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虎缘(出书版) 下by 和也

作者:  录入:08-22

  听了这话,叔成一边强压著快感,一边狠狠地瞪了过去。但是却又忍不住享受,直到那里鼓涨得更厉害,他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压在北真的手上要求给自己解放。哪里知道,北真却甩开他的手,连他自己的手也移开了,叔成抬起眼询问,北真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邪恶。

  北真笑了,笑得分外得意,又有些轻快,头接著伏了下去,突然在叔成的裆间吸吮起来。叔成从来没有和北真亲热到此,吃惊之余,整个人早已被快感征服,北真的动作很些粗鲁,带著股说不出的急切,叔成只觉得下面被一吸,就好像涨得受不了,慌得去推北真的头,北真「唔」了一声,摆了下头,表示了不满,口却没有松,叔成哪禁得住这样的搅和,脑子里空了一下,「啊」了一声,全泄了,到了高潮,身子是不由自主地床上扭动,北真也发狠,狠吸了几口,直到叔成求饶喊了声「痛」才放开,叔成觉得全身都泄了气一样,两腿因为刚才的极度紧张而酸了起来。脑子里还没有恢复过来,一个粗大而火热的硬棒却伸到了他口边,并在他唇上磨擦著。

  叔成愣了一下,看到北真跨在他身上,那条阳具却是活生生地就在眼前,甚至连上面的青筋也看得见,还有鼻腔里都能感觉到北真的男性味道。

  北真不耐地叫了声「哥」,叔成慌张地摇了下头,要他把男人的那里含在口里,好像还真的是做不到。北真的眉挑了起来,很是不高兴,但又不好勉强,两人僵了一会。

  北真抽开身子,用力把叔成的腿架在肩上,叔成知道刚才那样,北真一定不开心,这时也不好拒绝,忍著羞耻,由著他。

  北真一手扶著叔成的腿,一手的手指轻轻在穴口处按动著,轻轻往里插,叔成紧张地不行了,他虽然早就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会如此,但到了事实摆在眼前了却是慌乱得不得了,屏了呼吸,全身的注意力全放在北真的手上,生怕他有什么突然地举动。

  北真唾了一口唾涎在手上,抬头轻声和叔成说「会有些痛」,便将唾涎涂在叔成的穴口处,下面已经顺势找到了穴口,轻轻拈磨著。

  叔成看著那粗大的棒子,心里大骇,等到北真加力往里捅的时候,双手已经用力卡住北真的腰。

  自己也往内缩,北真的硬棒没捅进去,滑开了,急得满头都冒汗,怒怒地说:「你……」

  叔成是男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北真是不好受的,呐呐地说,「好痛。」北真深呼吸了一下,好不容易按下脾气,放柔声音说,「第一次都是这样很痛的,习惯了就好了。」

  叔成迟疑地放松了卡在北真腰上的手,眼睛却不放松地盯著北真,北真轻轻地哄著,「我慢点,你别怕。」手指头轻轻地动著叔成已经软了的下体,但叔成却紧张得感觉不到快感,一会儿後,北真难受地放弃抚摸叔成,将自己的棒子再次抵著叔成的穴口,试著挤进去,叔成忍不住又伸手去推,叫了起来,「真的很痛,你放开了。」

  北真是真的急了,也不理他,仍然想做,一边说:「把手拿开。」一边想向里推进。

  叔成觉得痛得眼睛都快出水了,一下子再顾不上羞耻,叫著:「放开,放开了,我用口帮你弄出来。」

  北真怔了一下,终於停了下来,那双饱涨著欲望的脸和叔成对峙著,整个脸因为野性而显得更像野兽,让叔成都觉得陌生起来。好一会儿,他终於翻身躺在床上,叔成心里一松,又是感激,又是心痛,忙爬起身,试著先用手抚弄著,听到北真不耐地叫著「哥,求你,快一点!」便低下头将那个含在口中,学著努力吮吸著,北真却不像他那样容易满足,把棒子接著向他咽喉里插。叔成忙松开手,向北真解释道:「会恶心,反胃。」

