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躺在床上,面如白纸,一动不动,气息奄奄。
涂太医禀道:“陛下,燕都尉气急攻心动身手冲了血脉吐血晕厥,卑臣用了所有办法,半点用不管,燕都尉一直昏迷不醒,再这样下去怕有性命危险。”
道君发怒:“你是太医,如何束手无策,朕养了你们这些蠢货有何用,眼睁睁看着燕青受伤害无人阻止,把皇宫太医都传来,救不活燕青,你们就等着脑袋搬家!”
涂太医哆嗦:“陛下,有一个人能救活燕都尉。”
“休得废话,快说。”
“就是神医安道全。他医术神奇怪异有祖传密药,兴许能救活燕都尉。”
“为何不赶紧去传他。”
“陛下说过,不让燕都尉和梁山任何人接触,卑臣不敢擅自请神医。”
“都什么时候,救人命要紧,顾不了那些,赶紧去传神医。”
安道全看着燕青面无血色,昏死不醒,骨瘦如柴,心中难受,当年那个伶俐机巧欢蹦乱跳的浪子燕青,如今成了这幅摸样,实在让人心疼。赶紧给燕青仔细把脉看诊,下银针灌药丸,刮痧运气功,一盏茶功夫燕青终于醒转过来,所有人松了口气。安道全又忙着配药方让董双按药方去抓药。
忙碌完毕,安道全禀道:“皇上,恕微臣直言,燕青被下了软筋散克制内力,不可以动怒发功用力,他气火攻心拼尽全力动了身手乱了血脉真气,险些丢了性命,臣已经保住他性命无忧,臣给他配了良药一月多才可好转,只是不能再用软筋散,那药和良药相克,无法治愈病体对燕青身子有害无益。”
道君心乱如麻,人总算救过来了,不用软筋散如何控制燕青,再用伤了他身子骨后悔来不及。也罢,燕青这一病虚弱不堪量他也不会有多大能耐翻天闹事,既是想折腾也得顾虑他兄弟们安危,等他身子好了再控制不迟。
董双拿了药来,安道全亲自去厨房煎药,道君坐在燕青床头,正襟危坐变了脸色
“你们可知罪。”z
屋里跪倒一大片,谁也不敢为自己争辩。
燕青开口说话,有气无力:“放过他们,那种情形他们谁敢和你那贵妃作对动手,你这时候威风八面何不回去亲自教训你那泼妇贵妃婆娘。”
道君好言好语:“你身子虚弱怎可乱动身手,差点丢了性命。”
“难道让你那妖艳刁恶婆娘骑到爷头上拉屎撒尿!欺爷身子虚弱不敢还手,瞎了狗眼!”
道君突然想笑可又不好笑出来,别人不敢动手,你浪子燕青豁出命去就敢动手打朕的贵妃,还当着一干人叫朕的爱妃泼妇婆娘,浪子你也太张狂了吧,既然已知道我身份却看不出半天害怕畏惧恭敬,朕服了你个浪子燕青。
紧绷着脸:“要不是燕都尉说情,朕定不轻饶你们,下去。”
董双他们赶紧出去。
道君终于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生来从没如此痛快大笑过,笑得流泪肚腹疼痛喘不过气来。屋外的人松口气,也只有燕青有本事让圣上大怒之后还能如此开怀大笑,多亏了燕青,不然今日逃脱不了惩罚。这燕青伺候他没白辛苦一场,浪子果然狭义心肠令人佩服。
道君一把抱住燕青:“朕的青儿,你真可人疼,让我说你什么好。”
“走开,别碰我,你这阴险卑鄙奸商。”
“青儿,你恼了,是我不好,不该欺骗隐瞒你,可你不也欺骗隐瞒过我吗,扯平了,来,让我亲一个。”
“我才活过命来身子不爽,你硬来最好现在弄死我痛快。”
“青儿,不要死活的大不吉利,我只是心疼你想抱抱你,不会动你的身子。”
“那你走吧,爷累了要歇息。”y
“我的卧房就在这里,你让我去何处安歇?”
