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宝瑟儿舒服得两手抓着褥子,皱成一团握在手里,不知羞耻地晃了晃屁股:“再深点儿,啊啊啊,到了,到那里了……”
连天横鼻子里哼了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狂耸乱顶,每顶一下,穴肉就缩一下,他使坏地在那个硬硬的点上重重地碾,打着圈儿地碾。直肏得蓬蓬的阴毛都被淫水沾湿,变成一缕一缕的。
两个卵蛋足有鸡子般大小,此刻正涨得发痛,随着下流的动作,有力地拍打在饱满的臀丘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瑟儿被身上强健的男人像马儿般骑着,被肏得已然带上哭腔。穴儿内水声咕啾咕啾,银链子被晃得叮叮当当,再加上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和自己恬不知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香甜糜烂的艳曲。
渐渐地,他感觉这些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被一片隔膜所遮盖,那隔膜越来越薄、越来越薄,形成一道耀眼的白光。
竟是被活活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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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 王实甫《十二月过尧民歌·别情》
* 宋 欧阳修《望江南·江南蝶》
*宋 贺铸《醉中真(减字浣溪沙七首)》
还没完,下章接着来,今天先放两位演员睡觉
第5章
那宝瑟儿虽阅人无数,每回却免不得要以手套弄才肯出精,今日竟这样泄了身子。一张标致漂亮的小脸贴着褥子,微微张着口,懵懵懂懂,鬓角被香汗浸湿,手里还牢牢攥着床边的穗子呢。
“心肝儿……”连天横丢了魂地低吼,抽身出去,带出一股股的淫水,甩在宝瑟儿雪白的脊背上,再看那隐秘的穴口,被插得软烂泥泞,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两个拇指按在圆润的腰窝里,那杨柳腰虽细,只是骨架小,颇有些温软的脂肉,连天横埋头到双腿之间,掰开嫩臀,把淫水啜吮干净,满口的滑腻,香馥馥、甜丝丝,吸得滋滋有声。吃饱了屁股外流出的骚水,柔韧的舌头便照着鸡巴的动作,探进那幽穴,里面的媚肉一环一环蠕动,口感紧致鲜嫩,连天横用舌头上下扫荡,玩得够了,又用力在那瓣屁股上咬了口,留下一圈鲜红的牙印。
连天横最爱玩的就是这两团屁股,肥肥的,像发好的白面团,他也暗暗纳罕:上头是一把柳腰,怎么屁股生得这般饱满挺翘。掐一把,留下可怜兮兮的红痕;大掌包着两瓣,白生生的臀肉还会从指缝中溢出来;若是狠心掌掴,就会被打得臀浪层层,左右颤动不已。
宝瑟儿难得被客人用唇舌侍候,快活得从高潮的眩晕中被唤醒,花中的老手了,竟也羞得躲在枕头下,舒服得双手握拳,轻轻捶床。
两只拳头却被连天横夺过来,包在掌心里,对着嘴吹吹,戏谑道:“不要捶,仔细捶坏了,倒叫我赔你一张绣床。”
宝瑟儿气还没喘匀,雪白的胸前起起伏伏,媚眼泛红,把手抽将出来,翻身跨在他健腰上,哼哼唧唧的,用屁股蹭他的鸡巴:“也难为你不嫌脏……”
连天横两手稳稳托着他腰,欣赏他这副惫懒的模样,红玛瑙的乳夹掉了一只,另一只还松松地夹着尖尖,就叼住那边的乳头,用力吸着,牙齿顽劣地咬住向外拉扯,把那红樱咬得肿大,乳孔微张,连天横用食指点了点,调笑道:“这小东西是要喷奶水么?”
“我又未曾怀胎,哪里来的甚么奶水?”宝瑟儿勾着他的脖子,香汗点点,娇喘微微,下面那根小茎擦着连天横硬梆梆的下腹,也变得笔挺挺的了。他坐在连天横身上,大喇喇地岔着双腿,撒娇道:“我背对着你,你从后面来,好不好?”
连天横哪里会说不好,只见那宝瑟儿撅着屁股,弯膝爬到他身上,背着他,扶着那根黑紫的东西,很小心地往上头坐,可是骚水太多,龟头一碰到就错开了,抵在臀缝里。连天横两手枕在脑袋后面,饶有兴味地看他弄。弄了三四次,还是不得法,不是滑开了,就是塞不进去。宝瑟儿渐渐地有些蹲不住,回头,双眸含水地瞪了他一眼,央求道:“……你帮帮我!”
连天横道:“叫甚么?”
宝瑟儿是个惯会调情的,佯嗔道:“你让我叫,我偏不叫。”
“真不叫?”
“哼……”他蚊子般细细呻吟着,坐在他胯下,扭动臀瓣蹭着,委屈道:“后面……后面好痒……”别别扭扭的:“你进来、你进来我就叫。”
连天横一根鸡巴狰狞地竖着,淫水已经干了,正忍得十分辛苦,便朝那肥臀儿一顶,尽根而入!