  北真没有动了,嘴用力地抿了一下,也没有说话,动作是停止了。叔成努力去舔著,将前端放人口中吮吸,北真不一会就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丝毫不在意地将他的欲望叫出来,叔成听著手忙脚乱,直觉得自己刚被平息的欲望又抬了头。

  过了一会,北真轻轻地抽开身子,自己握著自己,用力地磨擦著,不一会,他的眼睛就眯起来了,口也微微张开,突然将叔成压住,嘴里更大声地呻吟著,像在吼一样,然後白浊的液体喷了出来,终於呻吟慢慢变小,他才放开自己的下体,手轻轻地在叔成身上抹著,将他的精液抹开,然後倒在叔成身上休息著,直到呼吸平稳。

  过一会儿,北真移开身上,吐出话来:「睡吧。」便拉过被子。

  叔成犹豫了会,才轻声问,「你今天可真怎么了?」

  北真停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上船前,一定要去弄些宫中的秘药,还要多带一些。」说著翻了个身朝著里面睡去。

  叔成听出他话里面明显的暗示,气不过,扬手狠狠地向北真面目给了一拳,北真却又翻身回来,抱著叔成,腿也跨在叔成的身上,贴在叔成身上说,「不早了,睡吧,要不我看你这么有精神,今天就吃了你。」

  叔成慌忙闭上眼睛装睡,感觉北真的脸轻轻贴在他肩上,慢慢拥起他,叔成心里一动,起身推他,「嗯」了一声,说,「我倒是有了个王意,觉得阿缧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你附耳过来,我说你听。」

  说著,在北真耳边说了起来。

  北真静静听了一会,说道,「这也不错,若是如此,可省了不少。」

第六章


  郡王爷府里要办喜事的事情,一瞬间就在京城里传了出来。

  坐著小王爷府里的红色软轿的新姑娘,便出入了各大商铺几次。新姑娘总是坐在轿子里,等著铺子里的人,一件件地送到轿子里给她看。坊里有些闲言碎语传出来,便都在问,「不知道这姑娘是谁?排场倒是真大。」阿缧的软轿总是沉沉地抬回来。

  跟著阿缧的人说,「新姑娘的,不能见人的,会把喜气都冲没了。」轿子也都要抬到阿缧的屋子里。

  有几次阿缧的轿子沉沉的,让抬轿的人忍不住想,这姑娘也太娇贵了些,嫁妆要办这些吗?

  阿缧的轿,那天在屋内停下来。叔成在她屋里等著,等下人们都退下来了。

  阿缧出来,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和叔成一起从轿中抬出一人来,那人衣衫是血,脸色发黑,相貌寻常,勉强说著,「是秦爷吧,这次多谢你和威武小王爷费心了。」

  叔成说,「您赶紧休息著,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後再说。」

  那人被抬到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阿缧脸色有些白,还强自镇定著。

  叔成看著床上那人睡了,再看看阿缧,忍不住问,「阿缧,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阿缧摇摇头,「没有,其实我,」她说的语无伦次,「其实辉图真的对我很好。只是我总是想……只是我自己贪心罢了,我想著,他那时,不顾自己生死去救我,又想著,我,我喜欢你什么。」

  笑笑,「我也说不清,我想通的是哪一点,只是……」

  叔成看著她,点点头说,「我懂。」

  阿缧盯著他快出神,才又低下头说,「其实我很知足,你别看我做得冲动,其实我是觉得我没有勇气,说起来,也还是小王爷推了我一把。」说到此勉强笑笑。

  叔成禁不住拉著她的手,「我希望你能幸福。」

  阿缧点头,笑笑,「爷,您可别为我担心,其实我一点也不勉强。」复又说道,「天下有情人终能成眷属,爷不也是幸福著吗?」说著,又恢复了几分俏皮,「小王爷他越看我不顺眼,可不就是越把您放在心上吗?」

