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除的那位女秘书仗著和董事长有一腿,平日在秘书室里嚣张的狠,张丞海可是莫名其妙的帮他们除了害,登时成了英雄人物,每个人都对张丞海热情的关照著,只可惜张丞海无福消受美人恩。
「小海,我可以叫你小海吗?」
「可以……」张丞海默默倒退三步。
「呀,小海脸红了,好可爱!」尖叫声此起彼落,「小海,午休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我……我……」张丞海支吾了半天,视线往上,没勇气看合身套装包裹著半露的酥胸,秘书室里头的女孩除了吴姐之外,都是水准之上的美女。
「张秘书,请进来。」古守静杵在门口,一张俊脸生寒,冷著声音把「请」说出来。
张丞海从没那麽感激过古守静,像条忠犬一样,眼巴巴的跟了过去,两人进了董事长办公室,「砰」的一声,关起门来,又「砰」的一声,张丞海被古守静压到了门上。
门外一群女人忍不住傻眼,从此各种流言蜚语谣传,张丞海和其他女人一样,都是靠著献身缠上了风流董事长。
这年头的男人也搞卖肉求荣,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门内的张丞海却一点也不知情,他被摔到门板上,一夜欢爱後的身体禁不起折磨,骨头都要散架了,却听见古守静无情的嘲讽:「看来你怕女人都是假的,看到女人就黏上去,不让你升经理,转任秘书,还真是遂了你的计谋。」
「我没有……」张丞海似乎撞到了尾椎,疼的眼眶发红。
「没有什麽,没有怕女人,还是没有让你得逞!」
「不是这样……」张丞海熬不住男人的手劲,忍不住求饶,「轻一点……疼……」
看张丞海一脸苍白,古守静突然心生不忍,他对每一个床伴都这麽宠爱,却为独对这个青涩的孩子使坏;对每一个床伴的男女关系都纵容,却明知道他无法太过接近女人,还忍不住吃莫须有的醋……
想到这里,古守静冷不防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不知不觉中解开了对张丞海的禁锢。
难道自己真的对这具睡过两次的身体起心动念?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孩子,俺以後不标H鸟,因为鸟日的H既琐碎又多,没几回又要H鸟,就降,大家自己看著办。
目前两万字鸟,狗屁架构都还没铺陈完,大冏特冏,接下来要一边H,一边飙剧情,希望能快点进入第一波高潮……
昨天陪妈咪出去……吃养生餐……看到「养生」两个字,大家就知道好不好吃了,重点是TMD的贵,甜汤更是苦的要命,老板娘还笑咪咪的站在桌旁「盯」著偶喝完,差点米翻桌,想到偶微薄的薪水拿来买罪受,回家之後就掰不出什麽p点大的字,不、开、心……
票票、留言……
偶发现偶的坑很多,而且又想开新坑鸟……俺真是个罪人……吃点苦好像也是应该的啊……
乌日11 重写版
这世界上让古守静起心动念的事情太多了,他藉著谷神之力操控股市,用钱滚钱,这国家有一半以上的黑金从他的手中流传,他专干各种洗钱、漂白、贿络和不法并购,愈是干这种没良心的事情就愈是要低调行事,因为他的客户全都是见光死的名人。
他的欲望也旺盛,谷神在他体内的後遗症,和人交合是安抚谷神唯一的方法,被谷神附身的时候,就像在第十八层地狱受火刑煎熬那样难捱,所以他需要女人。
仅仅只是需要,爱情什麽的,对他这种人太奢侈,他想都没想过,但也不是没有动情过……
曾经有一个女人用成熟的躯体和无尽的爱恋深深刻印在他的心里面,他那个时候年纪太小,只知道贪求不知道给予,最後还是失去了她,後来再怎麽在人海中寻觅,也唤不回那日她离去的背影。
张丞海有一张和女人极为相似的脸,连那稍嫌稚嫩的哀愁都有几分神似,让古守静心头的爱恨猛然涌起,再也不能冷静自制。
冷酷的面具上有了一条裂痕,还能叫冷酷吗?
