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番外完[古代架空]——BY:青州从事

作者:青州从事  录入:10-08
  穿心连限
  作者:青州从事
  一个纨绔子弟和各种美人,想不出文艺句子,就这样吧
  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
  主攻视角-HE-古代-狗血
  强弱
  注意事项
  1.请不要打赏,囤着自己兑换物品叭
  2.不适合极端受控和极端攻控阅读
  3.np主攻,美人受
  后期转1V1,接受不了请左转
  镇河当地有名的混世魔王连天横
  自诩富贵闲人,实则草包一个
  平生偏爱万花丛里瞎打滚,片片叶沾身
  胡天黑地,翻来覆去,总也玩个没够
  悄一转身,摘了最不起眼的一朵
  放在手里捧着——顶好闻!
  微博@檀印齿痕
  各种三观不正,有强制梗Σ(っ °Д °;)っ


第1章
  江南草长,莺飞二月,正是一年之中的好时节。话说这镇河地界八角巷内一户人家,端的是碧瓦飞甍,深墙大院,汉白玉砌成门口石阶,两座异兽分镇左右,口衔明珠,凶神恶煞,两边挂着六角油纸灯笼,上书两个隶体的“连”字。
  何斯至抬头看那足有三人高的朱漆大门,不禁感到自己矮小了几分,拢拢腋下的破布包袱,左右徘徊了一阵,屏住呼吸,敲响连府的门板。
  不多时,就有人循声来开门,窸窸窣窣一阵,是钥匙在锁孔中转动。何斯至莫名一阵心跳急促,吞咽两下唾沫,问那开门的家仆:“敢问……连老爷在府上?”
  那家仆身上穿的暗花锦袍,腰间系一枚铜扣,脚下踩的粉底皂靴,无一不齐齐整整。眼光很不避讳地上下打量何斯至,嘴上却很和气地问:“阁下是哪一位?”
  “噢!小人是连老爷的外甥何彬,何斯至。”他忙自报姓字,一手从怀中掏出名刺,双手交给家仆,拜托这人将他引见给连老爷。
  家仆将信将疑,奉了名刺去回话,请何斯至静静在门口等待,再见面时,态度已经截然不同,恭敬欠身道:“何少爷,老爷正在大厅相候。”
  何斯至微微颔首,跟在家仆身后,悄无声息地走着,一声咳嗽也不敢出。分花拂柳,沿着廊下直走,只见这连府引活水入园,假山怪石堆叠其中,飞瀑流泻,又有蒲草月季之类穿插,池中几尾锦鳞游弋。到了厅堂,墙上挂着一副灵川仇先生的手墨:
  旭日临门早
  春风及第先
  何斯至见了,就有点抬不起头来的样子,与连老爷一相见,他忙上前,作了一大揖,那老爷扶着他手臂,才说几句话,就喉头一哽,老泪纵横。何斯至自云父亲在北宁去世多年,年前母亲也感染伤寒,不治驾鹤西去。他扶柩恸哭,守灵七天,趁着春寒未已,将母亲的尸身安葬。本就是一对清贫母子,看病抓药、买棺下葬,已花费不少银钱,何斯至忍住悲痛,进京赶考,等会试结束,等待放榜又过了一月左右。他心绪不宁,考得稀里糊涂,放榜那天也没心思去看,听到同届的人在那嘀嘀咕咕的,知道自己已经没戏。只能南下镇河,投奔母舅连家,再谋出路。
  连老爷听了一席话,掏出帕子将眼泪擦了,颤声道:“贤甥,你的亲娘去家千里,远嫁北宁,足足二十年没有与兄弟相见,谁知再听到消息,已是天人两隔!”
  何斯至也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说道:“母亲生前是时常提起舅舅的,说家里贫寒,舅舅便出去挖山上的黄药子吃,姐弟二人还劈竹子、剥纸皮叶,舅舅在树上打板栗子,娘在地上捡,拣着小的平分了,肥壮的孝敬父母。”连老爷听了这些,更是止不住地流泪,舅甥俩家长里短,叙了半晌旧话,老爷便差家丁挨房请出一家人来相见。
  连家除却连老爷,还有连夫人莫氏,大少爷连天横,和不足周岁的连小姐。这回连天横却不在家,连老爷怒道:“这畜牲,又不知上哪处厮混去了!”
