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丢脸!我居然自己一直扭、一直叫…”噢!那个人不是他…不是!
不是!
又摇头不承认了,雪焰老是这样,敏感度超佳的身体接受开发,越来越懂得享受欢爱,可是他却常在事后摇头否认,羞得不敢见人。
摇摇头,真琉疼惜地紧抱住他,天啊!他的雪焰在温泉里的样子好可爱!
他决定了,每年都要带雪焰来泡汤。感觉到雪焰的身体正紧紧包容,开始贪恋他的每一次进入、不舍他的每一回退出,快感如潮一波波地袭来。
他的雪焰!
真不敢相信,众所皆知的善变猎人会被小小的猎物攻陷!?
脸上盈满的是找到幸福的神情,牢牢将雪焰锁在自己的体内,当一生雪焰的守护神…他认了!
怀抱雪焰,他,笑得满足。
因为,这一生,他已猎得最心爱的猎物。
END
番外篇
黄昏时分,他看着窗外飘摇的红叶,手里抓着覆着软不溜丢绒毛的大熊娃娃,身上披着细软的羊毛毯,静静地,不吭一声地屈着身体窝在落地窗前柔软的躺椅上。
全身好酸啊!
彷佛就要自行分解似地难过,记得前些天才在书房里看到一本写着什么“以色事人者最悲哀…”之类的书,悄悄地美丽的小脸上樱唇微启绽出无声的笑,写得真是对,他现在果然很悲哀,连“自己走路”都不太行。
怎么会弄成这样?…他也很怀疑。
是他的错吗?…好像不关他的事。
人家说“鸡要下蛋”,“树要长芽”都是不可抗力的自然情况,那么…他很想问…“人要发情”呢?
发情…是不是也属於不可抗力的这一类?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大前天下午…真琉主子接了通让他眉头打“三个结”的越洋电话,听说是主子的同学从德国打来的。
“我们要搬到纽约!”当家的真琉很“户长”似地在晚餐餐桌上发言。
“啊!?为什么?”不知何时开始就“定居”在凌天之宅的警界大头头伍德。威尔很讶异的问。
“因为纽约的神视大厦没人住,那边比这里舒服百倍。”杰很得意地用叉子自大头头盘里偷了一只龙虾回答道。
坐在主子身边慢慢吃的他默不作声,不管要搬去哪里,只要有主子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我们要搬家到纽约,大后天下午就走。”当人家主子的宇都宫真琉伸手端过一盘美味的奶油芦笋放到他的面前。
奶油芦笋是他最喜欢的菜,抬起头嫣然一笑,好喜欢主子对他的呵护
“大后天?我还没办手续,怎么来得及?”警界大头头受惊吓地叫,工作上的交接至少需要两星期。
“来不及就别跟嘛!我们又没有强迫你一定要跟我们一起搬。”杰又很愉快地用汤匙自大头头盘里盗了一堆鱼子酱。
“你这死没良心的,太久没被”疼爱“了喔!哼哼哼!我想你八成已经忘掉”被我疼疼“的感觉,咱们必须马上复习一下,请恕我们先失陪。”大头头很优雅地拿起餐巾拭拭嘴,飞快地将杰捕捉,置於肩上,踩着豹子的步伐往房间方向前进。
他和主子习以为常地目送他们离席,第一次震惊、第二次吓着、第三次皱眉,久而久之要不习惯那是骗人的。
不到五分钟,一阵又一阵的不小呻吟声穿过了层层隔音墙传了满屋,让人想装成没听见都难。
“XXX ,这两个XXX 的家伙到底以为XXX 的这是哪里?XXX 的混蛋!叫那么大声,乾脆装个扩音器让全雪梨的人都听见好了。”真琉狠狠地出声骂。
出了凌天之宅的主子是精明干练的律师,用词遣字总是很文明,应对进退都是合乎皇室标准,可是一进家门,什么风度、礼貌、优雅…都被留在门外吹冷风,将“狩猎者”粗鲁到有名的样子表露无遗。
很想笑,雪焰感觉到一股笑意即将冲到喉间,胀红着脸连忙把它压回肚里去,他可不能在此时此刻笑出来。
“雪焰,你…很不舒服吗?”皱起眉,非常善待宝贝的真琉侧过头轻轻在雪焰耳边低语。
热热的风顽皮地抚过耳际,耳底响着一阵阵欢快地呻吟声,忍不住情动,雪焰相当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遮住潮红的脸。
“你是不好意思或是…噢!我知道了。”他一本正经地笑着,将魔掌伸出朝“某条拉链”方向探去。
“啊啊…别…不要啦!大家都会看到。”冷不防被入侵,要害落入魔掌的雪焰,一边努力闪躲、一边低声叫。
“不要啊!可是它很想要唷!看!我一摸摸它的头,它就兴奋得发抖,雪焰,好孩子不该说谎喔!”那魔手不只摸,还轻轻拉、慢慢上下来回摩挲。
“别嘛!啊…啊…要…要…”弓成虾状,他不知不觉地靠上了真琉,心里直想上楼去解决“人生大事”。
“要怎么样?啊!你要啊!那当然好,就当成是告别凌天之宅的纪念,我一定会好好让你快乐。”他抓过餐巾覆上雪焰“赤裸的部位”,快速地抱起佳人往房间去,难得雪焰开口要求,他怎能不把握?
