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梨花烟雨

作者:  录入:11-25

"怎麽可能......这种赔本生意会是我江远做出来的吗?"闪电般的冲出去,江远讨好的跟在安康身後,心里不知为什麽竟然莫名的紧张起来。让他不禁强烈的唾弃鄙视起自己,要说这种事,他以前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对象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大美女,那无论是架子还是心计都比安安难对付的多,可最後哪一个还不是乖乖的拜服在自己的西装裤下,有什麽值得紧张的。

可是有些事往往就是这麽邪门,江远越安慰自己,心里就越紧张,冷不防安康回过头来,张嘴似乎想要说什麽的样子,但是看到他後,表情便石化了。"怎麽......了?安......安"他强作镇定的挤出一丝笑容,才将对方惊醒,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江远,你......你在学......僵尸走路吗?"无心的问语却在一瞬间让江远有了撞墙的冲动。

真是......丢脸死了。自己......自己竟然紧张到这个程度了吗?僵尸走路?上帝,这种形象一旦传扬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使劲儿的咳嗽了两声,暗地里活动活动关节:"没......没有啊,我......只是第一次和你一起回家,心里十分高兴呢,恩,这是高兴的表现。"说出的拙劣谎言让安康渐渐的泛起了一个笑容,江远,他也很紧张吗?太好了,总是自己处於被动的地位本来就很不公平,而且......而且......这是他太在乎自己的表现吗?恩,其实这种被......被珍视的感觉也挺好的,就像......就像两人还在那个荒岛上,自己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著。

不过安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实心意,他翻了翻白眼:"是吗?我们家你都破门而入两次了,不请自来的时候,怎麽没看出你这麽紧张。"说完转身继续向前走,可是糟糕,随著离家门越来越近,自己怎麽也好像紧张起来,那个......难道紧张也会传染吗?

不知道怎麽打开的房门,只是一想起等一下要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安康原先高涨著的勇气忽然就全部消失了,他连忙回身,把江远堵在门口,努力的摆出一个自认为从容的笑:"那个......江远,我忽然觉得......我们家太小了,要不......要不然我们还是回你的饭店去吧......呵呵......这里......这里的床......似乎......也不适合......不适合用来还债,你说对不对?"

"对......"对方的回答让安康欣喜的笑:"你也这麽认为的吗?太好了......"他转身就要锁门,才听到江远的第二句话传过来:"对什麽对?这里就很好。"

恼怒的转过身去:"你玩儿我吗?什麽时候变成结巴了?说话还带大喘气的。"他挥著拳头吼叫,却被江远一把抓住,紧拥著进了屋:"安安,别开玩笑了,都已经走到这儿,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明白吗?"利落的落了锁,上帝保佑,经历过短暂的紧张後,他总算在安安要退缩的时候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的工作本来就应该是直奔床铺而去,然後宽衣解带,在解到了某种程度後就进行某种激烈的运动。可是为了日後的性福生活而一心想要营造出一点浪漫温柔气氛的江远和因为害怕而开始拼命思索躲避债务的借口的安康,此时却都在大眼瞪小眼。

"安安,今晚的月亮很圆,就像那个荒岛上的夜晚一样,你不觉得吗?"刻意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江远宛如一只讲究吃羊艺术的狼一样慢慢逼近安康不住後退的身子。

"胡说,今晚是阴历三十,根本就没有月亮。"一语戳破江远的谎言,安康根本不为他表现出来的浪漫体贴所动。

无奈的翻翻白眼,安安还真是不解风情的很啊:"你就当作今天晚上是八月十五,月亮最圆的时候不行吗?这样你就会觉得等一下我们做的事情是多麽美好,多麽浪漫,多麽......"

"月亮最圆的时候是八月十六,不是十五,有数的嘛,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安康再度老实的纠正江远的错误,成功的让对面的男人开始抓狂,一把扯过他摁在床上:"不管了,安安,既然你不想要什麽温柔浪漫,我也不必浪费感情,你知道吗?我其实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一边说一边把嘴堵上安康的唇,先就来了一个热烈的法式热吻。

可怜的安康头一次知道,接吻竟然也可以这麽的激烈,难怪电视里和杂志上动不动就说什麽可以热吻多长多长时间的事,原来还真的有。他神游太虚的状态顿时让江远像斗败了的公鸡般撤退下来:"拜托安安,你用心一点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感觉在强暴你知道不知道?"

