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数没进却还是不死心,似要将那鸭蛋大的双丸都挤进那处让人销|魂的菊门艳所
之中。
只听得“噗!噗!”哧!哧!水声大作。那处艳菊虽已被插弄了几个时辰,依然艳丽
动人,乳白的汁水在双丸的挤压下汩汩往外冒出,顺着山丘沟壑一直流到大腿,腹部
,胸口之上。
“嗯!------”潋滟长长地哼叫一声,身下那处秘所已是快速收缩~吞吐~咬合起来
。直绞的谢聿桢紫红的男物又是胀开了几分。
“呃!小妖精!给我安分一点!本王还未享受够!”说着,抬手“啪”的一下下打在
潋滟的雪桃之上,清亮的响声更添色|情。谢聿桢每打一下,潋滟“啊”地长吟,并
且绞紧花穴,谢聿桢也重重低吼。二人此次没有坚持多久,谢聿桢未能守住精关,精
水喷枪似的直灌入身下小洞之中,冲入潋滟直肠内壁,浇得他也是啊啊大叫。潋滟本
就是头背抵在被褥上,自己那处花茎也是垂直往下的,正好浇灌到他自己的脖颈和脸
蛋上,射得他自己也是再一次的高|潮迭起。而这一幕艳景让本已泄身的谢聿桢顿时
欲火又起,他提起潋滟一个转身将其面压在墙壁上,抓住头上乌发从后面再一次抵入
,立马大干起来。这一闹又是一时三刻不得罢休。
潋滟初尝云雨正觉欢乐,谢聿桢又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放得开收得住的仙菊妙器,二人
累了就睡,睡醒就吃,吃了再战,定是将那各种把戏都玩个欢畅才觉尽兴。如此,二
人尽厮守了整整七日七夜方出得房来。谢王爷交待家仆回府取回日用之物,复又在潋
滟房中住了一个月,直到府上来人催促宫中有急事召见方才离去。临走时又掷下万金
交待黄妈妈好生伺候潋滟。
自那日挂牌之后,黄妈妈才第一次见得潋滟。见其横卧于贵妃榻上,拨弄着身下那一
堆珠宝器物,脸上有一抹不同于之前的春娇之色。细白的腿上挂满了各色宝石项链,
翘着脚踝抖动着圆润可爱的脚趾。
“啧!”啧!“黄妈妈连叹两声:“我儿好本事,尽让那终日眼高于顶的定北王如此
着迷。真正好本事啊!想当初锦儿挂牌之时,这谢王爷也只是看得两眼就转身而去!
今次咱们赏菊楼可是一夜成名了啊!多亏了我儿!”
“妈妈是在夸自己吧!”潋滟美目斜瞥了黄妈妈一眼:“我们的本事不还都是妈妈调
教的。现下只我年龄合适,如若等到其他几个弟弟们都出的来,妈妈岂不是要名满天
下了!”潋滟语带嘲讽说完还呵呵笑了两声。
黄妈妈并不生气,她素知各人的脾气。潋滟看似听话,却只是比较看得清现实,不做
无谓的反抗罢了。这几个孩子中最像黄妈妈的应该就是潋滟了吧!看似敬人几分,实
则拒人千里。可以很好说话,也可以胡搅蛮缠。自己心中总有对人处事的看法,不会
轻易的就相信他人,能把握的住自己。这样的人才能在这欢场中站得稳当,就连将来
这赏菊楼的衣钵她都打算传给潋滟。
“这谢王爷还真是大方,临走时还给了万两银子说要给你补身,现下我都拿与你,你
自己好好保管,想吃什么妈妈就让人做与你。”
“一事归一事,妈妈不会是万两银子就打发潋滟了吧!”潋滟讥诮地扬起红唇,吊起
眼睛嘲弄黄妈妈。
“你这小子!妈妈还能占你便宜不是,这楼里楼外眼下哪一处不是要使银子的,名声
大了,总不能太寒酸,我已经让人再收拾翻新了,你的房间也给你再收拾一番,什么
都用上等的,这才配得上我的潋滟不是?”
潋滟只拿眼瞄着黄妈妈,半响才笑道:“妈妈未免太过小气,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锦哥
哥那样的运气,能在这乌烟瘴气之地遇得真心之人,就算潋滟有此大运,也断不敢选
择那么艰难的道路,妈妈不知道潋滟怕吃苦的吗?”