唔!又疼又痒,餐巾对那细致的部位来说简直跟“粗麻布”没两样,好想伸手把它除去,可是又怕被人看到他居然在吃饭的时候被真琉主子玩成这“要命”的样子。
真琉亲了亲瑰丽的小脸,看到雪焰咬着下唇隐忍下身的不适,一股热到不行的气窜到某个准备已久的部位,裤子猛地绷了起来。
他抱着雪焰一进门顺手把门给锁上之后,泪花闪闪的雪焰马上将覆在要害上的餐巾扔了个老远,细白修长的指头捂着胀红落泪的地方轻轻揉抚着,那媚到极点的样子,死人见了都会从黄泉爬回来。
“雪焰,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瞧!你学坏了。”真琉把雪焰放在床上并且装出很惊讶的样子看着雪焰。
“真琉…”他不解地望着与平时擅於“饿虎扑羊”的真琉,为什么…不动手?
“就让你自己做做看!来吧!雪焰,把你的手当成我的,做给我看。”忍着紧绷,他伸手拉下雪焰所有的裤子,善解人意地通通扔下床。
“呀!…自己做?啊…真琉啊啊…啊…”他一听羞得恨不得找洞钻。
满脸通红的雪焰躺在床上光着下半身,双手被催眠似地在自己的要害上做出自然反应,怨怼地看着真琉,他想像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的要害,感到身体特别火热的一部分被火焰全数吞噬殆尽,不时以指尖在小小的、流出泪液的眼儿打转,过多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挺得笔直的要害不住地摇着、哭着,蘸满泪液的双手忙着、抽动着。
“喜欢吗?能自己达到高潮吗?”坐在雪焰身边的他伸手抚开汗湿而黏在额上的金发。
“我…嗯!…啊啊…唔啊…不要看!”他的手上染满热烫的白液。
“做得很好,雪焰,你真是热情的小东西。”真琉脱去身下的束缚,压上雪焰的娇小。
轻吻落了满脸,拉起雪焰的手,送进嘴中用灵活的舌齿缠绕吮咬。
“啊!别吃…”想收回自己的手,雪焰叫着。
“雪焰很美味呢!最近你的身体比以前好的多,长了一点肉,那味道越来越甜美。”
大野狼说。
“啊…”冰凉的液体随着一记戳刺进了他的体内,想要的感觉直向云霄冲去。
“好紧喔!坏坏,…想要啦!我们很久没好好享受一下,你这么用力可不行喔!”他在雪焰的耳边嚷着吻着,偷个空将自己的上半身脱光。
还未被满足的空虚感让雪焰渴求着被填满,羞红着脸扭着纤腰,他迎合着长指数目的增加与每一次的入侵。
“我…要…真琉…求你…我要…”他闭起眼哭叫。
微微一笑,真琉没有回答,深深地给予雪焰充满爱意的一吻,加快了手指律送的速度,他的宝贝已经学会了享受欢爱,不用看也可以感觉两指进出时,雪焰颤动的菊瓣和花心深处得不到满足的吸附。
“好乖,让我满足你,爱你,宝贝!”缠绵的吻与爱语夹杂漫天而来。
时机成熟,眼前覆上红潮的娇美和耳边传来的软软哀求声,让真琉喷火似地迅速抽出手指,直接将自己的欲望送入雪焰的体内。
“啊!爱你,好爱你…嗯!真琉…”已经练习过数不清怜爱交合次数的小小菊花在秋夜里风华尽现,很快地接受了真琉的侵略,情难自禁的,他挺起身将白晰的双腿紧紧的缠缚在真琉的腰身上。
被入侵的不适仅止於一瞬间,被填满的充实快感让陷落在爱潮中的雪焰忘了疼痛这回事,纤腰如蛇挺起与真琉的接触面积更多。
可是,让人又爱又恨的真琉却又不动了,一个轻巧的翻身换成他躺在雪焰身下,坐在他身上的雪焰因某部位相连得更深入紧密而惊喘一声,面对迟迟不让他得到满足的恶劣主子,雪焰不得不自立救济不自觉地磨蹭、纤腰款摆,试图唤起身下恶魔的良知,让他早一点指明解放的途径。
“想要吗?”看着雪焰皱着一张酸梅脸,“欲求不满”四个字表露无遗,可是他就是想多作弄雪焰一点。
“嗯!想要、好想要!”皱着眉,雪焰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这个不肯给他满足的坏主子,忍不住的手又不知不觉地往自己的要害“安慰”去。
压下自立救济的小手平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真琉笑得一副“邪恶大色魔”的样子,伸手把两脚跨开的雪焰衣衫尽退。
“想要,就自己动吧!”欺负雪焰的快感让他深埋在雪焰体内的幸福胀大几分。
啊啊!雪焰越长越媚了,真不想让他出门,可是又怕他离开身边会寂寞,好个两难的选择题!
