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你睡了好久了,该起来活动骨头了,不然你会僵化成一块雕像的。”男人说话的口气很奇怪,不过我喜欢他语气里的调调,因为这样的话让人心情愉快。
“你是?”我迟疑的开口,可长时间没说话,喉咙里干涩的疼痛。
“我是残月涧,你最喜欢的人啊!”他笑起来很美,薄唇微勾就荡起勾人的容颜,狭长的眼里泛着点点媚光,一身红衣更是衬得他分外的妖娆,只是可惜他的头发太短,不然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美男。
“残月涧?我喜欢的人?那我是谁?”我嚷嚷自语,手已经抚摸上他白皙的脸上。
“你是狂。”残月涧的回答直接被他的唇淹没了,他的吻痕热情,就像一团想融化我的火山。
在他的吻里沃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我想他一定就是我喜欢的人,不然我不会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气息的味道。我回应了,很小心的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我想喜欢他就是应该对他珍惜吧!在亲密的吻她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是闪过这样的话,狂,我爱你!你要记住我的名字。这话也一定是他说的吧!
“你爱我是吗?”我问着怀里的残月涧,手在他的短发中穿越。
“恩,很爱很爱,爱到我可以用生命做交换。”残月涧眼神是激动地,话语是缠绵的,看着他柔情肆意的眼和红润的唇,我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我也喜欢你。”我温和的笑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出来,但我的心底是有一个声音说,喜欢就告诉他,不然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狂是真的嘛?”残月涧神情激动,连妖媚的神态都变得局促不安的颤抖。
“是啊!我喜欢你。”我笑了,笑容很淡,但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柔情的光芒。放开心胸的去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一定很好,我现在就开始向往了。
“狂!”残月涧狭长的眼里流泪了,“谢谢!”
“你哭了,为什么?”我迟疑的看着他忍着眼眶里的泪,轻轻的将他用在怀里,小心的呵护。
“我是开心的。”残月涧的脸摩擦我的衣服,短短的头发不时的扎着我的下巴,弄得我总是想笑。
“开心也哭啊!”我愉悦的用手指抹去他的泪,唇轻轻的吻在他的眼帘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不会再让你流一滴泪,你就是我的兔子。”
“兔子?”残月涧被我的话惊呆了。
“是啊!温顺的小兔子。”我笑笑的掐着他的脸颊,满眼的宠溺。
“为什么是兔子?我不喜欢。”残月涧神情黯淡,眼里的那抹幽怨让我疑惑。“我像兔子吗?”
“是有点不像。”我想喜欢一个人应该包容他时不时的小别扭吧。
“我是你的狐狸。”残月涧想了想道,期待的看着我的眼。
“狐狸,你就是一只狡猾的护理。”我笑了,他不说我还不觉得,他的样貌和神态还真像一只勾人的狐狸。
“对,就是狐狸,你叫我狐狸,或者月。”残月涧舒了一口气,手臂圈上我的脖子。
“好,我的狐狸。”我吻上了他的唇,舌更是贪婪的席卷他香甜的口腔。
“狂,我比谁都更爱你,记住了。”狐狸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身上,开始不安分的摸索勾引。
“调皮的狐狸。”我喜欢他的主动,闭眼享受的轻哼。
激情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星,而燃烧的大火就会疯狂的席卷整个草原。
我的回应,狐狸的主动,一切都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
古老的韵律,持久的动作,我们都是大汗淋漓的挥散着彼此的能量。我不知道狐狸的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强烈和激情,就像是做过这次的欢愉以后就没有机会的重复,所以他的表现更像是最后一次的永别。
而我却在他的热情里不断地迷失,好像身下的身体并不是我所熟悉的,又好像也不是太陌生的。我的头也会时不时的抽痛一次,可我都强忍的将疼痛化为更猛烈的抽动和撞击。
“恩!”我和狐狸一起疯狂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最后相互拥着疲惫的身体静静的睡在床上。
“狂这样的时刻我想了好久,也梦了好久。”狐狸再次亲了我一下,手指在我的胸画着圈。
“原来我们不常做吗?”我奇怪了,自己不像是那种会禁欲的人,而且在做的时候他的身体总是在我的眼前化成一个单薄身体长发的俊美美少年,他的笑容是甜的有点像莲花的香甜。
“呵呵,你说呢?”狐狸的手指划过我的额头。
我想说不知道,可看到他的眼我就说不出口了。我不是说喜欢他吗?那么这样的话一定会伤偶尔他吧。
“狂,我喜欢现在的你,温柔的叫人像在做梦。原来的你总是狂妄的藐视一切,任何事物都入不了你的眼。”狐狸的话有些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刺激了他。
“原来的我?我现在的我不是原来的我吗?”我一醒来就顾着看狐狸,怎么会没有注意自己呢?自己怎么会忘记了许多的东西。我怎么了?
