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油的润滑,他一下子插入了三根手指。
然後抓紧麦苗的腰侧,一举将欲望插入,其中温润的包裹让他舒爽得马上就要泄出来。麦苗则是尖利的惨叫一声,强烈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秦涵慢慢的动著腰身,一下的捅到最深处。
麦苗呼呼的喘著气,随著他的动作一前一後的振动,眼神涣散,似乎随时都要昏死过去。
烛灯忽悠的闪著,映照著墙上交缠的影子。
固执的麦苗
秦涵次日起床已是日上三竿,转头一看,不见了麦苗的身影,他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清爽,身上服贴的穿著一件干净的布衣,腿间也没了粘腻的感觉,看来是被彻底的清理过。他安适的躺在床上,就连床褥也是新换的,透著一种清新的香味。
他感觉肚中空虚,不由一骨碌的坐起来。
走到大厅,桌上已经摆上了饭菜,却仍是没有见到麦苗的身影,看来是做工去了。
难道昨天晚上他的体力还没殆尽?
秦涵感到不可思议,随即却是嘴角勾起一笑。
他向来自私,自然不管麦苗如何,他坐下身子就要吃饭。
这时吱呀一声,门轻轻的开了,小风摇晃著尾巴跑进来,嘴里叼著一个大大的空盘,它在桌前蹲下,将盘子轻摆在自己面前,尾巴摇晃得更加起劲。
平时总是麦苗帮它装好食物,但今日不知为何,麦苗竟忘记了帮小风添饭。小风素来通晓灵性,嗅到屋内传出饭菜的味道早已按捺不住,又听闻细碎的脚步声,不由奔跑进来,却没想到坐在桌前的却是秦涵。
秦涵仿佛没有看到它,自顾自的吃著。
吃完起身,进到屋内去看书,甚至连桌子都没想到要整理。
小风嘴里呜呜了几声,眼看早点无望,只能叼著盘子,沮丧的回外头趴著,灵活的眼睛不断的向院外张望,期盼能看到麦苗的身影。
麦苗直到正午才回来,一进门便发觉一个庞然大物疯狂的扑上来。
定睛一看,却是小风。
他看了看一边的空盘子,顿时心生内疚,摸了摸小风的头,“对不住,以後不会忘的。”他的手里提著一些药,脚步踉跄,明显举步维艰,脸色更是惨白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小风颇通人性,一见主人样子不对,也不敢上前,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担忧的目光一直追随著麦苗直到屋内。
麦苗脚步虚浮,感觉有粘腻的液体从腿间流淌直下。
他不敢惊动少爷,咬著牙脱下裤头,原本用来止血的旧布早被血水浸透,刚才一动,伤口再度裂开,血源源不尽的滴在地上,看起来恐怖至极。他掏出刚从药店买来的伤药就往伤口上抹,哪知一碰就钻心的疼,令他忍不住倒抽了口凉气,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秦涵在房间听到了动静,快步走出来,却正好见到麦苗蹲下身,腿上满是斑斑的血印,看起来十分吓人。
纵使他再绝情,也从心底泛起不忍。
他快步走上前,见麦苗一头的汗,便从一边扯过一块旧布为其擦拭。
麦苗好不容易缓过痛来,睁开眼睛,一眼见到秦涵,顿时浑身一颤,颇有些不自在,“少爷。”
“叫我秦涵。”秦涵说。
麦苗点头,“秦涵。”他接过秦涵手中的旧布,“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秦涵却也不推拒,顺势站起身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悠然自得的看著麦苗,这让麦苗颇觉得难堪,更是蹲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怎麽了?”秦涵嘴角微微的带起一抹笑,转眼看见地上凌乱的药瓶,登时明白过来,“不是要擦药吗?”
