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轻抚面颊道:“就我这脸要丢出去,还不得引发世界大战,为了人类的生存,世界的和平,我还是自己留着吧。”
陈谋说:“没关系,多扔几张大家就不用抢了,照你脸上现在的库存来看,估计全世界人民人手一份儿都绰绰有余。”
“学习能力还满强的嘛,才跟了我这么几天,居然成长的这么快。凭我多年的教育经验,我可以肯定的说,孩子,有前途。”柳扶风边说边凑近陈谋,俯在他耳边小声说,“我还有项能力满强的,不过光说恐怕学不会,咱们实践实践练习练习。”
陈谋瞄了下表,看还差一小时才开会,就同意了。
虽然陈谋的动作不大,但也没逃过柳扶风的法眼,要说小柳同志真不仁义,明知道人家着急,偏偏挠人的慢腾。
“你干吗呢?又不是给日本人干活,磨什么洋工啊!”陈谋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
“你懂什么,慢工出细活儿。”
“就算你再慢个十倍,你那活儿也细不了。”
“那不是为了满足你吗。”
“原来你打一生下来,就知道有我这出了?”
“你知道,自盘古开天以来。。。。。。。。。。。。。。。。。。。。。。。。”
柳公子的长篇大论把陈谋搞的晕头转向,再看表时离开会时间只有5分钟了。眼看着分针继续无情地前进,陈谋恍然大悟,喊道:“停!停!我明白了。”
柳扶风诧异道:“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把辞职书摔校长脸上有什么好处了。”
PS:说明一下,由于写《你的绿帽我来戴》时没想写这篇,所以中间有些环节在时间上是不合理的,大家就当没看见吧。
“我明白把辞职书摔校长脸上有什麽好处了。”
21
“哦?”
“我就不用去学生会了,不用开什麽鬼会了,从此可以腾出所有的时间供你差遣,供你荼毒,供你折磨了。”
柳扶风停下手,泰然一笑道:“那不是很好吗?”
陈谋边喊著“真黑”边窜出了宿舍,开会去也。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陈会长和柳公子的宿舍里上演著周末恩爱剧。
“柳扶风!起床了!” 陈谋大力揉搓著一个跟死猪没什麽两样的男人,“起床了,起床了!” 陈谋边揉边想,这个温文尔雅高高在上的男人赖起床来居然如孩童般可爱。
可爱归可爱,叫他起床简直成了每周必修功课。而且很遗憾光是叫加揉是很难撼动他对睡眠的执著,於是又上演了抢被子戏码。陈谋努力让柳大少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初春的冷风之下,柳扶风则不顾风度压紧被子,蜷缩著身体,企图将其裹进虽然面积逐渐减小却依旧温暖的被窝中。
陈谋不得不承认,这个看起来柔弱的男人其实力不容小视,他力气用了大半,却好比对牛弹琴,毫无进展。於是决定换一种比较温柔的方法。放开被子,冲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盒,冻凉自己的手并取出一块冰含在口中,冲回卧室,面带微笑地走近柳扶风,轻轻地吻上他的唇,柔柔地翘开他的齿,把冰块送进去,然後是一番唇枪舌剑,坚决不接受退货,同时把刚刚冰好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腰间,尽量让他灼热的肌肤感受到他的存在(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这方法效果的确很好,就是似乎好的有点过。柳扶风打了两个冷颤就睁开了眼,不过这双眼不像是刚吃过冰的,到像是刚嚼过火的。这家夥精神来的那叫一个快,刚才还像个死猪似的连眼皮也不动一下,转眼间就生龙活虎、精神抖擞地把陈谋反压在身下。虽然陈谋努力保持微笑以示无辜和友善,但柳公子视若无睹,仍用冰凉的唇席卷了学长的全身以示报复,经过一番激烈运动之後,柳公子决定起床了。
看看表已近11点,陈谋思考著不知道要让他多睡这一个小时再叫,是不是可以一步到位?
柳扶风边洗澡边琢磨是不是最近对他太好了,居然开始陷害自己,而且竟想些歪门邪道的招儿,难道做的次数多了,真的被同化了?
柳扶风走回卧室时,陈谋还躺著,便调侃道:“小谋谋啊,你不是叫我起床吗?我起来了,你怎麽到钻进被窝里了?”
“你还好意思说!”z
“呀!!让我看看,某某人对睡眠质量要求就是高,睡个回笼也得保持一级状态。”
“混蛋,去!把屋子收拾了,把饭准备好了。”
“可我刚起,力气不济。”
“去死!”y
“要不我先帮你洗澡?”
“不用,干活去。”陈谋拍挥那企图不轨的手,伸出脚照著重要部位踹去。虽然这动作对於某些刚经过蹂躏的部位有些痛苦,但气势是不能输地!
