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之作,狗血+恶俗!!慎!
主角:左卿志,贺诺言
第01章
“唔!别……左、左卿志!好痛!”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撞击声隐隐从卧房内传出。
“小言,你那里好紧!”
“不要!左卿志!求你……求你放过我吧!”贺诺言痛苦地央求着在他身上剧烈运动着的男人。然而贺诺言却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更加刺激了他身上的男人的欲望。
左卿志邪魅一笑,冰冷的眼中根本找不到一丝爱怜。“不要?可是你这里却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呢!这叫我怎么‘放过’你?”有意无意地轻按吞下自己大半坚挺的小穴,左卿志继续前后抽弄着。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有的只是狠狠地占有以及蹂躏。这便是此刻贺诺言身上发生的事。
嘴角挂着残酷的笑,左卿志最后狠狠地来回抽动几下,灼热的爱液尽数涌入贺诺言狭窄的甬道内。
丝毫不顾蜷曲着身体,微微抽搐的贺诺言,左卿志毫无留恋地从贺诺言的小穴内抽出已恢复原状的分身,向浴室走去。
激烈而几近折磨的欢爱使得贺诺言早已失去了气力,无力地侧躺在床上,默默哭泣着。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明明半个月前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逐渐模糊的意识并没有给贺诺言任何答复,房内剩下的只有他虚弱的呼吸声以及从浴室传出来的吵杂的水声。
******
约半个月前,暑假的第二天……
贺诺言呆楞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纸条,一时无法反应。
【小言:
对不起,请原谅如此自私的妈妈。妈妈知道小言最乖了,即使妈妈不在小言身边,小言也一定能照顾好自己。妈妈也没有办法。其实那个经常来找妈妈的左叔叔早就有了老婆,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可是妈妈好爱那个左叔叔!所以妈妈决定跟左叔叔离开这里到国外去。小言放心,等到妈妈跟左叔叔在新的住所安定下来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去接你。所以,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哟!
PS:对了,信用卡妈妈放在你卧室内书桌最左边的抽屉里。卡里应该还有六、七万,你先用着。】
不是很长的信。却像一道晴天霹雳般将贺诺言死死钉死在原地无法动弹。他知道妈妈信中提到的那个左叔叔,虽然早过了不惑之年,但左叔叔俊逸的外表很让自己的妈妈迷恋。更何况左叔叔对他的妈妈很温柔,也很体贴。
六岁的时候爸爸因为车祸留下妈妈跟自己,去了天堂。所以对于从三年前开始跟那个左叔叔谈恋爱的妈妈,贺诺言并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过什么。只是看着信中的内容,贺诺言仍旧不敢相信,妈妈竟然跟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而且还交往了三年。现在竟然还撇下自己唯一的儿子,跟左叔叔玩起了私奔!
恨恨地将手中的信揉成团,用力砸在地板上,贺诺言重重地低下头,不甘心地咬着下唇不放。
可恶!可恶!!什么叫“小言最乖”?什么叫“能照顾好自己”?再过一年自己就要高考了,剩下的一年是最为关键的一年,妈妈竟然这样!那么一直努力到现在的自己又算什么?
无力地跌坐在地板上,一滴滴不甘心的泪水顺着贺诺言的双颊滴落至地板上。
止不住的颤抖,让咬着牙无声哭泣的贺诺言显得更加凄凉。
贺诺言觉得这是一种背叛,是妈妈背叛了自己对她的信任。
贺诺言蜷曲的身体,背靠着沙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嘀——嘀——嘀——”
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撕破了屋内的悲伤的气氛,像催命符不间断地响着。
贺诺言根本无暇理会门外发生的一切,只是在自己的思绪里痛苦地徘徊不已,找不到出口。
吵杂的门铃声戛然而止,可还没过半分钟响起猛烈的敲门声。
被门外的声音闹地心烦的邻居打开门不悦地欲出声怒骂,可看到对方一身黑衣,满脸愤怒的模样,将原本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悄悄地关上门,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越来越大的敲门声,让沉浸于痛苦中的贺诺言回神,茫然地望着房门一会,才缓缓地起身朝房门走去。
用袖子擦拭着不停地冒出来的眼泪,贺诺言看都没看门外的人,便打开了房门。
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冲进了屋内,双手揪起贺诺言的衣襟将他撞在墙壁上。被甩开的房门狠狠地砸在墙上复弹回来,伴着“嘡”的一声又狠狠地关上。
被揪住衣襟的贺诺言呼吸困难地挣扎起来,可对方丝毫没有因为贺诺言越发通红的脸而将双手松开。
就在贺诺言苦苦挣扎的时候,从头顶传来一道夹带着愤怒的声音:“你就是贺诺言?”
微睁开双眼,贺诺言艰难地回道:“是我……你是……谁?快……快放、放开我!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听到贺诺言的话,对方不仅没有立刻松开紧紧揪着贺诺言衣襟的双手,反而一拳狠狠砸向贺诺言姣好的容颜上。
贺诺言应声而倒,有些不敢置信地仰望着眼前满脸愤怒却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妈妈的事再加上眼前这个怪男的事,原本脾气极好,温柔善良的贺诺言也不爽起来。贺诺言捂着莫名其妙被打的左脸,大声怒骂着。只可惜柔柔的声音却未能给对方带来多少震慑力。
“你干吗!突然跑进别人的家里,又动手打人!神经病啊你!”
