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步骤,朗朗又歪头想了想,觉得需要好好筹划一番。
阴风阵阵,铁路赤Luo地仰躺在床上,觉得很……冷。身上冷,脸上烧!铁路低咒:“我真是上辈子该了你的!”
朗朗这边正是越想越乱!好像应该先伸根手指进去,可是现在它的两只手都占着啊?怎么办啊?怎么办?朗朗几乎有点恼怒地在铁路腹上蹭着脑袋。忽然又发现眼前那曾经翘起来的东西又有软下去的架势,抬头再看看,路路胸口的两点红红倒立正的精精神神。它困惑的想:是不是反了啊?里里外外都不对劲!怎么这么麻烦!额外不顺利的过程终于让朗朗发飙了,它下定决心忽略铁路的欲望直奔主题。
朗朗“吭哧”了两下儿,运运气一下子顶住了铁路的□,猛地使劲狠狠地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痛苦激的铁路上身拱起,他“啊!”地痛叫出声,冰冷硕大的进入让他痛楚难耐。刺骨的冰冷加上撕裂的痛苦让这事儿变得几乎像在受刑,不能再发出更多的声音了,铁路“哈哈”地喘息着,冷汗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他虚弱的喊:“朗!”
朗朗也难过,它被卡住了。那个地方被阻滞了,即使做鬼也是很痛的!甬道滞涩而紧窄,欲望却因火热儿壮大。欲动不能,进退不得。朗朗难受地在铁路身上呜呜的叫着:“队长,快帮帮我……难受啊……”那曾经深陷泥潭的声音—真是货真价实的鬼哭狼嚎。
这声音让铁路悲伤到心头惊悸。可是朗朗还不肯放过他,它的立毛脑袋在铁路的胸腹间狠狠地蹭动。又扎又痒,是铁路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
痛到了极处,铁路终于放弃了对肌肉的一切控制,他闭上眼睛,对朗朗说:“别急,你慢慢来。”他的声音很软,软的好像一声叹息。对于一具完全放松的身体,朗朗似乎更有把握一些,他扭扭腰,一下子冲了进去。铁路“嗯”的一声Shen吟,双手扭紧了床单。怎么……这么痛!柔软的火热包容了冰冷的Ying挺。铁路知道,无论多难自己都会容着朗朗。
下面的事情似乎比较顺理成章,鬼魂慢慢掌握了要领,开始律动。铁路咬紧牙关承受着它的冲击。疼,从里到外都疼,好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无处躲避,不能推卸。有力的冲撞,猛烈的刺激。痛苦里升起难言的快感,生死相间的挣扎。通身的大汗淋漓,Si处粘腻的触感。铁路以为自己会昏迷或者就此死去。但奇诡的是,每次的冲击和疼痛都给铁路带来了更加清明的神智和感触。他也发现了鬼魂的变化,它的冲击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成熟。钳制自己的力量也越来越刁钻,是那么捻熟的套路。难耐的痛苦中,有吻落下。与铁路亲昵的鼻尖蹭触,嘴唇含住舌尖,熟悉的XI吮和给予。
暗夜里,铁路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包含着苦涩和思念的眼睛,死也不会认错的:袁朗的眼睛……
快要达到□的时候,铁路抚摸着鬼魂的后背,他的声音有点颤抖:“袁朗,当初,是不是让你更疼?”身上的鬼魂一个激灵,猛冲几下,终于泄到了铁路的最深处。袁朗叹息:“队长,我忘记了……”
清凉的感觉直到肠壁的最里端,袁朗射出来的东西给提供铁路了古怪的滋养修护。铁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袁朗把头埋到了他的怀里,声音羸弱又疲惫:“队长,你的血,我刚刚都还给你了。”铁路呼噜着袁朗的短发,他念叨:“傻孩子……”
他们无言地相拥,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和味道。
天快亮的时候,窗外响起了隐约的木鱼声,袁朗翻过身来,那样悲伤的看着铁路,他说:“队长,我要走了。和尚在叫我。”铁路出离愤怒地揪起他的脑袋:“把什么都还给我了!所以该走了?你跟我两清了对不对?”袁朗定定地看着铁路,他缓缓摸上他的脸颊:“队长……我们清不了。”
铁路两眼空空地看着他,应该流泪的吧,可是眼里什么也没有,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他问:“那为什么回来?”
袁朗留恋的蹭着他的静脉处,吮着,舔着:“因为我不甘心!”
不理会窗外越敲越急的木鱼声,袁朗依依不舍地含着铁路的皮肤:“我不甘心,我怨气冲天,阎王都看不过!”铁路心底一片冰冷,可他还是习惯地抚慰着他,慢慢问:“你不甘心什么?”
袁朗有点儿落寞地叙述:“我死了!在底下碰到一个被我杀了的鬼。他说,他可怜我!可怜我这一辈子让人当枪使。其实根本没人稀罕我,没人在意我。我就是属于国家的一把枪。好好保养,好好训练。就是为了开起来更顺当些。我咽不下这口气!在望乡台上,我往回看,你们给我开追悼会,夸的我花好朵好!我忽然觉得不服!我觉得也是,队长你稀罕的根本不是我袁朗!你稀罕的只是我的一身本事!你只喜欢那个帮你杀敌立功的袁朗!我想了:如果我什么都不会了,你还喜欢我么?我不能确定,我死不瞑目。我死皮赖脸的不肯去投胎。他们拗不过我,所以阎王把我放回来了。他说,冲我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好事儿,他让我试一把。阎王给我喝了半碗孟婆汤,他抹了我所有的本事和记忆。他说如果这样你还喜欢我,你就真喜欢我。我这辈子就不算冤。我就得乖乖地让和尚领走了。我不信,我说和尚肯定带不走我。我觉得你肯定不喜欢那个一无是处的我了。所以我变本加厉,所以我光知道吃,所以我吸你的血。我变得多混蛋我知道,可是,队长……你怎么……还是对我那么好?”袁朗吸吸鼻子,他紧紧抱住了铁路:“队长……我试出来了,我不亏了,你真喜欢我,我这辈子值了。真的,值了,可我也该走了……队长……我还是舍不得你……怎么办?”袁朗呜咽地哭了声出来,就像个小小的孩子,他抱着铁路不撒手:“怎么办?队长?转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我怎么还是舍不得你!?”
