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了头，我还能过下去，永远是一个日子。那个永远的梦里出现的那些人还会永远存在下去，一生都不会改变，因为我要等他走，我才会转身，不想让自己不放心他。或者一辈子不转身，也会注视着他，那样也可以永远不会离他而去。永远驻立在那个地方，或者有他永远也不会像想象的那样快乐，可失去他，这刻还有意义吗。我只想在后来的日子里，用心地学习，也就够了，只有那样我才能忘记他，也有我自己和他所经历过的事迹。
天又快要结束了，很多事也要结束了。所以在后来的时光里见不到他了。我也没有了心，永远流浪下去，没有目的地，看到了一人知道是我也就够了。突然间想到了，他说：“我会有他，他会有我，所以我们都不孤单”。这样的话还有效吗。还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吗。我很想知道。只是当时，我相信过。我还会哭着说：“我还是像原来一样爱着他，一生一世，永无尽头……”白头时候，我只是流泪，真得经不起时间的考验，还是一样如同当时，结果还是和想象的不一样。夜也就临近了，谁都无法躲开。我也一样走近这样的故事里。
003.单个长大
“我们一起长大，那样永远在一起了。”他只会永远这样说。
“我怕我们们一起长大时，我会忘了从前的你。”他也只会这么说。
永远是多远呢。有谁能知道呢。也许只是一下子的过程，或者没有尽头。
一个人能不能走下去呢。当时想过这样的问题，一直以来早已经习惯了一种孤单的滋味，走了很久都没有发现自从少了他之后我还能忘记什么呢。就在一个陌生的空间里为面前摆放的路而徘徊，知该往哪儿走。回头看到身后，没有人会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里会难过，什么会如此呢。
早经历的时光里看不出谁的脸是我认识过的，是一秒里面我们都长大了，变了样子，曾经的话也便没有了。很冷漠了。是否还能在一个同样的世界里说那些曾经的誓言。只是会说我们不认识了。很陌生。心里该真得空虚吗。能够说的话都完了，也就没有什么了，就走了。
我只是在习惯里面长大，在不同的地方里面习惯。也就不同于他还能守着一段完整的回忆，而我不行。适应了很久长大的感觉，才能理解那些大千世界里的人是多么多愁善感。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道理。这刻又在一个人的天空里想很多的问题，也许永远都没具体的答案。只能又在心底里忘记。
“你还能记住那些话吗。你说给我听，好不好。”他说着很深情。
“也许有些东西过去就让他过去，没必要再提起了。”他也这样认为。
如果能同时认识一起的人，那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呢。至少现在不会哭着微笑。
那个时间过去了，永恒不可能是一辈子的事，也许一下子就成为了永恒。我只是在一起回忆很多的故事。他们曾说过的话，还有做过的事，不会再有其他了。他们离开时的季节里有雨落下，没有逃避，穿过那样的雨里面，才能知道离开时的痛是心酸。泪水和雨水是怎样融合在一起的呢。没有说明白，或者我还是不懂为什么。
老实说，那个时候我确实在忘了很多的事，才知道我是能做到一切的人。原本想从那以后不再哭泣，可后来没能实现这一点，有些遗憾。被其他人看到了。有人说我的时候也许根本不放在眼里了，很多事却不是我能做到，只好在那样刻起做痛苦的挣扎。不好受。来去都很忙，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忧伤的脸庞，那样的自己是有罪。会有报应。
今天，忘了走过路面上是不是还有昨天留下来的脚步。
迷恋一个人时，会想到他的脸庞。悄悄地落泪，然后再收起来，不会让任何人发现。因为我们都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落泪。
看到他的相片，他们的宿舍里面确实是很乱。卫生间里的味道还是有些恶心，还是想吐。很久都是这样子，原来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可是害怕结果，还是没有去。我一直都是一个退缩的人。现在看来还是没有改变。却还是想着想着笑了。很傻很傻。
天空的云还是像原来一样，我抬头看他们流动的方向，不知道他们要去往哪个方向。想永远跟着下去，可是怕他们会讨厌我，只能让他们随意地走下去。学校里还是在那个高高的山上，每天我都不想要下山。不想让自己太累了。站在高处看风景，那他们会出现于何地，所以我又在想到他们的思想。写字，看书，吃饭……
“还想着他们吗，他们只会站在远方看着另一片天空下的风景，偶尔会想到你。”他说的话还是原先的温柔，听不出任何地难过。还是一如当初。
“我知道，有时想一个人还不如不想呢，因为他不可能在现在你的面前。”他说话，仿佛在一起的那些年都过了，没有任何的留恋。心里也很平静。
坐着公交车去了城市的另一边，那边有很多山，有很多公园。看那些刚发芽的树木，想着蓝天出现时的影子，一个人一年里面过了心里面的期限。来不及让他们说明情况，就不愿意听下去。泪流满面。何时才能止住呢。他不回来了。这是一个既定的答案。原因简单。让我不想说了。
那些春天的雨水滋润了大地。同时节里面，很多人的梦想实现了。我还在等待。迟迟地不肯出现。等不下去了，就想到了他们还是不是能出在一起呢。出发时叫我一声，也许说不定会在某个无人的路边相遇。因为我们曾经都学着长大。也学着相爱。一直以来我都不愿相信，他却不曾爱过我。难过时想到了，却很高兴，因为曾经是认识的人。就算泪水再多也都能放心，还在想就不见了他。
脸上还有昨天流过的泪痕，干了还是会隐隐痛作。如果一切还能被收回，我想他还是会爱着我，永远，没有任何地难过，也就这样算了。明天天气还是很好，还会出现那些曾经走很久的脚步，陌生的街道。身边还是没有任何人。