“你个风流急色鬼,睡在爷这难保你不老实安分。”
“青儿,你身子如此虚弱,我怎忍心烦扰你,从前都是我不是,以后,我不会再亏待你,要好生疼爱你。从今往后,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你我相称,随意快活,我一直愿过从前那种惬意生活,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不过,当着外人你得尊称我皇上。”
燕青冷眼:“不管当着谁,别指望爷叫你皇帝陛下,这辈子也别指望,进这园子爷说了算。”
道君嬉皮笑脸:“好哇,你就占园子为王吧,谁让你是梁山下来的草寇呢,恶习难改,园子里随你发号施令,别忘了给你身边这帮人排个座次,可惜不够一百零八将。你个得寸进尺的浪子,宠你越发上了天,等你好了看我怎么疼你。”
燕青咬牙:“爷不稀罕你疼!排座次怎样,爷就排他个三十六座次,
末尾也轮不到你个混蛋。你这风流好色昏君,要不是宋大哥迂腐敬忠义,为兄弟们儿女子孙将来长远打算,我们念着结拜兄弟手足情深,稀罕招安下山为你卖命,兄弟们也不会落得如今下场凄惨命运。”
道君得意:“人不风流枉少``````枉`````活一世,如何说我昏庸,我乃一国之君,当然要为国泰民安着想,怎允许别人在我国土造反闹事,连个小小梁山都摆平不了,我这皇帝不是白当了。”
燕青心里再想,就你还配当皇帝,换成是个文人墨客秀才,到还算得上才貌双全多才多艺,可皇帝是为国为民做主当家,不能儿戏,只知个人琴棋书画吃喝玩乐,不理朝政,治理国家昏庸无能算不上好皇帝。皇帝就该勤政清廉,英明神断,明辨是非,安邦定国,怎可以自己贪图享乐,声色犬马,岂不误国害民,怪不得奸臣小人当道,有这样风流好色无能皇帝眼中还能看得见忠臣良将,我们大宋国真是不幸。
道君又甜言蜜语纠缠燕青说话,燕青疲惫不堪已没有一丝气力再跟他犟嘴争吵,闭上眼睛昏沉沉睡过去,道君看着燕青沉睡,平静安详没有半点冷冽锐气,心疼爱慕不已,这美妙身子已经十多天没有亲近,让人心痒难忍,情难自禁。忍不住俯身亲吻燕青墨染修眉、颤动黑睫、苍白脸颊、淡色薄唇,燕青翻身仍旧昏睡,道君不敢再动手脚,只怕控制不住再害他病体加重,叹气强忍克制情欲无奈离开卧房。
道君厅堂喝茶暗自寻思,涂太医擅长房中医术其他方面不如安神医,治好燕青还得指望安神医。发话,安道全留下医治燕青直到病好痊愈,所用药物只管太医院去拿。安道全正有此意忙谢主龙恩。道君心中暗自得意,留下安道全,不用软筋散的燕青就不敢轻举妄动,除非他不在乎结拜兄弟性命自己逃生,量他也不会。燕青差点丢了性命,身子非常虚弱,神医说了千万要禁房事,今晚跟他是亲近不成了,都是蔡风娇害得。已经十多天没和燕青亲近欢爱,这一闹腾又不知多久才可碰他,决不轻饶了那泼妇贱人,道君气恨恼怒带了张朝他们天黑前离开兰亭苑匆匆返回皇宫。
第 19 章
道君回到内宫后下旨,蔡风娇嫉妒泼悍不守妇道贤良,违反宫规私自带人出宫惹是生非,贬为昭仪打入冷宫闭门思过。跟随闹事的太监、宫女全部受到惩罚,每人责打五十大板,赶到花园、厨房、洗衣坊、茅厕罚做粗活重活。凤娇在冷宫发疯似的摔东砸西,拿太监宫女撒气。凤娇气恨不甘心,那贱人冰冷绝色气质不俗,当时气昏头难辩雌雄,如今细想,那样手掌力道身手不凡,不像女人定是个男人汉子,难道是和戏子卿辰一样的下贱货色。想不到死了个卿辰风流皇帝又玩上了更绝色的男人汉子,还当稀世珍宝宠爱他。越想越是气恨难消,皇上翻脸无情,竟为了一个男娼如此冷酷对待我,一个下流男娼还想跟我抢皇上争宠,用不了几天,皇上就会心平气和放我出去,父亲也不会坐视不管,我们蔡家可是大权在握权倾朝野不可小看忽视。