"本来就差不多嘛。"安康嘟嘟囔囔的回嘴,大声道:"好了好了,这次你再吻吧,我用心一些就是。"他闭起眼睛:"这样对吧?电视上都是这麽演的。要......要是不对的话,我们......我们就下次好了。"他说完睁开眼睛就要起身,却又被江远轻轻的按下去:"没错,安安,就是这样,对不起,我想......我想我刚才是太著急了,动作有些粗暴,不知为什麽,我面对你的时候,忽然就好紧张。我想......我们还是一起共同探索的好。"最後一个字说完,江远轻轻的吻上安康的眼睛,睫毛,然後是鼻子,一路往下,直到双唇,吻著吻著就把舌头伸进了安康的嘴里。

自己这麽个老男人,真的值得他这麽陶醉吗?安康偷偷睁开眼睛,看见江远一脸忘我的神情,心里暗暗的纳闷著,不过他努力钻研的精神没持续太长时间,那条不安分的舌头总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弄得他渐渐六神无主起来,安康努力的想保持著清醒,却最终功亏一篑,温柔的江远把他高超的吻技完全发挥出来,不同於刚才狂风暴雨式的激烈,和风细雨般的轻吸慢吮更能打动安康。

不行了......要融化了,我......我是不是会死啊?安康已经忘了闭上眼睛,目光迷离,心里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性欲经验少的可怜的他已经完全沈浸在江远的柔情蜜意中。直到身上蹿起一股凉意,他才猛然打了个寒战,彻底从忘我的状态中惊醒过来,仔细一看,原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江远扒了下来。

这......这小子的动作也太快了吧?安康不敢置信的抬头望江远,不是说一心不能二用吗?为什麽他可以一边接吻一边脱两人的衣服?还是说天才都有这本事?眼看那条狡猾的舌头在过足了瘾後又开始往下面的脖子双肩胸膛等地方转移,属於典型的吃碗里望锅里行为,安康终於忍无可忍,一把推开江远:"你不是说要温柔......温柔体贴浪漫吗?那......那干什麽还这麽快?我......我已经看见月亮了,恩,八月十五一样的又圆又大的月亮......"

"你现在就是看见太阳也没有用了。"江远喘著粗气,脸上眼里全都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安安,现在......现在已经不能喊停了你明白吗?"他分开安康细瘦但是结实修长的双腿,将手伸向那个最羞耻的地方。

"我......我不明白......"安康事到临头,非常没有自觉的拼命想临阵脱逃:"明明是......是你说的,要温柔体贴浪漫嘛,为什麽......为什麽现在又这麽急......啊......啊啊......"满肚子的借口忽然就化作了尖锐的惊叫,原来那个羞於启齿的地方在一瞬间就被一个不速之客闯入,而这个不受欢迎的客人自然就是──江远的手指。

"你......出去......痛......"安康的脸已经快要扭曲了。呜呜呜,儿子啊,你怎麽可以忍受这样的痛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这......这明明就是要人的命啊。难道......难道你有受虐倾向吗?可怜天下父母心,已经被痛楚占据了全身神经的安康,此时还不忘自己的儿子。

"挺有力气的嘛。"江远呆呆看著自己退出来的手,然後又看向一脸痛苦还在拼命呼痛的安康:"别喊了,都被你挤出来了,还痛什麽呀?"他起身下床,一边在自己的兜里摸索一边自言自语:"恩,果然是练过几天功夫的,那里又紧又热不说,还很有力气,看来不用狠招是不行了。"他擎出一管软膏,一脸轻松的笑看向安康:"对不起啊,安安,刚刚是我太急了,都忘记你是初次承欢,准备工作不作充足不行的。"

安康正在思考他说的话,奇怪自己练过功夫和自己的那里有力气究竟有什麽直接的因果关系,然後就看到江远一脸恶魔笑容的擎著那管软膏重新爬上床来,一边像大灰狼诱哄小红帽似的道:"安安放心,用了这个就不痛了。"

"你胡说,你明明说过不用狠招不行了。"安康恐怖的盯著那个东西,这......这里面......该不会......该不会是春药吧,被这个空前可怕的想法吓倒,安康像竖起了全身毛的大猫一样往江远身上扑去:"混蛋,你敢给我用春药你就试试看。"他手脚牙齿并用,一时间也让江远手忙脚乱。

究竟是谁告诉安安这是春药的?顶著胳膊上的几排牙印,江远咬牙切齿的想,不过还好,经过一番激战,总算是成功的把安安压在了身下。意识到这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他果断的蘸了软膏小心探进刚刚才被一根手指折腾了一番的小穴。

"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上帝保佑,总算把软膏抹进那个紧窒的地方了,虽然换来了一个乌眼青以及胸膛,腿上,肚子上挨的几脚,不过也是十分值得的,最起码安安脚下留情,没把目标定在肚子下方那个重要部位,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情意的,江远沾沾自喜的想。

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当屈起关节扩张肠道的时候,就会听到安康杀猪般的惨叫。同时周身上下必然有个部位会挨上一拳和一脚,这可不能怪他,哪有猪在被宰的时候不拼命挣扎的,而自己只有一只手,实在有些压制不住,其实只要能把美味吃进嘴里,付出点代价又有什麽关系,所以江远很乐观的在一根手指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根,现在最难受的地方,就是已经抑制不住高高抬起头来的兄弟了。

"安安,我要进来了哦。"用全身的力气压下临阵退缩死死挣扎的人儿,他甜蜜的在他耳边低语,顺便咬了他的耳垂一下,一边将两条结实的长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不顾身下人儿拼命喊著"不要......不要进来"之类的话,他一把抽出手指,趁著小穴还未完全闭合的时候,将巨大的东西的前端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痛啊......江远......你个天杀的......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你......"

