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不会发生什么乱子。

曹操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张让的眼神,实在耐人寻味,仿佛是十八厘米的手术刀,狠狠的刺了过来。

曹操说的话,简直和张让的梦境一模一样……

张让眯着眼睛打量曹操,随即说:“无妨,让为主公分忧,是分内之事。”

曹操:“……”今日的张让似乎十分善解人意?

于是众人收拾停妥,赶紧去了小树林,子时一到,何氏便即现身,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甚至不曾带一个侍女。

何氏一个人,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子,曹操确定她没有带着人之后,这才对张让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人便走出去。

何氏见到他们走过来,立刻说:“曹盟主,列侯,二位当真是守信之人。”

曹操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你递条子,到底所谓何事?”

何氏似乎与平日里那温柔婉转的模样,一点子也不一样,反而看起来干练极了。

说话也不拖泥带水,说:“小女求见二位,是想禀报执金吾的死因。”

曹操故意装作糊涂,说:“哦?执金吾?你们使者不是说,执金吾是被我营中的士兵一拳打死的么?难道……还另有缘故?”

何氏说:“不瞒曹盟主,执金吾并非是被曹公子打死的,应是中毒而死。”

“中毒……”

曹操听她说的如此直接,眯了眯眼睛。

何氏又说:“执金吾从盟主的义军营地归来之时,神清体壮,并无异常,但小女偶然听见执金吾在帐中与人争吵之声。”

曹操眯眼说:“争吵?”

何氏点头说:“是了,争吵,执金吾营帐之中,当时还有一人,不过小女并未注意,所以不知对方是谁,但的确听到争吵之声,后来过不多久,执金吾便被毒死了!”

张让听了何氏的言辞,淡淡的说:“女官是如何得知,执金吾是被毒死的,与人争吵,一时冲动杀人的话,也可能有其他多种办法。”

何氏似乎早就料到张让会这般问自己,对答如流的说:“因着小女是亲眼所见,执金吾中毒之后,呕吐不止,疯疯癫癫,全身抽搐而死,死相十分狰狞。”

张让听了,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曹操便说:“我如何信你?你又为何与我等说这些事情?”

何氏一听,当即“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对曹操与张让二人行了大礼,还叩头说:“因着小女知道曹盟主与列侯都是好人,请求二位大发善心,救一救小女罢!救一救小女罢!”

她说着,突然哭了出来。

何氏生得本就貌美,一哭出来可谓是梨花带雨,泪水稀稀落落的堕下来,眼眶与鼻尖都红彤彤的,看起来极为可怜儿。

当真是叫人我见犹怜。

何氏哭的十分委屈,说:“小女本是太后之妹,因着被董贼看重,便要强抢小女,好不容易脱离了董贼的苦海,却被送来酸枣,献媚于盟主,这非小女之愿啊!”

何氏一面磕头,一面又说:“小女并非想要助纣为虐,也不希望蛊惑人心,这一路上欲要逃跑数次,可那大鸿胪一心为了谄媚董卓,趋炎附势,竟将我死死看住,不让我离开使团一步,小女也是被逼无奈……”

何氏哭的抽抽涕涕,说:“执金吾突然暴毙,小女虽不懂什么事儿,但私以为,大鸿胪的嫌疑很大,大鸿胪为了巴结董贼,早已叛变了汉室,恐怕……恐怕是想要杀了与自己意见不和的执金吾胡公,然后……然后嫁祸给曹盟主,好让曹盟主失去民心啊!”

何氏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委屈,还卷起手臂来,给曹操和张让看自己身上的伤痕,继续说:“董贼暴虐无常,经常打骂与我,大鸿胪趋炎附势,市侩小人,还请二位大人,救我脱离苦海,小女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

曹操眯着眼睛打量何氏,想要看看她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哪知道就在此时,张让却突然动了。

张让走上前来,伸手托起地上的何氏,将她扶了起来。

不止如此,还掏出帕子,给何氏轻轻的抚慰着面上的泪痕。

何氏从未见过列侯如此“温柔”,虽还是冷着一张面容,却温柔小心的很,动作很仔细,很轻柔的将何氏眼眸边的泪痕轻轻沾掉,似乎生怕碰坏了何氏娇嫩的皮肤一样。

张让如此温柔贴心,何氏一时间经有些怔愣,迷茫的看着张让,泪水从眼眶中滚出来都不自知。

何氏羞得不行,微微垂低面颊,张让却态度十分“强硬”,那动作犹如霸道总裁一般,突然用手勾起何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何氏一抬头,险些与张让亲在一处,更是羞得不行,面红耳赤。

曹操一看,气的浑身发麻,感觉躯壳都在发抖,张让这是在做什么?