铁路紧紧地回抱着袁朗,声音都在颤:“不能不走么?”袁朗闷在铁路的怀里摇摇头。铁路摇晃着他,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脊背:“那就好好的去吧,到那边好好的等,等着……队长去找你……我的狼崽子,我找得到。”袁朗猛地抬头:“队长!你放心!我不喝孟婆汤。我回去等着你!下辈子咱们再在一块儿!你好好儿的,我等着你!”铁路缓缓摩挲着他的脑袋:“好……”
他低头吻了下来,里面有多年不变的舔舐、保护和疼到心底的爱。他仰头迎了上去,充满着□、仰赖和一片从来没变过的心。
唇齿交缠,气息互换。
我着等你!我一定来!
月亮退下去了。
属于狼的夜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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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满足作者恶趣味之翻云覆雨番外外----
这个是接着那个QM版的,可以把前面的鬼故事看成铁路的一场鬼春梦
大病初愈的铁路难过的辗转在行军床上,身体好像被碾压过的酸软与痛楚。喉咙很干,眼皮涩涩地疼。
窗外响起了隐约的木鱼声。铁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伏在他床头的袁朗翻过身来,那样悲伤地看着铁路,他说:“队长,我要走了。和尚在叫我。”
虽然有过这样的记忆,但袁朗这句话还是成功地让他疼到心底痉挛。用了很大的力气,铁路才平复呼吸,他对自己说:这是梦,这是梦。这样也好,我可以多看看他……
深深呼吸之后,铁路才能开口问:“这就走么?”袁朗难过的点点头,那样恋恋地看着铁路半晌。终于,他站起身来,扭头离去。带着满身的哀伤和不舍。
开门的一瞬间,铁路忍不住喊一声:“袁朗!”
袁朗一头扑了回来。
丫“咣当”给铁路床前下跪,抓着铁路的手鬼哭狼嚎:“队长饶命啊!”铁路目光入水,沉沉地盯着袁朗。袁朗哭的一行鼻涕两把热泪,一副窦娥冤的嘴脸:“队长,我真的不是有心得罪和尚的!我真不是故意把马健他们放到庙边儿去搞野外生存的。我真不知道那些柿子树是有主儿的。我是真不知道啊。我要知道了,我们怎么也不能吃了人家和尚种的柿子啊!现在人家和尚打上门了!让咱赔三倍的价钱!周墨林都拦不住!队长!你给我做主啊!我们中队没钱啊!”
铁路的胳膊被袁朗活生生地温热手掌抓到出汗。
铁路脑仁儿疼。真乱!他想:果然,比梦境更恐怖的是现实。
门外吵嚷声和木鱼声交杂在一起,更加沸反盈天。
铁路揉揉太阳穴,问:“让赔多少钱?”袁朗慢慢地把他扶起来,又给他倒杯水:“两千五。”铁路抽了口冷气:“你们吃了人家多少柿子?”袁朗臊臊地说:“两棵树。”一口水全呛了出来,铁路咳嗽的呕心沥血,良久,他气喘吁吁地说:“袁朗同志……您还是跟人家去吧。”
袁朗闻听此言立刻紧紧地抱住铁路的大腿,孩儿不肯离开娘亲一样哭的撒泼打滚,丫喊:“大队长!不要啊!不要送我走!我舍不得部队!”铁路闭眼:“滚!”袁朗抓着他的裤脚抹鼻涕:“队长……别送我走,我舍不得你!”
铁路愣住了,心里一颤。
他咬住牙,过了很久才骂出来:“袁朗,你他妈就是一个吃货!”
结果当然是花钱了事。
上次为了袁朗属下的许三多,铁路动了老本。这次为了袁朗,铁路掏干了最后的积蓄。
周墨林说他:“老狐狸烤火,毛干爪净。”
袁朗愧悔无极地看着他们大队长。
铁路淡淡地:“人在就好。”
袁朗本想发了工资还给铁路的,可明摆着铁路付出的更多。病刚好,也没怎么滋补。他不说,可大家都看的出来,大队长总是觉得饿。这是身子亏!所有人都觉得这年月还挨饿,真够可怜的。
袁朗觉得他这辈子都跟队长两清不了了。
大病初愈的铁路老是觉得身上不得劲儿,尤其那个地方,隐约的别扭。
知道是心理作用,可他还是上下打量袁朗半天。看的袁朗直发毛,他很无辜地回视铁路。
终于铁路慢条斯理地说:“三中队长,我身体都好了,今天晚上,你不用来我这儿照顾我了。”袁朗眨眨眼:“哦。”了一声。
太阳底下,袁朗挺关心的看着铁路,好像是一份正大光明的感情。
走到阴影里的时候,铁路揪着袁朗的耳朵:“今天晚上,队长我去照顾你……”
那声音很小,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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