“啊啊啊!”宝瑟儿仰着纤细的脖子,叫得近乎破了音。这一下毫不留情,肉刃破开了身体,插到最深,他甚至觉得肚子都被顶开了。那根东西足有小驴的那么大,平时欢好都要小心翼翼,哪里禁得住这般粗暴。
连天横就稳稳地扶着他后腰,将宝瑟儿抛上去,又坐下来,啪啪地乱撞,那团鲜蜜桃儿般的屁股颤巍巍吞吃着巨根,触目尤为刺激。
宝瑟儿仿佛坐轿子,上上下下,颠簸非常。又好似被一个浪头抛向另一个浪头,随着被插入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吟叫着,又是害怕,又是激爽。后穴完全被肏开了,肏熟了。菊心抓着那颗鸡蛋大的龟头不放,誓要吮出男人的精元。
连天横深深浅浅插了几十下,直插得水花飞溅,便就着这个姿势,鸡巴还深深地埋在宝瑟儿身体里,一把将他转过来!那后穴中最要命的一处被碾着,身子被旋转了半圈,宝瑟儿尖叫不已,却被捏着下巴堵住嘴,只能流着泪,鼻子里呜呜的。
这便是欢喜佛的姿势了,宝瑟儿的小鸡巴被插得一颠一颠,连天横大汗淋漓,克制着喘息,给他握住捋了捋,故意道:“你瞧,它是在点头呢。”
宝瑟儿被折腾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抽泣着求饶:“好哥哥,呃啊……亲哥哥,我不成了,要去了,呜啊啊啊……”
“这会子怎么又亲哥哥好哥哥叫得起劲了?方才求你叫你不叫。”连天横一身大汗,被温软的穴肉裹得舒服,眯着眼打趣他。
“亲汉子……小母狗快被肏死了……呜呜呜把我插烂罢……要相公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是要你怀上我的种么?”连天横这般插了几百回,觉得稍稍尽兴,精囊抽搐了两下,那里已经鼓胀,便放开精关,抵在最深的菊心里,突突地射精。
宝瑟儿软绵绵地倒在床上,胸前那只玛瑙乳夹已经松了,咕噜噜滚下床。他不知道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阳元,把他小肚子都灌得鼓鼓的。射了半晌,那阳具才滑出来,在被褥上流出一道蜿蜒的白痕。
连天横躺倒在他身边,俩人亲热过后,那股情欲气氛就淡了,只有满室浓郁的雄麝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依偎着睡了一夜,连天横到次日晌午才睁眼,宝瑟儿微张着嘴,被子半遮在腰间,睫毛纤长,不见平时淫乱风骚的模样,倒像是个乖娃娃。口里还念着梦话,甚么“李郎”的,嘴角也微微翘着。
这小贱人,刚睡过就梦着别人,连天横心里好笑,冲那睫毛呼了口气,蝶翅般的两片就纷飞起来,宝瑟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揉揉眼睛,醒了。看见是他,恍惚一阵,露出个惯常的媚笑来,责怪道:“怎么了,爷,醒得恁般早,也不叫醒我。”
连天横撑着身子起来,宝瑟儿连忙起身伺候穿衣,连天横漫不经心,手指绕着他腰间垂下的银链子把玩,随口问道:“这链子不错,谁送的?”
“谁送的有甚么打紧,爷看着喜欢,宝瑟儿就再高兴不过了。”
“是那个李郎么?”
宝瑟儿替他系衣带的手顿了顿,继而娇笑道:“爷听他们嚼舌根!十句里有一句真话儿就不错了!”
“衣裳料子也是他送的?”连天横笑了笑,“明天本少爷也送几匹好料子给你做新衣裳来,省得你穿那些素不拉几的,看着不习惯。”
“那敢情好,奴奴知道,爷是最怜惜奴奴的!”
连天横穿戴整齐,捧着赤裸的宝瑟儿,低下头又亲了亲嘴。
“呀,”宝瑟儿看见地上的玛瑙乳夹,拾起来吹干净灰尘,心疼道:“你看,都摔裂开了,都怪你,让你轻点也不肯,只知道瞎冲瞎撞!”
他有意要诓连天横的东西,这乳夹也不值几个钱,只是连天横难得来一次,过夜钱的大头都被老鸨头缴走了,不刮点油水中饱私囊怎么行?
连天横也不在乎,随手旋了大拇指上的扳指下来,指着这翡翠扳指给他看:“瞧,多么好的水头,不比你那劳什子破玛瑙强多了。”
宝瑟儿抱着他,喜滋滋的,眉开眼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绿得可真好看!”
连天横就顺手把扳指塞在他嘴里,让他含着,弯下身子咬了口他的鼻尖。再拍拍肉屁股,道:“走了。”
“呜呜,”宝瑟儿想说话,忘了嘴里含着扳指,忙吐到手心里,抓了件外衫披上,追出去:“爷——我送送你!”
