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套路深[古代架空]——BY:长生千叶

作者:长生千叶  录入:09-08


曹操当即也不停留,就立刻出了营地,往后山的小树林而去。

“沙沙沙……”

“簌簌簌……”

曹操大步走进树林,一直往前走,这片树林很宽广,也看不到尽头,而且十分茂密,找起人来非常困难。

曹操一个人进了树林,在里面徘徊了一圈、两圈、三圈,一直找到太阳下山,几乎迷路,腹中十分饥饿,也没找到张让和华佗二人。

曹操心中愤然,不知那二人跑到哪里去,竟撇下了自己,一想到张让对华佗那个殷勤劲儿,曹操便浑身不舒服。

不就是会些医术么?

自己还会兵家之术呢,华佗的那些医术,又不能打得天下,不过是小家子气的顽意儿,与自己根本比不得。

偏偏张让就吃那一套。

“呵——”

曹操可谓是精疲力尽,一无所成的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小树林回来,还弄了一身的土,白换了花哨一些的紫金冠,压根儿找到张让。

复又冷笑一声,自言自语说:“瞧他那殷勤劲儿。”

曹操进了营帐,又看到了夏侯惇,脸色不悦的说:“看到张让不曾?”

夏侯惇挠了挠后脑勺,说:“哦哦,看到了啊。”

曹操依旧冷着脸。说:“在何处?”

夏侯惇见兄长表情不愉,便小心谨慎地说:“与……华旉先生,在制药的营舍……”切磋医术。

夏侯惇感觉自己没说错什么话,但话还没说完,兄长那一张丰神俊朗的俊美容貌,已经拉成了马脸。

贼长……

曹操一句话不说,糟心的很,又是华旉!

便转身往专门为张让搭建的制药营帐而去。

“哗啦!!”一声,狠狠掀开帐帘子,似想给张让和华旉一个下马威。

结果张让和华旉并不在营中,倒是看到了另外两个人。

张奉一把推开吕布,吕布一个没注意,“嘭!”一声,直接跌坐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曹操眯着眼睛,低头看着摔在地上,一脸黑的吕布,又看了看满脸通红能滴血的张奉。

张奉赶紧说:“不……不知主公想要一些什么药材?”

曹操说:“无需药材,你义父现在何处?”

张奉回话说:“义父与华旉先生出去了。”

“出去了?”

曹操更是不悦,华旉华旉,又是华旉,为何张让一下午都和华旉腻在一起,就不觉腻歪么?

曹操阴沉的说:“去了何处?”

张奉说:“这……卑职不知。”

这下子好了,谁也不知张让和华旉去了哪里,一直过了晚膳时间,还是不见人影儿。

曹操气得晚膳只是匆匆扒拉了两口,根本什么也食不下,像是困兽一般,又如同转磨的驴子,气急败坏。

曹操最后坐不住了,便直接去了张让营舍等候。

曹操一个人,黑着脸,苦大仇深的端坐在张让的营帐中,就等着张让一打起帐帘子,立刻质问他,去了哪里。

酸枣会盟重地,为何不上报便随便出营。

然后再狠狠,且冷硬的甩给张让一句:下不为例,若有再犯,必有重罚,决不轻饶!

曹操把这个经过,在腹中打了不下十遍的腹稿,来来回回的假设。

只是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沉,曹操从端坐,改为斜靠在案几边,最后枯坐的腰酸背疼。

眼看着已经过了三更,进入了后半夜,张让竟然还未归来。

深夜不归!

曹操气得眼神阴霾,不悦的自言自语着:“竟还学会夜不归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文中的“暗昧”和“顽”不是虫子~

“正常反应”

夜色静悄悄的, 一点点从曹操眼前溜过。

曹操从二更天就等在张让营帐中, 一直等过了三更天, 等过了四更天, 眼看着五更天亮。

天边慢慢泛白,迎着朝露, 看到了初生如火的冬日朝阳。

今日甚好,空气凌冽,如火的太阳慢慢爬起,就如同……

曹操的肝火一样,慢慢的,一点点窜起来,不断的积攒着……

曹操从昨天晚上便等在张让营中,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了第二日大天亮,都未曾见到张让人影儿。

直到天亮之后,将士们第一波晨练已经结束, 食过了早饭, 这才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带着一些温吞,又有说不出的凌厉与持重。

慢慢朝营帐而来。

“哗啦!”

