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作者:  录入:01-20

“日后莫要再一个人出门了。”水落炎移了两步,淡言道。
花宴还在自顾回忆着那日之事,闻言怔了下,似没有理解到水落炎这句话的意思,立马看向水落炎,却见水落炎神色自若,就像自己刚才并未说话一样。
水落炎见花宴用那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遂一眨眼,自然的移开了目光,道:“待这药炼好,我便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哎……
6号了6号了 ,又老了一岁!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码27章ING,人都码老了还是这个进度【无比汗颜的滚走……
☆、第八二章
离开……
花宴看着水落炎默了一瞬,随即又垂下眼眸。是啊,落炎终是要离开的,今日没有走,来日也定是会走的。迟疑着,她终抬眼看向水落炎弱弱的道:“能不能……带我一起……”
水落炎抬眼看了花宴一眼,没有答话。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只要跟着你就好了。”见水落炎沉默着,花宴心下有些慌了,她怕落炎不同意,那样她要怎么办?抿了抿嘴,忐忑着急道:“我……你……你往日与我父亲说过,花宴既已入浴和宫,便只由浴和公主差遣,所以……你若不管我,我……还能去哪儿?而且……虽然现在身在宫外,但是昔日已因选美入了宫,将军府定是不能再回的,也不可能……也不可能再像其他女子一样……”说着说着花宴的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了,“谁还敢要我……谁还愿……”
花宴似句句都戳着自己的伤心处,眼泪很争气的配合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料想谁人见了都是会心软就范。可眼前的水落炎是不同,昨晚,就在昨晚她还明明白白的对她说过她是不会爱她的,所以花宴心里确是慌乱着急不安的,那眼泪半真半假。
水落炎静静的看着花宴支吾哽咽着说完一席话,神色自若,只那一向平静的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她看着花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竟是有些心疼的。花宴说的都是事实,若不是她,花宴怎么会到今天这般,她应是将军府中的娇小姐,是安城将军的掌上明珠,应过着养尊处优的无忧日子。她负花宴的不止一点点,是害了她一辈子。
要如何补偿?如何归还?
水落炎慢慢移步走近花宴,伸手抚上花宴淌泪的脸庞,大拇指轻轻拭过那晶莹的泪珠,道:“我有说不让你跟着吗?”
花宴惊诧的睁大了眼,落炎这话是……答应了?
“想必我的身子状况你也很是清楚了。”水落炎收回手淡言道,“你可愿做我的贴身医官?”
贴身医官岂不是和贴身侍女的亲近度差不多了,落炎不但答应让她跟着,竟还愿意让她与她如此亲近,花宴有些不敢相信的呆愣住了。
“只怕是会委屈了圣医。”见花宴怔怔的,水落炎又继续言道。
花宴失了神,眼泪却还在不停的流,水落炎看着她这模样,便想起了她第一次在浴和宫时见到花宴时的情景,相似极了。那时她也是这般流着泪,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花宴好似很容易失神发呆,这一点倒是像极了某人,那人也总是喜欢看着她发呆,不过是一副花痴样。
闻言,花宴猛一抬眼,使劲的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连忙道:“我自然愿意得很,只要能跟着你,做什么都不会是委屈的。”
水落炎心中一紧,看着花宴默了一瞬,随之在心下无奈的叹了口气,才道:“如此,专心炼药吧,我希望能早日动身。”
水落炎说罢便转身走开了,花宴目送着水落炎的背影离开直至消失在药房门外,方回了回神擦了下眼泪,松了一大口气。刚才落炎那样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害她紧张死了。