“不用!”连天横一挥手,出了房门,再转过走廊的拐角处,高大挺拔的身形就不见了。
宝瑟儿赤着脚,站在门槛上,端详这枚扳指,对着光照一照,颜色鲜翠浓郁,在门框上磕一磕,声音清脆悦耳,标致的脸蛋上绽出一个欣喜的笑来。
你那是馋他的身子吗,分明就是馋他的钱,你下贱!.jpg
第6章
连天横这般荒唐了一夜,骑马赶回家时,路上日光炽盛,牵马进了马厩,抓两把鲜嫩马草喂与马儿嚼,陪马驹戏耍了会儿,自己绕去前庭,撞见连老爷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爹,吃过午饭了?”连天横抬手拈了自己头上一根马草,吊儿郎当地笑笑。
莫氏立在连老爷身后,皱眉摇了一下头,偷偷朝他使眼色,连天横眼光扫过莫氏身旁的何斯至,何斯至转过脸只当没看见。
“畜牲!我叫你读书,你读了甚么!”连老爷两手负在后头,“昨天才叫老连去守着你,你倒好、你倒好!跑到八仙窟去吃花酒,夜不归宿!”说着,实在气不过,把那桌子上新送来的书劈头盖脸,全砸在他身上。
连天横转头看总管事,目光把老连管事逼得后退了两小步。
新书棱角锐利,砸在连天横额角,划出两道口子,这畜牲避也不避,两只眼睛骨碌碌地打转,赔笑道:“您打我不要紧,不要拿书出气。”
“老爷……”莫氏轻轻拽了连老爷衣角,被暴怒的连老爷一把甩开,指着连天横道:“跪下!”
连天横自知逃不过,掀了袍子,跪在前庭的青石板上,心想早知在花里馆吃过午饭再走也不迟,总不至于在这里饿着肚子晒太阳挨骂,只要花些小钱,那儿的人就把他当亲爷爷一般伺候,尤其是那个宝瑟儿,钻到钱眼里去的小财奴,舌头抹了蜜的,不比在家里挨训强。
“叫你读《诗》,读到哪里了?”连老爷发问道。
连天横压根儿就没翻开过那书,房里的书比摊子上卖的还新,凝神思索,胡诌了句:“儿子昼夜苦读,正读到关关雎——”
话音没落,就被连老爷的大掌一巴掌盖在脸上,“啪”地一声,巴掌落下半晌,院子里仿佛还有回声,何斯至在大厅里吓得后退两步,撞到博古架上,砰地一声。这一耳光非同小可,打得连天横偏过脸去,脑子里黄蜂乱鸣,恰似十八个敲钟的哐哐当当地打转,鼻子里痒痒的,用手揩了把,沾了一手鲜血。
莫氏见宝贝儿子被一巴掌打出了鼻血,飞也似地扑上去,抱着儿子杀猪般大哭,一边锤着他肩膀,骂道:“小祖宗,叫你不听你爹的话,快给你爹认个错,明日在家发奋读书,哎呀呀呀……你是要气死你亲娘呀……”捏了帕子捂在心口,捶胸顿足的样子。
连老爷每每下定决心教训这个冤孽,都是莫氏溺爱独长子,从中阻拦,是以不能下猛药,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过,便叫下人架莫氏回屋,对总管事道:“取家法来!”
总管事心虚地望了眼庭院中跪着的大少爷,冒了两滴冷汗,唯唯诺诺道:“老爷,老奴以为少爷他已经知错——”
“快去!”连老爷怒喝道。
管事便不再啰唆,取了一只长约两尺的黑漆匣子,何斯至在后面垫脚偷看,原来是一股粗粗的鞭子。连老爷坐下来,喝茶息怒,语气也平和了些,吩咐管事道:“打。”
管事心里打鼓,传了一个年轻的家丁来,鞭子塞在他手里,在那挤眉弄眼的。连老爷手端茶盅,晃着头吹气,道:“打得轻了,我连你们一块收拾。不早了,打罢!”
那一鞭子便带着风,呼呼地刮下来了。
起初何斯至还幸灾乐祸,心想这畜牲表哥无恶不作,打得重些、再重些。约莫抽了几十鞭,连天横身上已没一处好肉,衣服被抽成一条条的,鲜血把碎布子都浸红了,触目惊心,那纨绔还是嘴唇煞白,咬着牙一声不吭,在地上痛得打滚。
再打了百十来鞭,鞭子抽得他是皮开肉绽,尤其是左手手臂,鞭痕深可见骨,何斯至心想这么打下去,怕是要打出人命来了!连忙跪在地上求情道:“舅舅,古语有云: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以表哥的聪明,不是不会读书,只是暂时见不到成效罢了。不如叫他在家安心学诗,养性修身,必定有所长进。”
“老夫这个儿子,不求他考取功名,但求他做些正经的事。饱食终日,而无所思,难矣哉、难矣哉!”连老爷拉何斯至起来,拍肩道:“贤甥,你是个读了圣贤书的人,我派几个下人供你差遣,替老夫好好管教这畜牲,教他些诗书道理,按月给你算银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