  用晚饭时,满桌菜色十分丰盛,又有下人侍立在旁,事事周到。何斯至从未见过这般排场,唯恐露怯,不敢大吃,强自镇定,好不容易熬过这顿饭。婢子端了热茶来漱口,又有一个总管模样的人躬身对老爷说:“大少爷回来了。”
  连老爷不动声色放下筷子,沉声道:“叫他来见过表弟。”莫氏在旁边问:“他吃过晚饭了罢?”总管道:“大约是吃过了。”
  等那总管退下,连老爷转头对何斯至道:“贤甥,也怪连某治家不严,老夫这个儿子,是个不服管教的废人,你无论如何不要搭理他,当他是个路边的石头!”话音刚落,管家便领着一位公子到了饭厅。
  何斯至这才见到这位连少爷,这是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身量极高挑,黑衣皂靴,眉似墨画,鬓若刀裁,面相薄而英俊逼人,眼皮很窄,瞳色幽深,浮现出一种很乖戾的神色。走近了,满身酒气,两只鹰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去摸何斯至的脸。
  何斯至吓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表哥!”凳子因为突然之间的受力,在地板上吱呀了一声。
  连天横猥亵地笑道:“这是谁?”话是问连老爷的,眼睛却还是漫不经心地盯着何斯至。盯得他发毛,盯得他心里酥麻。老实说,如果这种眼神用来盯女人,恐怕没有几个人不会心动。
  连老爷道:“这是你的斯至表弟。以后就在我们家长住了,你老老实实的,不要招惹他。”连天横点了点头,一副极受教的样子,“那……儿子就退下了?”
  连老爷也是不想多言,挥挥手,让他滚回房去。莫氏吩咐下人道:“去把东厢那间空屋子收拾出来,一会领斯至少爷把行李放了。”
  何斯至在连府洗了个难得的热水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两只脚轻飘飘的,仿佛落不到实处。睡在绸被里,滑溜溜、软绵绵,还有一股淡淡的熏香味,整个人蜷缩着,脑子里很乱。这时节,窗外已经有些琐碎的虫鸣,他的鼻尖和两颊很冰,索性把头也蒙住了。
  翻来覆去一会儿,总算有了点睡意。何斯至昏昏沉沉,听见窗户被风吹得吱呀作响,掀被沓了鞋子,起身去关窗。却有一个影子翻窗进来,何斯至吓得寒毛倒竖,握着灯后退两步,他不怕是鬼,只怕是舅舅家进的贼,何斯至强自镇定,喝道:“你是谁!”
  那蟊贼在黑暗里哼笑一声,何斯至壮着胆子,拿灯去照,那厮也不躲,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何斯至看到是竟然是自己的表哥连天横,心不但没有放下去,反而悬得更高了。他乃一介书生,斯文纤弱,哪里挣得过这个斗鸡走狗的纨绔?
  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那纨绔打横抱起,扔在床上,剥得赤条条、光溜溜,一丝不挂了。
  何斯至那张雪白的面皮上布满潮红,推搡着连天横欺上的身子,慌乱道:“表哥,你的酒还没有醒!我是你的亲表弟!”
  “亲的好、亲的好,表哥表弟,岂不是亲上加亲?”连天横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抓着何斯至双脚,把他鞋子褪下了。
  何斯至哪里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要挣,还要闹:“我叫人了,你再乱来,我真的叫人了!”
  连天横笑道:“叫罢,我要看看是你在连家待不下去,还是我在连家待不下去。”


第2章
  何斯至先前手里还拿着灯,又怕烫了表哥的脸,不敢轻举妄动,细白手腕被连天横捉了,瓦灯落在地上,咔嚓碎成几瓣。这下周遭黑魆魆的,只有几缕柔柔的月光流泻进户内,屋里只有何斯至一下下抽气的声音。
  连天横膝盖抵在表弟的腿间,一双大手从大腿根子往上摸,只觉得无处不软,无处不滑。尤其是小腹到胸前那两点尖尖,想不到粗布的衣裳里还裹着这样一具细腻的胴体,连天横光是摸着,下身就硬硬的,胀得发痛。
  “表、表哥,你想干甚么?你不要胡来……”何斯至虽然嘴硬,心里已经隐约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能哀求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连天横一边摸,一边下流地亲吻着,把他一下一下往床帐里面拱,把床板子弄得吱呀呀的。何斯至整个人被逼到床角,只觉得后背被蹭得发酥发麻,身体里有股火苗越窜越高。连天横把表弟的双腿折在身体两侧,就着月光看到一根秀气的玉茎,大手握住,粗暴地撸动着,那根东西被摩挲得泛红,顶端吐出一颗颗清露。
  “啊……唔……”何斯至还未经人事,手淫也是偶尔为之,哪里经得起这花中老手的撩拨,很快就射了连天横一手,连天横侧着头,贪婪地舔着手掌上的东西,咧嘴笑道:“表弟,还没娶亲罢,恁得不经事……”
  何斯至满脸通红:“你,你休得再说!舅舅教你不准欺侮我……”
  “唔,那你可得声音压低些。别让好舅舅听去了。”连天横欺负完了前头的玉茎,便专心对付起了后面的幽穴。那穴真乃名器,色泽浅淡,褶皱美丽,是他见过的穴里数一数二的极品。他埋着头,用上下两片嘴唇包裹住小穴,舌头开始用力地舔着,仿佛在往里面探。
  何斯至对床笫之事向来懵懂,断袖分桃更是一无所知,方才那样,已然是他所以为的极限了,想不到、想不到表哥正在舔他的……他觉得又瘙痒,又难堪,身子里那把火烧得旺旺的,“呜,那里脏,表哥你舔那个地方作甚么?”