怎么这样,雪焰难得地生起气来,真得要自己动吗?
不行!怎么可以那么没有志气,说动就动!他要忍住…忍住…噢!
“啊…呃!”他忍不住了啦!
缓慢地撑起身体一寸寸地吐出主子的要害,雪焰巴不得眼一闭晕倒了事,唔!体内…好空虚,不行了,他舐了舐乾渴的唇,顺势再度慢慢地往下坐一口口吃掉主子的要害,啊!…讨厌,主子动也不动。
真琉给了雪焰一个鼓励的微笑,让他继续努力,从缓慢到不断地加速,直至俩人都进入疯狂,高烧的欲火在雪焰的白皙身躯撩烧,一身的冰肌染镀上一层狂乱的缤红,香汗淋漓随着狂放摇摆的动作甩落在真琉身上,美不胜收。
真琉火热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与他的紧窒做切肤深入交流助长了雪焰的晕茫,他已经搞不清到底做了几次,记忆中断了数回,昏迷不醒与火热交欢间或夹杂,到最后到底是否上了天堂…已经是不重要的话题。
洗过差一点溺水的鸳鸯浴,蜷成一团侧身窝在真琉怀里的雪焰累得连张口都嫌麻烦,好丢脸喔!这样狂放的交欢。 …,还是他自己主动的…,噢!他真想昏死过去。
“雪焰宝贝,我爱你!”真琉在他的颈间烙下专属的吻。
闻言,雪焰扯动酸得发麻的脸皮很敷衍了事地笑一下,他累死了。
“雪焰!”不堪被敷衍的恶魔伸出爪子轻刮雪焰胸前的绯樱。
“别…”仍是敏感状态的身子受不了这种“非人待遇”的刺激。
“理理我嘛!宝贝!再不理我,我就…再来一次!”这是威胁!
“不…”不会吧!再来一次…他会坏掉的,呜…坏心的主子!
“雪焰!你刚刚叫得比杰大声多了,呵呵!自己动比坐在我身上让我动还舒服对不对!?”他在细白的贝耳上轻声说。
噢!…这不是真的!
继上次在“重伤病人”面前演出“火热戏码”之后,雪焰再次耻於活下去!
“哼!”把脸埋入床铺,不理他,这种丢脸的事就这样说出来,讨厌!
魔掌玩腻了紧紧挺立的绯樱,慢慢地贴在滑顺的肌理上往下前进。
“别啦!…不要啦!…我好累…”雪焰自紧咬的牙缝中低低地出声。
“你好好休息!”耳边的真琉轻松地说,可是那使坏的手却仍然在雪焰拢得紧紧的腿间玩着、动着。
“啊!坏主子!”一声混合着撒娇、半推半就、欲距还迎…的娇斥声自床上闷闷地响起。
“呵呵!雪焰宝贝,我还要!”真琉笑得很坏。
“输人不输阵!”,更何况在他“狩猎者”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那个不要脸到家的奸商同学居然打越洋电话来向他炫耀他的“丈夫”多好多好,让他在没有药物帮助下不眠不休地“快乐了一整天”,哼!“一整天”算什么!?他倒要看看当他炫耀回去时,那个姓皇甫的奸商同学脸会绿到什么地步!
“别…求你…不要啦!真琉…我好累…啊!好舒服!…”
一切都按真琉脑中的计划进行,他瑞气万丈兴奋不已,雪焰娇声尖叫不绝於耳,情人夜,凌天之宅中热闹非凡。
事情就是这样,他和主子在床上玩了个昏天暗地,激情了两天。
所以,可怜的他连走路都开开的,呜…好丑的姿势,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可是刻意要正常地走又很痛,皱着一脸苦瓜,他乾脆不出门。
“嘿!宝贝,还疼吗?”无声无息地真琉踩着猫步出现在雪焰背后,趁他转过头来时偷得一个甜吻。
“坏主子!都是主子不好。”忍着身体的不适,雪焰撒起娇来。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这样了,看我那么爱你的份上…原谅我!”
真琉弯身将宝贝抱起。
什么!再也不…,不要啦!怎么可以枉顾他的幸福权益?
“唔…不要!”他咬起真琉的下巴当报复。
“啊!看我养出什么坏东西,我的清纯宝贝到哪里去了?”意有所指的真琉轻笑,意犹未尽地低头再给他一个深吻。
“在坏坏主子的教育下那个清纯宝贝已经会自己思考了。”雪焰很无辜地回答。
“那么会自己思考的宝贝会不会永远爱他的坏坏主子呢?”他问。
“爱你,至死不渝!”他伸手揽上真琉的颈项,坚定地回答。
我爱你,我的“狩猎者”,从我第一眼看到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