"安安,再喊的话,邻居们可就都要听到了哦,你应该知道你们这种旧楼房隔音设备可不是很好,万一人家明天问你,你总不能告诉人家说是杀猪吧,有这种会说话的猪吗?"江远一边让底下的巨物慢慢慢慢的向前辛苦行进,一边对安康进行威胁。

不得不说,安康实在是被江远了解的彻底而彻底,一听到事关自己的形象,他煞风景的大叫声立刻生生的憋住,然後又因为疼痛的缘故,慢慢的,几声婉转呻吟便从唇角宣泄而出。江远的骨头就那麽酥了半边,底下的巨物却是更加精神百倍,斗志昂扬起来。

"安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被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刺激著情绪,他开始疯狂的吻身下人儿的脸,唇,脖子,胸膛的红樱,乃至肚脐,一连串的动作伴随再也忍不住终於快速律动起来的巨物,成功让安康重温了在海里最後一刻峰口浪尖上的感觉。随著肠道内温度的不断攀升,以及江远温柔挑逗自己青芽的动作,安康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两把叫做快感和痛苦的刀子狠狠的切割著,原来欲仙欲死就是这麽来的,一方面快乐似神仙,一方面痛得要死掉,发明出这个词的人还真了不起,竟造出如此形象的成语来。

"啊......不行了......江远......江远......你......你让我出来吧。"明显的努力压抑的哀求,安康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偏偏那个坏心的大狼还摆出自认为酷酷的耍帅笑容问他:"放你出去?安安,我没有囚禁你啊。"说归说,他的指尖还是恶意的掐了那可怜的涨大起来的青芽一下,然後又迅速的堵住了出口。

"啊......"的一声尖锐惊叫,安康眼前宛如划过一道闪电般,他再也顾不上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啊......不......江远......江远......你......你这个坏蛋......放它出来......放我......放我下面的东西出来......"他两只手在宽厚的背上乱抓,一边恨自己为什麽不留点长指甲。

"哦,你说它啊......"再坏心的摆弄两下控制在自己手里的小东西:"那可不行啊,安安,我们要一起达到极致的快感颠峰,你怎麽可以抛下我独自先享受快乐呢。"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硕大的凶器狠狠在安康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顶来顶去,一边著迷的看著安康快要哭出来的脸,随著自己的律动沈浮著的身体,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快意,仿佛安康的一切都是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仿佛他从此就是属於自己的了,是被自己独占著的......爱人。

长夜漫漫,可怜的安康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醒过来了,後庭处那根滚烫的铁棍依然兴致勃勃,非常拥护淫棍主人的前後冲刺著。天花板变了好几回颜色,先是黄的,然後是黑的,再是蓝的,就是不出现白的颜色,安康怀疑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江远那疯狂的吻给亲坏了,呜呜呜,还说什麽温柔体贴浪漫,他呸,自己都快断气了,他怎麽不知道体贴一下,哼,他就知道狼是不可以相信的。

"安安,我爱你。"或许是听到了安康的心声,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考虑到了日後的性福,总之不管什麽原因吧,江远总算是把自己心不甘情不愿的兄弟给拽了出来:"那个......对不起,我禁欲太久,一时间太忘情了。"他温柔的拭去身下人儿满身满脸的汗,却没看到自己的汗出的比安康还多,本来嘛,这种事情,小受虽然痛苦,但小攻付出的要更多了。

"我的债还完了,以後你就没借口缠著我了吧?"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安康摆出一副扑克脸,登时把江远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猛的翻身坐起:"安安,你是什麽意思?"他戒备的问,心中後悔干什麽这麽没定力,情不自禁的到底把安安吓坏了。

"什麽意思?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安康的眼皮开始打架,想让他再上当,门儿都没有,哼哼:"听你的口气是要用武力解决是吗?好啊,来吧,反正我打不过你,就让你可著这一夜折腾呗,总之天一亮,我们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没有交集了。"

"不要啊安安,你怎麽可以这麽的无情?你想想我们在小岛上相依为命的日子。我不就是太爱你了,所以有些没控制住吗?我禁欲一个多月了啊安安,你要体谅体谅我啊,再说刚才,你也享受了好几次不是吗?你不可以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出乎安康的预料,江远一反刚才气势汹汹的神态,趴在他身上就大哭起来,不过没有半滴眼泪流下,成功让安康识破了他采取怀柔政策的卑鄙手段。

"别装了。我再信你我就真成笨羊了。"安康恼火的起身,却在下一刻又重重躺了回去,全身的酸痛让他不断的"哎哟"出声,气愤之下,他开口就骂:"死江远,你就不会轻点,当我和你一样年轻啊?哎哟我的老腰,你......你这个混蛋,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安安啊,一直动的是我,关你的腰什麽事啊?"江远不解的问,真是的,自己的腰还没酸呢,安安就抱怨天抱怨地的。不过现下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不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以後的性福生活可就要打饥荒了。想到这里,他快狠准的伸手,一把握住安康两腿之间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垂头丧气的东西,很技巧的揉搓了几下,强迫它抬起疲累不堪的脑袋,这当口可不是给它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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