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至想起那夜,被火烧着似的,自然不愿惹祸上身,可舅舅言辞恳切,自己又在这里白吃白住,没有进账,思量一阵,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道:“不敢要舅舅银钱,斯至自当勉力教学。”
再看那连少爷,那么大个人,昏倒在院子里,荷花缸子上溅满了血,疼得失去了知觉。
这膏粱竖子养伤足足养了半月,才勉强捡回一条命,左手吊着,还是没好透。从此看见他老爹,就像老鼠见了猫。连老爷一向以儒商著称,发起狠来也是要人命的。等到连天横两脚能沾地了,真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跟着何斯至,何斯至也就壮着胆子,拿了本书来,碰也不敢碰他,放在桌子上,叫他先念几遍。
“怎么,表弟起了疹子?恁般不肯近人。”连天横拿着书,翘起二郎腿,左翻翻右翻翻。
何斯至害怕他说出甚么露骨的话来,闹得自己红脸,便吩咐下人们去门外待命,一有事再进来。等到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了,何斯至便竭力镇定道:“表哥,那夜你喝醉了酒,神思昏乱,我也、我也记不太清了,你不要再妄加纠缠,否则我告诉舅舅,让他来狠狠地治你!”
“好的,”连天横放下书,右手支颐,冲他笑得很是纯良:“学生一定好好向学,请斯至老师不吝赐教。”
何斯至将信将疑的,看他肯学,便坐在桌子那头,从四书开始讲起,让他先念,念了有不通之处,再纠音、正义,教得十分细致耐心。连天横乖巧了一个上午,奴婢们端午饭进来,后面跟着连老爷。连老爷检查了一番,问他学的甚么,一一答了,见他还算用心,心里宽慰不少。又问何斯至累不累,饿不饿。
何斯至刚想回话,就感觉下身一痛,余光往桌下扫了一眼,发现连天横的黑靴正踩着自己的命根子!这下何斯至出了一身冷汗,勉强回复道:“多谢舅舅关心。”
连天横欣赏着他僵硬的表情,在桌下用靴尖顶了顶他的小宝贝,打着转地逗弄,又碾在他的玉囊上,好玩得紧。
连老爷见他出汗,关切道:“恐怕这屋子里头太热了。”教人把窗户打开通风,又亲自打开提笼,笑道:“斯至,这些菜色都是你娘亲在家时最爱吃的。”
何斯至被人拿捏着最要紧的一处,后背一阵阵地发麻,那靴子十分顽劣,碾着碾着竟然把他弄硬了。“舅舅有心了……唔!”连天横知道他硬了,便故意加重力道,摩挲着茎头。
“怎么了?”连老爷皱眉道。
“无……无妨,只是甥儿刚刚突然有些腹痛。”何斯至捂着下腹,整理了一番衣裳。
连天横夹着菜,插嘴道:“爹,你就别老是待在这儿了,表弟吃饭都不敢大口地吃,束手束脚的。”
连老爷又是一瞪,“畜牲,以后跟着斯至读书,要日日如此,不可懈怠!”
“好好好,我读就是了……”
等连老爷走后,何斯至腾地站起来,满脸通红道:“你疯了!方才、方才……”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师却硬成这般。”连天横越过桌子,大手隔着衣服握住,带点粗暴地摩挲着,顶端的淫液居然浸透了春衫。
何斯至只觉得羞愤欲死,却不敢动:“你快撒手!”
连天横便绕过桌子,把他逼到墙角,蹲下来钻进他前摆里,扯下何斯至的亵裤,唇舌包住玉茎,给他前前后后地口含起来。
何斯至后背抵着墙,衣服里钻了个人,鼓起一大片,却甚么都看不见,只觉得那股陌生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起初他还呆愣着,当他知道连天横在用嘴给他含的时候,心里就有些松动了。
连天横口腔湿热湿热的,裹着他的小东西,不一会儿就出了精,便钻出来,吐了舌头,把满嘴的清液给他看。
小连和我读英语一样,昼夜苦读,读到abandon v.放弃;离开;停止
行,那我就放弃吧,886
第7章
用过中饭,午休了一会儿,连天横便兀自在书房里脱了上衣,一只手臂换起药来。何斯至跨进门,吓得捂住眼睛:“你……你干甚么!”