  叔成拿手刮了她鼻子一下,「你叫我大哥吧。」

  阿缧点头温顺叫道,「大哥,我便想和你们一起走。咱们,就是一辈子的亲人,一辈子的家里人。」叔成含笑点头。

  阿缧要出嫁的日子就这么近了。

  叔成给阿缧做嫁妆的几天,都是神神秘秘的,也不让北真看。

  他对北真说,「都是些女儿家的脂粉玩意,你一个大男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北真却老是怀疑,口气有七八分酸酸的,「难为你这么用心,我们什么时候也办一次,洞房花烛夜。」

  叔成气得骂他,「牛头不对马嘴,你脑子里除了转这些污秽的念头,还有什么东西呀。」

  北真只知道眨著他无辜的单眼皮笑。

  叔成不得不把他推出去,才能安下心来做事。

  但在心里又为大家开心,北真对阿缧总算是少了戒备之心,心事总是放下一些,开始真正关心阿缧和辉图,为他们里里外外的张罗著。

  府里面和辉图熟悉的人老是拿著阿缧来开玩笑,想看新姑娘。

  阿缧总躲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但是喜气却自然的渲染了出来,辉图在她屋外跪下来起誓,表达著爱意,同时每晚都有豪迈而缠绵的歌声在阿缧的屋外响起。

  依著北方的的规炬,真正的勇士要想娶得自己的心上人,应该去猎得森林里的猛兽来证实自己的能力,但在京城里这样的举止显然是不现实,但是礼物被自然的换成了姑娘家爱的鲜花与脂粉,每日那生气盎然的花儿放在阿缧会第一眼看到的地方。这样的大张旗鼓,叔成都忍不住羡慕起姑娘家特殊所享有的被追求的权利,但是自己不是一样也是幸福的吗?但在这样的快乐的日子同时,出海的事情秘密在策划著。

  叔成仔细观察过李洋。李洋是一个奇怪的人,虽然经常是副笑颜逐开的样子,但笑意从来不到眼里,话也不太多,却是经常暗暗地感觉到他细心打量各人的神情,不露痕迹的谨慎和防备,显示著他的精明。有时谈得顺心也会和叔成讲很多海上的事情,航海的知识,如何依靠季风与洋流去南洋,叔成本来在这方面就有天性,一旦说起,明白得也快。

  名义上藉著小王爷府要办婚事,北真的个别亲信穿梭在府内,李洋也混在其中,却坦然自若。叔成心里忐忑不安,但见这些人,一方面谈笑风生,一方面运筹帷幄,显然是习惯於此,也忍不住佩服。

  但听到大家谈起海上的风光也忍不住对将来的生活心旷神怡。那久远前的叛逆性子,热爱自由的性子,一点点从血液里浮现出来。

  婚事就这样走近了。

  说是好好操办,却也只是把阿缧从一个院子迎到另一个院子里住下,叔成手巧,都是新做的锦被,新剪的红字。他与北真做的主婚人,也是弄得似模似样的。

  看到那两人被送入洞房,叔成见一片灯红,情不自禁觉得能得到心爱之人相伴,此生足矣。再回头看北真的脸,好像也是相同的心事。

  大红的龙凤蜡烛立在案头,屋里喜气的红字,喜气的被褥都被烛火染上一层淡淡的微晕。当烛火一明一暗时,辉图的心也是怦通怦通的。

  阿缧现在是静坐在床边,辉图挑开了她的红盖头,却见她低著头,一脸沉静,也不是开心,也不见太多做新嫁娘的喜色。忍不住失望起来,在兄弟们的起哄下,他每天的殷勤难道都没有丝毫地打动她的芳心。

  他们其实也是多时不曾见过面,难道一点也不想念自己。失败的挫折感充满了心中,辉图因为觉得自己总猜不中女人家的心事而懊丧起来。对阿缧又敬畏又怜惜,想到她对此婚事不一定是满意,心里更有种吃不准的惧怕,微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怕你累了,都没有吃饱。」

  阿缧的心中,此时想得最多的是自己再没有退路,是把一切都赌上的,以後这一辈子都是要跟著身边这个对自己很好,可是也傻得猜不出自己心事的男人。那数日来听到的歌声好像还回荡在心间,让她的心更乱更乱。顾不上理睬辉图的想法,只是恨不能痛哭一场,和辉图也还有种另外的陌生,也许是对新婚的惧意,说了句,「我要睡了。」她衣也不脱,却是掀了被盖上。