花宴拍了下胸脯,似是把那颗悬吊不安的心按了回去,顿了一瞬,她又若有所思的抬手抚上自己的脸庞,那是水落炎先前抚过的地方,她的掌心抚上去仿佛还能感觉到落炎的手心留下的余温。想到先前落炎的话花宴释怀的笑了,今后她算是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在落炎身边了。
即便是以前在浴和宫里时,她也不知道对于落炎而言自己到底是处于何种身份的,如今落炎让她做她的贴身医官,她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了,这样,不管是对她自己而言还是要与外人说起时她都能用到这个正儿八经的身份了,不再是不明不白的。
这应该算是一个大的进展吧。
花宴如此想着心情也好了许多,平复了下心绪向药炉处跛去。先前落炎在她都不敢怎么走动,看得出落炎有担心她的脚伤,所以先前走动她也特意放慢了脚步,尽力走得自然些,装作脚伤好了的模样,还有便是,在落炎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形象的,跛子什么的也不太美观了。
也幸而她现在的圣医身份,有了这身医术,她便能够悄无声息的自医,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若是自己都病怏怏的,那还怎么护落炎,只会如以前那般拖累落炎而已。
晚膳时,水落炎吩咐玉央明日出槐林去寻长依,告知长依她们即将动身去烜城,让长依提前去通报给在烜城的潇王一声,并交给她一个锦囊让长依将其转交给潇王爷。花宴偷偷瞄了那锦囊一眼,很好奇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却也只能默默的好奇好奇,没敢多言,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吃着。
夜里花宴本是还要去药房看着的,无为却说什么都要花宴回房去歇息,自己守在药房里看着,花宴无奈只得在交待再交待,嘱咐再嘱咐,消磨掉很多时间之后才由玉央扶着依依不舍的离开药房回了自己的房间。
药房里摆满了药炉,花宴把屋子里所有的药炉都用上了,就因着水落炎那句‘我希望能早日动身’。其实她完全可以慢慢炼制,甚至拖延些时间,这样她就能和落炎在槐林里多呆上些时日,多过几天安静日子,原离外界的繁杂喧嚣,避过那些或明或暗的危险。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也不愿这样,她不能这么自私。虽然不知道落炎去烜城会做些什么,但她知道烜城对于落炎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而且落炎这次在苍固遇险之事牵扯到了焰族皇室,落炎必会去追查清楚。即使落炎不追究此事,她也定要去找出那个祸首,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的危险总比暗藏的好应对许多。
当初救落炎时,从那看守的两人的对话中听得出来落炎是被盯上了,像是想从落炎这儿知道点什么或是得到什么东西,落炎这次有幸得救了,那人没能得逞必定还会再进犯,与其坐以待毙被动受制,不如主动出击,只有找出那危险的根源,将其拔掉,她们才能安心过活。
顾全到大局,花宴也是想着能早些炼好药陪落炎出槐林去的。但炼药这事依赖火力,不管她怎么赶紧,最后还是得靠那火慢慢熬,火候达不到,便成不了药,每道工序还得仔细的进行,省不了一星半点。
所以,尽管花宴待在那药房里加班加点的忙活,还是花了整整三日才将那药丸炼成。不过比起往日炼制一颗也得花上两日来说,这次已经算是快了许多了,只多花了一天时间便多得了二十多颗药,用花宴的思维模式看来,也是划算得很的。而且还趁着她自己整天呆在药房的便利,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摔出的内伤外伤一并调养好了,这便算是额外赚的。
保险起见,花宴悄悄将那药丸分成了三份,交给水落炎一份,自己留了一份,给了玉央一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像上次那样,自己不在,玉央身上再没药,落炎便会受苦了。落炎犯疾时痛苦万分,也保不准她自己能够顺利服药,所以花宴便留了这个心眼。