连天横心道,干都干过了,居然还一副初哥儿的情态,“表弟来得巧,替我涂涂后背上的伤。”
“我、我教外面的人来。”
“他们懂得什么,粗手粗脚的。你让他们来弄,不如不涂了,随它烂去罢。”
何斯至无奈,只能拿起药膏罐子,站在他身后细细地涂抹。蜜色的肌肤上横亘斑驳着十几条鼓起的伤口,深浅不一,显得十分狰狞可怕。那流畅的背肌在发热,纤细的手指沾了药膏抹上去,触感很是粗糙,何斯至又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晚,如遭电击,连忙抽手。
“怎么了,表弟?”连天横不知何时把他抵在墙上,圈到怀里,居高临下地问。
何斯至想推开他,无论如何也推不动,急急地哀求着他:“不要胡来,你身上有伤……不宜、不宜做那种事……”声音越来越小,脑袋都垂到土里了。
“那你用嘴帮我吃好不好?”连天横右手握住他瘦弱的肩头,轻轻摇了摇,低声蛊惑道:“就一次,像我方才那样,我都帮你吃了,你不能白白占我的便宜。”
何斯至抬头,怒目而视:“那是你自己要……”话到一半,又自己心虚似地咽回去了,他是读书人,口里说不出那般下流的话。
连天横吃准了他的老实,乘胜追击道:“我是自己要给你吃的,不过你敢说没得趣?那么快就射了哥哥一嘴……又浓又甜的,那个味道——”
何斯至哪里听得了这等淫言秽语,捂着他的嘴巴,教他休要再提,仔细被外头的人听见。被逼得急了,忸忸怩怩,声音细如蚊蚋:“就一次,下次再不许了!只许用嘴,不许用旁的……”
连天横缓缓展眉,大获全胜,仰坐在圈椅上,得意得忘了形,不当心碰到了手臂上的鞭伤,疼得嘶嘶地抽气。何斯至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关上,又把门上了栓,寡妇上坟似的,弯了膝盖跪在他大张的两腿之间:“你……手不打紧罢?”
连天横右手岔开,五指插进他鬓发里,漫不经心道:“小伤而已,来罢。”
何斯至便犹犹豫豫地,解了他的腰带,连天横的胯下早就顶起了一个谷堆。下摆掀开,那根独眼的东西就急吼吼地跳出来,在黑漆漆的屌毛里精神抖擞地挺着。何斯至还是第一次清晰地看见其它男人的鸡巴,和自己那根秀气的东西大相径庭,这根东西奇丑无比:冠头上翘,张紧如鼓面;马眼翕张着,吐出一滴露水来;柱身膨大,青紫筋络缠绕其上;根部垂着两颗硕大的卵蛋,让人望而生畏。
连天横见他看痴了,便拿着鸡巴轻轻抽在表弟脸上,何斯至瘦削脸颊上被抽出一道印记,这才回神,拿着这根阳具,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口,没有怪味,才放心地吃进去一个龟头,他嘬着那形状圆润的龟头,努力向里吞吃,抵到上颚,才吞下三分之一,便再也吃不进了。回忆着连天横给他口交的样子,前后动作,模拟鸡巴插穴的动作,迅速地摆头。
“唔……”连天横被那张温软的小嘴包着,舒服得直叹气。按着表弟的头,把大屌狠狠钉进娇嫩的喉咙里,享受着窒息般的收缩。不顾何斯至的挣扎,捧着脑袋死命地在小嘴中抽插。
撞了不知多少下,何斯至只觉得命不久矣,掩着嘴猛咳,连天横才放开他,叫他接着舔。这下何斯至不敢整个吃下去,只敢用温软舌面舔着茎身,迟疑了一会儿,整张嫩脸埋进了那丛乌黑刚硬的屌毛里,捧着深红双丸,含进嘴里侍候,感受其在口腔中鲜明地抽动。
连天横大手抚弄他纤细的脖颈,钻进领子里,捏着右乳头,将其玩得又硬又挺。靴子把何斯至的玉杵踩在地上,慢慢地碾。
何斯至完全硬了,后穴也痒痒的,有骚水渐渐分泌出来,自那夜被表哥破了童身,每晚都瘙痒难耐,穴中如同蚁噬。只得点灯读些圣贤书,压制汹涌的情欲。
穴内的水儿把后摆都弄得湿透了,何斯至这头跪着吃鸡巴,那头不得不分心,努力缩着后穴,不教春水流得更多。
连天横讶异道:“表弟的衣裳怎么湿了,让哥哥看看。”抱他起来,摸到那穴口,惊道:“夜里玩火,尿裤子了。”再撩开下摆,啧啧道:“竟是从这处流出来的,这可不行。”
“你不要说话……”何斯至骑虎难下,想把他推开,却不敢用力。正在挣扎着,后穴被塞进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刺激得他又胀又痛。慌里慌张道:“甚么东西?这么冰!拿走、拿走!”
“表弟的菊穴丽水频出,只能被好好堵着,否则流出来把地上打湿了,让外面的下人闻见你骚哄哄的味道,一个接一个的,用大鸡巴轮番肏你,把你肏成男人的精壶……啧啧啧……”连天横把桌上一条黄铜的镇纸缓缓顶入他小穴中。
何斯至脑海里浮现出这副淫乱的画面,含着泪疯狂摇头:“不行……我不要他们肏……我不要……”
“那你要谁来堵你的骚水?!”连天横啪地打在他臀尖,把他打得像虾米般弹了一下。呜咽道:“我……我要表哥来……”
连天横冷笑道:“你方才不是说,只许用嘴,不许用其他的吗?为甚么出尔反尔?”