  辉图哪里猜得出她的心事,转过头去,自己倒了杯酒,黯然喝下。身後的人却猛然坐起,辉图转身一看,阿缧在翻著枕头下面,辉图吃了一惊,猛然想起什么,脸一红,伸手过去要夺。

  阿缧是睡著不舒服,觉得头下面什么东西硌著慌,翻起枕头一看是个小匣子,本来也不在意,看辉图不让自己看,反而好奇起来,偏偏要打开看。

  一打开来,却是一愣,里面摆的几样全是从自己手上买去的物件,拿起来仔细一看,还是油纸封著的,一一看过,居然都没有拆开,抬起眼来望著辉图,「你从来都没有看过?」

  辉图点点头,憨憨地说,「我舍不得。」

  阿缧直视著他的眼睛,突然撕了一个,辉图刚要拦阻,已来不及,那油纸撕开,里面除了些废纸再没有别的了。阿缧仍盯著他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一口气连撕了几个,全都是和第一个一样,是塞了些废纸。阿缧好像是跑了数里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微发颤,「你悔不悔?付出的银两,买的不过是个空油纸包?」

  辉图看著她的神气,不知道怎么地就觉得这是他和阿缧最关键的一次对话,身心冒汗,却是笑笑,「这有什么悔不悔的。」

  阿缧不过是撕了几个油包,听了这话,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好像是耗费了不少精神,终於是叹了一句,「我睡了。」

  辉图愣愣看著她说,「我知道我是个粗人,我知道,你嫁给我是很委屈的,没准你今天、现在就在後悔。我不会哄女人。」他越说越沮丧,「我不会讨人欢喜,过去,像我们这样的,就是在外面买女人,我只是很喜欢你,就是觉得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就是觉得……」他的手放在心上,「想把这里挖出来让你知道。」他等了一下,似乎觉得阿缧已经睡著了,他忍不住大著胆子自言自语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喜欢过别的男人,可是那不要紧,真的,我不介意,我原来也有过好多别的女人,但是你是不一样的,我希望,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你也会觉得我是不一样的。」

  静了一会,才听到一声,「你也早点睡吧,也累到半夜了。」

  烛火一明一暗,但又照得屋内温暖无比,夜空里又觉得好似飘来阵阵花香。

  ***

  北真喝了些酒,感觉到自己有些微醺,赖在叔成身上。到了後来手也不规矩起来。叔成受不了地用力地拉起他,把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了一句,「小王爷醉了,我带他回房。」

  桌子上一些人,继续地喝著酒,似乎全没有在意,但当叔成架著北真走到房门口,就听到屋内的人一阵哄笑起来,叔成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出他和北真的关系,但是不想留下来更出丑,架著北真赶紧走了。

  回到房里,北真就是望著他嘻嘻笑个不停,叔成递了热茶,「看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北真仍然笑著,「没有呢,还能喝。你怎么不陪我喝一些?」说著手搂过叔成的脖子,在叔成面前呵气,「我是不是一身的酒气?」

  「你才知道,自己也不觉得自己臭。」叔成用脚狠狠地踢了北真几下。

  北真不怕,「我知道,我再臭你也不嫌弃的。」

  叔成把他推倒,一边帮他脱衣物,一边笑,「你倒是想得明白,便宜不是都让你占了吧。」

  北真躺在床上,藉著酒意撒娇,「哥,你亲亲我好不好?你都很少主动亲我,今天你亲亲我吗。」叔成的动作停了,抬起眼看著北真,北真的脸因为喝酒泛著红晕,加上房里的烛火,打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那平时方正的面孔此时说不出的柔和与妩媚,怎么可能是妩媚?叔成边想著,头已经低了下去,在北真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北真的手搂在他脖子上,「还要还要。」

  叔成的心柔软的仿佛都可以拧出水。低下头,轻轻地吻著北真的唇。

  北真轻轻地叹著,「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傻瓜,我知道。」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叔成的心还是像往日一样掀起了风浪,他在心里默默地说著。温柔地抚摸著北真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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