古守静推开了张丞海,想要证明什麽似的找了几次曲秀涵,而且都是让张丞海接洽安排的,毕竟他已经是他的贴身秘书了。
曲秀涵每次一到办公室,两个人就进行了火热漫长的深吻,然後再到饭店里进行交欢。
「古董,好棒……你最近怎麽这麽……让人吃不消……」搭配一个娇嗔的眼神。
「你不喜欢吗?」
「爱死了!」又是几个销魂蚀骨的吻……
古守静安心了,对他来说,性交还是像发泄一样,没什麽罪恶感。
啊,爱这麽伤人,以致於人一生只能爱上一个人,他已经把配额用光,但是在漫长无尽的馀生中做一场梦,又何妨?
所以他也回头找张丞海上床,沉醉在那张古典俊美的脸庞,缅怀初恋的时光。
人如果想骗自己,怎样都可以……那麽豢养一个人,用以怀念一段爱情,也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谎。
於是他和张丞海过夜的次数愈多,和其他女人欢爱的时间就少了,到了近来数周,更是只有和张丞海做爱,张丞海在他长时间的调教之下,初时微弱的抵抗现在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守静不由的承认,张丞海卸下心防之後的安静温顺很合他的心意,秘书工作也十分卖力,虽然能力稍嫌不足,但十分勤恳努力。
像这种人不可能背叛他!
这种人是一旦安逸之後,就不愿改变现状,喜欢过平顺的日子更胜於动盪的繁华,从事秘书助理等副手工作最是适合不过,但要他领头冲锋陷阵,开疆扩土,就不如要了他的命。
但古守静也不是省油的灯,请了徵信社彻底的调查了张丞海的过去,尤其是张丞海和他姨丈廖正威之间的种种,更是不惜重金也要挖出真相。
回报的结果和他预想的一样。
张丞海从小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好学生,成绩中上,体育中上,没有任何特殊专长,不与人交恶,但也没有知心的好朋友,感情史一片空白,成绩单上的评语永远是「品学兼优,和善待人」,却是让老师同学一毕业後就会忘记的人物。
他那模糊的美貌并没有帮他什麽忙。
倒是在他的宠爱之下,张丞海才有了含苞待放之姿,古守静不能说不得意。
至於他与廖正威的纠葛,似乎是张家的不为人知的痛疮。
廖正威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想得到张丞海母亲两姐妹,娶了一个之後还沾惹了另一个,硬是把张丞海守寡的母亲弄到手,以照顾孤苦无依的母子两为由,对这段可怜的母子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张丞海稍微长大就逃走了,靠著自己打工和助学贷款过活,所以有个有钱有权的姨丈却过著苦哈哈的穷日子。
这些家族内幕被掩盖的很好,线索只追到一位退休将死的廖家老仆的儿子,只能说是确有其事,但详细的情形却是不得而知。
这样就足够了。
张丞海的确是被廖正威虐打长大,古守静聘请的心理医生证实张丞海的言行举止有受虐儿的症状,这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阴影。
但是真正让古守静放下心来的是另一次的发作。
那一次谷神附身发生在例会的中途,比任何一次发作都还要凶猛数百倍。
古守静就像是被无形的闪电劈中一样,浑身烧灼,周行烈火,难受到他牙齿打战,额头沁汗,鬓角湿黏,饶是如此,在他的极力忍耐之下,放映著幻灯片的昏暗会议室里的部属都没有一个人发现。
张丞海中途离席,关闭总电源,代他宣布因为跳电而会议暂停,扶著他进入办公室里,解下了两个人的裤子,任由古守静对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完事之後,古守静没事,张丞海却因为强行交合而肛裂,被救护车进了医院,被迫接受所有男人都无法接受的手术。
古守静问他为什麽。
他只回答:「董事长看我的眼神和我们初遇的夜晚一样。」
没有任何一位床伴发现的隐情,这个外表迟钝的青年却发现了,而且还勉力承受,不要求什麽别的奢侈品,张丞海只要求平静的生活,「能够不被打,这日子我已经过得很好。」
他说。
古守静还能不答应吗?