柳扶风看陈谋面带幸福龇牙咧嘴地伸脚想踢他,突然觉得很开心,说道:“饭我可不会做,不如我给你跳段脱衣舞吧。”
陈谋努力控制大脑不去联想,以免血液的无序外流。经过激烈的心理挣扎,以及大脑和身体的对抗後,陈谋决定拒绝这一诱惑。
柳扶风那边正在打电话:“**,早饭十分锺後送过来吧。”
陈谋再次确定跟这家夥呆时间长了,自己一定会疯掉。
柳扶风挂了电话,说:“亲爱的,你这样真性感呢,我实在不忍让别人看了去,但你一定要展示,我也不好反对,要不我再打个电话让他们现在就把饭送来?”
陈谋无奈地爬了起来说:“不用激我,可从来没迟到过。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无组织无纪律。”
柳扶风闪闪眼睛道:“从来没迟到过?真的。”
陈谋自知说错话,起身进了卫生间,没再做解释。
事实证明柳扶风是不能招惹的,陈谋当天就因为身体问题歇了一天。柳扶风暗自检讨:做过了呀,一下歇了一天,这样说来,还是没能让他迟到,居然失策了呢,下次改进,下次改进。
22
你浓我浓的日子没过两个月柳扶风就烦了,直接找到戴维说:“你不说给我找个模特当吗?找没有?”
戴维说:“不要吧,你现在名草有主了,我怎麽好插手。”、
“哦?跟我这儿说了不算,跟他那儿言听计从啊。”b
戴维冷汗出来了,说:“没有,没有,我以为您现在不需要了呢,要是您对此还感兴趣,我这就给您找去。”
柳公子点点头说:“赶紧著。”
陈谋听说柳扶风又开始找工作,心里打了鼓。但无论是旁敲侧击还是直言相讯,均得不到答案。无奈只好搬出老娘就急。
陈谋的母亲正好是个服装设计师,奋斗多年,终小有所成。於是,在陈谋千叮咛万嘱咐下,陈母亲自领柳公子进入服装界,做了模特。
有的人天生丽质,後天努力,仍是一辈子混不出个模样来;有的人长的是对不起社会,污染了环境,却能红的发紫;也有的人凭著一点天生的本钱,半调子的胡搞瞎搞,居然可以一炮而红。柳扶风就属於第三种。
虽然他工作迟到,排练偷懒,偏偏一出场就光芒四射,掠夺芳心无数的同时也著实潦倒了不少硬汉。
不足一个月,陈母就接到世界知名的A公司聘其做公司设计师的邀请函,陈母立刻兴奋地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儿子,你猜猜你妈我有多厉害。”
陈谋平静的说:“这麽兴奋?接到A公司的聘书了?”
陈母惊讶道:“你怎麽知道,我刚刚收到的。”
“昨天A公司来请柳扶风了,他不愿意去,说跟你干著挺好的。”
陈母笑道:“呵,我还是借著你们同学的东风了。不过说真的,真是块宝啊。模特我见多了,什麽风格的都有,个顶个的漂亮,可真没他这样的,真是吸引人眼球,考验人心脏啊。”
“是吗,没什麽事我挂了。”g
“怎麽了?无精打采的样子,不为我高兴吗?”
“恭喜了。”
“没诚意。”
“您自己小心些吧,他做事没谱,要是真为了钱还好些,要是。。。。。。总之,注意些吧。”
“你是说柳扶风?”
“除了他还有谁。”
“那你还把他推荐给我?”
“推荐给别人我不放心。”
“照我看,他可不是吃亏的人。”
“越是平时不吃亏的,有些聪明的,吃个亏就小不了。”
“儿子,你关心的有点过了吧,他可是男的。”
“知道。”陈谋停顿了一下,说,“我已经和他同居了,而且打算跟他过下半辈子。”
“…………………你想好了?”
“恩。所以帮我注意些。”
“哦。”
紧张的行程,华丽的衣裳,闪烁的灯光,痴迷的尖叫,漫天飞舞的赞叹,只让柳公子兴奋了一个月,便失去了新鲜的味道,继续无聊起来。
陈谋闻出空气中弥漫的危险气息,於是努力榨干柳扶风的所有精力。无奈柳公子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大脑依旧飞速运转,当无新鲜信息可以处理时,一些古怪的想法诞生了。
首先被他荼毒的是A公司。进入A公司的第一季服装展示,柳公子不顾众人的反对与惊诧,坚持不但要而且只要展示女装,坚决不肯穿男装亮相。经过无数的大会小会,申请讨论之後,公司妥协了。裁缝们昼夜加班,公司里鸡飞狗跳的忙乱後,柳公子如愿以186公分的身高展示了女性的柔美与妩媚。
23
这一招反串轰动了时装界,电视、报纸、广播、网络所有媒体争相报道,有褒的有贬的,就是没有不提此事的。一时间柳公子的相片挂满大街小巷,名字充斥各种媒体,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铁搁在窗外会生锈,那金子呢?──会被偷。
窥视金光闪闪柳公子的,名媛佳丽有之,达官贵人有之。由於古往今来一向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最先出手的是A公司的史董事。
在陈谋潜移默化的教育中,柳扶风已经有了惹急了那些人会有麻烦这一基本概念,所以面对史董事的骚扰,他仅仅采取冷淡拒绝而已。直到某一天,史董事未能正确控制住自己的唾液,致使他垂直降落在柳公子的鞋上,柳扶风笑了。
史董事刚想道歉,就见柳扶风笑了,顿时迷惑的也跟著笑,把道歉的事给忘了的同时,又有两滴不受控制的液体落在了不该落的位置。
柳扶风说:“最近好忙啊,都快没时间睡觉了,您能不能帮我安排几天休假啊。”
“成。没问题,你想去哪里休假啊,我帮你安排安排。”f
“远了我也懒的去,就想逛逛街,买点东西,然後晚上去郊外走走,找个安静的地方睡个好觉,就十分满意了。”
史董事兴奋的面泛红光,说:“我在郊外有栋别墅,你随时可以用,要不我陪你去?”
