的手,吻了吻他的额角,又吻了吻,"你一会儿一定来!"他在他耳边小声说。
"恩。"民翼点点头後他才肯恋恋不舍的离开。
"你们什麽时候成......"文皓在民翼身後问。
回头,民翼不答只是笑了笑。
"过去就一直觉得东宇哥很关心你......他为了你刺伤了社长後我曾经问过赫正哥,但他不肯和我说。你们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什麽都不肯告诉我。"
"我们是关心......"
"关心我?!我不想听这些,这几年我是怎麽提心吊胆活著的,你最清楚不过......"文皓从怀里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什麽时候学会抽烟了?"民翼皱了皱眉头。
"很久了。"
"社长......社长他又去骚扰你了?"
文皓低下头哀愁的不讲话。"不说这些了,你知道社长这次会怎麽对付骏津哥和寒悻哥吗?我好担心他们。"
"是不是社长拿他们的事情威胁你了?"民翼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文皓不管他说什麽你都别介意,恩,我们会处理好的......"
文皓眼圈红了,"哥,社长究竟会怎麽做啊?我真的好害怕......他会不会偷偷派人杀了他们啊?"
"别胡思乱想。"把他搂进怀里边,"他还不敢这样。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寒悻和骏津结婚的日子来临了。
不清楚是不是民翼赫正他们在极力牵制著社长,反正至今为止,他还没有任何行动。
但民翼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第七章:
寒悻和骏津真的结婚了,一切都像场梦一样快速而绚烂,但这不是梦,是真的。
坐在新人休息室的桌子上,民翼看著一脸幸福的寒悻又羡慕,又嫉妒,又担心。
看著他懵懂的朝他笑著,就从内心深处叹息,"傻瓜啊,如果社长真的对你们做了什麽,到时候你们哭都找不到调调啊。"
"我怎麽样??"寒悻今天笑得格外开心,他呆瓜一样的问民翼。
"恩,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了。"民翼笑他。
"你又笑我。"他不满的挥拳打他。
"不说我了,你和东宇怎麽样啊?"寒悻朝他调皮的挤著眼睛。
"我?我能和他怎麽样......"民翼故意装糊涂。
"还骗人,文皓可都瞧见了哦。"寒悻笑得坏坏的。
到惹得民翼一阵脸红。
"别说这个了。"他匆忙的转移话题,"寒悻我和你有正经事要说。"
看著他认真的神情,寒悻再不敢调笑,"正经事,怎麽了?"
民翼从桌子上跳下来,拉开房门,四下看了一下确定门外没有人之後才重又关好,走过来郑重其事的望著他讲,"你和骏津有麻烦了。"
"麻烦!?"寒悻呆了呆,"什麽麻烦?"他问。
"社长也许会派人对付你们!"
寒悻的脸色由红转白,神情也变得沈重起来,"我早知道他不会这麽轻易放过我们的。"
"所以寒悻,你要逃。你要和骏津一起逃,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两个人一起幸福的过日子。"
"逃?"寒悻望著他脸上一瞬间罩上迷惘,"逃到那儿呢民翼?哪里又是他找不到的......"
"寒悻你振作起来,给......"民翼将两张机票递给他,"这是飞往英国的机票。你们蜜月旅行後,不要回来了,直接飞往英国,找一处山区住下来。这是银行的帐号,我给你们存了一笔钱,足够维持你们的生活。"
接过机票,"这......这好吗?如果我们俩就这麽跑了,那你呢?你该怎麽办?他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啊!"
"你就别管我了。"民翼拉住他的手,"他抓不到直接证据前还不敢把我怎麽样。等一切过去我们在想办法联系。这之前先隐姓埋名的过一阵子。"为了不让寒悻担心,民翼故作轻松的笑起来,"反正你和骏津在一起一切都难不到你们的。你们要幸福的生活。"
"民翼。"寒悻哭著抱住他。
"别哭啊。"民翼安慰的拍著他的背,"新娘子把眼睛哭肿了怎麽见人啊。"
"晚上我去机场送你......"