伴随着帐帘子打起的声音, 果然,张让一身月白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鬓发微微散乱, 脸上带着一丝丝被冬风吹拂的红晕,鼻息和口腔带起一点点热乎乎白腾腾的哈气,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让一进来,便看到了犹如一尊雕像般稳稳坐在自己营中的曹操。

张让眼看着一脸不悦,满脸乌云的曹操,还稍微歪了歪头,不解的说:“曹校尉,你为何在此?”

曹操准备了一晚上的腹稿,如何才能不失风度体统的质问张让,让他羞愧昨晚夜不归宿的不检行径。

但曹操眼看到张让的一瞬间,便立刻站起来,一步欺到张让面前,说:“去哪了?为何夜不归营?昨夜宿在哪里?与人什么在一起?”

曹操一连串的发问,张让被问的直发愣,不知该先回答哪一条。

就听曹操突然说:“这是什么?”

他说着,抬手用大拇指按揉着张让颈间的一个红点,表情登时犹如野兽一般,而且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把抓住张让的胳膊,将人紧紧桎梏在自己身前。

眼神危险,嗓音沙哑的说:“这是什么?谁做的?!”

张让奇怪的侧头看了看自己,不过脖颈上的东西看不清楚,不知曹校尉突然为何如此生气,张让是一辈子无法体会这种生气的感觉。

张让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的说:“哦,是华旉先生……”

“什么!?”

曹操当即气的险些炸了,一把抓抓起自己的佩剑,就要冲出营帐,生剁了华旉这个居心叵测的老不正经。

张让见他回身要走,后半句还没说完,继续淡淡地说:“华旉先生给让针灸所致。”

“针……”

曹操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一脸呆若木鸡的转过头来,说:“针……针灸?”

张让点点头,摸了摸自己颈间的红痕,说:“正是。”

曹操当下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只觉胸中瘀伤终于散开一些,那种憋闷烦躁,犹如怒兽一样的心情,终于稍微转晴。

张让说:“让身子有些疲惫,华旉先生劳心针灸,果然好了不少。”

曹操咳嗽了一声,赶紧把佩剑丢在一边儿,原来是自己的想法偏颇了……

曹操又说:“你昨夜在哪里?为何夜不归营?你可知道这是哪里?酸枣!这么多军队汇聚于此,万一有人认出你乃是昔日奸佞的大宦官,那便如何?你要怎办!?”

张让一脸木然说:“让去了桥老营中。”

桥老?

曹操听罢了,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去了桥老营中,那并没什么妨碍,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原昨天晚上,张让和华旉从树林采药回来,桥瑁便亲自来了一趟,说是桥老突然不思饮食,胃口不好,急的桥瑁跟什么似的,要知道老人家吃不下东西,那可是大毛病。

于是张让和华旉便去了一趟桥瑁的营地,给桥老医治,后来便留下来用了晚食,夜宿在桥老那处了。

曹操虽放下心来,但十分气怒,说:“就算你要夜宿在桥老那处,也应该遣人告知我一声,你知道我一晚上都等在此处么?”

张让语气一成不变,说:“让曹校尉费心了。”

“费心?”

曹操“呵——”的冷笑了一声,拒不承认,说:“费什么心?我对你还能费心?我只是怕旁人将你认出来,连累与我罢了!”

张让听曹操这种说辞,也没觉得如何,若是放在普通人来听,绝对会生气一番,但张让并未觉得生气,毕竟连累旁人的确是不好的作为。

张让说:“只是……让的确托了人,告知曹校尉,曹校尉不知么?”

曹操听了皱了皱眉,说:“你托了谁告知与我?”

张让淡淡的说:“让托付了吕都尉,转告曹校尉,去桥营一趟,难道曹校尉不知。”

吕、布!

曹操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么着急忙慌,全是因为吕布!

