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就算很舒服,也不要叫那么好听行不行?”害他也有点想要了!难道是禁欲太久了?
“不……啊……我要……”
容晓咨知道他想说的是要射了,可是怎么听到耳朵里,就像是要别人去蹂躏他?
对方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在暗淡的光线中折射出迷蒙的诱惑,加上被压抑的随着呼吸冒出来的声音,完全就是□的化身。
明明有着圣洁的声音,却要用来骂脏话;明明是文弱书生样,却要做这种违法行为;明明是□犯,却要用春yao;明明现在身上很脏,有着轻微洁癖的容晓咨却觉得,他很可爱……这样的人,现在又带着□的邀请般地喘息……
这个夜,已经完全变了样,再荒唐下也没什么吧?
“虽然时间地点身份都有问题……”容晓咨用刚抽离的手抬起对方的下巴,明亮的眼睛对上了对方不知所措的眼睛,“但现在兴致不错,让我来教你什么才叫gang交吧?”
对方歪着头,似乎是在努力地理解,却怎么也清醒不了头脑,处在欲wang的悬崖边缘,连骨头都是软了的,脑袋更加像沼泽一样,什么都是混乱的。
H= =||||
“我来帮你解脱,好不好?”
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如果对方说不,容晓咨也是不会停止了吧?
对方轻轻地点了下头,更是给了容晓咨鼓励。
容晓咨像野兽一样咬上了对方的脖子,轻咬,施加适当的压力后又用略微粗糙的舌尖抚慰,引出对方哭泣般的叫声。手指游走,带来温暖和美好,若是在光亮处,应该能看到被留下的迅速出现、又迅速消失的嫩红。像是玩捉迷藏的小孩一般,一点点探索,直到最后的躲藏者被找出来才会停止,他寻找着这个身体的min感点。
前戏是很重要的享受,他这么认为,也这么实践,但对方似乎不这么想。
他急切地送上身体,如同想要快速结束行刑的犯人,相反,容晓咨依旧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开垦属于他的领地。
耳垂、额头、胸前、小腹、背脊……
对于已经快攀上高峰的人,一落千丈再一寸一寸地爬,实在很煎熬!
“你……要上、就快上!”抓住了容晓咨的柔软头发,或者说是手指插在发里,对方用脆弱的声音命令:“没……恩……没那本……事……的话……就……放开!”
“你等不及了吗?还真是yin 荡啊……”容晓咨把唇凑到他的上,笑着说,眼底的笑意让对方有点吃不消,“我会满足你的……你转身……”
“恩……那……最好……”说完,他就闭上了眼,认命地翻过身。
把对方的裤子拉下,露出臀瓣,容晓咨左手一伸,捞来倒在地上的润滑剂,倒在了对方股间,对方身子一颤。
“冷吗?一会儿就热了……”
一边蛊惑地说,一边把手指在倒出的润滑剂中翻滚,觉得够了,才伸向密处,不论男女,润滑剂都是好东西啊……
容晓咨相当耐心地摩擦、扩张,看着身下人越来越动情的样子,自己也被感染了。在对方由于要点的刺激而忍不住催促着的时候,他终于也焦急了起来。手指旋转挤压,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再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提高对方的腰,一个猛压到底。
“啊——”
按捺不住的压抑叫声,从身下人红润的唇中发出。
根据知识,容晓咨停止了动作让对方适应,调整角度,方便观察对方的面部表情,确定什么时候他能自由动作。
睫毛随着身体颤抖,原本凝聚的汗水滴滴洒落,两眉中间的褶皱盈着的,折射着暧昧的月光。
容晓咨想了下,再次伸出了手。
不断地加速、不断地给予快乐,毫不吝啬,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在关键时候收手。
伴随着释放的吼叫声,热量喷射,然后散开,身体也是挺到极点又落下,像是跃出水面的鱼。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紧绷,连最隐秘的地方也如此。几屡头发贴在额上,红晕席卷了整个面部,连耳根都没有缺席,眼睛和唇闭紧。
容晓咨忍不住叹息。感觉到对方的放松,他手执腰,开始循序渐进地开拓属于他的内部。
可能是春药,也可能是紧热,容晓咨感觉有一把火烧了过来,通过两人连接的部位。摩擦更加煽动了火势,不到爆发,无法消失。
世界仿佛只剩下火热的纠缠。
不仅仅是摩擦,连身下人轻微的呻吟都可以火上浇油。
好象……shen吟……比刚才轻很多?是他还不够卖力?容晓咨更加努力移动,一边想,一边努力睁眼。再次从侧面看见对方长长的睫毛,脸依旧通红,表情虽然有着欲望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安详……下身,双腿间,已经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依旧昂扬,相比较,四肢似乎是无力地瘫软着。自己手上的分量也比开始时沉重。
体温是有,反应也有,可是,容晓咨还是觉得自己像在奸尸!