各自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动身。
无为牵了宝贝出来,摸着宝贝的头,看了看眼前即将离开的三个女子,心下很是不舍,嘴上却只道:“姑娘放心去忙吧,槐林有无为看着,勿需挂心。”
花宴接过宝贝,朝无为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劳烦无为了,无为自己在此,定要好生保重。待我闲时,便会归来。”
玉央将手中的包裹都安放在宝贝身上,又从花宴手中接过宝贝。
“姑娘亦要保重身子。”无为道,转而又看向玉央,道:“还有玉央姑娘,亦要保重。”说罢又看向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水落炎,有些怯生的言道:“公主亦要保重。”
水落炎没有答话,只淡然的点了点头。
一番话别之后,三人迈步向槐林外走去。
花宴本是想让宝贝驮了水落炎走的,水落炎却摇摇头拒绝了,花宴遂也只得作罢,便陪在水落炎身边走着,玉央牵了宝贝慢两步走在她们后面。
无为不舍的看着那三抹身影渐行渐远,慢慢没入那片雾气笼罩的槐树林中,直至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准备开门,放霓刹……【啪!啪!@_@……
☆、第八三章
走出那片槐树林,几人的视线便被一汪宽广的碧绿湖水所占据,湖面平静无漪彷如一面清亮明镜,惬意之景使人心旷神怡,几人不约而同的在那湖岸边停下了脚步。
花宴看了看湖面上的藤蔓浮桥,移步靠近水落炎道:“落炎,上马吧,……这样会快一些。”近来出行都是靠的宝贝展翅将她们带过这片湖水,已经很久没有在这让人心惊的水面浮桥上摇摇晃晃了。刚才就是一路在地面步行过来的,现在还是不要再在水面步行了吧。
玉央配合的把宝贝牵上前,等着水落炎上马。
水落炎闻言看了花宴一眼,转眼再看向那匹被花宴唤作宝贝的白马,顿了顿,没有答话,自顾移开两步,与她们拉开了一些距离。
见水落炎移步躲开,花宴以为水落炎又不愿意,正不知要如何劝说,却见水落炎举起右手,用食指在空中绕划了几下,随即一道白光在空中随着她的手指呈现出划过的轨迹,收手之时,一道光亮咒印赫然挂在空中,水落炎朝着那咒印处开口唤了声,“狄凤!”。
水落炎的声音平静淡然,却是清亮有力。
花宴和玉央不明白水落炎究竟要做什么,也不敢冒然上前打扰,只在一旁静静看着等着。
少顷,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犹如笛鸣般的嘶叫,还隐约伴随着翅膀扇动的风流声。宝贝亦在同一时间呼哧出声,脚下似十分不安的踩踏着,玉央忙摸了摸它的背脊安抚。
三人都仰起头朝那声源处望去,只见一只旁大的‘鸟类’展着宽大的羽翼朝她们俯冲而来。花宴心下一惊,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清来物的模样,眨眼间便见那物已经收起了羽翼降落在了她们跟前,过长的脖颈朝水落炎身边一伸,低下脑袋往水落炎肩膀处蹭了蹭。
水落炎伸手抚了抚它的头顶,就似在宠溺可爱小孩一般。
花宴定睛看向那不明生物,全身呈显七彩之色,头似锦鸡,红色嘴喙十分尖锐,细长颈项,高腿宽翼,这样站着就比水落炎高出了许多,若不是它低下头去蹭水落炎,水落炎是肯定勾不到它头的。身后拖了几根长长的翎尾,细数去,竟达九根之多,刚在水落炎的手抚上它头顶时那九根翎尾便在空中花洒开了,日光下,似镀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光芒,煞是神奇绚烂。
花宴瞪大了眼睛看着水落炎身旁之物,心中只能想到一个词:七彩九尾凤?随之又激动的感叹一声,神物也!此乃神物也!
就在这‘神物’着陆之后,宝贝便又冲着那‘神物’呼哧起来,脚下更加的躁动,玉央顾不得仔细欣赏那‘神物’,正在不停的安抚着。
“过来。”水落炎朝花宴伸出手去。
花宴看向水落炎一愣,随即便照做,移步走向水落炎,走近时,自然的伸出自己的手交到水落炎的手上。
水落炎轻轻握住花宴的手,把她朝自己身边带了带,道:“它唤‘狄凤’,往后与我同乘。”说罢便拉着花宴的手抚上狄凤的头颅,花宴的掌心触上那光滑柔软的羽毛,心底瞬间荡起一波温暖的涟漪。
“你唤它一声。”水落炎接着道。
“狄凤。”花宴闻言未加思索,立马笑着唤了一声,末了又抚着狄凤的头道:“你好,我是花宴,往后还请多多关照。”