麦苗满脸通红,嘴里细细的喘息,下方的疼痛好像延著神经漫向四肢,疼的好像就要昏死过去,他咬著牙,不发出一点的呻吟。
“你可不可以……回房间里去。”他勉强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眼里满是哀求之色。
秦涵坐著不动,嘴里调笑道,“昨天晚上该看的都看过了,没什麽不好意思的。”
他想起昨天早上看到的情形,那个妖娆的男人却是满脸舒爽之色,却没有流血,做完事像没事人似的,为什麽到了麦苗这里,就如此狼狈。他看了看地上的一摊血迹,自然无法理解麦苗此刻的痛苦,所以口出调笑,看到麦苗脸上隐忍的痛苦表情也只是认为他小题大做。
麦苗不吭声,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没有止住的血不断的流淌下来。
秦涵见他的血越流越多,整张脸更是褪尽了血色,不由怒道,“你不要命了吗?”就算他再不懂,可也知道血流得过多可是会死人的。
麦苗仍是不动,只是亮亮的眼睛一直看著他。
秦涵突然有点心慌意乱,终於知道假若自己一直待在这,麦苗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药的,於是一甩袖子,转身进到房间里去了。直到这时,麦苗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等秦涵再回到大厅的时候,桌上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他转头看向屋角,却见地上干净,没了那摊血迹的踪影,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麦苗招呼秦涵坐下,还像平时一样给他夹菜,态度自然得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秦涵甚至怀疑是否昨天晚上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他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到麦苗的下衫,虽然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布衣,但隐约可见的脚裸上残留著一块未清洗干净的血印,他猛得转醒过来,昨天的一切绝对不是梦。
这样一想,脑中却是一热,他不自觉的恼怒起来,他不允许,不允许麦苗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
“麦苗。”他突然唤了一声,伸手捏住了麦苗给他夹菜的手。
麦苗的手突的一颤,表情有点忐忑起来,秦涵这才满意的收了手,低头吃饭,麦苗也没有说话,桌前的气氛诡异的安静下来。
饭一吃完,麦苗便转进厨房清洗碗筷。
饱足思淫欲,秦涵在身後看著,不自觉的就盯上了麦苗的腰,然後目光渐渐下移,刚刚尝上了滋味,只一看,便马上起了反应。他也不是懂得忍耐的人,秦涵走到麦苗身後,伸手搂住他的腰,感觉怀中的人猛然的僵硬,他恶作剧的笑,“我又不舒服了。”说著,挑起麦苗的下巴,硬扭转过来,就是一个深深的吻,直吻得麦苗浑身虚软,这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却感觉欲火焚身,浑身热得就要燃烧起来。
麦苗察觉到他的变化,登时脸色惨白。
他的伤口才刚刚止血,要完全康复还需一段时间,如果现在再撕裂开来,那……
见他脸色难看,秦涵也明白他的心思,不由笑,“我不会做出格的。”他也知道麦苗的重要性,现在的他,还需要麦苗为他打理生活,麦苗不能倒下,如果没了麦苗,他可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如何维持下去。
不过他又不愿苦了自己,於是又说,“用手帮我吧。”
麦苗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牵引著麦苗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欲望。
花心大少柳情
春花院张灯结彩,各个人喜笑颜开。
今天他们驱赶了所有的客人,姑娘小倌们花枝招展,将自己最豔丽的一面都呈现出来,因为──柳少爷要来了。
柳少爷是谁?
