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笑道:“这等快已经伺候好了等朕临幸,童子身果然敏感一碰就出火,朕这就让你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元真哭喊道:“皇上,求皇上放过小王!”
道君抚摸他嫩白面颊,看柔弱人儿满脸泪痕,说道:“多少人哀求朕临幸,朕都看不上,今晚,是你的荣幸,你就好生享受吧。”
元真哀求:“求皇上看在小王是高丽王子,高抬贵手,饶了小王。”
“只要你乖乖让朕称心如意,朕决不亏待你,朕让你高官任作骏马任骑,随心所欲。”
“不要,皇上,小王什么也不要,死也不要!”
“你只要尝了朕的滋味,就不会说不要了。”
“小王不喜欢男人,求皇上饶了小王。”g
“你尝了销魂滋味后,就不会再说不喜欢男人汉子了,只怕你离不开朕的临幸宠爱。”
两太监把元真俩腿张大,道君在元真惨叫声中挺身刺入紧窒后穴,元真痛得眼泪直流,惨叫哭号求饶,道君哪里去管,疾风骤雨,横冲直闯,把憋了长久的欲望全发泄在元真身上,元真哭喊的声音嘶哑,气息奄奄,皇帝强悍冲刺岩浆爆发,元真无法承受昏死过去。冷水泼撒拍打,元真苏醒,已经无力挣扎无声哭喊求饶,道君又开始新的冲击,变化各种姿势情欲激昂玩乐云雨不休,疼痛酸麻酥痒,元真王子各种滋味经受不住,昏死无数次。道君皇帝性欲旺盛折腾了元真一夜,玩乐的筋疲力尽,直到三更才沉睡,五更无论宫女太监如何呼唤也不起来早朝处理国事。
元真昏迷了三天,醒来后悲痛欲绝,不顾身子疼痛想方设法寻死,撞柱,咬舌,割腕,都被发现死死拦住。道君发话,他要是死了就派兵灭了高丽国。元真被严密监视不敢再寻死,整日哭泣茶饭不思,悲痛万分。三天后,元真身子没有复原,道君又来对他把玩行乐,把元真折磨得死去活来,皇帝欢爱得忘乎所以,经常呼唤身子下的元真,燕青`````燕青```````我的青儿````。
十几天后,元真身子有所好转,张朝带人送元真王子回驿馆。带去不少赏赐,奴仆们看着许多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惊喜万分,立马对元真王子刮目相看,惟命是从,恭敬伺候。元真王子被折磨的憔悴不堪,消瘦的不成人形,身边伺候人询问,元真羞于开口,只说每日每夜经常陪皇帝琴棋书画写诗论文很是辛苦,背着人痛苦流泪,不敢声张,有苦有泪只能往肚里咽。
道君皇帝没有食言,下旨封李元真王子为宋国六品侍郎官,享受终身俸禄,派兵援助高丽边关压制东瀛国入侵骚扰,不断赏赐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高丽驿馆不再清苦寒酸,开始吃穿不愁衣着光鲜,奴仆们也跟着沾光享福,欢喜不已,对元真更加敬重殷勤伺候,元真王子虽然已经可以无所顾忌任意发号施令,可付出了沉重代价,身心痛苦无处诉说经常暗自落泪,悲叹自己不幸命运,恨自己生不逢时不该来大宋国,更恨父王母亲害他命运如此凄惨悲哀,越发忧郁沉闷楚楚可怜。
隔几天张朝就带元真王子进宫承欢皇帝,痛苦万分又不敢反抗,即使反抗也无能为力。元真发现只要顺从听话,皇帝分外温柔体贴,也不让其他人碰触把玩,赏赐得也格外大方。大宋皇帝说过,想死不可能,想活容易,只要把他伺候的舒坦爽快,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元真王子吃尽寄人篱下冷眼无情生活清苦寒酸的苦头,如今荣华富贵任其享用,众星捧月般呵护,强似在高丽国受气冷眼,渐渐的那心也就淡了平静下来,事已至此只好听之任之,俯首帖耳任皇帝摆布玩弄,元真王子性情柔弱书生气十足,胆小怕事,无力抗争,无可奈何沦落成徽宗皇帝身边的性奴娈童。
