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洗朱

作者:洗朱  录入:06-19

  朱珏没客气,直接撂袍子坐下,这般抬起头来,恩德侯夫人才看清楚他的样貌,眉尖微蹙,心底里合计着,真是个俊俏的人儿啊,自己看着都赏心悦目的,对比着旁边自己的儿子,怎么就天差地别呢,恨人。
  “我与你母亲年轻的时候还见过一面,确实是个天仙般的人儿,这么多年,你独自一人撑起伯府,很厉害。”
  朱珏本想表现的玩世不恭一些,突然这么说,他就收起了些怪样子,规规矩矩的坐直。
  “您夸奖了。”
  恩德侯夫人知道自家丈夫的意思,凭着多年前的情分照顾照顾旧人之子,但,谁知道那起子祸端什么时候又会冒出头来,她心底里不愿意接手这么个女婿,遂直奔重点,“我作为个长辈,也问不得别的,你是知道我家准备把闺女嫁过去的,你的意思如何?”
  杨镇诧异的是娘亲的口气,好似,并不是很满意,他家已然鼎盛,若再和重臣结亲,势必遭天家猜疑,所以父亲才如此考量。
  朱珏突然想着,若是他父母在世,也会遭遇如此的境地吗?如此直接,不加掩饰,这是什么意思,觉得他家没落了,完全不需要顾及脸面了?
  顿时的一股火冲上来,双手抄起,抬头直视着对面的妇人,一张素颜上黑眸晶亮,红唇轻启,“我的意思自然是喜不自胜,年前才初尝禁果,已是懂得女人家的好,朱某定不会辜负。”
  初尝禁果?杨镇眉头紧皱,果然,他娘亲隐隐现出怒火,继续问,“这么说来,你房里已经有了丫头伺候了?”
  “当然,这个年纪了,如狼似虎的,难不成日日憋着难受?不过夫人放心,我房里那几个丫头都听话,等着姑娘过来,自是给点银子打发了就是…”
  朱珏说着,突然拍了下大腿,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哦,对了,有一个,恐怕是不行了,那丫头才说自己个儿怀了几月的身孕,这是我豫恩伯府的第一个子嗣,务必得留下,到时候,自然也管您家三姑娘喊声娘亲的…”
  “住嘴,你个…”
  妇人被气的伸手指着他就要开骂,杨镇一瞧不好,连忙拉着他喊了几句就跑出去,“娘啊,你别气,看儿子出去教训他,你跟我出来…”
  “这个混账,我家好好的闺女还没嫁过去,就闹出来个庶子,什么东西啊,这是…”
  恩德侯夫人气的直捶胸口,那头屏风后的宁婉茹听了全部,这会儿忙出来扶着,边小声劝慰着。
  那头,杨镇拉着朱珏出去奔着他俩常用的那间厢房里去,一进门就把人圈在门后问,“小伯爷挺厉害啊,还初尝禁果了?一夜御几次啊?”
  朱珏刚才全凭一股气头,这会出来了,以为杨镇得发火呢,没想到却问这个,喘匀气了,才说,“你管的着吗?”
  杨镇低头正好的看见他傲娇的这副样子,心头直痒,沸腾的不行,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松开他退后几步,端起来茶水喝了口,凉的透心,甩了袖子坐下,挑起眼眉说话,“你还真能瞎编,等我娘反应过来,去你家一查,就全露馅儿了,到时候你要怎么圆?”
  切,朱珏心里头没当回事,他有更劲爆的房事没说呢,疑惑的指着他问,“喂,你是不是站错位置了,现在你不该指责我,拒绝了你嫡亲的妹妹,还气坏了你的娘亲吗?怎么还替我找起后路来了?”
  这人,可真奇怪。
  奇怪的杨镇却没觉得自己奇怪,反而沉吟着道歉,“对不起,我替我娘说的,她性子直性,又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自然就自以为是了些,希望小伯爷看在小生的面子上,心胸无量啊。”
  朱珏嗤笑一声,抖着腿说,“那刚才你这个孝子还说要出来教训我的,准备怎么教训?”
  杨镇扶额讪笑,真是一点儿不吃亏,抬眸正儿八经的看着他,“朱珏,以后你不用抹黑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可以不做,想拒绝就直接拒绝,像今日,干脆就说不喜欢,拒了就是,省的这种恶名传出来不好听,也不好再辩白。”
  对面的男子只余个侧脸,白皙修长,朱珏听了许久才明白他的意思,或许,他生活的太被动,上辈子就总是伤害自己,而求得傅壬章放过他,这,像是种习惯,不知不觉的就养成了,点点头,后来反应过来又被教训了,不甘示弱的,正对着他,双手拄着下巴轻声调戏道,“那下次,我就说,和杨镇大公子两情相悦,且已经在这寺庙的榻上颠鸾倒凤翻雨覆雨好几番了…”
  估计更是得气疯了,朱珏想想就好笑,而杨镇却像是被定住一样,嘴里咀嚼着他说的,颠鸾倒凤,翻雨覆雨,突然那夜的梦境冲进他脑子里,男子前襟敞开,白皙的足抵在他腹部轻轻的摩挲着,仰头喘息的功夫就被他又压下去夺去了呼吸,杨镇抓着他的下巴,试图努力看清,男子的面容在此刻突然无比清晰,正是眼前的朱珏。
  作者有话要说:傅壬章:杨镇,你再敢胡思乱想,信不信本宫还有两秒就提刀到达战场?
