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相看俨然,
安静里,却有温度在升高,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皮肤下有汹涌的火焰。铁路细碎地吻着袁朗的眼睛,慢慢地分开了他的腿。进入的过程冗长而耐心。过分的在意和疼爱构成了一种残酷而甜蜜的刑罚。袁朗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狠狠拧绞着,嘴角溢出软绵绵的低吟声。显然是不能够适应这么庞大的进入,袁朗扭动着腰肢开始挣扎,但是身体被坚定地压住了,每一下侵入都缓慢而持久,但是肯定会顶到最深处,铁路在寻找,找一个让两个人都快乐的源泉。
混乱里,铁路舔着袁朗的耳垂低声说:“袁朗……放松……”
最初的疼痛感觉开始变得麻木,巨大灼热对体内的刮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坚硬和柔软处的摩擦带来异样的渴望,每次铁路的抽离,都让袁朗觉得空虚。还好很快又被填塞得满满,于是要紧紧拥着铁路厚实的肩膀不放开。在这样细碎磨人冲撞里,一定要,一定要攀住队长健壮的肌理才不会Shen吟出声。
铁路也在忍耐,下shen相连的部分给他带来细腻的感触,曾经的青涩紧张已经淡淡蕴开,取而代之的是湿腻软滑的致命感觉。担心自己的自制力完全耗尽,他不断地亲吻着袁朗的脸颊,一定要看着他,一定要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才不至于让一切失控。
袁朗并不是那么配合,他喜欢把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扎到铁路颈间挨蹭,尖锐的牙齿含着队长的动脉,用轻重不一的啃咬表达着自己的感受。或疼痛或难耐或者……都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声息,鼻子里还是会浅浅隐忍的“嗯”出声线,断续续的,跟着撞击的节奏,暧昧又勾人。铁路硬灼的欲望仍然在潮湿的□里冲撞着,进出研磨之间的粘腻水声,是反复不休的索取。也许是等待了太久,所以分外不能错过一点一滴。
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过,一个新的感觉折磨的袁朗意乱情迷,抱着铁路的手臂忍不住颤抖,袁朗觉得自己下shen传来热乎乎地胀痛,热!灼热鼓胀无处发Xie的热!前后两种复杂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血管里有异样滚烫的物质生成,烧的全身一片火热,十足的煎熬!于是他狠狠地咬住了铁路的颈部,喘息着发出抗议的声音。
感觉自己的下腹被硬梆梆地顶住,铁路笑地志得意满,张开手不远不近的等待,袁朗颤巍巍站立的□伏贴的支起了一个让他满意的幅度。于是掌心合拢,慢慢的揉搓,轻捏细捻,若有若无的搔刮。然后满意地看着袁朗的身体好像一只脱水的鱼,在自己身下拱起回落,腰臀扭动。他的脸色潮红,眼神流连间情Yu欲满欲堕,袁朗喘息着哀恳出声:“队长……”
很快,透明的黏液沿着指缝溢出,铁路轻轻笑:“狼崽子!”就着液体的润滑,□的动作开始加快。狠狠咬住牙才能抑制住Shen吟,前后夹击的快感迅速地在体内升腾,迅猛的让身体难以承受,战栗、颤抖、心里最深处的渴望喷薄而出。袁朗狠狠地环住铁路的腰肢,努力地把脸更深地埋进身后结实宽阔的胸膛。
终于,一声难耐的抽气之后,袁朗在铁路的手中尽数喷射出来。
陡然收紧又很快放松的身体给铁路极大的刺激,甜蜜的拧绞带着缓慢的包容给铁路带来巨大的快感。最后数下深顶,全部进入到内里尽头最柔软也最敏感的地方,滚烫的热流尽数倾泻灌注,一阵抽搐,□灭顶。
袁朗颈项仰起的弧度弯了下来,头软软地垂靠在铁路的肩膀上。铁路安抚地啄吻着他的唇边。
良久,袁朗怔怔地问:“队长,我们这辈子,就这样了么?”铁路揉着汗湿的头发想了想:“嗯,你小子好好干,当最年轻的将军,然后来参加我的追悼会……你乐意么?”袁朗猛然抬头,愤愤地和铁路对视,眼睛里火星四射,他咬着牙说:“我不乐意!”
铁路含笑吻了吻他的眉目:“如果加上在那以前咱们藏着掖着,没名没份的常相守行不行?”袁朗慢慢软了下来,由着铁路擦拭自己汗透的额头,紧紧的抱住了铁路的身体不撒手。
随手拉来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好,铁路在袁朗耳边说:“记得将来参加我追悼会之后,帮我把丧葬费都领回来。我问了,不少钱呢……”袁朗闷闷地说:“领也轮不到我啊。”铁路笑:“我的档案上反正指定你帮我料理后事。写了,你是我家属!所以你小子可得好好活着,以后给我送终。”袁朗吃惊:“啊!”的一声抬起头:“那哪可能?”铁路笑笑地亲他的耳朵:“郑大说是笔误,打错了……又懒得改。嗯,我两年前发现的,一直没跟你说明白。”
袁朗缓了半天才骂出来:“×!”
