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眼————clovermay

作者:clovermay  录入:03-10

「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伊兰利嗔道,但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却充满笑意。
沙沙利知道王子害羞,也不敢再加取笑。


17
过了几天,加拉查便履行承诺,派人把托斯卡拜托要的东西送来月牙馆。
「切尼!」托斯卡笑眯眯地向切尼招手。
「甚麽事?」切尼淡淡地说,自从上次那件事後,切尼便显得有点无精打采。
「我的宝贝,我有东西给你。」
切尼一脸疑惑地接过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一看,立时傻了眼:那是一颗有姆指大的露比亚石,那石头的色泽像红般血,而且清亮通透。切尼是识货之人,知道这颗宝石价值连城,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你……你疯了,这颗露比亚石……太珍贵了,我……」切尼没想过托斯卡竟会送他这样名贵的东西,有点不知所措。
「傻子,俱俱一颗宝石算甚麽?」
「托斯卡,你……你不是不喜欢饰物的吗?」切尼感动得声音发颤:「我……谢谢你。」
托斯卡就这样和切尼在花园中相偎相倚,但这暧昧的一幕却伤了另一个人的心。
最近托斯卡忙得不可开交,伊兰利已经几天没见过他。今天一早南部送了些海龙果来,知道托斯卡喜欢吃这个,便对沙沙利说想亲自送到月牙馆。
其实送东西这种小事派人代办就行,但沙沙利知道王子的心思,便识趣地不再多言。
沙沙利拿着一篮水果,陪同伊兰利王子前去月牙馆,却碰巧撞到这一幕。托斯卡根本没留意王子到来,仍然搂住切尼,还把脸凑向他。
「殿下?」沙沙利见状惴惴不安。
伊兰利面色一变,然後便拉着沙沙利悄悄离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甚麽,伊兰利回宫不久托斯卡便进宫求见。伊兰利犹疑了一会才决定召见。说他没有为刚才的事而不快是假的,但他还是抖擞精神,装作若无其事。
「殿下,这是我和加拉查商定的各国的使者级别资料,请你过目。」
「好的,我稍後会看。托斯卡,庆典快举行了,那天啊……你介不介意做我的舞伴?」伊兰利平静地问。
「我啊?那天我会很忙,若当王子的舞伴,恐怕不太适合。」
「托斯卡首辅,王子殿下邀请你是你的福气……」沙沙利忍不住念他,刚才的事他也觉得很不开心,王子一番心意去找他,他竟和别人调情。
伊兰利即道:「算了,是我不好,没有早点通知,而且托斯卡也说得对,宫中大小事情都要他来操心,还要当我的舞伴,的确是不适合。」
「是,殿下。」沙沙利答。
伊兰利虽然语调轻松,但仍难掩失望之情:「我要去上课了。」
「殿下慢走。」


18
「唉……」伊兰利依窗叹气。
「殿下,夜了,你也该休息了,还是你觉得不舒服?」沙沙利一脸担心。
「我没事……沙沙利,你最近有和路加见面吗?」
「早阵子见过一次。」
「路加对你好吗?」
「啊?王子怎麽问起这事来?」
「没甚麽……那个……你怎知道路加爱你?他有对你说过他爱你吗?你们每个月只有一两天可以见面,你怎知他没有变心?」
沙沙利负责照顾王子的起居饮食,比起普普,他和王子相处的时间更多,又怎会不知王子心系首辅大人,但花心公爵却若即若离。说他不关心殿下,杀了他他也不信,但一到紧要关头,他却总是左闪右避,不肯回应,再三令王子失望。
「他有向我告白,不过即使他不说,我还是知道的。」
「啊?」伊兰利不禁坐直了身子。
「人贵相知,每天黏在一起的人不一定深爱对方,如果真心相爱,即使不在一起,心还是在一起的。」
「你怎知道他心中有你?」
「他很关心我啊,我不是白痴,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又怎会不知。有甚麽好东西,他总先想到我,无论如何也留些给我。
我是个待从,听人差遣、待候人、照顾人是我的工作,但自从认识了路加,我才有机会撒撒娇。他虽然不算英俊,也不算富有,但他拿真心待我。天冷了,他就担心我一个人在宫中,会不会没人照顾,要是我生病回家,他再忙也会过来,整晚不睡陪伴我。」
「陪着你啊?」
伊兰利想起那次托斯卡来陪自己的事。那是托斯卡第一次出逾越的举动,每次想起那个吻,伊兰利也会心跳加速。
托斯卡是个来者不拒的人,可是对自己却遍遍毫无动静,平日尽管会讨讨口舌便宜,但两年下来却甚麽行动也没有,伊兰利为此相当沮丧,自己就那麽没魅力吗?银河最美的人、天使之眼……笑死人了。
「殿下放心吧,姻缘天定,要逃也逃不了的。」
「真的吗?」
「奥迦神自有主宰啊!」沙沙利打点好一切,便即告退。
虽然沙沙利说神明自有主宰,但伊兰利仍无法释怀。他不想去想,但托斯卡和切尼打得火热的画面却不断在脑海浮现,蒙特雷妖媚的叫声也彷佛在耳边回响。
「托斯卡……」
伊兰利心中酸楚,他将手伸向私处,轻轻捋弄起来。下体受刺激,快感如浪卷至,伊兰利呻吟起来,乳白色的蜜液倾泄而出,沾满他那柔软细嫩的手。
「我果然是个坏孩子……」伊兰利眼眶一红,他把身子缩成一团,死命忍着不要哭出来。