昨天晚上他明明在制药的营帐见到了吕布,当时还“抓奸”了吕布和张奉,吕布必然是因着曹操突然冲进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儿,所以便故意没有将张让出去的事儿,转告曹操。

想要曹操着急上火。

可不是着急上火?

不止如此,曹操还一晚上都没合眼,此时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脸色也铁青发黑。

曹操复又一把抓起案几上的佩剑,不去找华佗理论了,该去找吕布过过真章才是!

曹操抓了佩剑,就要去和吕布“拼命”,哪知道张让刚回来,却在收拾自己的行囊。

曹操一看,都没来得及去与吕布讨个说法,便顿住了脚步,走回来说:“你刚回来,这又要去哪里?”

张让说:“是这样儿,桥老想令让与华旉先生过去小住几日,因此让准备收拾一番行囊,今日下午便过去。”

小住?

曹操眯了眯眼睛,张让可是自己的宝藏,如今宝藏还没掏空,旁人倒是觊觎上了,而且识货的人当真不少。

若是让宝藏跑到别人家的榻上去歇息,曹操如何能安心?

怎么也要将宝藏日日夜夜的留在身边,抱在怀中,摸着宝藏的热乎劲儿,闻着宝藏的金银之气,这才安心不是?

曹操眼看着张让又要走,脑海中灵光一现,突然说:“你今日怕是不能去。”

“为何?”

张让奇怪的看着曹操,说:“今日营中可有要紧事儿?可是什么人病了?”

曹操说:“病倒是没病,只不过……”

曹操走过去,立刻把张让的行囊抢过来,一把扔在旁边,不让他收拾,说:“只不过,今日张济要引荐他的侄儿张绣来投我营,你现在身为长秋先生,乃是有名望的名士,需留下来给我撑撑门面。”

张绣……

张让一听这名字,登时就对号入座了,张绣是张济的侄子,也是因着小寡妇邹夫人一事,夜袭曹操之人,曹操之子曹昂,还有日后的大将典韦,都因此事,战死宛城。

张让听到张绣这个名字,稍微皱了皱眉。

曹操可不知未来之事,便说:“张绣今日来投诚,算是大事,你便留老实的留在营中,可听清楚了?”

张让对这个张绣没什么兴趣,还不如一卷医书对张让的吸引力大,不过曹操让他留下来,张让便点了点头。

心想明日再去桥营,也无不可。

于是曹操当即善解人意的去找人到桥营传话,就说张让今日有要事在身,去不了了。

张让不疑有他,便当下换了一身衣衫,沐浴更衣之后,坐在自己的营帐中看起医典来。

曹操怕华佗总是缠着张让,两个人无时不刻的腻呼在一起,便找到张让,抢过他的医书丢在一面儿,说:“你与我来,今日不要读什么医典,我教你一些有用的。”

曹操当即就把张让从营帐中拉出来,不让他呆在营帐中,以免华佗来巡。

两个人到了小校场,这地方没有士兵操练,所有的士兵全都在大校场操练,吕布正带着演练,因此小校场一般很是清净,只是给将领们切磋武艺之用。

曹操带着张让过来,说:“今日我便教你一些防身之术,日后若是打仗,或者遇到对你居心叵测的坏胚,就好比那袁谭,你便如此对付。”

张让奇怪的说:“袁长公子为何是……居心叵测的坏胚?”

曹操心中冷笑,瞧他看你的眼神,还不够居心叵测,心怀目的,搞得自己却像是个痴心的情种一般,当真恶心人。

曹操这般不屑,怎奈他竟一时没想到,自己也是心怀目的之人……

曹操教导了张让两招,两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汗,曹操见张让额头上冒着细腻莹润的汗珠,面颊也微微泛着殷红,不自觉有些口干舌燥,吞咽困难。

曹操灵机一动,当即轻笑了一声,突然抢上一步,从后背将人一把抱住,紧紧桎梏着。

张让素来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尤其这般亲昵的肢体接触,曹操从后搂着他,二人亲昵无间,不止如此,曹操因为习武而越发滚烫的呼吸也洒在他耳侧,让张让一时间有些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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