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啊呀!”

被曹操抱住的人惊呼一声,她手中端着醒酒汤,却不是张让,而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方才营中闹哄哄的,众人都知道曹操回来了,且饮得酩酊大醉,邹夫人听了一耳朵,便寻思着,曹校尉对他夫君有恩,饮的这般醉,明日定要头疼胃疼,浑身不舒坦。

便端了一碗醒酒汤来,准备送到帐前,让人再送进去。

哪知道走到一半,还没到帐门口,曹操竟突然冲过来,野兽一般搂住了她,还用沙哑的嗓音,尽说一些丢人羞人的话儿!

曹操耳朵里听着一声尖锐的惊呼,又闻到一股女子的脂粉味,当即皱了皱眉,有些狐疑,张让的嗓音虽温柔,却不会如此尖细,而且他素日里也不会涂脂抹粉……

曹操这般想着,终于醒过神来儿,定眼一看,自己抓住的并非什么张让,也并非什么长秋先生,而是……

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邹夫人有些受惊,大黑天的都能看到她双颊血红,轻推着曹操,十分委屈的说:“曹校尉,您万勿如此呀!”

曹操吓了一跳,赶紧松手,结果这一抬头,当即脑内“轰隆——”一声,犹如晴天霹雳!

张让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曹操五六步开外的地方……

第96章 害羞?

“轰——”

“轰隆隆!!”

曹操的脑海中, 好像在下滚雷一般,不停的轰炸着,一串一串的雷声,炸的自己都要傻了。

不止如此……

“哐!当当当当——”

曹操听到动静, 转头一看, 何止是张让看到了自己“无礼”于邹夫人的场面,还有自己的义子曹昂!

曹昂方才见曹操饮的酩酊,便去打些热水回来,哪成想如此之巧,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邹夫人委屈的喊声, 说什么……

“曹校尉, 您万物如此呀!”

曹昂快步跑回来,当即便看到自己父亲轻佻的搂着邹夫人, 邹夫人一脸委屈推拒的模样。

于是曹昂脑袋一麻,就把手中的热水连带盆子, 全都给砸在了地上。

曹操听到那“哐啷啷”的声音, 终于是回了神儿,连忙松开手来。

邹夫人脸上羞得羞红一片, 手里的解酒汤也扔了, 见曹操松开桎梏, 赶紧撇头就跑, 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曹操眼看着邹夫人一脸羞愤的逃跑, 义子曹昂满脸的震惊和不赞同, 张让则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冷漠。

不由“嘶……”了一声, 只觉头疼不已,但是酒气愣是被吓得醒了大半,清醒了不少。

曹操连忙说:“进来说话。”

他说着,赶紧回头进了营帐。

曹昂看到了一眼掉下地上的盆子,这才跟着进了营帐。

张让还是一脸冷漠,端着手中的醒酒汤,也进了营帐。

“当!”

张让把手中的醒酒汤放在案几上,寂静的营帐中,只有这一声轻响。

曹操不知怎的,听到这声轻响,没来由心里发颤,咳嗽了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说:“其实我……”

不等他说解释方才的事情,曹昂已经不赞同的蹙眉说:“父亲,那邹夫人乃是张济的妻室,如今张济堪堪归降,若是传出父亲您调戏了邹夫人的事情,那张济做何感想?这件事情,父亲做的实在太过偏颇了!”

曹昂一向是个孝子,从来不和曹操犟嘴,也不说任何一句违逆曹操的话,如今却“明目张胆”的指责曹操。

曹操一听,赶紧说:“我不是……”

第二次开口依然没有说完,张让已然淡定的说:“曹校尉,那邹夫人乃有夫之妇,你这样做,恐怕不妥。”

张让这个人,虽不明白太多的感情/事情,但是他处世这么久,自然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调戏有夫之妇这种事情,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登时更加着急了,说:“我都说我……”

第三次……

曹操的话仍然没有说完,又被曹昂抢白了。

曹昂登时站起来,说:“父亲,脩儿一向敬重于您,但是这件事情……”

曹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兴许是自己今天饮了酒,所以反应有些许的慢,竟然说不过曹昂与张让,被那两个人联合双打,打得他头晕脑胀。

曹操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使劲搓了搓,提起精神来,说:“我可以解释,我方才决计无有半点想要调戏邹氏的意思!”