真TM·#¥%……这只顾自己王八蛋!居然自己舒服了就好!
兴致消了大半,容晓咨马力开到最大,脑袋里回想刚才的景象,酝酿,迅速地达到燃点,爆发。
压在对方弯折着的身子上,容晓咨喘息着,药力似乎还有,不过已经没那么强烈了。欲望还有些,但不至于熬不住,何况涂了那么多药的人都睡得香甜!
没错,在容晓咨卖力的时候,对方,很不客气地,睡着了。
路灯薄薄的,照不清楚,黑漆漆的墙给人压迫感,却不让人恐惧。
“我干了什么?”容晓咨无力地抓抓乱发。
把要qiang暴自己的人qiang暴了?而且自己现在还在对方体内……对方由于酒精和gao潮,睡着了,药效还在,下身笔直,自己也差不多……干脆再来一次?一不做二不休嘛!
荒唐过后……
留下呈现那种状态的人,作为一个敢作敢当的正直的人民警察,是不对的做法。同时他也想把对方绳之以法,不过……
容晓咨把人抗回了家,丢在地上,自己则瘫软在了床上。这么个体积庞大的货物,他搬了十来米就忍不住停下歇歇。
有着轻微的洁癖的容晓咨没躺几分钟就爬了起来,扒光衣服冲进了浴室。热水流淌,冲尽沐浴露。身上留下的别人的气息被玫瑰香掩盖,他忽然觉得有点可惜,明明还能嗅到丝屡,却什么都不能确定,出去说不定会发现只是一场梦幻。
擦干身子出来,随手拿起放在浴室边的睡衣,穿好,出去看了眼地上的人,他又回到浴室,沾湿了毛巾,打算帮外面的人擦下身子,洗澡?还是免了吧,要累死的!
看着被脱下的、已经经脏的不象样的衣服,容晓咨又看一眼自己的衣服,很果断地把他们团到了一起,送进了垃圾筒。
把对方的身体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没那么脏了,容晓咨才停手,当然,擦拭的只是一些外处,□……
真棘手啊!谁让我做这傻事的?
“都是你!”
容晓咨指着□的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地推卸责任,希望刚才已经有点转醒的人能清醒过来自己处理!
天不从人愿,三分钟过去了,容晓咨才叹息着动手,把或粘稠的或已经干涸的液体擦干净,顺便又帮对方发泄了一次,药力果然强悍啊!
意识到自己没用套子,又好象直接射在别人身体里,容晓咨脸红着擦掉手上白浊的液体,不禁再次感慨:老天!我错了!
颤微着把手身到对方体内,掏出一些混浊的液体,擦,再擦。
“你应该不会有什么毛病的吧?不会把梅毒艾滋什么传给我吧?你看我还帮你清理,你千万不要有啊……哎,总算完了……”
看看手上的毛巾,这条可爱小熊的自己还挺喜欢的说……可是,真的不想清理粘满某些液体的毛巾!
在垃圾筒再次接收了这夜荒唐的证据后,容晓咨把人抱上床,关灯睡觉。对方的骨骼略微娇小,肉感比较强,但不是女人的柔软感觉,肌理却一样细腻。手下的身子没有完全清理,还带着些微麝香和酒精的味道,刺激着鼻腔。大概是太久没与人同床了,他竟感觉有点兴奋。
睡觉,睡觉!