黄妈妈听得潋滟谈及繁锦,也不由得做了正色。繁锦是潋滟他们之前赏菊楼最好的孩
子,也是黄妈妈辛苦教导的。选择了那样的路,真的能得到幸福吗?黄妈妈似有话说
,却又收了口,慢慢踱出门去。
潋滟独自一人对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和云。他的确怕吃苦,小的时候受尽了艰苦,
养成他现在这般性格,只要不吃苦,他可以不要任何东西。包括财富~自由~名誉~
尊严~和那再也不可能得到的正常人的生活。他的要求不多,只要一日三餐吃的饱,
冬有棉衣夏有凉席一直悠悠活到老就好了。只是不知这样的愿望能否实现呢?
第二章
潋滟足足在床榻上休息了五日,整天补汤美食伺候着才算恢复过来。奇怪的是,那个
谢王爷并未再来看望潋滟。只是来了两个仆人将放在赏菊楼的一些个生活用具一应打
包带回。对此,赏菊楼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逢场做戏嘛!人都已经不在台上了也就
自然不再做戏了。
潋滟得的那些珠宝玉器被他用一个破旧盒子给随意装了起来摆在了床下。他打算这一
辈子都不离开长乐街,这些个东西也就无用武之地,摆在面上反而碍事。
待到第六日,黄妈妈将潋滟的牌子挂了出来。一时间,月前那些个未得头筹的老爷公
子们纷纷赶到赏菊楼来。又是一番明争暗斗之后,巡城御史冯佑龄冯大人成为潋滟的
入幕之宾。
这冯佑龄三十好几的人了,天性|爱好风月,尤爱这段袖分桃的龙阳之事。长乐街有
名的小倌几乎都曾是他的床上客。此人虽然相貌普通,但是身形伟岸,尤其那身下男
形更是雄伟异常。据说此人为求欢愉,特别练过下身那屌,以致于其屌坚硬似铁,所
以人送外号“铁枪御史”。
冯佑龄早于一年多前就曾见得潋滟的绝色容颜,当时他就在心下发誓,必得此子。月
前的争彩上,为了政治上的缘故而不得不落于谢聿桢之下,这次潋滟复又挂牌,他可
是用尽了手段拔得潋滟的牌子。他的满腔欲火在见到那半昏半黄的蝴蝶灯下,盈盈端
坐的美人之时一下子提到了胸前。潋滟一袭大红百花纱褛,腰系掐金丝牡丹宽腰带,
显得腰身不盈一握。乌发绕云鬓,唇点桃花红。上扬的眉毛被剃成精致的凤眉,此刻
他挑起凤眉含笑望着冯佑龄。冯佑龄灯下与他对视良久,不停的在那含娇带媚的脸上
仔细打量。二人一时谁都没有开口。
潋滟从香椅上款款起身,慢步走向冯佑龄,绕着他转了一个圈,这中间二人的目光片
刻没有分开。只见潋滟小步踱着,冯佑龄牵着其金丝牡丹腰带陀螺似的围着潋滟转圈
。直到转了个圆,潋滟正准备再转时,冯佑龄一把扯下腰带,大红百花纱褛风一般的
飘起,雪白的少年膧体慢慢浮现,冯发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十几岁的少年郎,抓住那白
色肉体破不急待的压在身下。摸索探寻,没有过多的前戏,蓄势待发的肉枪已然寻到
那一处艳门,只听得“扑哧”一声利器破门而入,却原来潋滟也是早已春情勃发,那
里自动湿滑起来。二人皆静待一阵,怕稍微一动就泄下身来。待得身下冲动过去,二
人方你挺我送,畅快动作起来。
这冯佑龄不亏是欢场老手,各种手段均往潋滟身上招呼。而潋滟虽说真正与男人交合
经验不多,但其受训五载学的就是这男男之事,且在性|事上放得开,懂得主动享受
欢愉。和这位铁枪御史倒配合的天衣无缝。这位御史的铁枪,真真坚硬似铁,任凭潋
滟的花穴如何磨合咬放,半点疲软不见。那枪头倒像是安了机括一般,在秘道里伸长