"我们等著你。"
"恩。"民翼抬起头帮他擦干了眼泪。"别哭了。"他讲。
看著他们胆敢抛弃一切,违背一切常伦的婚礼,民翼又羡慕,又嫉妒,又希翼。他在想今後我会不会有这样的时候?也许永远都不会有......
身旁的东宇看到民翼落寞的目光,伸出手攥住了他的。
婚礼结束了。
民翼站在教堂外,有风掠起了他的发和衣服的下摆,他咪起眼睛望著婚车渐渐远离视线,他在路上增派了一些人保护他们,估计社长还不会蠢得光天白日下就对他们出手。
念起这一别,真是聚时了了无期,民翼深深叹了口气。
"怎麽了?"东宇来到他身边,"干吗没事情叹那麽深的气啊?"捧过他的脸,抚摸著他的额头,"皱纹会增加的哦?我们最爱美的民翼!"
民翼望著他露出一个笑容,找著借口说:"只是看见寒悻和骏津结婚有点点羡慕而已。"他还不能把现在危急的状况告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会有危险出现,那就让他独自来背好了。
"给!"像变魔法一样从身後变出美丽的花束,"新娘子丢的花束,听人说谁抢到了,下一给主角就会是‘他'。我帮你抢的。"他递给他......
民翼吃惊的望著他,酷酷的东宇居然为了他白痴的去抢什麽花。
急忙捂住鼻子,装著打了一个大喷嚏,"快,快拿走。"民翼说:"我,我对花过敏。"
"哎,真的?过去怎麽没听你说过啊?"东宇诧异的望了望花,又望了望他,"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
"当,当,当然......啊──嚏,是真的啦。"
东宇挠挠头为难的说:"那怎麽办?这麽重要的东西也不能随便丢了......"
不停在自己脸旁扇著风,"那你从谁手里抢到的,再送回去好啦!"
东宇真的傻傻的去送花了,民翼放下手,望著他离去的背影一阵心酸,他和寒悻不同啊。幸福已经离他太远了。他不能在连累他了,想起这些,他匆忙的把脸转到看不到他的地方......
电话响了。
是社长。民翼早就想到,虽然对外界全面封杀今天的结婚事件,但社长是谁,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民翼在接电话前在想,这是否是个阴谋的开始了?
但让民翼没想到的是,社长的声音很平静,打电话给他也只是叫他晚上千万别忘记参加什麽所谓的宴会。
"恩,我知道了。晚上8点,某某地方......恩,您放心。不需要您来接我,我自己开车去就好了。"民翼挂断了电话,不觉松了口气,也许很幸运的,他真的没听到任何风声。
心头放下一块大石的民翼,一扫阴霾转过身来,才发现东宇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他的身後边,"天!"民翼被吓坏了,他不停的拍著胸口,"吓死我了,你怎麽总是神出鬼没的?!"
"如果你心里没事情又怎麽会被吓到。"东宇的声音听起来和刚刚完全不同,隐隐的透露著不快,他似乎在暗示著他什麽。
聪明的民翼怎麽可能听不出来,但他能够说些什麽,只好装傻,"什麽啊。废话吗,你一转身,突然看见一个人那麽近距离的站在你身後,放谁身上都要害怕啊!"他一边说著,一边错过他想要离去。
东宇什麽话都没讲,只是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就将他扯进了怀中,紧紧紧紧的抱住他,用力再用力的收紧自己的手臂。
"东宇,你,你抱疼我了。"民翼皱著眉头讲。
他却还在不停的收紧,"民翼你知道吗?有时侯我真想就这麽把你掐死在我的怀中,那样你就再也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伤害你,也伤害我了......"
民翼呆了。
东宇却在最适合的时间放开了他,他丢下他独自一个,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东宇......"在他背後,民翼唤他。
东宇因为他的呼唤停住了脚步,但马上又快速的走远了......