曹昂一脸不信,说:“无有?”

张让则是淡然的说:“那是……轻薄?”

曹操险些被张让呛死,说:“什么调戏,轻薄,等等此类,决计未有!”

曹操见曹昂与张让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连忙又说:“当真!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只是……我将那邹氏错当了旁人……”

曹昂还是不信,侧目打量着曹操,说:“那父亲将邹夫人,当做了什么人?”

他这么一说,曹操登时被问住了,错当成了什么人?

他想着,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淡漠脸的张让,张让的表情几乎可以融入黑夜,淡漠的一成不变。

曹操心头一跳,说:“是……是……便是旁人。”

曹操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这个旁人到底是谁来,曹昂一见,只觉曹操说的并无半丝诚意,俨然便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自己,便十分失望的看了曹操一眼。

随即叹气说:“父亲,您好生思量思量罢,脩儿先告退了。”

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恨其不争的模样,转头离开了营帐,只留下“哗啦!”一声,放下帘子的声音。

曹操:“……”

曹操见曹昂不信自己,还一脸复杂的离开,连忙看向张让。

张让的表情从始至终都非常冷漠,不管是看到曹操“调戏”邹夫人,还是听着曹操找“借口”解释,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变化过。

曹操就对张让说:“张让,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让已经说:“曹校尉好生歇息罢,看来解酒已然不必,那让先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也要走。

“啪!”

曹操突然冲上去,一把抓住张让的手臂,将要走出营帐的张让又生生的拽了回来。

一时间营帐中无有了声音,只剩下曹操粗重的喘气声,吐露着危险的气息,还有那充斥着血丝的眼眸,绽放着危险的光芒……

张让十分坦然的回视着曹操,半点也无畏惧之色。

曹操与张让对视了一番,登时败下阵来。

张让疑惑的说:“曹校尉?为何抓着让?”

曹操想要解释,但是怎么解释,难道说……

说刚才把邹夫人看成了张让?

不不,这种话,曹操穷极一辈子也不可能说出来,这是什么鬼话?也太不着边际了。

方才只是自己喝醉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可怖想法,如今清醒了,决计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

曹操这般思量挣扎着,但却不想放张让离开,于是脑内灵光一动,突然“哎……”的狠狠呻/吟了一声,然后抱着自己的腹部,说:“我……我好似……好似胃疼……”

张让冷漠的低头看着蜷缩在一起的曹操,说:“曹校尉……”

曹操半弯着腰,眯着眼睛,将自己的演技发挥的淋漓尽致,虚弱的说:“怎……怎么了?”

张让依旧淡漠的说:“曹校尉捂着的,不是肚子么?”

曹操一愣,捂得稍微有点靠下?

赶紧重新说:“我……我是肚子疼,可能、可能吃坏了东西,张让你不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么,快给我看看,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让说:“让见曹校尉面色红润,声如洪钟,底气十足,应该一时半会儿死不得,请曹校尉放心。”

张让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在曹操听来,简直就是“讽刺”自己,连忙又装柔弱的说:“我……当真疼,你看看,已然出了不少虚汗!”

张让没有办法,只好扶着曹操到榻上躺下来,然后将他的袖袍卷上去,给曹操把脉。

曹操今日饮的多了,其实脑子里还有些昏昏沉沉,胃里也的确不舒坦,不过并未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躺在榻上,侧头看着张让给自己把脉,低头看着张让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处烧烫一片。

“啪!”