铁路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挑眉毛:“你×谁?”袁朗猛地翻身压上:“×你!小爷今天×死你!”
那天晚上,夜还挺长。
嗯,跟他们常相守的后半辈子一样长……
HMQM无差别版番外鬼故事囧章-----鬼丈夫
在一个星惨月黯,阴风飒飒的午夜。
看来沉睡的铁路倏地睁开了眼睛。
多年特种兵的生涯保持了他极强的警觉性,尤其他最近心里有事--睡眠中被窥视的感觉让铁路心神不宁。在一个相对保密的单位里窥视一个四十多岁的转业特种兵的睡眠,显然是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铁路也为自己这个虚无缥缈的感觉不止一次后背发凉。为了逮住这个窥视的感觉,铁路努力了许久。
这一次,罪魁祸首被他逮住了。
铁路很震惊,他瞬也不瞬的直视着上方,而在他的额头的正上方--漂浮着一个鬼。
铁路从来没有见过鬼,但是他无比肯定,在他额上漂浮的这个东西就是鬼。
因为它只是由一团暧昧白气组成的人形;因为它散发着属于死亡的阴冷气息;更因为……它长了一张袁朗的脸……
是啊,所以它一定是一个鬼!因为他的袁朗已经死了三个月了。
基本上,铁路同志是被党教育长大的坚定的无神论者。见鬼应该颠覆了他一辈子的人生观方法论处事哲学做人根基等等等等关天大事……
可是当时,铁路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不会是个梦吧?所以铁路屏住呼吸,一动都不敢动,如果这是个梦,他希望至少不要这么快醒来。让人欣慰的是,与他对视了良久,那个鬼还在。而且那个应该属于袁朗的鬼魂正好奇地歪着头端详着自己,这个表情铁路很熟悉,一般在袁朗饥饿的时候,他会用这个神态打量着炖肉。
忽然有点想笑,铁路喃喃地叫了一声:“袁朗。”让铁路没想到的是,这两个简单的音节让自己莫名地哽咽,他认真地看着那个貌似袁朗的鬼魂,低低的再喊一声:“袁朗……”
被称为“袁朗”的鬼显然没有被呼唤的自觉,他没有回答,但是很好奇的降下自己的高度作为回应。慢慢慢慢的贴近了铁路的身体,他歪着头问:“你看的见我么?”控制了下呼吸,铁路点点头。“你看的见我?!你看的见我?”鬼魂露出一个非常兴奋的表情,几乎就要伸手去摇晃铁路的衣袖。
这样的袁朗,好像一个被禁锢已久的孤独孩子终于看见了玩伴,眼神炙热而渴望。它干脆降到铁路的床上,然后开心地伏上了铁路温热的身体。
和阴魂的意外接触给铁路带来一种从未经历的透骨寒冷!
铁路神色安详地咬住了后牙,他平和地转过头和身侧的鬼魂对视,而且抿嘴笑了笑。
铁路没有表现出来的战栗或者惊惧让鬼魂更加开心,他真的就像个没成年的孩子一样地眉开眼笑:“你真好。真好!都不会躲我!”铁路不能移开视线地看着他,心跳如擂鼓,可眼角的笑意却越发深刻:“嗯,我不会躲你。”鬼魂袁朗开心地扭动下他一团白雾的身体,亲热地挨了过来,他笑嘻嘻地问:“那……你是谁啊?”
温柔地笑意瞬间凝结在了铁路的嘴角。
铁路呆呆看着那个迷迷瞪瞪的小鬼魂,良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说袁朗活着的时候是个聪明人,死了之后无疑也是个聪明鬼。
它立刻察觉到铁路的……悲伤,嗯,至少是不悦。它无辜地朝铁路眨眼睛:“你不告诉我么?你不肯告诉我么?我不记得了。我连我自己是谁我都不记得了。我一睁开眼睛就在这个地方。嗯,就住在那里!”说着它戳戳铁路的胸膛,很委屈的扁扁嘴角:“哎,你告诉我好不好?”