“我是喜欢你现在突然的温柔,但我还是更希望你依旧是原来的你。”狐狸的手紧紧的圈在我的脖子上,眼神复杂而迟疑的看着我,终究想象还是道,“事实有可能让我再次失去你,可我还是不想你会更加的讨厌我。”
“你怎么了?”他不是说他是我喜欢的人吗?我怎么会讨厌他呢?他前后的反应怎么这样奇怪,还矛盾的复杂。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是真的喜欢我。”狐狸闭上眼睛不停的亲我的唇,像恨不得把下世的亲密在今天全做了。
“喜欢海分真假吗?”我笑笑的搂了搂他,他的外貌是如此的妖媚,可他的内心是这样的多愁善感啊,他的性格还真是多变的复杂。
“假也好,真也罢,反正你就是我残月涧一个人的,谁也别想从我这把你抢走。”狐狸宣誓的咬我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排牙印,“这是我做的记号,谁也抹不掉。”
“你呀!”我淡笑不语,此时的我还真无法想象得出自己冷酷的一面会是什么样子?可对现在我还在传承了一贯懒的作风,懒得去想,懒得去看。
13
悠闲而没有想法的日子总是过的很舒心,几日里沃知道自己住在国师府里,而那个说爱我的男人就是当朝的国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前些日子不做了,真不知道国师这样的职位也是可以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休息的自由。
我除了天天和那只狐狸腻在一起缠绵外,其他的时间去哦都会呆在湖边,静静的看着狐狸的倒影,还有就是奇怪的审视自己不同常人的头发。我满头的红发总是在阳光下泛着诡异而耀眼的光芒,有事泛起的光会让我感到极其的不舒服。我想一次将它剪掉,可狐狸说他就是一种象征,完美的权势,他就是喜欢红色。
只要他喜欢我也没有太多的意见了,我本身就是一个懒人,所以从第一次的奇怪成了今日的默认。反正头发乱都是狐狸用手轻轻地梳理整齐,要不是就让它任意的散着随风飞舞。狐狸在我身后总是会说,狂这时的你恍若天人。
而我会笑着回答,有这样喜欢黑色衣服的天人吗?天人应该白衣胜雪、乌发飘逸、目若星辰,他看你的眼神永远都是悲天悯人的慈悲。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说的天人形象就是我潜意识里的了尘,而狐狸没有回答的沉默却表明了他知道。狐狸除了叹息一下后,总是围着我的腰道,就爱我一人很难吗?
我沉默了,我爱过很多人吗?我不知道。
今天狐狸出去了说要找什么东西,我没问,他也没说。可他一走我就觉得无聊的发慌,原来寂寞是这样诞生的。
我依旧睡在固定的那块草地上,仰脸看着蓝天白云,闭着眼感受春天要来的气息。
“你还好吗?”沙哑的男音。
我的听力很灵敏,随便隔多远的地方我都能听到声音,就像现在我明明知道有人向我走来,而且脚步是迟疑的来回磨蹭。要表示我感应到他没有恶意,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你是谁?”我睁眼看着眼前憔悴却不失英气逼人的男人。
“你真的忘了吗?”他的口气很淡,可淡里透着强烈的失落。
“我该记得你吗?”他的口气还真冷,我不悦的皱眉,一看就知道他清高的很。
“是不该记得我,可你也不该忘了他啊!”妈咪热门有点激动地捏紧拳头,小麦色的肌肤泛着点点怒火的红晕。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又将眼睛闭上了,我不喜欢他眼里的挣扎,因为我的心会莫名其妙的跟着抽痛。
“打扰你了。”他只是淡淡的道歉,冷冷的低头转身离去,浅蓝的衣袍使他的身体显得萧条的孤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瞬间转移的站在他面前,对自己的武功之高,连我自己都吃惊,但我总是这样的安慰自己这是与生俱来的本领,或者是我失去记忆前的修为吧!