缩短,左攒右钻,直弄得潋滟通体艳红,春心荡漾,恨不得被此铁枪戳穿才好。
那冯佑龄也被身下丽人的娇花给逗得半死,每每到快要受不住时,他只能快速将铁枪
拔出,转移快感,待得冲动稍过,复刺进那里再行运动。那娇花尽比之以往遇到的媚
门不同,不单外形漂亮,内里更是别有洞天,温暖炙热,滑腻不堪,紧窒严密。倒是
想让人化在他那里再也不出来了。
两人从床上战到榻上,又从榻上干到椅上,再从椅上滚到地上,无所不用,如两头淫
兽般纠缠在一起。
这绣房屏风后有一挂衣的木架,冯佑龄将潋滟抱自架旁,令其手抓住横架,脚蹲住屏
风,放低身体。自己则立于潋滟身下,一手握紧潋滟纤腰,一手扶住铮铮铁枪对准潋
滟的洞口。待得对准,冯佑龄放开手来,潋滟则放低腰来,一时准确入洞,二人皆长
声吟哦,潋滟兴奋的扣紧木架,脚趾绷得紧紧的;一时稍微歪斜未能进入,冯佑龄则
手把铁枪贴着潋滟的花芽套弄一遍一遍细细的磨蹭。扳住大肉锤“梆梆”敲打潋滟的
菊门。两人在这种入洞游戏中体验到极大的乐趣。一时间,叫声阵阵。
潋滟喜爱那大枪戳刺的热烈,又爱极那肉锤敲打摩擦的诱惑。终于再冯佑龄又一次的
拾着肉锤一遍一遍磨刀似的摩擦潋滟的桃丘肉缝之时,潋滟被逼得疯狂了。他从木架
上一跃跳入冯佑龄的怀里,双手勾住其颈部,双脚卡在其腰间,自动寻到那处铁枪,
利落的引枪入洞,眯起赤红的凤眼,长长的“啊”了一声,上下左右翻转挺动起来。
“哦!妖精!妖精!爷今天就死在你这尻上。给你!---给你!你他妈全给爷接住吞
下去……好尻!好穴!……呃!……“
“爷!爷!啊!插我!……干我!……干穿我!……我要死了……啊……!”这一夜
,浪语连连,水声片片,又是个不眠夜。
潋滟和冯佑龄二人如此又是共度了半月有余,冯佑龄早间起来去早朝,朝散之后顾不
得回家,匆匆在轿中换过便服又来到赏菊楼,与那还在昏睡的潋滟又是一番厮磨,再
闹到第二日如此循环,竟不见其败兴,反而再出豪资包下潋滟。
众嫖客均对冯佑龄包下潋滟霸占他一人的作为很是不满,奈何冯佑龄掌管京畿重地,
深得皇帝信任,众人都不敢得罪于他,只得暗中期盼这冯佑龄最好是马上风,叫他再
不能如此独霸潋滟。让其他人有机会品一品这绝艳小菊花的美妙滋味。谁承想,这样
的念头竟然成了真。冯佑龄果然就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第三章
这日一大早,折腾了一夜才刚睡去的潋滟被一阵急切地敲门声给吵醒,还未等反应过
来,就有一大群人破门而入涌了进来。睡于他身旁的冯佑龄被惊醒,抬手放下绣帐,
挡住屋内那一群人的急色目光,自己慢条斯理的穿起衣来。
“不知何事让方大人一大早搅我美梦?”冯佑龄拿起官腔,问着屋内为首的年轻男人
。
年轻人长得还算英俊,就是笑得比较虚伪。他抱拳行礼道:“今早圣上收到一封奏折
,是弹劾冯大人乱用官职,收受贿赂的,现下圣上让臣请冯大人于早朝前进宫面圣,
当面辩驳。为防有变,卑职多有得罪,请冯大人见谅。”
冯佑龄轻哼一声,“既如此,本官就跟你走一趟,你且带人退出去。”
年轻人并不退去,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拿眼死盯着纱帐内的隐约身影。
冯佑龄钻入绣帐中,在潋滟的唇上亲了一下:“你先睡会儿,我去去就来,昨日我送
你的那面手镜你可要仔细收好,回来爷还要用在你这小妖精的娇穴上呢。”
潋滟复亲了冯佑龄的脸一下,“滟儿可还等着爷呢,爷早去早回!”