不自觉地摩擦手下的皮肤,慢慢的,容晓咨才沉入了梦,嘴角带着莫名满足的弧度。
似乎是很熟悉的梦,容晓咨迷糊地想,好象是小时候的自己,唱着歌,说着要维护正义,不顾别人的嘲笑,一心只想要当英雄、当警察,看到坏人就追着跑。眼前有些东西细碎的散开了,然后消失无踪,什么都没留下。又看到年少的自己缓着步子,对着谁说,想要幸福地生活,拥有一个可爱的妻子,很快和谐就被打破,他突然地加快步子,不顾后面人的追喊,跑去抓贼……好累好累……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比平常看到的阳光刺目,手上的不熟悉的重量竟让他一时不知道是在哪。容晓咨转向座钟的方向。时针指在八处,只比平时晚半个小时,生物钟真是奇妙而永远忠诚的东西。
记忆慢慢聚拢,昨天的事情回到了脑袋里,他知道手臂上的就是昨天的人。
再次把头转个方向,容晓咨观察起被抱住的人。昨天夜色太浓,回家后又帮他擦身体,都没仔细地看过对方长相。
头发乌黑细软,但逆着光看上去,周边镀着一层金色。眉处软毛细密,组成了深色的美好形状,沿着眼窝处的骨上扬过头后又落下。再往下,是同样细密的睫毛,长长的,和单薄的眼皮不大搭。中间就是细挺的鼻梁,是整张脸中最突出的部分,有点像西方人。唇比一般人要厚实点,引人蹂躏,唇色很淡,而且很不客气地张着,口水就这样沿着嘴角,沾到了枕头上,让容晓咨有点无奈。皮肤不似昨晚看来的苍白,似乎是温润的乳色,填充满鹅蛋脸。
还是很普通吧。不知该不该算情人眼里出西施,容觉得该说是偏上等的容貌,带着点倔强和傲气。
这种感觉,不像是会犯罪的人。会不会只是误会?会不会有什么苦衷呢?还有,藏在睫毛后的眼睛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看上去他一时还不会醒来,自己倒是该起床上班了。容晓咨想抽手,却被压得死死的,抽不出,用另一只手把对方的头抬起来,结果对方两只手都缠到了自己身上,好象很不安,不想让人离开。
“哎……你也是怕寂寞的人吗?”
大咧开嘴,容晓咨被自己的话逗笑了。又有谁不怕寂寞呢?他重新躺好,惰性就开始攻城略地,睡吧,反正翘班他不是没干过,而且,他现在,也不想把人交到警局了。
重新回到纠缠的姿势,如同在子宫中偎依的双胞胎。
“小赵吗?帮我请假,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容懒散地躺在床上,打着手机。回笼觉的感觉太舒服了。
“你会身体不舒服?”夹杂着笑声的回话传过来,“再说中午都过了,还请什么假?翘班就翘呗!添这一光辉记录对你而言,又不在话下!”
“反正就是说一声嘛。”容晓咨也不恼,都这么做了,自然是不怕别人说的。
“喂!你小子怎么声音那么弱啊?该不会真的不舒服?”
“……”这人还是那么烦!
“你……”那边犹豫了下,才继续说,“你该不会遇到那个□魔了?”
“……去你的!专心工作吧你!当心被花副局长看见,毁了你的美好形象!”这家伙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算是给他说中了!虽然是他把人家给怎么了……
“好好,大哥,你继续睡,我会给你说的,你八成是最近任务繁重,累着了,请两天假老局长也不会说啥的!”
“再见!”
狠狠按下挂断键,容晓咨顺手把手机丢了一边去。回过头,想继续睡,正要闭眼,就看见前面的那位的眼帘掀开了,满是迷茫。
容晓咨说话声音大,而且这时候也不早了,对方也该醒了,不然,容晓咨会怀疑对方不是睡着而是昏迷了!
“Hello,早安!”微笑,打招呼。
“早安……”迷茫地回应了下,又闭上了眼,似乎还想睡,很不情愿被吵醒!