自己还在场呢,竟然被何氏直接勾走了魂魄?

还说他不喜欢美人儿,平日里一副假正经的模样,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这宦官心口不一,坏得很!

曹操气的发麻,想要冲过去分开张让与何氏。

只不过他还没冲过去,张让已然放开了何氏,转而“温柔”的说:“没成想你受了这么多苦,也着实不容易,你先回去营中,盟主定会想方设法救你。”

何氏一听,感激涕零的说:“多谢盟主,多谢列侯!”

张让又说:“只一点子,千万别引起了旁人的怀疑,给自己惹来危险才是。”

何氏地声说:“是,多谢列侯关心。”

张让说:“还有,若大鸿胪还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来禀报我们。”

“小女遵命。”

张让点点头,又给何氏擦了擦眼泪,并且把帕子交给了何氏,何氏对那帕子简直爱不释手,很快娇羞的离开了。

曹操气的头皮发麻,感觉自己马上都要爆裂开来,冷哼了一声,刚要斥责张让被美色眯了眼目。

哪知道何氏一走,张让顿时落下脸来,那方才的“温柔”果然都是错觉。

张让的声音十分冷清,低声说:“她说慌了。”

第275章 狗腿子

奸臣套路深-第275章 狗腿子

张让上一刻还“含情脉脉”“温柔似水”, 下一刻却突然冷言冷语。

曹操顾不及吃醋,纳罕的说:“说谎?”

张让点了点头,说:“一共有三点,何氏必然说谎了。”

“其一……”

张让举起食指,说:“氰/化物中毒的确可以引起呕吐等等的反应, 但是不会疯疯癫癫,何氏显然是想要渲染中毒的迹象, 但她并不了解氰/化物中毒。”

张让又举起一个手指,说:“其次大鸿胪韩融, 的确依附董卓,替董卓办事儿, 但主公不妨想想大鸿胪的为人,他到底是想要巴结董卓, 趋炎附势呢,还是因着害怕董卓的势力,所以才屈服于董卓呢?”

大鸿胪韩融声名在外,在他没有替董卓办事之前, 大鸿胪可谓是人人尊敬的汉室元老。

但董卓攻破雒阳之后,大鸿胪因着顾虑太多, 并不能像曹操等人一样, 直接离开雒阳另谋他法,所以只能屈服于董卓的威严之下。

可以说大鸿胪其实是一个汉室的忠臣, 他拥护汉家血统, 这一点坚定不移, 但却在关键时刻无为,畏惧。

这一类人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在董卓杀入雒阳之时,反对董卓的人能有几个,皆因着董卓兵力强盛,所以不敢反抗。

就连当时最有威望的袁绍,手握兵马的袁绍,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董卓。

更别说韩融这些手无缚鸡之力,只凭借着嘴皮子混迹官场的文臣了。

恐惧是普通人正常的反应,并不是谁都如同张让一般“无惧”。

曹操眯了眯眼睛,登时想到了之前何氏的说辞,她说韩融贪图富贵,趋炎附势,依附董卓,为了讨好董卓,所以看守着何氏,不让她逃跑,一心逼迫何氏嫁给曹操。

张让举起三根手指晃了晃,说:“还有另外一点,一个人在说谎的时候,大脑之内其实是在构建一些图文与形象,眼球的反射运动向右上看。而回忆已经发生的事情,眼球的方向是向上看,然后向左运动,眼动是反射性的行为,就仿佛是被火烫了会所缩手一样,如果没有经过严格训练,一般情况下是无法伪装的。”

曹操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张让说的他一句也听不懂,但看着张让那“正义”的面容,听着他冷静的嗓音,似乎很有道理一样。

曹操眯了眯眼睛,说:“所以说……女官何氏不简单,咱们还是要小心行事才是。”