没有再做任何事之前，想到原来一切很简单。他不爱我，我还能去爱别人，可是真来到一个地方时，我没能找到我爱的人，也没找到爱我的人。而他却找到了他爱的人，那个人也很爱他。是不是我就该从这个世界消失呢。所谓的小人鱼一样的命运就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最后就幻化为无数颗泡沫。听着那些最熟悉的旋律，心里还能明快，就这些歌声带我来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是没有忧伤。
于是在一个很黑的夜里看那些明亮的星，还有自己的脸，也就在长大的一刹那间明确了自己不能因一个人而错过了很多漂亮的风景。爱恋过一个人，也许不是永恒的过程。却在结束时落泪了。人是一种懦弱的动物，像我一样，还是会在其他人的面前不住地落泪，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心中的伤痛。
“我是不是在离开的一刻前，把你忘记呢。”他说这样的话。
“也许你不用在那时，就在你转身时就可以做到了”。他说这样的话。
突然间，人生也便是一场戏，没有谁对谁错，只要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行的话，也就放手。他出现在陌生的空间时，我也出现在陌生的空间里。原来我们的路不同，所以后来就不可能见面了。他在转身的时候就把我给忘了，很高兴能这样。不会让我产生任何误会。或者是不会让我还能自做多情。
时间能过去，伤痛也能过去。时间就是很奇妙。所以不可能会让一个人永远处于一个伤感的空间里，时间会让一个人忘记很多。我能忘记吗。只是我不想在失去的同时再次地落泪。那样没有道理。是不是就在一个人能突然间做出选择时，这个世界就要像抛弃你似的，仿佛我停不下来的时候，早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里。看雪花纷飞。心灵没有感觉。
我不信人的灵魂还能存活于另一个世界里，那样的话实在不现实。所以我死了后，没有什么，连曾经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记住我就够了。我还想去一个地方，没有完成一件事的一个地方，我曾经答应过他。那些年里，生病以后，没有人来作陪，就是想到他，他是一个能给予我动力的人。身边没有他时不习惯，适应着过很久，才知道他早已不在自己的身边。
现实是不允许你想很多的事，而我还是想了。想他能回到我身边，还能一如从前，却不曾想过，他的幸福是那样的伟大。早知那样为何一个人不能留住他呢。说有过后悔，还是想买一种叫后悔药的东西。谁还能给我这种东西。身边不是实体，同样不能存人，因为一天后，一切都变质。没有人了。
今天，又开始下雨了。无边的天空下，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和我这里一样呢。既然这样的话，还好在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情。一起走了很多的路，有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何能活到今天呢。很好奇。于是想了他的情况。只是他的脸却想不到，还是一样的难过。早经忘记了的事，为何难过还是一如往日呢。
一夜时晚里，一个人睡觉。想很多的问题。还有那些未睡去的星，只是在一个固定的天地里面。他们还是会做固定的事。我却不能。人的一生是不是永远就会这样呢。感觉难过的时候为何就不能不去想那些事呢。如果当时没有天空的话，这个世界里的我是不会去更远的地方。或许正是为了这样一种信念，才有我的今天。
是一个人的路途。没有人作陪为止前的一秒里面，我想说我的那些对白。可是没有人给我机会。只好让我一个人走出一个场景里，再次地孤单地演我一个的一场戏。那是个夜晚，只是没有了星。好像这个空间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存在。他也不可能为了我而停留下来。心里面有高兴的事就告诉他，可是他从来就不会说他心中的事。很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呢。却永远错失了一个机会。
他不要我了。我还爱着他。心却是永远地痛。还是一场雨的临近，为了一切的原因，让他不再出现。在雨里面做一个孤独的人。开始了缠绵的花季，再逐渐苍老，是一个很短暂的时间。不再是更多的曾经一起来回很久的同时间，还是在不确定他不能给予我什么呢。我只是不愿投入更多的时间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而浪费时间。所以在一定的时间里面我还是爱我自己。
“你或者只是一味地需要一个陪伴你的影子，那样的人，他可以不用说话，也可以不用做事，只是在你的身边每一秒钟，让你不再感觉你是一个人而已，是这样子吗。”他是这样说的，或者这样形容很对。
“只不过我还是能去爱他，一生一世都可以。没有其他的。一个人能知道什么呢，也许还是有一个能去作陪的人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是我没能找到这样的一个人。”他也是在确定自己内心里的最真实的答案。
