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稀朗,快点,别这么折磨我,我快要死掉了。”林岳阳刚中带柔,低迷性感的嗓音,电击着稀朗,稀朗忍耐不住,急忙走马上任,全身心的压了过去。
身下的林岳阳,因着急迫而宣的情 欲无处可泻,一脸的意乱情迷,细腻的毛孔,发出诱惑的光晕。
四目相视。
身上的人,眼睛亮晶晶的,不禁痴迷在这美态中。
身下的人,眼睛湿润润的,也不禁微微愣了,原来稀朗侵略的时候,如此精灵般动人,充满了惑人的气息。
一瞬间,林岳阳全身的骨脉忽然一松,似要在稀朗的热烈中妥协了。
“吻我。”林岳阳无限柔情地,眼波似水,声音空幽。
稀朗毫不犹豫地吻上去,一改往日的柔蜜,野野的,有些狂放。手中,不能忘记林岳阳身下的勃发。
林岳阳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吻,来自稀朗的另一种恣意,你来我往的缠绵中,林岳阳不禁意识有些模糊,完美的身躯,颤抖着。稀朗睁开眼,眼睛越发的明亮耀人,呼吸失了规律,他,已经蓄势待发了。
“岳阳,给我,好吗?”稀朗炙热的气息将要融化身下的林岳阳。
林岳阳用更加绵长的吻,回应了稀朗的请求。
后 庭一凉,林岳阳还是一惊地睁开了眼,微微不安地看着稀朗,稀朗爱着此时柔美的林岳阳,再度以吻安抚,将林岳阳翘首的利器加速套 弄,一时间,快感如潮,林岳阳健美的身躯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啊,嗯……不行……要出来了……陈稀朗……你……”话未说完,林岳阳忽然一阵猛烈的激颤,爱 液喷薄而出,月华倾泻,抵挡不住,全部射在了稀朗的身上。
稀朗今天,异常感人,说着难得的情话:“岳阳,你太棒了,爱你,爱你,爱你……”林岳阳完全沉浸在快乐的巅峰,粗重的喘息带来不间歇的呻吟,湿润的眼睛满是情 欲的滋润,身下,情动地翕张,难得的,柔弱无骨。他的手,第一次,主动地,邀请稀朗怒涨的旌旗。
稀朗实在熬忍不住窜升的欲火,即便身下已经痛涨,他依然很小心地,借着爱 液,润滑剂,慢慢进入了林岳阳,瞬间,火热包裹,爱巢紧合,稀朗惬意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呃,林岳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完美!”
这一次,没有预料中的痛,相反的,林岳阳能感受到稀朗如潮的爱意,抬眼看去,稀朗陶醉在情 欲的幸福中,越发的魅惑、成熟。就连每一下撞击带来的快感,因而轻轻蹙起的眉头,都是性感无比的。
鬼使神差的,林岳阳破天荒地,主动地,将双腿缠绕在稀朗的身上,这曾是为他带来无限屈辱的姿态,今天,却显得情动无限。
稀朗显然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抽 插的动作明显加快,润湿的后 庭,开始配合地张弛有度,林岳阳向来更会把持主动,即便在身下,也能快速找到更能刺激对方的方式,他的腰部,随着稀朗的进出,有节奏的,起伏。
这简直就是最完美的结合,稀朗快乐的要疯掉了,猛烈中,不忘偶尔的颤动,林岳阳的敏感点很快就有了新的反应,那里,摩擦出火花来。
瑰丽的卧房中,充斥着淫靡的呻吟声,交泽声。
“呣嗯……啊……”林岳阳第一次,在稀朗的身下,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了稀朗,彼此望着,彼此融合,剧烈的动作,让彼此不能自己,似要将对方完全的,彻底的与己合二为一,身体,还有,灵魂。
忽然,稀朗感觉自己整个人凌空飘起,犹造巨电冲击,一阵酥麻,一阵眩晕,来不及撤出林岳阳的体内:“啊——岳阳——”稀朗高声叫着心爱的人,再也不能控制,炙热的爱 液,犹如溶岩喷发,全倾而出。仿佛,倾洒的,都是他对他全部的爱。
林岳阳被这爱,灼热了所有,欣赏着眼前,稀朗无与伦比的情 色一刻,好像这一刻,是他今生,唯一要等待的。
慢慢抽出半软的利器,稀朗仿佛游历天国后的虚幻,软软地伏在林岳阳的身上,嘴角边,挂着满足的笑意。
一个声音柔如静水:“吻我,陈稀朗。”
唇瓣黏合,两个人,温情,缠绵,吻过,彼此凝望,稀朗有些腼腆,想想刚才的疯狂,小心地唤着:“岳阳?”
林岳阳舒心地:“嗯?”
稀朗很不好意思地,但根据他的判断,林岳阳和从前的确不一样了,做 爱后的沟通,也很重要,所以,某人天真而单纯地问:“喜欢我干你的感觉吗?”
这话,曾是林岳阳的口头禅。
空气中,一凝,稀朗有点后悔自己的得意忘形,林岳阳明显的一愣,让他不禁惴惴。
林岳阳继续凝视,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线。
稀朗赶紧给自己找台阶:“算了,你不说,没关系。”
林岳阳不说话,却不易觉察地笑了一下,似乎,算是一种回答,答案在稀朗的理解中,应该是:还成。
喜不自禁,稀朗得寸进尺:“那……一个星期,一次,我……那什么……你。”
林岳阳这次回答的很快:“不行,三个月。”
稀朗跳起来:“凭什么?你也很爽的,一个月一次。”
林岳阳被说的脸红,本性回归,傲然反击:“你干老子上瘾了是不是?我说三个月,就三个月,否则,一年一次,还要看你表现。”
稀朗忽闪着大眼睛,掂量着利弊,有点委屈,怎么自己在林岳阳面前,老是被动而受欺凌。
伸出两根手指,妥协中有执著:“两个月,否则,咱们都一年一次。”
这笔生意,很难谈,林岳阳扬起漂亮的眉梢,看着稀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忽然,笑了,稀朗认真的样子,总是惹人发笑。谁让眼前的人,可爱,又无奈,林岳阳只好点点头:“好吧,依你,两个月。”
稀朗舒眉展眼,枕在林岳阳华美的胸膛上,掰着手指数算着:“今天是……让我想想,几号来着?”
林岳阳想起什么,笑吟吟地:“明天的明天。”
稀朗被揭短,眼珠一转,忽然笑道:“好,就依你,明天的明天,你说过的,要算数。”
林岳阳刚反应过来,自己挖了个坑,自己跳,马上更正:“哎,陈稀朗,我不是这个意思。”
晚了,稀朗打了个哈欠,依旧回敬着林岳阳自己的口头禅:“累了,下次您请早吧。”
林岳阳的眼白,明显增大。忽然,又笑了,望望身边迷糊的某人,林岳阳拥揽入怀,轻声说:“爱死你了。”
某人,半梦半醒中,喃喃自语:“林岳阳,明天的明天,别忘了啊。”
《终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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