第 20 章
道君经常把玩元真王子,燕青那不去打扰,让燕青清静不少。安道全每日亲自为燕青煎汤熬药,精心调理药膳给他补养身子,兄弟两个整天一起说话聊天,甚是可亲。身边有兄弟精心照顾呵护,燕青心情见好病体逐渐恢复,十几天后,气色明显好转。安道全悄悄告诉燕青,柴进他们早已平安脱险,金大坚、皇甫端、凌振被皇帝派往遥远地方难以回京城。燕青心中不安,叹息,都是因为他连累了兄弟们。安道全安慰他,兄弟们远走他方未必不是好事,不可多虑自责,养好身子强健体魄再想法脱逃。燕青寻思,就是让我逃我也不能逃,怎可为自己逃生撇下兄弟们受他连累遭殃,这辈子怕也逃不出去了,除非昏君厌烦放弃他,目前是不可能。为了昏君厌弃他,绞尽脑汁,什么软硬招术用尽,半点用不管,昏君越发迷恋宠爱他,真真可恨可恼又无可奈何。
不用软筋散后,燕青身上有了力气,可以轻松自在园子里走动。董双他们虽说知道燕青顾虑兄弟们安危不敢离开园子半步,还是放心不下,生怕燕青不用药控制再闹出什么乱子,明松暗紧,严密监视防范。其实,如今既是敞开门让燕青跑,燕青也不会,他不能撇下兄弟们性命不顾自己逃生,知道徽宗帝真实身份后,他更是不能轻举妄动,他真要逃脱,昏君决不会放过他兄弟们,昏君对梁山人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安道全除了园子中照顾燕青和他朝夕相处,有时也准许出园子去太医院拿药,行动还算自由。这一天,安神医回太医院拿贵重补药,发现自己的诊桌上放着几个当归,这是萧让他们几个约好急事联络的信号。安神医拿好补药去了皇宫,他经常去宫中为皇上或嫔妃看病,亮出腰牌顺利进宫,直接去御书房找萧让。萧让告诉他,前几天,有个神秘人向他和乐和打听燕青下落,因那人不愿透露身份就没有告诉他燕青下落,那人得不到消息已经走人了。神医仔细问了神秘人模样举止,说问明了燕青再说。
晚膳后,安神医伺候燕青喝了汤药,告诉他有神秘人打听他下落,燕青听了来人长相举止并不认识,感觉奇怪。神医走后,燕青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如果是师师姐姐找他没必要偷偷摸摸,直接打听就是,兄弟们都知道他们是结拜姐弟用不着隐瞒,师师姐姐大概还不知道他被关在兰亭苑,醉酒后怎么落到昏君手中,一无所知。昏君说他是因为宝马缘故夜晚被蛮子抢劫而搭救,对他一见倾心爱慕,为了和他一起无拘无束轻松快活而隐瞒身份。真如他所说,他是离开嫣月楼以后被昏君搭救的,不知道姐姐现在境况如何。思来想去,除去师师姐姐难道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许贯中许大哥找人打听他。那年与辽国人作战凯旋回京城,路过大伾山专门去青峰岭许大哥家看望,分手后再也没有联络。剿灭方腊,离开梁山兄弟本想看望姐姐后,再去许大哥家那里的世外桃源隐居逍遥快活,谁曾想落到风流皇帝手中,人不人鬼不鬼,真真屈煞人。