如果谁要是问出这个问题,怕是会被所有的人唾弃。
就连小孩都知道,当今除了皇帝之外,就属秦,柳二家最为权富。据传闻,秦家的少爷秦岳长相美豔,却深居简出,鲜与人打交道,难以高攀;而柳家可就不同了,他家的大少爷柳情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脸上总是挂著温和的笑容,虽已年过二十却还未曾娶妻,早已成为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
不过他最为让世人称道的,却是对美人的执念。
只要听闻何处有美人,不论男女,不论身份,他便立马离家外出,非要将美人心俘虏方肯罢休,但他的兴趣来的快去得也快,几乎没有一个美人能够得到他超过一个月的宠爱。和他的英俊外貌相比,他的处处留情,却是让无数的女人伤透了心。
春花院的小春姑娘美貌闻名,被柳大少爷听闻,马上传来消息,柳大少爷要来春花院小住一段日子。
这对春花院来说,无异於惊天霹雳,这不,一大早的,就忙活起来了。
谁都知道,柳家有一个特殊的规定,有事相求,必先给予钱财方肯办事,就算只是要见其中管事的主,也需钱财方能通融。要想见管家一面,1000两,要想见少爷一面,那可是万两难求啊。但就算这样,柳家的门槛也被那些有事相求的人给踏平了。柳家的财产,据说,连皇帝的金库都比拟不上。
而柳少爷柳情对美人的大方同样举世闻名,一想到这个,老鸨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街上也纷纷嚷嚷,无论老少,皆走出家门来看热闹。自认有美貌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希望得到柳情的一个回眸。柳大少爷光临这偏僻的小镇,可不是年年都有的事情,他们怎麽会不抓住这个机会,一饱眼福呢。
麦苗挤在人群当中,不住的往街口方向看。他的怀里捧著一个大大的盒子,搂抱得很紧,像是抱著一个珍稀的宝物。看到街口处转出一顶马车来,他的眼睛登时亮了。
那辆马车看起来金碧辉煌,奢华至极,偏偏又精致得无与伦比,就连拉著的马,驾车的马夫,跟随的几个下人,也都是万中挑一的长相。镇里人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全部人心里都转过一个念头──这趟,来的太值了。
柳情挑起帘子,冲围观的人点头,他英俊无比的脸让周围人都看的呆了。在这偏僻的小镇,何曾见过这样英俊的人物,那些女子更是尖叫著几乎晕眩过去。
麦苗倒是对他的长相没有一点的惊讶,对他来说,少爷才是世界上最英俊的人。
他见马车在春花院停下,柳情被迎入院中,马上捧著盒子悄悄跟了上去。
直到柳情被安顿下来,他才蹑手蹑脚的避过旁人,到了柳情居住的客房。门口站著两个下人,一见麦苗过来,立刻呵斥,“你是谁,来干什麽的。”
“我……我来找管家……”麦苗被吼得一愣,登时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下人怀疑的挑眉,“管家?管家没有跟来,你要找的话,就去京城的柳家找吧。”
麦苗一听,傻眼了,“没有跟来?”
“是是是。”下人不耐的挥手,“你快离开,别扰了少爷的休息。”
麦苗沮丧的皱眉,却也无可奈何,刚要转身,却听身後的门吱呀一声,却是柳情听到门外的动静前来询问,见到麦苗,他的眼睛微微一亮,听下人将原委交代清楚,便将麦苗唤进了屋里来。
“你叫什麽名字?”柳情坐在桌前,含笑著看他。
麦苗低头,“小人叫麦苗。”
“你要找管家?”
“是。”
“找管家做什麽?”
柳情的目光绕到了他怀中的盒子上,顿时明了过来。
“有事相求?”
麦苗也不隐瞒,老实点头相告,“是。”
“你知道柳家的规矩?”
麦苗又点头,将盒子放在桌前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银两和票子。
柳情只是扫了一眼,马上移开了目光,再度看向麦苗,“你不觉得找我的话,更加有希望吗?”
“我爷爷和柳家管家有些交情。”
麦苗回答得规规矩矩,连头都不敢抬。
“所以你凑了一千两,希望求见管家?”柳情几乎笑出声来,眼前这小家夥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了,既然有所交情,根本无需钱财就可通融相见,难道,他根本就不懂这些潜规矩不成?他突然想要逗逗他,於是轻咳一声,“那,你见到了我,岂不是要付上万两白银?”
麦苗愣住了,“可是……”
“可是,我没有钱。”他的脸红了,有些尴尬。
眼前的人老实得让柳情哈哈大笑,他见对方的头越埋越低,终於良心发现,问了句,“你说你爷爷和我们的管家有交情?”