张让点了点头。

众人后半夜回了营地,很快便去歇息,张让睡得太晚,早上都没有起身,曹操醒了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自己穿戴,准备去幕府议事。

他可不敢在张让熟睡之时叫醒他,说不定又会被扇一个大耳刮子。

曹操能够“吸引蛊惑”张让的长处,可就是这张面容,旁人若身为替身,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熬心,而曹操竟浑然不同,只觉是老天爷赐给自己的机会。

或也是善于抓住时机这一点子,让曹操才会与众不同,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从一个佣兵几千的小军阀,一跃而上,不断并吞,成就了日后的曹魏政权。

曹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营帐,今日要去幕府议事,不用叫张让也可以,因此便让他多歇息一会子。

张让睡得饱了,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只觉精神头终于恢复了一些,迷茫的睁眼一看,发现已然日上三竿。

张让坐起身来,小蛮见他醒了,立刻“嗷呜嗷呜”的冲过来,想要与张让顽耍。

小蛮十分“乖巧”,叼着张让的衣衫跑过来,一脸殷勤劲儿,特别的狗腿子。

小蛮这般乖巧懂事儿,它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啃东西,獠牙总是闲不住。

如今小蛮没有撕烂张让的衣衫,说明它刚刚吃饱,肚子绝对不饿,但又如此殷勤,只有一个理由,张让一看就知道。

小蛮想要张让带着它出去顽。

张让早就摸清楚自己这只“狗子”的脾性了,便揉了揉小蛮的大脑袋,说:“走罢,所幸今日无事,带你出去转转。”

小蛮似乎能听懂张让说带他出去顽,当下欢喜的直打挺儿,立刻拱着脑袋跑出营帐,撒欢儿的大叫着。

张让带着小蛮出来的时候,幕府正好议事完毕,一群人从里面走出来,张让便准备等一等曹操,一会子一起去用午食。

正这时候,哪知道兖州刺史刘岱正好路过,他今日也没有参加幕府议事,并非是和张让一样睡大发了,而是不能参加。

因着刘岱立军令状,小惩大诫,被罚去庖厨做伙夫,三日期限还没有过去,所以不能去幕府议事,而是推着一车粮食,灰溜溜的往庖厨送去。

曹操之前特意嘱咐过庖厨,一定要“苦其筋骨”,好好的劳动劳动刘岱,不能叫刘岱钻了空子。

因此刘岱进入了庖厨,根本没办法耍威风,就跟伙夫们一起干活儿,伙夫们吃什么,他吃什么,伙夫们烧火,他也烧火,伙夫们炒菜,他也炒菜。

这才过了一天,刘岱已经灰头土脸,哪成想好死不死,推着粮车经过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幕府散会。

大家伙儿从里面走出来,山阳太守袁遗第一个看到刘岱,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说:“刘公,辛苦啊!”

刘岱把头恨不能贴在胸口上,但袁遗还是看到了他,气的刘岱不轻,也不作答,推着车赶紧走,感觉颜面都给丢光了。

那边东郡太守桥瑁,刚好从营帐中走出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东郡乃系兖州管辖,因此严格来说,桥瑁也是刘岱的下属。

东郡太守桥瑁便走过去,站在了刘岱面前。

刘岱刚刚因着袁遗的嘲讽生气,如今又见桥瑁拦住自己的去路,火气那叫一个噌噌的往上冒,仿佛是火上浇油一般。

东郡太守桥瑁低声说:“刘公,咱们义军能走到今日,已经实属不易,如今抗击董贼,方才得到了一点点成效,还希望刘公能放下成见,大家一心,军心稳定,才好举兵雒阳,驱赶董贼啊。”

刘岱一听,桥瑁是自己的属下,却仗着东郡兵多,来教育起自己了?

桥瑁并没有奚落他的意思,又说:“刘公此时当以大局为重,若是能放下成见,我桥瑁原做和事佬,在盟主面前,为刘公求情,盟主为人宽宏大量,一定不会心怀芥蒂的。”

刘岱那火气更大了,心想桥瑁算什么,一个老不死的,竟然趁机来挖苦自己。

刘岱当即一个字儿也不说,把火气全都撒在好心的桥瑁身上。

“嘭!!”一声,直接挤开桥瑁,推着粮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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