  朱珏:哼,我信了你的邪。


第27章 舒服
  一番戏闹,朱珏可算清净了,杨镇要送他母亲和妹妹回去,自然在山上呆不得,只不过,他临走时的那个眼神颇为莫名其妙,他是开玩笑,为啥觉得这人当真了,真是,弄的朱珏有些不自在,罢了罢了,伸伸腰踢踢腿,去温书去。
  春光夹杂着雨丝很快就暖和了,长长的柳树婀娜,朱珏还是不想下山,这般清清静静的甚为舒服,有时和大师说说话,也解去些烦忧,只杨镇不再来陪他,有些寂寞没人说话,倒有空专心复习,这日,阳光乍好,男子身形修长的正站着写策论呢,突然听见敲门的声音,长青过去开门,原来是旁边香客家的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喊他做哥哥,“漂亮的大哥哥,能不能帮我扎个风筝?”
  小姑娘是随着母亲出来上香的,母亲在诵经,让她自己出去玩,结果经过朱珏窗檐下的时候,被男子的模样吸引,这才腼腆着脸进来,说完话她还有些羞涩,慢悠悠的小心翼翼的抬眼往后头的朱珏那儿看。
  朱珏瞧着可爱,主动放下笔过去,蹲下问她,“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小姑娘脸蛋像个苹果,红彤彤的扭捏着拽了拽裙摆,抿唇说,“我想要个大老虎。”
  真可爱啊,朱珏拉着她小手进门来,吩咐长青,“准备几根竹子和些厚实的棉绳。”
  长青退出去,只剩下一大一小的站书案前,小姑娘个子矮,看不着,朱珏就拿了个方凳子,让她站那上面看他画画。
  许久不画了,朱珏有些手生,先画了一个老虎脸,觉得有点歪,侧头仔细比对,不好,撕了扔掉,重新铺出来一张纸,这次比较流利,一气呵成,一脸得意的问她,“画的怎么样?”
  小姑娘连声叫好,两手拍的啪啪响,“好看,好看,大哥哥真棒。”
  朱珏也觉得栩栩如生,把毛笔洗了攥干挂好,摊着的画也要晾干,索性抱着小姑娘下来,两人做榻上吃东西,他这只有桂花糕和几个蒸熟的栗子,“吃栗子吗?这个桂花糕很甜的。”
  小姑娘捻起一块用袖子半挡着吃了,然后弯了眼眸,俏生生的笑,“大哥哥说的对,真甜。”
  两个人出奇的相处的融洽,朱珏问她念过什么书,也能对答如流,颇为愉快。
  快至午膳,那头过来个婆子领走了小姑娘,临走前说好了,她下午过来拿,朱珏赶紧吃了口斋饭,就忙着削竹子,有长青帮忙,倒很快就出来个模样,和了胶水糊上,又黏了个长长的尾巴,这才放窗根底下再次晾干,快到傍晚了,朱珏翻翻自己的书籍,发现大多的都复习过了,想想,让长青回去拿书架上的那些,他是彻底准备在山上呆到春闱了,“你且去吧,夜里不必折腾,明日再回来即可。”
  长青低声应了,转身出门。
  前脚出去,后脚小姑娘就兴奋的来了,满脸兴奋的跟他撒娇,“小哥哥,你带我出去放一回,成不成?嗯?”
  朱珏低头点点她鼻尖,牵着手去了寺庙后面的空旷地方,春风本就是随处而来,男子浑身蕴着浓浓的笑意,让她牵住那头的棉线,“我说开始,然后你往后跑,我往前,准备,开始…”
  女孩子银铃般的声音染了整个上空,朱珏看着远远的风筝,神色慢慢伤感,若是,他父母在世,估计,肚子里的小妹妹,该十岁了…
  同她玩个尽兴,又送回去厢房,婆子见着人走远了,才掩下复杂的神色转身进屋合上门,禅房中一名美妇人倚着迎枕,见着她拎着个风筝回来,招手摸了摸她头顶,问,“见着哥哥了?”
  小姑娘温顺的点点头,分外向往的娇语,“娘亲,我们不能多呆几天吗?”
  美妇人盯着那只风筝,手指抚上去,一脸愁绪,似茫然,似回忆,过了许久,才摇摇头,扯了个笑意说,“不行,你父亲好着急了,我们今夜就回。”
  那面,朱珏慢悠悠的往自己禅房踱步,因着他常年供奉父母的长明灯,所以他的住所不在成片的厢房中,反而像是个单独的院落,且外头树木丛生,等着枝繁叶茂了,就完全挡住了门,咦?