冯佑龄被众人簇拥着离开赏菊楼,潋滟临窗送别,见那年轻人在踏出大门不久后回过
头,毒蛇般的盯着潋滟瞧了一会,目光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似估量`似揣测`又似警
告和轻蔑。
冯佑龄未能如他所言马上回来。午间时分,就有人传来消息:说冯佑龄被揭发收受贿
赂,还和北边羌国人有交道,怀疑其通敌叛国,现已被关入天牢,等待查证。
果然不久就有人来赏菊楼召见潋滟查问冯佑龄的事情。潋滟据实回答,来人见潋滟所
言与冯佑龄以及这赏菊楼的其他人所言无二,就恐吓了潋滟两句,又拉着他占了些手
上的便宜就离开了。
潋滟心中有些纷乱。似乎觉得会出什么事,又为冯佑龄有些担心。虽说二人只有床上
有交集,潋滟也不希望他出什么大事,毕竟通敌卖国被查属实是要株连九族的。想起
冯佑龄昨日晚间送与他的一面镶有红宝石的黄金手镜,潋滟从床底的盒子里找了出来
。那人还说用此手镜来增添情趣,谁知就出了这样的事。潋滟拿住手镜看了看,又放
回盒中推回床底。
此后,潋滟还是一如往常般生活,冯之后又不断的有人翻他的牌,他也照旧接待这些
孟浪的客人。过得两个月后,他的名声越来越响,早将春情楼的头牌小倌思思给挤在
身后成为长乐街的新头牌。那些与潋滟有过肌肤之亲的客人出去之后无不称赞潋滟的
容貌和本事,以至于来赏菊楼的大数都是为潋滟而来的。黄妈妈是日进斗金,整日里
笑得合不上嘴。待潋滟是越发的好了,几乎没把潋滟栓在裤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
这两个月里出了件怪事,原巡城御史冯佑龄被查通敌卖国属实,本应斩首,却在行刑
前一天的夜里忽然凭空消失在天牢,京城戒严了半个月挨家挨户搜查均未得果,圣上
大怒之下下令斩杀冯佑龄家中一百二十一口。冯的幼子也难逃劫难。全族尸体被弃于
菜市口近十日无人收尸,臭气熏天,三里外都能闻到。最后不知是谁雇了一聋哑老妇
买了些草席收了尸体葬于乱葬岗。
戒严的时候赏菊楼也被查了个底朝天,潋滟的房内尤其是重点,官兵们收着了潋滟放
于床下的木盒,本意欲拿走,待看清盒中之物刻有“定北”字样时,恭敬的放下木盒
退了出去。
那日早间来捉拿冯佑龄的年轻人也来过两回,年轻人是新任巡城副使方玄,正使之职
交与太子燕崇北手中。这个方玄是打着盘问潋滟之名来的,盘问不到两句,就拉着潋
滟上了床。此人好攀比心胸狭窄,似乎之前总是被置于冯佑龄之下令他十分愤恨,因
此在床上他是百般折腾潋滟,非要潋滟大赞其“伟岸强壮”方罢休。潋滟熟尝性|事
每每都能得到欢乐,只有面对此人,就算身体上已经火热,心中也是半点兴奋都提不
起来。
腊月十八,是云团十三岁生日。黄妈妈特别揭了潋滟的牌子让他休息一日好陪云团庆
生。当初他们五人一同进得赏菊楼,又一同接受黄妈妈的训练,五人之间比别个又多
了一份亲密。彼此都是哥哥弟弟称呼。除了夭红与潋滟不怎么对盘,其他几人都以潋
滟为兄。平日里,那四人不往前院去,只在最后面的小院里独自训练生活,潋滟也无
暇去后面看望他们。这次云团生日,兄弟间自潋滟挂牌之后还是首次得以见面叙旧。
刚入了夜,潋滟就披着红色彩绣羽缎斗篷在侍童的牵引下款款来到后院。入了厅,就
听见云团哇哇叫开了,冲了过来抱住潋滟的腰身唧唧说个不停。
潋滟命侍童拿来礼物送到云团手上。云团一见竟然是一在红木雕花食盒,打开一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