渐渐的,也让张丞海深入公司的核心,碰触一些法律灰色地带的机密,算是把他当成半个心腹了。
後来,古守静连找别的女人泄欲的念头都没有。
连张丞海因为肛门手术复原的期间也没有。
大半年後的晚上,他应邀出席一场慈善晚会,也不是非来不可,但是看著张丞海每天穿著那几套廉价的西装实在看腻了,特地为了他订做一套晚礼服,就是想看看他穿上的模样,所以就带著他出场。
两个人坐在宾士车里,古守静正在给张丞海整理衣装。
这孩子难得这麽衬头,也算是不跌了他的股。古守静修长的手指绕著亮缎蝴蝶结,为张丞海扣上暗扣,领结束缚住他纤细优长的颈项,彷佛是为他戴上烙记的项圈那般,享受著他的柔顺和服从,经过这月来的朝夕相处,这孩子彷佛知道了自己的地位一般,恭敬又顺从的伺候著他,偶尔的反抗,也不过是增加情趣的调味料,让两个人的相处像是阳光下一抹阴暗的欲望,那麽隐晦不安,那麽情色无边,那麽叫人难以自制。
摸著摸著,古守静把手伸进三件式西装外套里头,隔著薄薄的蚕丝衬衫摸著青年的乳首,手指逡巡著敏感的突起,没几下就感到薄布底下的硬挺,青年羊脂玉般柔腻的脸庞也染上了嫣红,在昏暗的车厢里隐约发散著光。
不由自主的,青年靠了过来,用私处磨蹭著古守静的大腿,他在黑暗中微笑,感到青年藏不住也不想藏的欲望,勃发著血脉偾张,抵著他的腿部上下挪动也灭不了的火花。
想也知道,张丞海怎麽可能这麽主动。
「你不想进去?」古守静舔著张丞海的耳朵,引来一阵哆嗦。
「不是……」张丞海的声音夹杂著喘息,让否认一点也没有说服力。
古守静大掌揉著张丞海的翘臀,为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而著迷,大拇指时不时的徘徊敏感的穴口,隔靴搔痒的撩拨让怀里的青年更阻止不了体内的欲火,「不是的话,为什麽这麽卖力的挑逗?别把裤子弄脏了。」
他忍不防摸上张丞海的胯下,轻重有致的手劲让张丞海腰骨一软,抵挡不住身体里爆发的火焰,搂著古守静问,那声音份外暗哑,「我想要董事长吻我……你从来没有吻过我……」
张丞海受够了这种纯粹的性关系,他没有要和古守静其他女人争宠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凭藉本能提出要求,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他,渴望得到古守静的吻。
但这意料之外的指控却惹得古守静猛然摔开他,张丞海被丢到座位的另外一边,後脑勺撞上车窗玻璃,「咚」一声巨响,听声音就知道很疼,但张丞海没有呼痛,只是睁著湿润的眼睛不知所措的望著古守静。
「别说傻话。」古守静整理了一下自己一点也不紊乱的衣服,「我们走吧。」
张丞海垂下眼,「……是,董事长。」
两个人一走进会场,古守静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
狂飙剧情啊……票票、留言,啾……
乌日12
穿著浅灰绸缎西服的张丞海毫不意外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尤其是车里那段插曲,让张丞海下意识的散发著色诱的气息,却偏偏又衣著端整,表情腼腆,跟在古守静身边尽显恭顺,时不时眼神暧昧的望著古守静,也是小心翼翼深怕惹怒古守静的,他的气质愈是禁欲,愈是让人想入非非到了极点。
古守静将他介绍给那群名流的时候,语气是轻蔑的,但心里却是甜的淌著蜜汁,就像带自己宠爱的狗出门,一路上受到陌生人的称赞那般喜悦,不同的是,张丞海性感的那一面他只想留给自己品尝。
这麽想就益发的不愿让张丞海离开他的左右。
幸亏张丞海面对这麽多上流社会的绅士名媛,也不禁胆却,更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古守静身旁,在他身後半步安静的跟随,像条听话的狗。