鬼魂难过地挨蹭让铁路的胸膛一片冰冷,不过这次的阴森触觉更加诡异难过,冰寒的感觉直接冻到铁路的心里。但是铁路毫无反应,他的眼神甚至越过了带给他冷痛的鬼魂,他在看着小鬼魂嘴里的“那个地方”----几案上那小小方方的骨灰盒。
当时很多人都劝铁路送袁朗入土为安。但是都被铁路婉言谢绝了,他不想埋了袁朗,所以始终把他带在了身边。因为铁路记得袁朗以前无意中说过:“我可不要被埋起来,队长,我就不喜欢那黑漆漆的地儿!”就冲这一句话,铁路就一直把他带在身边,随身带着。而且把他放在可以见到阳光的地方,因为他的袁朗啊……喜欢太阳。他想,等以后我去了,再和他一起埋在什么地方好了,这样就算黑点儿,袁朗也至少不孤单。
太久被忽视的感觉让铁路胸膛上的小鬼开始皱鼻子!无论生死,它讨厌被忽视!而此刻,它正贪馋地瞪视着铁路的脖子。感受着身下属于活人的体温和脉动,小小鬼魂体内有一种不可压抑的欲望忽然变得蠢蠢欲动。它还是个小鬼,它还不懂得掩饰。所以它很直接地做了它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毫不留情地咬破了铁路的颈部血管,然后开始迫不及待地□……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铁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本能地翻身躲避,怒斥:“你干什么?”被忽然甩下的小鬼魂失望地抬起了头,它熟悉的脸颊上还蹭着属于铁路的血污,抬着如此狰狞恐怖的一张脸,它的表情无辜又坦白。它理直气壮地对铁路说:“我饿!”
捂着伤口的铁路瞠目结舌:“你……饿?!”
鬼也会饿?所以传说中会有饿鬼?他一直以为那是恶鬼而不是饿鬼。铁路有点儿头晕脑胀的想:鬼也会饿?他还是没明白过来。
可是眼前的鬼魂容不得他多想,这个小小的东西显然对铁路有一种坚定的执念。于是这只小鬼状做艰辛地开始在铁路的胸膛上爬动。他爬啊爬,爬啊爬,直到正正地趴上铁路的胸口才停住,它仰起脸,嘟起了染血的嘴巴,眼巴巴地看着铁路:“我饿呀,我饿呀!”
看着小鬼魂可怜兮兮的样子,铁路的心底莫名的柔软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捂着伤口的手指。做鬼的袁朗显然也记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句老话,带了一股阴风,小鬼魂猛扑了上来,尖尖的鬼齿狠狠地嵌入了伤口,它搂住了铁路的脖子拼命□。
铁路随着袁朗吸血的力度而微微皱起了眉头,很疼,又冷又疼……丝丝的死气渗入进血脉,汩汩的热流离身而去。冷热交替,是生命流逝的感觉。于是铁路轻轻地把颈部调整到一个便于袁朗□的角度,感受着它迫不及待的急切,铁路心里酸酸的:这么饿啊?他死了一百天了吧……那……是不是已经饿了很久了?
鬼魂也许饿了很久,但铁路的疼痛没有持续很久。一只小鬼的胃口其实还是很容易满足的,吃饱了的小鬼魂挺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满意地打了个嗝儿。然后它恋恋不舍地从铁路的脖子上爬了下来,它乖乖地宣布:“我吃饱了。”
铁路注意到喝足了血的鬼魂身体更多了些颜色,也更饱满扎实了些……看起来更像个人样儿……这效果让铁路笑了笑。
吃饱喝足的小鬼在铁路身边满足地飘荡着,好奇地看着铁路包扎自己的伤口,忽然他插嘴:“为什么把绷带放在抽屉里,你的急救包呢?”铁路猛地回头看他:“袁朗?你记得了?”小鬼显然被吓了一跳,它呆呆地朝着铁路猛眨眼睛:“记得……什么?”然后它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的眼睛里明显有几丝跳跃的火花—--灭掉了。看着这个人伤心,小鬼莫名地有些难过。
一室静谧,一人一鬼默默良久。
还是小鬼先开了口,它嘟嘟囔囔地问:“那……你是谁呢?”铁路顿了顿,调了下呼吸才说:“我是铁路。”小鬼想一想,抬起头充满希望地再问:“那……我是谁呢?”铁路看着这小东西半天,他说不出口你是袁朗。因为在他的感觉里,它不是袁朗。铁路的袁朗是聪明的、骄傲的、一身本领、满是担当,是中队的好干部,人民的好儿子。英雄的袁朗怎么会变成这个只会吸血的蠢样儿?恐怕他自己都不乐意吧。于是铁路张不开口。
小鬼不甘心地爬了过来,他不死心地瞪着铁路的眼睛,好像那是一件对他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他问:“我是谁?”铁路犹豫了一下,缓缓的告诉他:“你是小朗。”
这个小鬼忽然笑了,它开心地重复:“我是小朗,你是路路。”它满意摇晃着脑袋,笑地眉眼弯弯:“小朗,路路。我们是小朗和路路。”
看着那样高兴的小朗,铁路心里撕扯着难过。他吸了吸鼻子,但是开始微笑:“对!你是我的小狼,我是你的铁路。就这样吧,也很好。”
那个晚上,吃饱喝足的小朗打了个大哈欠,安心地伏在铁路身边睡了。睡着了还不忘向铁路身边蹭一蹭,显然袁朗做鬼也是喜欢暖和的。
感觉着身边这个小东西,铁路想:原来鬼吃饱了,就不会那么冷……
翌日,铁路房间。
铁路和朗朗对视着。
一人一鬼中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装血的杯子,上面贴着花花绿绿的标签:牛血、羊血、猪血、鸡血、狗血……
铁路坚定地看着朗朗:“从今天起吃这个。”朗朗更加坚定地看着铁路,嫌弃拧皱起了鬼眉。铁路递给朗朗一杯牛血:“你尝尝看。”朗朗撅着嘴巴,拨浪鼓状摇头。
铁路脸色忽然严肃起来:“这是命令!”这声音仿佛是前世的魔咒,小鬼本能地立正站好,大大吸了一口牛血。但是不能忍受的味道瞬间让它垮下脸。铁路板着脸色继续命令:“喝了它!”朗朗瞬间委屈至极,它对铁路怒目而视:“我就不!”