柳扶风扭捏道:“我还想逛逛街再去,您那麽忙,打扰到您我怎麽忍心。”
“没关系,我明天就给你安排休假,我正好也没什麽事,咱们一起逛。”
柳扶风沈吟了一下,羞涩道:“麻烦您啦。”
陈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柳扶风已经带著史董事进行了疯狂购物,并在众多记者的跟踪下进了史董事的别墅,且利用美色与酒精将其灌撂倒。
当陈谋赶到别墅时,正看见柳公子拎著大包小包吹著口哨在闪光灯下漫步而出。
陈谋开了一段,把车停在路边後,柳扶风说:“有什麽问题回去再说,要被媒体追上了可就麻烦了。”
陈谋无奈道:“我还以为你不怕麻烦,就怕没麻烦呢。”
柳扶风说:“你下来,我开。”r
陈谋没动,说:“别紧张了,他们不会追上来的,他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了,谁还回浪费精力追你。”
柳扶风笑道:“那他们可失算了,我就是新闻,追著我绝不愁没文章做。”
“就是心脏得够健康,外加腿脚快,保不齐那天就殃及鱼池了。”
“那有那麽夸张。”e
“说吧,除了这些东西以及绯文外,你还把他怎麽了?”
“合著你不是担心我才跑来的?你怎麽就不问他把我怎麽了呢?”
“我担心的是你惹事的後果,到不担心过程。”
“万一我遇见个比我还厉害的呢?万一我偷鸡不成失了米呢?”
“这种几率太小了,就算有也不会是这个姓史的。我查过了,无论智商、体力都不是你的对手,没什麽好担心的,别转移话题,你到底把他怎麽了?”
“你这人真无聊。” 柳扶风说,“我也没干什麽,就把那个什麽董事的中分剃成了西瓜太郎而已。”
“你无聊不无聊?!”e
柳扶风沈思後答道:“的确有够无聊,而且现在想起来,他那形象实在不适合西瓜太郎,应该按桃太郎的剃才好,失策,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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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反串轰动了时装界,电视、报纸、广播、网络所有媒体争相报道,有褒的有贬的,就是没有不提此事的。一时间柳公子的相片挂满大街小巷,名字充斥各种媒体,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铁搁在窗外会生锈,那金子呢?——会被偷。
窥视金光闪闪柳公子的,名媛佳丽有之,达官贵人有之。由于古往今来一向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最先出手的是A公司的史董事。
在陈谋潜移默化的教育中,柳扶风已经有了惹急了那些人会有麻烦这一基本概念,所以面对史董事的骚扰,他仅仅采取冷淡拒绝而已。直到某一天,史董事未能正确控制住自己的唾液,致使他垂直降落在柳公子的鞋上,柳扶风笑了。
史董事刚想道歉,就见柳扶风笑了,顿时迷惑的也跟着笑,把道歉的事给忘了的同时,又有两滴不受控制的液体落在了不该落的位置。
柳扶风说:“最近好忙啊,都快没时间睡觉了,您能不能帮我安排几天休假啊。”
“成。没问题,你想去哪里休假啊,我帮你安排安排。”
“远了我也懒的去,就想逛逛街,买点东西,然后晚上去郊外走走,找个安静的地方睡个好觉,就十分满意了。”
史董事兴奋的面泛红光,说:“我在郊外有栋别墅,你随时可以用,要不我陪你去?”
柳扶风扭捏道:“我还想逛逛街再去,您那么忙,打扰到您我怎么忍心。”
“没关系,我明天就给你安排休假,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咱们一起逛。”
柳扶风沉吟了一下,羞涩道:“麻烦您啦。”
陈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柳扶风已经带着史董事进行了疯狂购物,并在众多记者的跟踪下进了史董事的别墅,且利用美色与酒精将其灌撂倒。
当陈谋赶到别墅时,正看见柳公子拎着大包小包吹着口哨在闪光灯下漫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