不管多麽不愿意,夜幕还是降临了,在开车去宴会的路上,民翼打电话给寒悻知道他们现在还在酒店里边。
"你们现在收拾行李,快点离开那间酒店。"
"为什麽?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寒悻诧异的询问。
"你别管那麽多了。虽然现在还很平静,但我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右眼皮也跳的厉害,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麽简单的,所以你们还是赶快离开那间酒店,也先别去机场,再去找别的地方住下来。我会打电话通知你们什麽时候去机场的!"
"恩,我们知道了。"
"还有,我不打电话给你们,你们千万别和我联络,知道了?"
"恩。"
挂了电话,民翼删除了和寒悻的通话记录。一踩油门,车飞速的往目的地而去。
这个聚会一年举行一次,当然是和"性"有关系的。民翼知道社长不论有什麽事情也一定会去参加这个聚会的,所以他要赶快赶到那里拖住他,监视他,好给寒悻他们通风报信。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落跑。
那间别墅的院子里已早早停满了各种款式的高级轿车,这些在白天道貌岸然操纵著这个城市命脉的人们,到了夜晚就全部变成了被欲望支配的小丑,也许真的是得到了太多了,而过份的迷失了自己。
而那麽多像民翼这样的人,则是想得到的太多,却注定要成为别人的玩偶。
空旷的屋子里早已乌烟瘴气,人声鼎沸,有些人已按捺不住在某个墙角或者地上发泄起来。
"民翼,民翼......"民翼一进来就已被很多人认了出来,他们或暧昧,或窥测的腻在他身边。而他只是淡淡的微笑,把一切热情的探询或者邀请都谋杀在笑容中。
他今天是来牵制社长的,他在屋子中搜寻,很快的就见到社长正坐在靠墙的沙发里,在打电话,表情很凝重,不像是往日来玩时候的模样。
"社长。"他媚态百生的来到他面前,伸手就去够他的手机,"干吗出来玩还打什麽扫兴的电话啊。"
社长在他的手碰到的瞬间将电话转移到另一个耳朵上,望著他笑,可眼神里却含著很多残忍的味道。
"社长。"民翼觉得那电话一定和寒悻有关,就软弱无骨的凑到他身边,依在了他身上,这样的动作,正好可以偷听到电话里的内容。
那头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去了酒店──可──没人......"民翼的脸色慢慢变了。社长果然有行动了。
挂断电话,社长依然似笑非笑,"怎麽了民翼,都来这儿了,缠著我干吗,去玩吧!"
"人家想陪著你吗。"民翼娇媚的笑著。
社长掐住他的下巴,"知道吗,民翼,你每次这麽笑的时候就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发生。"
民翼的笑僵在了那里,但马上他就恢复正常,"什麽吗,那里会有什麽事情要发生,是吧?"他反问他道。
"恩。"社长放开他笑著点点头。
楼上传来兴奋的欢呼声,引起了民翼的注意。
"楼上怎麽了?"民翼问。
"没事情。"社长拽住他的手腕,"不过是新来了个孩子,那些老家夥们都受不了了。"
"哦!"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民翼并没有多想。
"区董事来了。"社长推了推他,"怎麽样今天玩个双龙戏珠如何?"
阴暗狭小的暗室里。
黑色的皮带在空中晃晃荡荡。
民翼的双手合十,那条皮带的下端就绕在他的手腕上。也许是故意的,将他吊得高了。他努力掂著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上。一放松身体,手就遭受疼痛。虽然一直在拼命用脚趾支称整个身体的重量。手腕上的皮肤还是变得惨不忍睹了。
区董事毫不怜惜的猛拽他的头发让他的头不自觉的像後仰去,露出白皙的脖颈,乍一看就像是引颈高歌的天鹅一样,只是这是一只受伤的天鹅而已。社长趁机吸吮著一大片的春光,所到之处留下一大片的红色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