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虫母是世界的瑰宝[虫族](穿越)——顾菇咕

作者:顾菇咕  录入:05-11

  下一秒——“诶!”
  过大的体型差在这一刻体现出了作用,恺因单臂就把微微勾着虫尾的黑发虫母抱了起来,身体猛然腾空的感官令顾栖下意识抱住了alpha的脑袋,卷起袖子的苍白手臂夹着几缕保养极好的深红色长卷发,那略发痒的触感令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胛。
  恺因的手环绕一圈拢着虫尾的前端,他安抚性地拍了拍顾栖的尾巴,给顾栖汇报着消息,“索兰已经被抓起来了,现在关在圣浮里亚的监狱里。”
  与此同时,龙鲸的精神力也无声地凝聚成了丝线的模样,轻巧地覆在了黑发青年还不曾完全舒展的虫翅之上。
  被抱在怀里的顾栖一愣,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所处的境地,藏在发丝下的耳廓发红,眼瞳间似乎也弥散着薄薄的光影。顾栖轻咳一声,他看向不远处的虫族们——那些几乎热到滚烫的目光令他不适应地偏头,“你们,还有其他事情吗?”
  陆斯恩握紧了拳头,他盯着恺因的动作,眼睛差点儿冒出火来。银发虫族深深呼出一口气,尽可能地维持着自己的平静,“刚刚那股精神力……”

  “是索兰——或者说是你们曾经熟悉的兰斯。”顾栖坐在恺因的手臂之上,这种俯视着众人的感觉令他有些愉悦地晃了晃虫尾,至于原先瑟缩在身后的翅膀,也在主人放松的心神下缓慢张开,但边缘依旧有些发皱。
  半透明的翅抖了抖,分泌的蜜液似乎已经干涸,顾栖用余光打量着自己的虫翅,一边漫不经心道:“他已经被抓住了,就在圣浮里亚星上,剩下的事情……等明天再说可以吗?”
  这是顾栖所告诉虫族们的一部分真相,至于其他的,比起此刻的口述,顾栖更期待明日的眼见为实——王血虫母的精神力已然刺入了索兰的大脑,成功将兰斯破败的灵魂保护于羽翼之下,为了能够让这抹可怜的灵魂得到休息,顾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掐断了索兰的神志,只待明天他再亲自唤醒。
  或许那时候,有关于虫族上一代虫母的恩恩怨怨,可以做一个了解。
  正失神陷入自己思维的顾栖很快听到了陆斯恩的回答:“可以,一切以殿下为重。”
  黑发虫母听到这个答案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皱眉头,立马就道:“等等——你们不必这样……”
  “殿下。”陆斯恩打断了顾栖的话语,他的神色很认真,曾经如冰川一般的脸庞上早就因为记忆的苏醒而染上了温度。他说:“062号星球上的一切我都很抱歉,不论您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有一点不会改变——我们甘愿臣服于您。至此以后我们将作为您手下的刃,凡您所指,皆为我们所向。”
  是承诺,也是誓言。
  银发虫族似乎并不经常说这么长的一大段话,因此在结束后他眼中是显而易见的紧张与忐忑,那副模样令顾栖跨越过时间,想到了最初见到了那只钳足略畸形的虫子。
  顾栖:“如果是因为我虫母的身份,不必这样,该承担的责任,我也不会推卸。”存在于他和高阶虫族之间的隔阂依旧存在,顾栖不知道那道屏障什么时候会消失,因此只能将剩下的交给时间。
  但陆斯恩依旧坚持,“是血统的指引,也是命定的纠葛。”
  这话令顾栖微怔,“那些记忆……”
  在银发虫族准备开口的时候,安格斯先一步道:“我们想起来了。”
  顾栖一顿,“全部?”
  “全部。”
  沉默再一次蔓延,高阶虫族们是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再一次被黑发虫母所拒绝,而顾栖本人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心满意足抱着哥哥的恺因打断了此刻的沉寂,“今天已经太晚了。”
  言下之意是什么,显而易见。
  闻言,一直追随在国王陛下身侧的卡维立马道:“虫族曾经的背叛者已经被国王护卫队拿下,关在了监狱之内,或许诸位可以明日登上圣浮里亚星后再对一切事宜重新进行商议?”