  怎么烛火亮着,明明他走的时候没点啊,莫不是,谁来了?
  他以为是杨镇,步子加快,推门问,“怎么这么晚上来?”
  正位上,傅壬章翘着腿看向进来的人儿,一月不见,似乎容光更甚啊,挑着眼皮把他从上看到下,腰间的弧度盈盈一握,再往下,鼓起的臀轻摆摇曳,真是个极品的妙人。
  “怎么?见到是我很惊讶?”
  说话之人一身品红色的织锦长袍,头戴玉冠,面孔如玉,朱珏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刚才还温和的面色瞬间变得冷凝,他可是个十分记仇的人。
  “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是所为何事?”
  有事就说,有屁就放,别扯那些王八犊子。
  朱珏如今就只想对着他爆粗口,真想直接抽出把刀将人了结算了,按捺住浑身的厌恶,勉强能与他共处一室。
  傅壬章眉尖缩了下,神情阴森,骨子里的暴戾恣睢,沉声问他,“听说,你要与恩德侯家的结亲?”
  呵,“我与谁结亲,与你何干…”
  朱珏对着他就是一股无名火,说话的腔调都是难以自控。
  傅壬章委实受不得他这副面孔,手一挥,从朱珏后面冒出来个暗卫,一手劈向他后颈处,朱珏只来得及半转头,就一翻白眼倒地不起。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了,看了眼四周,果然被那个神经病给抓回王府了,同样的团花,他盯着看了半晌,才挣了下手脚,低头一瞧,四肢都被红色的丝绸带子捆在床头的栏杆上,随着他动弹,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门响,傅壬章进来,身后小太监端着个托盘,眼睛都不敢往他那处飘,老实的把东西放桌子上,转身出去。
  “醒了?”
  朱珏闭着眼,面对这种强迫性的行为,他已经极其的烦躁,那面傅壬章掀了香炉往里头扔一块,回头盯着他素色的面孔,泛了个邪性的笑,颇为意味深长,可惜,躺着的朱珏看不到,所以自然也没有求饶的机会,静默的空气里,谁也不说话。
  将近一刻钟,床上的男人慢慢面色潮红,朱珏还知道自己被绑架,但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个死男人的强壮的体魄,以及扎实的肌肉,闭了闭眼,狠狠咬着唇角,及至下身逐渐凸起,才蓦然认识到什么问题,咬牙仰起质问他,“你弄了什么?”
  傅壬章站着半回转身体,两只手里都拿着个玉质的圆柱形状的东西,昧暧的问他,“你喜欢哪个?有长的,短的,细的,粗的,初次的话,还是细些的好?嗯?”
  朱珏被这一口恶气给哽的半天上不来,唇瓣直抖,盯着他走近,忙用力挣了两下,“你个混账,你敢…”
  嫌他吵,拽了块帕子塞进他嘴里,朱珏只能呜呜出声,傅壬章看着他越发的兴奋,俯身低头吻了他额间的美人痣,轻轻摩挲着,“乖,你听话,我真的会非常轻的,好不好?”
  这个王八蛋,朱珏还是摇头,傅壬章却不再看他,用手指慢慢挑开他前襟,露出来白皙的胸膛,男人似乎在想,回头挑了件短杆的鸡毛掸子出来,从朱珏喉咙一直往下扫,轻微的细细痒痒的感觉侵袭他全身,尤其是那香燃的正红,朱珏更是难耐,嘴里出不来声音,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停下,可傅壬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下面,没空理会他。
  袍子彻底开了,傅壬章像是没受熏香的影响,还在慢悠悠的一点点的扫着,眉峰叠起,见他挣扎的厉害,还特意用短的这头的竹杆抽他一下,朱珏身子一颤,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脑子也逐渐的不清晰,上辈子他总是这样弄他,身体上的愉悦明显袭击着他,眼神迷离的恍如隔世。
  托盘上的东西逐渐的少,傅壬章觉得差不多了,慢慢的俯身贴近他,修长的手里拿着个细长的东西,轻挤进去,抬头看着朱珏头顶的细汗,嘴里安慰,“不疼,不疼啊,别怕,太医说了,不能硬上,否则寿命要短,我想你陪着我一辈子,这般慢慢撑开,才能好的,乖,没事的…”
  朱珏脸色通红,浑身冒着热乎气,挺腰想离了,却又使不上力,他的身子本就敏感,冰凉的刺.激着他,欲望中不断地磅礴,然后爆发,倾泻而出,哼着停了许久,才听男人又说,“这东西真遭罪,来,乖,给你快饴糖吃。”
  拽出来他嘴里的帕子,已经湿了一片,手指抵进去糖,勾着他舌头转了一圈才出来,这边手脚都解开,扶着人起来,朱珏的衣袍子散落的不成样子,傅壬章就蹲下亲自给他系好,那边的香已经灭了,只轻微的一点香甜的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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