水落炎已经放开了花宴的手,听着花宴的自我介绍面上也没什么情绪变化,只淡言道:“狄凤,记得她的声音,听候召唤。”
狄凤十分灵性的昂扬起头来,灵动有神的眼睛看着花宴,随之又低下头去蹭了蹭花宴的手掌,似是听明白了水落炎的话语。花宴心中一阵惊喜,脸上也笑开了花,连忙揉了揉狄凤那十分有手感的翎羽,互动一下。她不但惊喜于狄凤这个突然被召唤来的灵性生物,更惊喜于水落炎让狄凤记得她声音听她召唤的这个行为。同乘,让她有一种和水落炎关系亲密非常的错觉。
“走吧。”水落炎又淡言一声,也不管花宴正满心喜悦的和狄凤互动交流着,直接环了花宴的腰,带着她跃身而起站到了狄凤的背上,继而微一偏头,居高临下,向地上的玉央道:“玉央跟上。”
水落炎话音刚落,狄凤便昂头低鸣一声,展开七彩羽翼,双脚一离地,向那广阔的天空腾飞而去。狄凤一动,花宴脚下便有些不稳,心中一慌,腿脚更发软,下意识的抓紧了水落炎的手臂。虽然已经在宝贝背上磨练了那么长时日,不至于再恐高,但往日她都是坐着的,稳稳当当的,像今天这般凌空站得高高的还是头一次,难免有些畏怯,也顾不得享受与水落炎的近距离接触了。
自狄凤出现后,玉央便一直在安抚着躁动的宝贝,听闻水落炎的话略微怔了一下,定睛看去却见那狄凤已经载着公主和小姐离地了,遂回了神,急忙翻身上马,一抖绳索,道:“宝贝跟上。”
玉央言罢,宝贝便似不甘落后般发力奔跑起来,随着一声嘶鸣响起,宝贝亦展开了羽翼追着那狄凤而去。
而与此同时,已经到烜城有些时日的潇王惑天正气定神闲的摇着手上那把玉折扇,含笑看着面前同样露着一张笑脸的瑾王霓刹,霓刹的笑容向来掺和着妖媚气息,比衬之下,此时惑天的笑容和善非常,平易近人。
霓刹端起身侧的茶盏抿了一口,继而慢悠悠的放下茶盏,看向惑天道:“潇王爷当真不愿让本王见见那个小婢?”
“小王惶恐。”惑天继续摇着他玉折扇,嘴上说着惶恐却神色自若,笑容不减,道:“不是小王不愿,实是小王确不知瑾王所谓的小婢究竟是指何人。”
他前几日收到水落炎让长依交给他的锦囊,那锦囊里面装了一张纸,纸上只写了一个‘罢’字,所以他现在已经闲得什么都不做了,只静观其变,等着水落炎到来。
霓刹微眯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惑天,敏锐犀利的眼神似要透过惑天那张和善的笑面侦探出他言语的虚实。母皇让她着手彻查浴和公主在被害一事,不曾想她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自己头上,惊诧之时也不忘感慨一下能遇上如此诡异之事,实属难得,真是难为那设局之人了。也顿时明白了那日在近水楼外的翠竹林中为何会被浴和公主的侍女提剑相向,她倒是不怕被别人误会,也不怕母皇会信以为真而惩罚她什么的,而今她心下唯一担忧有所顾虑的是水落炎,她只怕水落炎会信以是她所为。
她如今的身份甚是敏感,而潇王惑天是水落炎的亲哥哥,如今防着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今日她来讨要在万味鲜的暗室外那间房里住过的小婢,也只是抱着试探的心理,她能肯定那小婢在惑天手上,却并未奢望过惑天真的会把那小婢交出来。只是,惑天既不让她见那小婢,也不让那小婢现身去母皇面前指证,到底是何居心?
霓刹轻微的一眨眼,扑闪了下长长的睫毛,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叨扰潇王爷了,若潇王爷哪日想起了有关小婢的一星半点还烦请相告。”
“那是自然,小王若是知晓了,定知无不尽。”惑天也随之起身,收起玉折扇,含笑道,“还有一事,烦请瑾王转告女皇陛下,浴和公主身子已然恢复,想必不久便会来到烜城,又得多加打扰了。”说着惑天微微颔了下头,表达歉意。
霓刹闻言微抬了下眉眼,本就有神的双眼又亮了不少,嘴角上扬的弧度也大了些,道:“潇王拘礼了,本王自当禀明母皇,喜迎浴和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通常停更只有三种原因:情绪低落ING,病ING,看文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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