“竟然你已经忘了,那么我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傲气的与我平视,眼里有了嘲讽。却不知是嘲讽他自己的多此一举,还是嘲讽我的无知。
“你真傲。”几句对话我就喜欢上他冷傲气质。我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模样跟狐狸不一样,狐狸是属于妖媚之态,而他是冷傲倔强的刚毅。可越看他的脸,我就越觉得熟悉,就想他的身影一直就扎在我记忆的某一处,只是我没有认真的将他挖掘出来而已。
“我认识你。”我肯定的看着他的眼,而我的回答给他冷傲的眼里多了一丝意外。
“真的?你知道我是谁?”他的问题问的很小心,冷傲的脸也在抽缩。是的,我感觉到他在紧张,我的认识他会让他紧张,这还真有意识了。
“你是……”我的脑里不断地又一个名字闪过,可当我想看清楚的时候它就会变的模糊,然后混乱成一团。我越想看清楚我的头就越疼,知道疼痛的让我的脸色发白,我才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抽动嘴角的笑很牵强,透着不该抱有希望的懊恼。“算了,本就不该指望的,忘了也好,这样你的劫数应该可以度过了。”
“你说什么?”这男人还真是奇怪,就连说出的话也是没头没尾的怪异。
“没什么。”男人的回答淡的像一湖平静的水,无波无浪的。
“我应该认识你。”我肯定的蜡烛他要离去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只是有点粗糙。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认识了,告辞。”他依旧神色冷淡的抽出手,像我的手有毒一样,一收回去就不停的用另外一只手摩擦。这样的表现实在让我的心理不舒服,不就是碰了一下手吗?有必要表现出这样的不齿吗?
“想走,也得回答了我的问题再走。”我即使没有过去的记忆,可脾气却还是保留了一些霸道的狂妄,他眼里的漠视让我很不舒服。就像一直服帖听话的猎物,突然之间变得不甩你一样。
“说了你就知道吗?还是说了我就可以离开了?”他的眼神充满了叛逆和抵触的伤痛。
为什么他的眼神会让我揪心的难受,像我做过什么遗弃他的事情,也像我不知道他是谁,是对他的一种讽刺的打击,更像我姑父了他感情一样。我不知道。但我却想从他的眼里知道。
“说。”我的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手,不让他从我手心里逃开,也许是潜意识里沃怕自己一松手他就消失了。消失,这个词瞬间刺痛了我的心,有人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吗?
“风子曜。”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期待也在刹那间被我的疑惑浇灭了。
“风子曜?风子曜?”我嚷嚷自语,好陌生的名字啊,可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闪过他的影子。他是谁?到底是谁?剑,一把宝剑在空中挥过的影子。“你的剑呢?”
“你记得我有剑?”风子曜的唇只是轻轻的颤抖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吗?”我皱着眉头,可我的脑里闪过一个在竹海舞剑的身影,不是他吗?
“没有了。”风子曜咬牙扭头,躲开我注视的目光,他在不安,又为什么?
“不是你?”我还真被他弄疑惑了,而我哪里知道他是怕我想起他的宝剑刺穿兔子的事情,也许那时的错并不在他身上,可终究他还是那个被设计的刽子手。
“我可以离开了吗?”他的眼里又恢复了那丝冷该和疏远。
“可以了。”我松手了,没有留住他的理由了,他一不是我记忆深处闪过的影子,他只是个奇怪的男人而已。
“恩。”他淡淡的哼了一声,便急奔而走,连回头看我一眼都没有。其实当时的我要是将他飞奔而去的身影拦下,一定会发现他的眼里已经被泪水溢满,他的唇被咬破,他的神情又得不在冷淡而是心痛。
我呆呆的看着他修长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心里也空荡荡的寂寞。我觉得心里很冷,也很空洞。初春的风还是有意思透骨的凉意,可我内心一直存在的揪心的折磨,依然让我觉得风比我的心更有温度。
记忆这东子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它总是会在你失去哟后,又以另一种形势出现在眼前。
风子曜的出现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撞击,因为他的否定让我钻进记忆的迷宫里。其实人类有许多不是错误的错误,就想风子曜的隐瞒,有的事情本身很简单,可有人隐瞒了,事情就复杂了,其实说开了才发现原来是这样简单。
我没有再去找风子曜的身影,他也好像从那次的出现后,就完全的消失在空气里。人常说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那我和他的再次相逢会在什么时候,也许还要一个千年的轮回,也许就在回首的片刻之间。
我依旧懒散的睡在湖边,没有习惯,也没有缘由,因为总在内心的深处等待一个会突然出现的身影或者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狂,就知道你在这。:残月涧妖媚的声音总能勾起我心底最深的欲望。
“过来。”我一伸手将他拉扯在怀里。
“想我了。”狐狸总将肉麻的甜言蜜语发挥的淋漓尽致,还要加上他热情的肢体语言。
“恩。”我微笑的点头,吻了吻他的唇,有罂粟花的香味。
“我更想你。真希望天天这样压着你。:狐狸笑的更媚,手也不老实的抚摸起来,狭长的眼里泛起浓郁的性欲。
我抽动嘴角一笑,心知肚明的指导他想要的。我的吻也顺从的亲上他含笑的唇,手更是肆意的在他身体上摸索,知道他胸前的红豆。
”我要你了。:我咬着他的耳垂,呼着热气。
“我也要你。:狐狸反身将我压在他身下,他的下身紧紧贴住我的鼓起,不是的前后摩擦着。
”你这个狡猾的狐狸。:我咬着他抚摸我唇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