对方根本不理会贺诺言的“怒骂”声,摆出一副罗刹的可怕面孔,咬牙向前大迈一步,伸手便抓起贺诺言的头发,向上拎起。突然而至的疼痛让贺诺言下意识地抓向揪着自己头发的大手,皱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口中喊疼。
“贱货!”难听的秽语一出,跟着而来的又是左脸火辣辣的疼痛。只是对方这次并非用拳头,而是用右手手掌赏下来的一记大锅贴。
贺诺言被对方打过来的力道飞了出去,一头撞在茶几的一角,额头处流出大量的鲜血。对方好像仍不解恨似的,几步迈过去,迅速靠近正捂着头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贺诺言,右脚向前一踢,贺诺言放下仍刺痛的额头,改捂着肚子猛咳。
对方再次抓起贺诺言的头发一把拎起,与贺诺言对视着的双眼好似要喷出火焰一般。捂着肚子痛苦不堪的贺诺言有种错觉,一种下一刻会被对方活剐的错觉。
对方好像正极力忍耐着满腔的愤怒似的轻轻颤抖着,无处发泄的恨意涌入眼中,再从双眼流淌出来。没来由的贺诺言害怕看到对方的眼睛,垂下眼睑欲避开对方的视线。
“怎么?感到害怕了么?”用力将贺诺言的头撞向他身后的茶几上,看到贺诺言吃痛地皱起眉,对方——也就是这一系列暴力的始作俑者左卿志残忍地一笑,提了提贺诺言的头发,如同跟情人低语一般,在贺诺言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很痛是吗?想要我停下来吗?”
发现贺诺言被咬破的嘴角,充斥着双眼的痛苦与恐惧,左卿志低低笑出声来:“如果想让我停下来,那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贺诺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来这么一尊瘟神,因为头发被左卿志牢牢抓在手里,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艰难地吐出一句:“好……”
左卿志咬着牙,恨声问道:“很好!那现在告诉我他在哪里?”
莫名其妙的一句问话,让被左卿志打了个鼻青脸肿的贺诺言一头雾水。刚挂上冰冷的笑脸的左卿志看到贺诺言眼中的不解,嗤笑一声向贺诺言靠近一些继续说道:“怎么?不知道我说的是谁吗?我想你应该很了解他吧?那个叫左封的男人!”
听到从对方口中听到近三年来频频在自己耳边被提起的名字,贺诺言瞪大了双眼望着眼前这张与抢走自己妈妈的左叔叔有些相似的脸庞。
双唇动了动,贺诺言无力地出声:“我……不知道……”
是啊!他怎么知道?妈妈离开前就留下一张信用卡和一张连半篇都不到的信,而且信中根本就未曾提到他们两个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说会出国。
听到贺诺言并没有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左卿志怒意更甚,抓着贺诺言的头发一把摁向地板上,另一只手用力掐向贺诺言纤细的脖子,恶声道:“不知道?你会不知道?别以为我会拿你没办法,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方法可多的是!快告诉我那个人渣到底在哪?”
呼吸不畅的贺诺言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指着地板一角的一团纸艰难地出声说道:“我……没……骗你……我、我也……”贺诺言很想告诉他,其实他也是受害者。当贺诺言意识到眼前这个突然对自己施以暴力的男生可能是左叔叔的儿子时,心中的同情心不合时宜的泛滥起来。如果不是自己的妈妈,也许他还是一个有爸爸妈妈疼爱的孩子,生活在幸福美满的家庭里。然而现在,因为自己的妈妈,他失去了重要的家人,变得跟自己一样没有爸爸了。
在贺诺言同情心一发不可收拾的同时,左卿志甩开贺诺言,一把抓过地板上的纸团摊开。当他读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左卿志已经压抑不住他内心深处熊熊燃起的怒火。
不知该如何发泄心中遏制不住的怒火的左卿志,抓过电视机旁的天蓝色花瓶,连带着插在花瓶里的花砸向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的贺诺言。
设计独特的花瓶画出一道极优美的弧线,擦着贺诺言的耳尖,毫不犹豫地投入到地板的怀抱,砸了个粉碎。
贺诺言无暇顾虑被砸碎的花瓶,只是忐忑不安地望着左卿志怒极反笑地朝自己走过来。
左卿志走到贺诺言跟前,蹲下身来与贺诺言平视,极力压抑着声音中的怒意,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既然那个贱女人说会回来接你,那在那个贱女人来之前你先待在我那里如何?也许到时候我还能再次见到那个人渣也说不定,不是吗?”
没来由的寒意袭向贺诺言,让他不自觉地一颤。发现贺诺言微颤抖的身体,左卿志笑得更欢,只是他的笑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
看着如同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惊恐地盯着自己的贺诺言,左卿志忽然想到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一个可以折磨眼前这个贱女人生下来的贱种的主意。
滔天的愤怒蒙蔽了左卿志的双眼,在他眼里此刻表现得极为无助的贺诺言绝对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发泄对象,发泄自己满腔的怒火的对象!