却说蔡京一直气恨皇上把女儿打入冷宫不肯恕罪,假装称病不上朝,皇上一向器重信任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朝政一直是他和高俅把持,皇上只知道写诗作画,赏花观石,游乐玩耍,无心处理国事,把朝政扔给他和高俅,随他们黑白颠倒,徇私枉法,贪赃受贿。如今只剩高俅忙碌看他奈何。徽宗皇帝并不在乎,只说太师在家好生养病希望早日痊愈,又提拔童贯、杨戬处理朝政,不像从前专门亲自去太师府探病看望,把个蔡京气的干脆休病在家不去上朝。心有不甘,暗中派人密查皇上动向,仍然经常上书干预朝政,和高俅一起出谋划策,狼狈为奸,想方设法陷害忠良,铲除异己,冤杀贤臣。
燕青身子明显好转,安神医想陪燕青多呆几日,有心想撒谎遮掩燕青病情,涂太医定会识破。两全其美的法子没想出,涂太医密报道君,燕青身子已好转,只要用药膳食慢慢调理就会痊愈,道君忙让张朝传口谕,让神医先回太医院随时听令,定期来看诊开药给燕青调理身子,安神医无奈只好和燕青告辞回了太医院。
道君皇帝听了涂太医密报后,晚膳顾不上在宫中享用,早早回了兰亭苑和燕青共进晚膳。晚膳后,道君在燕青屋中没话找话闲聊了半天,看燕青没精打采,道君想哄他开心,让董双摆好古筝要和燕青一块齐奏“风求凰”,让董双去拿玉箫,燕青不肯,
道君说:“我早已听说你吹拉弹唱音律齐全,从没听你吹过玉箫,很是渴望,你就勉为其难让我欣赏一次,也算我没白疼你。”
燕青说:“你给我用了那长时间药,手指僵硬早已不灵活,如何吹奏,别惹我心烦。”
道君嬉皮笑脸过来握住他的手,说道:“都是我不好,我来给你揉揉,保管让你手指灵活柔软如柳枝,好青儿,你就给我吹一曲,只吹一曲。”
燕青推开他:“我才刚好就来招惹我,早晚死在你手里你就如愿了。”
道君叹口气:“我何尝愿意你死,只是想听你吹箫,你就说出这不吉利的话来,就依你随便你,我不招惹你行吧。”
董双拿着玉箫看他二人拌嘴不知如何是好,燕青看着玉箫出神,这是主人卢俊义专门找人为他做的玉箫,陪伴了他近二十年,从不离开他身边,从进园子那天晚上后再也没见过这支玉箫。不由自主伸手去拿,玉箫拿到手上没等端详,手一滑一声脆响,玉箫青石地板跌得粉碎,燕青惊呆慢慢跪倒,看着一地碎片默默无声,满脸忧伤。从没有见过燕青如此失神发呆忧伤,道君心疼不忍,让董双、郭兴收拾碎片,伺候燕青躺下歇息。晚上,道君紧搂着一声不吭的燕青不再絮叨,头一次没动手脚静静睡下。
燕青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呼唤他,睁开眼,一个脸色青灰披头散发浑身湿淋淋的人站在他面前。
“小乙啊,你要为我报仇啊,我死得冤枉啊!小乙,我不该不听你劝,贪图荣华富贵光宗耀祖,我果然被他们害死了,你要替我伸冤报仇啊!”
说完飘飘悠悠无声无息从窗户里出去。
“主人!主人!”
燕青惊叫着从梦中惊醒,道君也被惊醒,董双和郭兴听到动静赶紧从耳房跑过来。
燕青仍然大叫:“主人,主人!别走!小乙有话问你。”
道君抱住燕青:“青儿,青儿,你在做梦,醒醒快醒醒!”
燕青瞪大眼睛:“不是做梦,是主人托梦给我,那玉箫碎了就暗示有不详事发生,果然发生了,主人被奸人害死了!主人死的冤枉`````”
燕青语无伦次喊叫着眼泪眼眶中打转。
第 21 章
道君看燕青,黑瞳雾水笼罩,冷艳哀伤别提有多风情别致,凄美动人。
一把抱在怀中:“青儿,只是做梦不必当真,何苦如此伤心。”
燕青强咽下眼泪,推开道君:“你如何知道,我自小没爹娘,孤苦伶仃,卢家只有主人待我似亲人恩重如山,呵护疼爱养育我二十多载,这辈子也无法报答主人恩情。”
“我知道你重情厚义感恩,可不过是梦,何必当真。”
“不管是不是梦,你要派人去巡查,若是我的梦不真,今后万事依你,若是真,燕青定不善罢甘休,无论如何要为主人报仇雪恨!”