  背叛了整个虫族的上一任虫母,自然该由虫族进行审判。
  “可以,”埃琳娜点头,在接替了长老的身份后,比起最初享受一切的虫母,埃琳娜身上所担负起来的责任日渐增多,但毫无疑问,她对这样的生活甘之如饴——即使她曾有着人类的灵魂,但是虫族给予了埃琳娜所需要的一切温暖和认可。
  她眸光中温柔重现,“今天确实已经太迟了,你刚刚化出翅膀,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至于兰斯的事情……都已经等过那么多年了,没必要着急于一时。”
  顾栖闻言,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我这样的状态……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埃琳娜无奈摊手,“那大概需要你自己探索了,不过不得不说一句——顾栖,恭喜你完全进入成熟期,也恭喜你距离实现目标更进一步。”她是知道顾栖渴望着什么的。
  “谢谢,我会的。”
  于是这一场小小的混乱似乎没有惊起任何的波动,就在漫天星辰下被写上了结束语,心头澎湃着情意的高阶虫族们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暂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明日登上圣浮里亚星时与黑发虫母的再会。
  而顾栖则被恺因抱着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在此之前,被鲨鱼往走拖的银河还扯着嗓子大喊:“我的小金币!如果那家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定要叫我!不要白白被外面的那些男人占便宜啊!”
  跟在银河身侧的虎鲸则苦着脸,自言自语道:“完了,肯定没希望了……有红头发的家伙在,顾栖肯定更看不上我了。”
  冷脸扛着银河的鲨鱼补刀道:“就算没有红头发的家伙,顾栖也不一定能看上你。”
  鲸鱼:卒。
  房间内,终于得到了和顾栖独处的恺因小心地将青年放在了床上,原先因为出现翅膀而破破烂烂的宽松衣服被恺因抓住一侧,缓缓从顾栖的身上褪了下来。
  这一回,顾栖露出了整个身体,而此刻唯一的欣赏者眼底闪过痴迷——当然,某位有着AI内芯的小蜜蜂机器人被恺因暂时托付给了卡维。
  顾栖背对着恺因,他一偏头,就能看到红发alpha滚烫的目光。他忍不住道:“你这样看我,让我会以为你想吃了我……”
  “嗯,想很久了。”恺因就像是在自己的房间一般自如,他浸湿了柔软的毛巾,轻柔地贴在了青年的肩胛,在看到那片雪白颤栗的时候,才哑着嗓子道:“会痛?”
  “不、不是……”
  那一瞬间顾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新生出翅根的皮肤格外娇嫩,以至于连毛巾上的碰触都变成了一种停不下的瘙痒折磨,任何轻微的碰触都被敏感且有些粘腻的翅拒之门外,正瑟缩地重新卷着贴于顾栖的脊背之上。
  顾栖深深吐出一口气,他像是要奔赴战场的勇士一般,趴在了床上,“擦吧。”
  他实在不喜欢那种蜜液干结后皱皱巴巴的感觉,而且顾栖下意识觉得,如果不擦拭干净翅膀上的分泌物,恐怕它们就没办法彻底延展开。
  “好,那哥哥忍一忍。”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真的当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顾栖的肩胛、翅根上时,所带来的颤抖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克制的,甚至于这样的感官要比疼痛更加难熬,几乎都不等恺因继续下一步动作,顾栖就像是被摸了叶子的含羞草似的,“噌”地蜷缩起来,连新生不久的翅也颤颤巍巍,抗拒着进一步的擦拭。
  看到这一幕,恺因联想到被摸了尾巴尖的猫咪,引得他指尖发痒,连藏于口腔中的獠牙都忍不住探出了尖……
  他有些无奈,“哥哥,说好的忍一忍呢?”