好久的夜里没能清醒。如果一辈子不醒过来，也便没有了心中的那些故事，因为他们永远被带到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再也不会出现在现实世界里面了。那样的话，他可以不用记着我，我也可以不用记着他。一个合理的理由出现了，却不想在行动的时候又会突然想到他，会有些舍不得，会落泪。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从前，有很多认识的人。如今忘了他们在做什么。总在一个生命前的瞬间里看到他们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语，最动人，最难忘。当生命从来的那一刹那间，我还能见到他们吗。说一句话的时间里，只不过没有太多的力气，绝对的难忘只是一个人无法正视空间，后者不曾有过泪水，也是前者在泪水里拥有过的曾经，但还是能确定一个人的对与错，不顾一切。
是我最无奈的时候，是感情无法面对的同一时段里，他不说，我也不说，却每个人心里明白，好笑。陌生不过也是一种最空虚的表现，还能走路，只是没有在一起，我却独自长大，没有告诉他。脸上已苍老。走的那一刻注定了我要老去，直到一天之间死亡。没能发现他爱过的痕迹，只是有我痛过的地方。开出了那些曾经的花朵。没有采摘。
好笑的事情在这个世界层出不穷。像一些你永远不想见到的人一样，可是偏偏还是要让你见到，这是一种最差的表现，还要让自己保持微笑。人也真得好虚伪，既然这样，还是直接点让他们的丑陋快从这个世界消失。穿过那些小巷子，看见那些相同的人类，却从不和他们打招呼，一直这样下去也会很好。既然不想让一切成为可能就不去关注，还在原来。
没有他恨自己，脱了线一样飞了很高。我只在想最后会怎样坠落人潮。当期待已经成为心里一种习惯时，我也便不想结果会如何，因为曾经一次就够了。相同的次数不会再有第二次才是最美的一种答案。不过在原谅他之前彻底地放纵了自己一次。如果算是一次错误，我也承认。
将这一次交给一个人的时候，也许心里是痛的，还是觉得对不起他，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当时没有想过。明天是天亮，后天是晚上。下过雨的天空没有蓝天，只是有风吹过，有些冷。还在哆嗦。
“为何要这样做呢。既然不能爱，为何还要让自己受伤呢。”他还是从前的样子，没有变化，说话的方式还是一样。时间到底走了没有。
“明知会受伤，可是我也愿这样做一次，因为曾经拥有过，只有一次就够了，我还是会珍惜，给我最大的动力。”他能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结果，却还是做了下去。
“能做到了，只是你好受吗。还是你一直在放纵自己呢。”他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却不能去明白。
“给我一生的动力，或许只是曾经的一次，在我往后的日子里我可以有足够的勇气走下去了，不需要什么了，真的。”他心里没有这样想，可现实只能允许这样做。
人的一生过了很久，才突然间发现什么都过去了。生命中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然而那一生之中错过的人只有一个唯一珍惜过，却没有留住。如果是一个人的生活，不会永远有一个人出现，或者他也不可能去想其他的人，也不会再很多日子里面独自一个人等一场风花雪月，最终消失。
只在一刻间喜欢这个世界里的人物。或者是一个人不能明白为什么太多的人还有最无奈地最后选择死亡。于是在做一个梦，很长很长。是闭眼的一刹那间就会看到他的样子，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很可怜。如果当时我能明白一切的结果会如此地难过，为何我就不能留下来呢。其实这样的问题也不是一遍问自己了。当然他也不可能知道。像我一样的人在这个世上应该没有了吧。
天空还是阴晴不定，两个世界里生活着不一样的人，突然间我才明白一场最开始的游戏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而是他在我身边给的动力，结果还是没有最好地完成。很难过，但却没有什么想说的话了，很大了，这个世界也是为了我而庆祝。绝对地认为他给我一生一世的爱，可是没能那么做。我想我只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一切都想得到的，可没想到最后还是失去了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另一个天空里，不是曾经出现的那些故事，而是我们一起长大的那一年里最伤感过的东西。却不及让他看清这个世界里的分分秒秒。却流着泪水说，那只不过是他的命运而已，我们只能尊重。一向不哭的他，突然间掉下了泪水，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哭的样子。有时候哭也是一种最好的疗伤方法。所以我是没有觉得怎样。反而为他而感到自豪。
后者是他什么都比我优秀。我根本没有他的一半好。还是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夜里时常在想，是老天特别厚爱他呢。还是我自己这样想的呢。原来什么都不会有准确的答案。直到最后的离开才明白，我们都不是最完美的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的缺陷。反而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而认真地对待起生活来了。好好地面对一个人，和他们的关系。
“既然一切都成了定局，所以就让这样结果一直地延续下去吧。一直在等这样的一个答案，所以没有什么多想的了。”他还能这样认为，只是该由谁来高兴呢，是他还是其他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