道君看燕青眼中寒光闪烁冷气侵人,心里打了个哆嗦,又为燕青说万事依他心中得意。前一阵子,看了蔡太师、高太尉奏折,宋江、卢俊义劳苦功高,皇上应该犒赏嘉奖,让天下人得知皇上仁慈,宽宏大量,任人唯贤,有才华志士焉能不投靠皇上。觉得有道理,特招卢俊义回京城,嘉奖赏赐了他御宴送回庐州,令人又送御酒去楚州犒赏宋江,怎会有事,做梦都是反梦,燕青你就等着以后主动投怀送报,就冲你说的万事依我,我也要派人查个水落石出,去了你心病,到时候,你就得乖乖顺从我任我摆布。
董双在纱账外呼唤,要他起床更衣上早朝,道君懒洋洋起床,
燕青一把抓住他衣衫:“你不可派高俅、蔡京人马巡查,那俩老奸贼恨梁山人入骨,定是他们耍阴谋害死了我主人,他们去查真相难以大白,你要派忠良正直的清官大臣巡查燕青才信。”
“只管放心,我定会令你满意。”浪子到时候你可得说话算数不要令我失望。
早朝完毕,道君传宿元景太尉御书房听令,先问他可曾听到庐州按抚史有何坏消息,宿太尉说不曾听说。道君赐他尚方宝剑,令他带十几个人马不必声张,悄悄去往庐州巡查泸州按抚史卢俊义,无论发生何事暂不声张回来密报再作处置。一个多月后,宿元景太尉带人马快速回宫密报,听了宿太尉面奏,道君大吃一惊。一个多月前,庐州按抚史卢俊义,楚州按抚史宋江,镇州按抚史李逵,武胜军承宣史吴用,应天府兵马都统花荣先后暴亡,宿太尉详细叙说了几人先后暴亡经过,令道君汗颜无法相信。
卢俊义回东京吃了皇帝赐的御宴后,坐船回程路上,突然肚腹疼痛坠入泗水河中身亡,打捞上来仵作查验尸首,是水银中毒而死。宋江喝了专程从京城送去的御酒,毒发,怕李逵报仇闹事,劝他喝了毒酒一块赴了黄泉。吴用、花荣本是约了一块去看望宋江,到了楚州看见的是宋江、李逵的坟墓,两人伤心坟前痛哭,被隐藏杀手打昏,吊死在宋江坟前树上。当地官府欺上瞒下不报,说不过是个贼寇招安带了乌纱,令人不耻,死不足惜。御宴是皇上所赐,何人在卢俊义饭菜中下毒,已经无从查起。送御酒去楚州的两个令官无影无踪,吊死吴用、花荣的杀手至今查无下落。
道君震惊愤怒无法平静,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接连毒杀他几员立下汗马功劳的朝中将领,闻所未闻。燕青果然和他主人心有灵犀,竟然知道有人害死了卢俊义。朝中五位官员暴死,他竟然一无所知,岂有此理。道君气恨发愁,从答应派人巡查卢俊义生死后,燕青不让他碰一个手指,说是等事情真相大白了,万事依他,死心塌地一辈子跟着他。道君皇帝无法只能拿元真王子把玩发泄。
道君愁眉不展,真相正是燕青梦中所见,甚至更糟,如何跟他解释,说实话,燕青决不罢休,梁山人也不会坐视不管,再召集人马举旗上山与朝廷作对,岂不前功尽弃。如今,金人在边关不断骚扰,王公贵戚明争暗斗,朝中大臣不和睦尔虞我诈,灾荒连年,贫民百姓不断闹事与官府作对,内忧外患,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