  “这翅膀,太嫩了……”顾栖憋了口气,直到现在毛巾离开了脊背,他依旧有种千万只蚂蚁缓慢爬过肌理的痒意。
  短暂的心理建设后,顾栖再一次拿出了奔赴战场的勇气,“实在不行你按着我吧,我怕自己忍不住。”
  恺因微怔,异色的双瞳里闪过了某些光,随后他点头应声,“好。”
  王血虫母新生的翅膀确实娇嫩,恺因已经尽可能地小心了,但每逢裹着毛巾的手指蹭过时,半缩着的翅还是止不住的颤抖,而翅膀的主人更是不受控制地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
  无法,龙鲸的精神力再一次溢了出来,它们分散为丝缕牵制住顾栖的肢体,几乎强制地、像是剥开半开的花苞似的,硬生生在顾栖发颤的轻哼下完成了这一场艰难的工作,而被擦掉干结蜜液的虫翅像是被重新赋予了活力与生命,原先的瑟缩退去,它们在微凉的空气中舒展着,直到完全平展于顾栖的肩胛之上。(审核你好,只是擦翅膀)
  恺因再一次看得入迷了——
  那双翅膀在彻底被擦干净后变成了轻透的半透明模样,形状宛若蜓类的翅膀,从肩胛延伸出淡淡的金色纹路,一路盘绕着,包裹于整对翅身之上,莫名有些眼熟……
  就在恺因失神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顾栖微闷的声音,“其实,我没想到完全成熟后的变化是这样的。”
  “成熟期”三个字落在顾栖的心里时,他所记挂的都是有关于如何复活那群躯体被堙灭为灰烬的低阶虫族,但当他真的看到显露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时,才彻底对王血虫母的成熟有了实感——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连接于翅膀之下皮肉内的缓慢跳动的经络,所有的一切都告诉着他有什么已经不同了。
  舒展于青年脊背的翅膀缓慢地动着,而操纵着双翅的主人则喃喃道:“刚才我第一眼看到这一对翅膀的时候,就想到了黄金。”
  曾经亚撒送出的手链还在顾栖的腕子上挂着,他抬手轻轻拨动那雕刻着蜜蜂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伴随着两道隐约重合的心跳声。
  黄金一直久居于顾栖的记忆之中,那对漂亮、宛若水墨晕染的半透明翅带着属于虫族的凉意,在顾栖差点儿被损毁的中央控制盘烫伤是,是黄金用它的翅膀挡住了伤害,至此那道黑乎乎、发皱的疤痕也烙印在了它的身上。
  在过往隐秘的传承之中,王血虫母会拥有人形以及虫类的特征,而有关于成熟期生翅的这一特殊阶段,于数量稀少的王血虫母而言是不同的蜕变——翅膀与灵魂有关,不同的灵魂也将蕴养出不同模样的虫翅。
  至于顾栖,他在意着黄金、在意着低阶虫族们,他坚持走向成熟期的原因并非什么变强的信仰,而是一心想要与那群大家伙们重逢的执着。
  于是,虫翅在成熟期到来后于虫母的肩胛上绽放而出,那是与蜂息息相关的翅,同时也因为黄金体内真正的灵魂而与恺因有着万千丝缕。
  所有的一切,注定到令恺因心中忍不住升出隐秘却又自私的满足,这几乎与他在爱人的身上留下烙印相差无几。
  顾栖趴在床上,脑袋埋在了手臂上,于是显得声音愈发地沉闷,“我真的好想黄金,好想石榴、海蓝它们……”
  忽然,顾栖身体一僵,连带着刚刚舒展的翅尖都颤了颤——
  那是一枚吻,温柔缱绻,不带有任何的情欲色彩,干干净净、纯纯粹粹,只有唇瓣上的热度从敏感的翅根上升腾,然后一路开始蔓延,如岩浆喷涌,瞬间染红了顾栖的眼尾。
  “恺、恺因……你做什么……”
  多少是有点明知故问了,但在这样的氛围之下,顾栖抖着唇角咬住了苍白的手臂,试图压下翅膀上传来的麻痒。
  深红色长卷发的alpha弓腰低头,柔顺的长发扫在青年敏感翅膀上的时候,一如刚才的吻会令其颤抖,而始作俑者恺因却爱极了对方这幅模样——无助、可怜、发抖,似乎只能蜷缩在他的怀里,任由满是掌控欲和占有欲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那对漂亮的、却被禁锢的翅。
  恺因闭了闭眼,当他眼底的神色重新裸露出来时,一切可能趋向于黑暗的情绪散退,取而代之的是温和与包容。
  他再一次低头,吻过青年颤抖着的翅,才吐着热气,缓慢地说出了在白塔之上还没来得及袒露的秘密,“哥哥,黄金一直都在的。”
  颤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的顾栖转身对上了恺因异色的双瞳,他知道眼前的alpha是想安慰自己,于是也扯着嘴角笑了笑,指尖指了指脖颈上挂着的玻璃瓶吊坠,“是啊,它一直在这里呢……”
  恺因的手握住了顾栖的指尖,差异甚大的温度令顾栖勾了勾指尖。
  lpha歪头,像是一只在等待着夸奖的大狗狗,“不,那里面没有它。”还不等顾栖皱眉,恺因就握着青年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在这里——黄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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