第02章
贺诺言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40。吃力地撑起几乎散架的身体,慢慢踱向浴室。打颤的双腿让原本只有10秒距离的浴室变得那么遥远。忽然一阵晕眩,扶住墙壁甩着头,想要混沌的脑袋稍微清醒一些。
贺诺言昏睡了将近四个半小时,当他醒来的时候左卿志早就离开了这个房子。在被左卿志囚禁的半个月来,他一直如此。中午匆匆而来,粗暴地要了他之后,就会趁他昏睡的时候,洗完澡再匆匆离开。左卿志会来这里,纯粹是为了来羞辱自己。好不容易移步至浴室门前的贺诺言如此想着。
贺诺言跨步艰难地走进浴室内,一直被他忽略在脑后的清脆声音响起,悲哀地低头望向重新拷在脚踝处的锁链,脚步缓慢地走进浴池内,向上掰水龙头的手把。从喷头倾泻而下的热水淋湿了贺诺言的整个身体,贺诺言将身子托起,半跪在浴池内以极丢脸的姿势弄着自己的身后,试图将自己体内的东西弄出来。
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再不弄出来又要跟之前一样发高烧了。贺诺言暗想。
当时的情景还鲜明地刻在贺诺言的记忆里。在这间左卿志刚买下不久的小公寓里,左卿志第一次要了自己的那天,因为从未有过的剧痛及经历,让贺诺言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其结果就是连续三天的高烧不退。
感觉到从体内流出来的液体,贺诺言苍白着脸弄干净那个仍旧让他感到羞耻的地方。
在热水中泡了半个小时,稍微恢复体力的贺诺言起身,迅速冲洗身体,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大滴的水珠沿着贺诺言的短发滴落下来,他走过的地方尽是一小滩一小滩的水迹。甩着湿透的头发,贺诺言一头栽进床里,用米黄色的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重新回到只有一望无际的雪白的梦中。
贺诺言不知道如果自己不赶快恢复体力的话,左卿志又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第一次之后自己虽然发了三天的高烧,但左卿志那个变态竟然不间断地每天都会准时来强暴自己。
用被子裹了裹发寒的身体,贺诺言不敢再回想起那几天的事了。也许那几天是他生命中最悲惨的一段时间。当然如果左卿志突然良心发现,明天一早将他放了的话。跌入梦境前,贺诺言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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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文件丢到办公桌上,左卿志烦躁地闭上眼睛,轻揉着太阳穴。
半个月了!半个月来他一直试图找到那个男人的踪迹,但始终找不到。也许他真的太小看那个男人了。虽然那个男人已经放弃了“宇翔”的所有股份,但这不能说明那个男人从此就变得一无所有。要不然那个男人也不会走的那么干脆。
目光忽然锁定办公桌上的相片,相片中的是一个手里捧着一束百合,笑得幸福笑得很满足的女子。将相框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相片中的女人,看着她的笑容,不知为何,左卿志忽然想起这半个月来每天都被他进入的身体。
如果撇开那个男人和那个贱人的事不谈,贺诺言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床伴。精致的脸蛋,白皙滑嫩的肌肤,匀称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被自己进入时痛苦却极力隐忍的表情,还有即使没有半点快感却不断呻吟出声的可口的双唇。每次贺诺言纤细的双臂抱着他的肩膀,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侧时,他都会兴奋地加重动作,让身下的人痛地频频皱眉却不敢表现。
完全跌进记忆中的左卿志并没有察觉到,透着女子的相片他正思念着那个他原本应该去怨恨的人……的身体!
冷酷的笑意爬满了左卿志的脸,明天该怎么玩呢?可不能一下子就给玩坏了,要不然就没意思了!
“叩!叩!叩!”
敲门声拉回了正神游的左卿志,随着左卿志一声故作低沉的“进来”两个字,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将前发一丝不苟地梳到后面,带着一副金色半框眼镜,眼角高高吊起,紧抿着嘴,看起来二十六、七的男子走进来。
男子将一个蓝色文件夹递到左卿志眼前,恭敬地说道:“董事长,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男子又将另一份粉色文件夹放到前一个文件夹旁,仍旧公式化地说道:“还有,这是企划部呈上来的企划案,请董事长过目。”
左卿志将相片放回原处,在蓝色文件夹内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又看似随意地翻阅着粉色文件夹内的文件。
翻了两、三页,左卿志忽然头也不抬地问恭敬地站在对面的男子:“白秘书在他身边做了几年?”
一句没头没尾的问话并没有难住白秘书,白秘书淡淡地回道:“回董事长,四年了。”
左卿志始终没有抬头,仍旧低头翻看着企划文件。“那你认不认识那个……女人?”险些顺口说出“贱女人”,还是忍住改口。
一直表现地极为淡定的白秘书忽然呼吸一窒,开始犹豫起来到底该怎么回答眼前这位新任董事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