一直到玺倞来找他,表明单独要找他谈话,两个人才端著香槟杯到会场一角,但是古守静的视线依然紧盯著张丞海。
「阿静,你最好把张丞海换掉,不要再让他做你的秘书,也不要再碰他了!」玺倞脸色凝重的警告他。
「喔?为什麽你这麽说?」古守静很是好奇,但神态还是很稀松平常。
「他是廖正威的侄子,你知道吗?廖正威这个政坛老狐狸,插了这麽一个人在你身边,绝对有蹊翘!」
「喔……」古守静不置可否的喝了一口香槟,「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张丞海是廖正威的侄子这件事情,全公司上下都知道,连秘密都说不上,更算不得指控他会背叛我的证据。」
「不是的,阿静,我原本也以为他只是你的众多泄欲工具之一,但是……但是……」玺倞欲言又止,有点急了,一绺发丝从梳理光洁的额前垂下,「但是……我有预感,廖正威利用张丞海接近你,准备夺取谷神的力量,你应该知道能够预知未来的谷神对廖正威的吸引力有多大,他想独占谷神、操控古家的野心不是一天两天了!」
玺倞的预感向来准确,他常开玩笑说他被男人压久了,多少有了女人的直觉。
「阿倞,你瞧。」古守静向著张丞海的方向举杯。
玺倞顺著看过去,看见廖正威在众人簇拥之下走向张丞海,张丞海识大体的率先问安,廖正威倚老的勉励了他几句,但两个人之间始终存在著不可跨越的距离,而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张丞海强自镇定的表情下隐藏著恐惧和担忧。
「我养著这个孩子,怎麽会不懂他?医生跟我说他是典型的受虐儿,从小被亲近的长辈施虐,所以认为自己一无是处,不够乖巧才会被暴力处罚,长大之後虽然能够理解不是自己的错,但是这辈子不会再亲近施暴的人,也不可能信赖他,更不可能为他做事,他对廖正威只有害怕,看见他只会逃跑。」
玺倞也明白,张丞海僵直的身体,抗拒的肢体语言,游移的眼神,还有右肩微微向前的动作都是准备逃跑的象徵。
最後,张丞海才在人群中找到古守静,求助似的望著他,却没有移动半步,忍耐的听著可怖的姨丈说话。
但是玺倞不服气,他终於受不了的说了实话:「阿静,你是不是迷上他那张和那个女人相似的脸了!?你当初为了那个女人差点丢了半条命!难道要重蹈覆辙吗?」
这可犯了古守静的大忌了,他脸色一沉,「玺倞,我念在你是我的好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但你别在提那女人的事!还有……」他一顿,说出重话,「你知道我不可能抱你!」他在长长的一叹,「你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对你,我是全心全意信赖的,你不要辜负我。」
是谁辜负谁?
玺倞黑著一张俊脸,看著古守静从容优雅的走向张丞海,去解救他可爱迷人的小秘书了。
「廖老,承蒙你指导我这不成才的秘书。」古守静成熟男人的魅力全开,摆出大公司董事长的架势,一开口就气势夺人。
但廖正威也不是省油的灯,年近六十还保养得宜的身材,满头浓密的华发,脸上不怒自威的仪相,有一代枭雄的气势,他是典型的政坛不沾锅,形象良好,地位崇高,说一句话千呼百诺,底下的一批心腹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贪婪之徒,他是下届总统的热门人选,若要说他有什麽弱点,那就是所属政党的包袱太重,不免给人保守腐败之感,和敌对政党所派出的年轻政治明星相比,就少了几分清新感。
选举就像赌博,不到最後开盘的时候不知道选民的意向,廖正威需要谷神的力量,这个是古守静和他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事情。
所以古守静摆著小辈的姿态称呼廖正威一声「廖老」,廖正威也不能不给这个後进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