  话音未落,何斯至就被翻过身子,挺翘的臀部被狠狠抽了一记,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冷冷地响起:“你道是干甚么?”
  何斯至被打得臀肉发疼、发热,受惊吓般,蓦地倒抽了一口气,便觉有根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臀缝,滑溜溜地上下游走,好像表哥在和自己闹着玩——是闹着玩儿罢?那东西是个活物,偶尔戳到自己的腿根,还一跳一跳的。
  他想回头看,可是表哥高大赤裸的身躯堵在床帘外面,月光进不来。
  连天横握着自己的阳根,就着方才的唾沫,破开了一点小穴的入口,可是那浑圆的头部实在过于粗大,小穴又十分紧窄,多次尝试未果,他烦躁地撸动了几下,又在何斯至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让我进去!”这一下是用了五分力道的,何斯至被打得眼角泛红,哪里听得懂他说的什么进啊出的,只知道自己正痛着呢!
  连天横又上下抚弄,两指插入穴内抠挖,做了些水磨功夫,这下总算松动了些许,硬梆梆的男根抵着嫩穴儿,缓慢地插入着。
  何斯至混沌的脑袋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只感觉那个东西在破开自己的密处,叫疼也没有用,还在往里钻、狠命地钻!
  那穴内的软肉仿佛是活的,紧紧吸附着连天横青筋虬结的阳具,把他吸得头皮炸开,十分舒爽。连天横将那根造孽的东西送进去三分之二,已觉到了温柔乡、桃花源,舒服地喟叹一声。
  “呜啊啊……好痛,什么阿物儿,拿出去罢……”何斯至求饶,可是没有用,表哥的东西依然在往里面深入,那东西跳得厉害,何斯至害怕得乱踢乱蹬,双脚却被捉住,下半身提在半空中,连天横也是个狠心的角色,没有半分怜惜,一举将男根全部送入!
  何斯至想叫,可是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嘴巴,连天横精壮的身子伏在他瘦弱的身躯上,像禽兽交媾,紧接着是一连串的爆插,每一次都顶到他最痒的那处。表哥的汗珠滴滴答答,喘息又低又沉,咬着他的耳朵,湿漉漉地舔,蜿蜒地舔到他的后背。
  羞人的那处不仅仅传来痛楚,有痒,也有不知名的快意,何斯至慌了,男人和男人,还能有这样的怪事?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掀开身上男人,光着屁股往床里面躲。连天横正觉渐入佳境,被猛然打断,十分火大,握着何斯至清瘦的脚踝,往后面一拖,拉入身下,掰开已经水淋淋的臀瓣,直接整根插进洞。
  “啊啊啊啊啊!”滔天的快感从后穴传来,何斯至的泪水不受控制,大颗大颗地掉落。
  疯狂收缩的后穴吮吸着连天横的阳根,勾得他几乎要射,连天横两手掐着那把细腰,恶狠狠地深插,次次插到菊心,龟头陷入最深处,每顶一次,何斯至就抽泣一下,越顶越快,越顶越狠,最后哭吟声连成一片,何斯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骚货。”连天横被这小东西夹得怒不可遏,动作也越发狂暴,干脆把表弟从床上抱起来,边走边操,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穴内转一下,何斯至双腿大开,以一种撒尿的姿势,屁股卡在窗台上,连天横就着月色插入他,骚哄哄的淫水从窗台上往下流。
  何斯至自己呢,仅存的清醒就是用手努力捂着嘴,压抑地呻吟着,不教连府的下人听去嚼舌根罢了。他丢了三四回,实在没有东西可射,连天横的阳具却依然十分坚挺,何斯至泪眼朦胧中,瞥见那根丑陋的男龙,粗壮得可怕,顶端向上翘着,被自己的淫水滋润得亮晶晶,水淋淋。
  连天横便将软绵绵的他抱下来,放在地上,趁着何斯至被干得恍惚,用鸡巴撬开了他的嘴唇,继续痛痛快快地干了起来。
  何斯至的喉头被顶得难受,忍不住开始干呕,那东西在嘴里,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塞得满满当当。
  “吃罢,表弟的身体如此瘦弱,多吃些。伺候哥哥出精了,就饶了你了。”连天横按着何斯至的后脑勺,语气顽劣。
  何斯至的神思被敲梆子的声音从高潮的快乐中唤醒了,他意识到已然到了三更天。只能屈辱地捧着那根沉甸甸的阳具,跪在地上为他吹箫。
  先是含住那下垂的一对囊袋,再用嫩舌舔着柱身的青筋,含住硕大的龟头,忍住干呕的冲动,喉咙反复地套弄。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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