曹操脑内一热,突然一把将张让纤细的手掌纳在手中。

张让正在把脉,却被曹操打断,皱眉看了一眼曹操,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说:“曹校尉,让在把脉,请安静躺好。”

曹操刚才也只是一时脑热,听到张让的话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重新躺好,咳嗽了两声。

张让帮曹操把脉,又皱了皱眉,说:“曹校尉这脉象,刚劲有力,犹如走珠,并无肾亏阳虚的症状才是……”

曹操一听,立刻说:“自然无有!我是前已经说过了,本校尉血气方刚,正是当年,如何会有那种不堪的隐疾?因此什么药酒药汤,千万不要与我再吃,否则又要流鼻血,忒也丢人!”

张让之前并未给曹操把脉,只是听了曹操瞎编的症状,歪打正着都是肾阳虚的症状,曹操又一直拒绝把脉,张让还以为他讳疾忌医,所以便开了一些日常进补的汤药,今日一把脉,发现曹校尉根本无须进补,一补反而太壮了。

张让感觉曹操的脉搏强而有力,并未有什么不好之处,便说:“曹校尉感觉如何难受?”

曹操本就不怎么难受,只是喝多了胃里不舒服而已,眼睛转来转去,就说:“这……我也说不清楚。”

张让说:“可是胀痛?或者刺痛?”

曹操支吾了一阵,他只是不想让张让离开罢了,仍然说不上来。

张让干脆说:“罢了,曹校尉把衣衫解开。”

“解……解……”

曹操登时惊讶的说:“脱衣衫做什么?”

张让一脸坦然的说:“试试曹校尉是否胀气。”

曹操只是听着,就觉额头出汗,平日里轻佻惯了,今日反而异常的不好意思。

张让等的有些不耐,便欠起身来,准备亲自扒掉曹操的衣衫,曹操赶紧阻拦,护住自己说:“等等!且慢,我自己来!”

张让这才坐下来,冷漠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切不可讳疾忌医,这未有什么可害羞的。”

“害羞?”

曹操不可置信的冷笑了一声,说:“这如何可能,只是……只是我突然觉得,不难受了,身上突然十分爽俐,无需再医。”

张让狐疑的看着曹操,一会儿疼得要死,一会儿又突然爽俐,也不知什么情况。

不过曹操坚持,张让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准备收拾东西走了。

曹操盯着张让的侧脸看,昏暗的光线下,给张让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一时间让曹操有些走神,不由想起方才自己醉酒的感受,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张让离开,想把他……

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或许……

因为张让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罢。

曹操突然轻笑了一声,压低声音,凑在张让耳边,还对他耳朵呵了一口气,曹操的酒气还在,呼吸十分滚烫,气息洒在张让耳边,烫的他一个激灵。

曹操满意的看着张让因为热气而战栗,便笑着说:“张让,你不会……因着邹氏的事情,吃味儿了罢?”

张让收拾东西的手突然顿住了,转头看向曹操。

曹操见他表情凝固,当即心中狂喜,难道真的吃味儿了?因此才会这般冷漠,原是生自己的气了?

却在这时,就听张让疑惑的说:“吃味儿?让为何吃味儿,让对有夫之妇,并未有任何想法。”

曹操:“……”

第97章 中邪

曹昂从父亲的营帐走出来, 心中十分气愤。

想他一向尊重曹操,曹操怎能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呢?

而且还顾左右而借口,一看便是随便找了搪塞的理由,还说把邹夫人当做了旁人, 谁会相信?

曹昂越想越气, 自行往前走去,也没有回到自己的营帐。

他来到曹营的校场之上,便看到了有两个人正在习武比试,耳朵里听着“当当当!”的兵器撞击声。

放眼望去, 原来是夏侯惇与吕布二人, 正在习武切磋。

那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 片刻“噌——”的一声,夏侯惇的长/枪一下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给掠飞出去。

“哆!!”

长/枪一下落在曹昂脚边, 夏侯惇赶紧过来捡兵器,惊讶的说:“咦, 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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