太师蔡京得到宫中密报,为女儿打入冷宫着急气闷,暗骂道君无情无义,又怪女儿做事冲动欠思量,一个偷藏的卑贱下流男娼用不着亲自大动干戈,神不知鬼不觉毒杀他岂不干净。那戏子卿辰不就死得不明不白,皇上至今也查不出凶手何人,让这贱人和卿辰一样下场。蔡京密派亲随杀手半夜前去兰亭苑下毒,那里进得去,园里戒备森严,到处都有人日夜守卫巡视,杀手连等了几夜根本无从下手,只好无功而返。蔡京再想,皇帝藏了那贱人,此事不好声张,惹恼了龙颜,一气之下再干出更加绝情寡义的事来不好收场,只能再想别的法子。蔡京绞尽脑汁,一心想根除了燕青让女儿重见天日,重获皇上恩宠夺回贵妃地位殊荣。
燕青在兰亭苑养病,道君去看过几次,安神医为了保护燕青免受伤害,对道君再三强调,燕青身子目前不能承欢雨露,若是再伤了内力真气怕是活不长久。神医医术高超奇特救活了燕青,燕青身子日见好转,他的话,道君当然信以为真,生怕克制不了自己欲望害燕青短命,很少去兰亭苑,既是去了也只陪燕青说话就走,不敢动手脚轻薄。
道君不敢招惹燕青一腔欲火却无处发泄,虽说每日有嫔妃伺候承欢却和把玩美男滋味不同。道君脾气越发喜怒无常,经常无辜发火罚人治罪,刘吉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和张朝商议赶紧给道君皇帝寻找物色美色娈童,找了几个道君把玩后不甚满意,找来找去没有合适人选。有了燕青那样独一无二绝色,皇上对其他人根本看不上眼,如何是好。
这一日,高丽王子派人送高丽参来皇宫,张朝心中一亮,怎么把他忘了,马上喜形于色,心中石头落地,总算找到合适人选了。那高丽王子纤细瘦小,五官小巧精致,粉嫩白皙,弱不经风,皇上喜欢品尝各色美男,说不定高丽王子会令皇上满意,张朝忙跟着来人去了高丽驿馆。张朝花言巧语,说皇上爱慕喜欢王子琴棋书画全才,精通音律又说一口流利汉语,才貌出众,特让他接王子去皇宫叙谈。王子惊讶万分,赶紧更换朝服要去皇宫参拜徽宗皇帝。张朝说,并不上金銮殿议事穿着随意即可。王子换了身淡蓝暗花长袍,越发显得忧郁怜爱动人。张朝说,甚好,圣上一定满意喜欢。虽说是邀请,王子还是忐忑不安跟着张朝进了皇宫。
高丽王子李元真来大宋国已经五年,自第一次递交国书官文进皇宫后,从没被邀请。那次接到国王指令,让他大宋皇帝面前美言,派兵协助保护高丽边关不受东瀛国骚扰侵犯,只好盛情邀请皇帝光临驿馆。王子哪里知道,燕青养病无法承欢雨露,皇上郁闷无聊才到他那换心情玩乐,只是想寻开心玩乐哪有心情谈正事。事情没有谈妥,董双突然叫走皇帝,王子无奈只能等以后机会。王子知道,弱小的高丽国还没有大宋国一个城池大,大宋皇帝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让他在宋国地位无足轻重不受人抬举高看。王子并不是太子,将来未必继承王位,王子母亲仗着美貌出众国王宠爱,处处和皇后作对争宠后宫,搬弄是非,惹恼了太后、重大臣,国王无奈将王妃打入冷宫,把她唯一的儿子打发来宋国,为的是远离国土免去后患,省将来争夺王位亲兄弟们相互残杀。本国宫中不受宠,大宋国更不希罕,王子处境尴尬备受冷落,生活清苦寒酸,奴仆们跟着吃苦受罪,对王子不满怨声载道,没有多余金银挥霍拉拢手下,元真王子只能忍气吞声,郁闷沉默。如今大宋皇帝高看突然邀请入宫,如何不高兴,正为国王下旨要事未办成发愁。张朝不让元真王子的奴仆跟随,说皇宫里有的是人伺候,不允许别国奴仆随意进出皇宫,奴仆们那敢多说半句,张朝几个人带着元真王子骑马离开驿馆去往皇宫。