铁路愣了一下。“我就不!”这三个字钉子一样楔进了铁路的心里。很久以前袁朗也曾这样对自己怒目而视地嚷嚷:“我就不!”那是和朗朗一样的眉眼,他们有相同的愤怒,宁愿犯上也要不容置疑地告诉自己,他就不!是啊,他就不!就是不要跟自己相知相望不相亲的一辈子。呵呵……一辈子,可又有谁知道,袁朗的一辈子,这么短……
铁路长叹一声,起身把所有杯子里乱七八糟的血污都倒掉了。然后,他擦干净了手,摩挲着袁朗的骨灰盒发呆。骨灰盒上有一张非常年轻精神的照片,他的狼崽子朝他笑地那样自信又阳光。
看着铁路那样凝视着自己居住的地方,那样凝视着那张照片,一股莫名的酸涩从朗朗真空一样的小鬼心里冒了出来。它本能地讨厌这样的铁路!讨厌这个心里眼里只有那张照片的铁路!这样的铁路让朗朗有个模糊的念头:铁路心里从来都没有过自己!
这个念头让朗朗怒不可遏!它“嗷呜”的一声扑过去,抱住铁路的脖子狠狠XI吮。摩挲着袁朗骨灰盒的铁路并没有躲避,对于预期的疼痛他早有准备,甚至在朗朗吸血的间隙里抚摸了一下儿朗朗日渐扎实地身体。铁路鲜活温热的血液抚平了朗朗心里的莫名的焦躁,他饥渴地吸着吮着,心底深处有一个与生俱来的焦灼念头:最好,最好能把这具身体完完全全地吸到自己的肚子里去。这样他就永远属于自己!
吃饱了的朗朗没有从铁路身上下来,他固执地抓住铁路的耳朵黏在铁路身上不肯下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房间里所有被铁路重视的东西。也许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嫉妒,但是对于铁路肯花心思的东西,朗朗本能地不喜欢!
呵呵……小鬼开始有戒心了!
铁路能感觉的出来,朗朗每吃饱一次就会长大一点儿,身体更瓷实一点儿,脑子更复杂一点儿,他的神情……就更袁朗一点儿……
过了很久,朗朗闷闷地问:“路路,如果朗朗不喜欢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还喜欢我么?”铁路哄着它:“喜欢。朗朗怎样,我都喜欢。”朗朗正正的对上铁路的眼睛,他几乎有点央求地说:“那你只喂朗朗,只喂朗朗吃饱好不好?”铁路哂笑:“我还能喂谁?”朗朗忽然冒了一句出来:“不许喂齐桓!”铁路怔一怔,小心地问:“谁是齐桓?”小鬼纠结地皱着眉头想半天,才得出结论:“我不记得了……”但是他很固执的加了一句:“反正你不可以喂齐桓,也不可以赶我走……我不记得为什么了,但是就是不许!”说完小鬼定定地看着铁路,眉眼间全是让人伤心的执着。看着这个霸道又脆弱的小小鬼,沉寂多时的辛酸和疲惫让铁路缓缓皱起了眉头,但是他还是慢慢而耐心地回答了朗朗:“好,我只喂你,我不喂齐桓。我不再赶你走,我发誓!” 似乎察觉到铁路的疲惫和难过,闹腾了一个晚上的小鬼终于乖巧地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它软软的说:“你不许喜欢别人,我们拉勾!”虽然有点儿晕眩,但铁路还是勾住了小鬼的手指头,认真地晃一晃:“好。我们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