“我、我、我不知道……”
连天横抱着他的腰,哄诱道:“好孩子,不怕,你求表哥肏你,干你的后洞,表哥就用力地肏,把你干死,好不好?”
这话太羞耻,何斯至长到这般年岁,哪里说过这样的荤话,十分难以启齿。可后穴实在空虚得厉害,再不被那根驴屌插入,便难捱至极。咬咬牙,道:“求表哥、求表哥肏我……”
“还有呢?”
“求表哥干我的后洞……”
连天横心满意足,抽出黄铜镇纸,提枪刺入,噗呲一声,送进菊穴。
“啊!”何斯至短促地媚叫着,被粗黑大肉棒填满的感觉实在舒爽,分着两腿,想让那造孽的东西进得更深些。
啪嗒啪嗒,淫水牵着丝,勾连在俩人咬合之处,连天横用手指抹了,塞进他口中。何斯至嫌腌臜,不肯吃,连天横便自己舔舐干净,笑道:“你自己的东西,反倒怕起脏来。”
说罢又抱起何斯至,拿了书,边大力操他边指着书上的字,问道:“斯至老师,这段话当怎么读?”
何斯至被干得两眼迷乱,哪里聚焦得到书上的字,勉强读了:“孟、孟子妻独居,踞……孟子入户视之,谓其母……唔啊啊啊啊啊……”实在被插得两眼发白,读不下去,想到舅舅嘱托,只能打起精神,接着念:“妇无礼,请去之……母曰:何也……啊啊啊别干了,表哥,我不行了!”随即两眼翻白,泄了阳精。
那细腻穴肉如丝绸般,越插越滑,连天横加紧抽插了两下,戏谑道:“这个孟子真是病得不轻,这点小事便要休妻。”
“……不准,不准菲薄圣人,有辱……唔,斯文……”何斯至劈手夺了书,滑在桌上。
连天横也就顺势把他抵在桌面,大开大合地肏,桌子抖得厉害,书页也哗啦啦地翻动。良久,连天横自觉要射,便抽出来,一股脑射在他平坦小腹上。还溅了几滴,落在书页上。
何斯至双目失神,拿了书要擦干净,才发现“富贵不能淫”的那个淫字,已经被白浊泡烂了。
爸爸妈妈说不许不许,哥哥姐姐也说NO NO NO NO
第8章
见连天横在家安心读书,次次问何斯至,都答表哥聪颖非常,抽背的书也背得极纯熟,连老爷还特意交给何斯至一片磨得极光滑的竹篾片,叫他不要手下留情,写错了背错了,或是犯懒了,只管抽他手心就是。何斯至刚领了竹篾子,关上门就被掀在圈椅上,光着屁股,被竹篾片打出一道道的红印。
连老爷对何斯至是很放心的,看管得也就渐渐松懈了。
连天横有了偷懒之机,便召来一个信得过的下人,叫作小福子的,丢去沉甸甸的两吊钱,嘱咐道:“你去善源布庄,买一匹桃红的织金片纱,一匹绿地八宝妆花罗,一匹鹅黄细绢。不要让那些粗使伙计经手,进了店铺,报上我连天横的名字,叫他们掌柜的出来替你挑,要颜色鲜亮的,有闪色花的最好,没有也不打紧,只是不要拿次的糊弄我。你抱了这三匹料子,去八仙窟花里馆,进门就大喊一声:连少爷上回答应宝瑟公子的衣服料子来了!——知道了么?多的钱,便拿去自己用,不要让管事看到。”
那小福子听了,似懂非懂。
连天横便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复述一遍。本少爷叫你买的甚么?”
小福子道:“一匹桃红的纱,一匹黄的布一匹绿的甚么花……”
“蠢材!”连天横气得骂了句,总算知道他爹看他背不出诗,为甚么如此拱火了,在屋子里左转右转,随手扯了页书下来,仔细地写上,再嘱咐了一遍,才放他走。
这边莫氏拉着何斯至在后院赏花,关心道:“斯至,今年几岁了?”
“回舅母话,甥儿今年二十有一了。”
“这些日子陪着天横读书,感觉还好罢?我是不担心他,左右是个混的,你是个正经的举人,明年会试,要进京春闱的,他这般吊着你,我实在放心不下。”
何斯至这才一个激灵,这些日子贪图享乐,流连床笫,竟把正经事给忘了!
莫氏接着道:“斯至,告诉舅母,来年春试,你有几分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