麦苗点头,却见他又说,“可是我们管家今年方才二十,请问,你爷爷今年多大岁数?”
麦苗这时才傻眼了,“你们的管家莫不是姓齐吗?”
“从三年起,就是赵管家担任了。”
柳情见对方一副招了雷劈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这人难道不知道变通吗,自己这个大当家站在眼前,怎不知奉承一下,难道真是个木头不成?他走上前去,勾起对方的下巴,“你把事情说说,说不定我能帮的上忙。”
麦苗仿佛找到了救星,马上将事实全部奉告,将少爷如何被姨娘逼得逃出家门,姨娘又是如何更改继承人的事情也一并告知,他知道,当今能让少爷返回秦家的,除了柳家,就没有别人了。
听到事关秦家,柳少爷的脸马上严肃了起来。
“你说的可是事实?”柳情问。
麦苗点头,“少爷身上有老爷留下的玉佩为证。”
柳情松开了手,踱著步子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他已经恢复了笑脸,温和得没有一点瑕疵,“那好,我会帮你们。”见到麦苗又惊又喜的表情,他又说,“不过毕竟柳家有柳家的规矩,这一千两我就收下了,你回去转告你家少爷,就说,明天来春花院门口,我载你们去京城。”
麦苗傻眼了,然後欣喜若狂,跪下来连连磕头。
“谢谢柳少爷,谢谢柳少爷!”
待麦苗离去,柳情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随身的小厮小心翼翼的问,“少爷,那小春姑娘……”
“美人多的是,现在可有比这更重大的事。”
小厮的嘴巴几乎可以吞的下一个鸡蛋,这……这是那个嗜美人如狂的少爷吗,不会是别人假冒的吧。
“少爷,这……”他好奇了,却不知道该怎麽问。
柳情看透了他的心思,忍不住笑了,“这可是有关秦家的大事啊,我又怎能不插手呢。”他的嘴角挂点笑容,好像想到了什麽人一般,露出宠溺的神情来,“不知道……他看到我再次出现,会做出怎样的表情呢……”
“小轩。”他突然唤了一声。
“在。”
“帮我唤小春姑娘进来。”
“少爷……”
“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不好好享受怎麽成呢。”
小轩见少爷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不由打了个寒颤,忙应了一声就下去了,他感觉今天的少爷,有点不太一样。
不过,少爷的心思又怎麽是他这种小民能够了解的呢。
唉……
最完美的仆人麦苗
秦涵阴沈著脸坐在桌前。
自他醒来之後,身边又不见了麦苗的身影,身上照例被打理得干净舒服,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心底舒爽起来。拿起书,却觉得上面的字符越来越像蝌蚪,怎麽也进不了脑子里去。
麦苗刚进屋就发现气氛不对,忍不住有些小心翼翼。
他靠近少爷,刚准备说话,却猛然被秦涵一把拽住了胳膊,用力之大让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秦涵……”
他无辜的表情让秦涵怒从心起。
秦涵冷冷的说,“你说说你今天干了什麽。”
“我……”麦苗张口结舌,这件事怎麽跟少爷说……
秦涵见他一副犹豫的样子,眉头一皱,“说!”
麦苗一缩脖子。
他知道秦涵心性高傲,如果知道他是用银子去托人办事,他肯定会无法接受,咬著牙,麦苗抬起头。
“秦涵,我今天撞见柳家大少爷,他……”
他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
“他说希望能帮助我们,他……”
秦涵愣了愣,然後冷笑,“什麽要求?”
事到临头,只能硬著头皮说下去了,麦苗苦著脸,狠了狠心,“说是希望,希望……秦家能为柳家在江南的绸缎发展出一份力。”他早已经调查清楚,柳家目前最需要发展的的确是南方绸缎的生意,因为这一点和秦家也做了多次的商讨,却不知道为什麽仍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