张朝安排王子在昭阳殿侯驾,昭阳殿陈设豪华,富丽堂皇,宫女、太监穿着考究殷勤伺候晚膳,菜肴丰盛美酒飘香,让元真王子手足无措,惊喜万分。一直到夜幕降临,皇上还不曾光临,元真王子不知所措,静悄悄呆在昭阳殿不敢随意走动。
张朝过来传话:“皇上政务繁忙,留话,王子今夜留宿昭阳殿,来人,伺候王子沐浴更衣。”
太监们领王子来到温泉浴池,四个太监伺候元真王子沐浴,全身上下擦洗干净仔细。沐浴完毕后,元真又被带到一个小浴池,一太监说,要给王子身子做清理。元真奇怪,已经洗浴干净如何还清理。不等明白何事,两个太监按住他压在一奇怪长椅上,两腿被分开绑扎起来,一太监伸手进入私密后穴,元真疼痛呼叫出声,这才知道事情不妙,
挣扎呼喊:“放开我!放我回去!救命啊!”b
任凭他呼喊,太监手脚不停,一太监将一截细小竹筒插入他后穴,再用装满水的活塞竹筒往里注水,灌的肚腹膨胀再反复挤压排出污垢。元真王子被折磨痛苦难忍,哭喊哀求,太监们手脚忙碌,呼喊只当耳边风,一直到把他身子彻底清理干净才放他下来。又到温水池中冲洗干净,元真伤心羞愤哭得泪人一般。太监们给他穿好睡袍,抱到卧房中放在床上等候皇帝光顾临幸。
元真王子不住哭泣,耳边听见传唤,皇上驾到!胆战心惊,惊慌万分,躲在床角抱住头哆嗦战抖。
道君来到床前,看见蜷缩成一团的元真王子,笑了。
柔声说道:“元真,抬起头来,朕来看你了。”
元真王子那敢抬头,太监硬拉开他手,道君看着哭泣人儿,五官小巧,肌肤白里透粉,一双细长眼睛哭得红肿如桃,惹人怜爱。道君拉起他的手,那手颤抖冰凉,
说道:“元真不用拘束害怕,到了朕这如同家里,只管放松。”
元真王子抽泣:“皇````上````求```皇```上``放``元```真```回```家`````元真``害```怕```。”
道君抚摸他细软黑发:“不用怕,朕会好生疼爱你。”
四个太监来到床上,七手八脚把元真脱了个赤条条,王子只有十七岁,性情温和,饱读诗书,敏感脆弱,十二岁来大宋国已经五年,身边尚无高贵的王妃女人陪伴,解决云雨之欢都是身边卑贱女仆,哪懂什么男色性事,惊吓的失魂落魄,不再温顺柔弱,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喊叫哭嚎,纤细瘦小的身子那里挣扎的动,手脚被死死按住,两腿被强行分开。元真惊慌害怕,感后庭被放进什么东西湿润凉滑,仍旧不明白要做什么,只能尖声嚎叫哭喊。一太监堵住了他樱桃小口,娴熟亲吻舔噬,一太监含住他两粒樱红舔弄轻咬,另两个舌头在他大腿根肚腹敏感处流连,后穴不断增加手指扩张,疼痛麻痒酸胀,青涩稚嫩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调弄撩拨,那话儿不受控制硬挺起来,淫液渗出,元真羞愤难当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