又睡?这下容晓咨真的有点郁闷了,我咬!
还没等碰到他的唇,他就迅速地弹了起来,一边还在嘀咕:“迟到了……死了……肯定的!”
手上力量消失,容晓咨就把头撑了起来,看着对方狼狈地爬起来找衣服,东看西看都没有,最后背对着他,全身僵硬,不再动作。
“Hi,□犯,早安!”
“……早安……”声音颤抖,顿了好一会儿,才问,“衣服呢?”
惊恐地像只小猫,而且还故作镇定!容晓咨又笑了,也不知是嘲笑还是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背看着还不错!仔细看的话还有几道小血痕,昨天弄上去的吧?
“丢了。”
“什么?”
“太脏了,全丢了。”
觉得容晓咨不像是撒谎,他也不再说什么。接着他迈着僵硬的步伐,径直走向了衣柜,随手挑了一件大号T恤套了上去,稍微用手掌挡着下身,然后又回头看容晓咨。
内裤啊!难道要穿别人的内裤?
容晓咨看到他的脸色一片平静,只是额头上冒出了些汗,想了下,猜对方是问他要内裤,“内裤在下面的第二个抽屉里。我没有新的。先说清楚,我有点洁癖,不用还了。”
谁会还你!回家就换掉!丢掉!
“长裤可能比较小,不过内裤嘛……”容晓咨眯着眼看对方手挡的部分,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的颤动,“看你那尺寸也没我大,应该会正好。”
“和那有什么关系!”冒火地瞪容晓咨一眼,接着又收回了视线。现在他一心只想快点离开,这种状况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当然有啦!如果是大尺寸,你穿着合身的内裤,走在街上,你是□犯嘛,万一看到想上的人,不是会称坏?现在你那小尺寸,就不用担心了!”
刚开始还很疑惑,听到后来,他的脸开始变色,越涨越红……
“你、你!你去死!”
“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虽然是特殊情况,好歹我们也睡过了,你就这么狠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面。
其实他刚才醒了一次,该回想的都回想到了,后面隐隐涨痛,腰也很酸……而且昨天他还……他是打定主意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走掉的,可是一起床,手脚就开始不受控制,莫名的情绪控制了他的行为。
“我是□犯!”当然狠!
“恩,我没说你不是啊!”容晓咨抱着枕头,掰着手指,“一,把我压倒;二,绑我;三,扒我裤子;四,摸我这边……”
“够了!有完没?”宿醉的头痛了起来,一抽一抽的,“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
很干脆的回答得到了很干脆的动作,他转身,拉开抽屉,看也不看就拿了条短裤,迅速穿上,又从下面的抽屉找了条运动裤,套好,也不管合不合身,然后迅速往门边逃。
容晓咨同样迅速地堵住门口。
懒得再开口,他用眼睛和容晓咨对话,显然,没什么作用。
“哟,别瞪那么凶嘛!我很好心的,本来想把你送给110,现在就算了,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么做的原因最好啦,想上去你也不会说,算了啦,看,你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说罢,容晓咨露齿一笑,在某人眼里,完全是邪恶的体现。
他颤抖着伸手夺回在容晓咨手里的东西,有手机、钱包和钥匙,都放在一个小袋子里。
容晓咨打量着对方的脸,近看这张脸也不错!眼睛不大,眼球黑黑的,瞪得大大的还是只能看到大半。他并不介意对方的态度,他已经打消了探究对方的念头,只是想当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他动了恻隐之心,就算对方确实是那个案子的犯人,他也不打算怎么样。他抓的罪犯很多,放过的也不少。况且就算抓了,也不会有足够的证据,也不一定能判多少罪。
他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伸手捂耳,他的耳廓染上了一点粉红。
“因为我想知道啊!”
容晓咨一只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腰上,感觉他像是要弹开一样地震动。再看他的眼睛,剩下的大半变成了睫毛,看不清思绪。但从发抖的身子能看出他不是在害怕就是在愤怒,不是他过份自信,而是实际经验让容认为前者的可能性远大于后者。
“给我你的银行帐号……你要多少钱?”他有些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