19
「首辅大人……」沙克在走廊上叫住正要离开的托斯卡。
暗杀事件发生後,托斯卡便派沙克去调查那五个人最近的行踪,还有他们有否购买微型装置之类的东西,但一直没有发现。
「怎麽了?」
「我昨天在酒吧消遣,无意中听到一件奇怪的事。」
「怎麽事?」
「我在酒吧遇到一个皇宫守卫,他说普普在事发当晚曾经出宫。」
「啊……是这样的,御医为王子诊治後便回家,当时普普说已很晚了,故主动说要送御医回去。」
「可是他出外後一直没有回宫,直到第二天旁晚时他才回来!那待卫当晚碰巧不用当值,他和朋友到十三区的酒店喝酒,直至天亮才回家,却在附近的一家小旅店看到普普。」
「啊?」
「那侍卫说他那时脸部好像有伤,刚巧从旅店出来,还四处张望哩。」
托斯卡顿了一顿,说:「我明白了,沙克,你请普普今晚过来我家一下。」
「是,但用甚麽理由请他来……」
「不用说理由,只要说我有急事要立即见他就行了。」
「是。」
「真的会是他吗?王子一向侍他不薄,他为何要这样做?」
「我也希望不是,否则殿下一定会很难过的。」
**************
托斯卡返回家中,切尼立即迎上来,替他换衣服,还用盆子载水让他洗个脸。
换过衣服的托斯卡躺在长沙发上,由切尼喂吃葡萄,并顺便把普普要过来的事告诉他。
「托斯卡,那人偷偷回来已有三年多了,但我们一直找不到他,我还说那真邪门,你猜他会不会是主谋?」
「我不知道,这正是我们要查明的啊。老实说,虽然我父亲当年已经整肃一番,但也没可能把他的馀党全数铲除。何况凯特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人也是凯特星人,要躲起来的话并不困难,我们用尽法子去找,但对方也不是笨蛋,站着由我们捉的。」
「我有预感一定是他做的,他要向你报复啊!开始时你那些伎俩说不定能骗过他,但时间一久,他一定会觉得不对的。根据我的情报,年多前就有人四处查探沙伊达的下落,说不定已经查出甚麽了。即使他查不出来,但只要你喜欢王子,他就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没那麽明显吧?」
「哼,瞎了眼的才会不发现,每次提到他都神魂颠倒的!」切尼酸溜溜地说。
「我是花心公爵啊,要不这样岂非奇怪?」
「你那外号可真好用,我问你,你为何怀疑普普?」
「我曾仔细问过殿下当天的情况,发现了好些疑点。
首先,事发当日杜鲁科克很早便在书房外候传,但普普却迟迟不告知殿下,直到深夜,他才出声,而他可是曾多次进出书房的啊。哼,他太了解王子,知道他心地慈和,看已经夜深,必不会劳师动众,反而会想独自前去,才故意拖时间的。
其次,王子是在水晶灯下出事的,是谁把水晶灯的事告诉王子的啊?他分明是想把王子引到灯下。
而且,那灯之所以塌下,是因为引爆装置将支架炸烂,要引爆必须待王子走到灯下才成,不在现场办不到吧。」
「那沙沙利也有嫌疑呀!」
「沙沙利有男朋友了,他的嫌疑没普普那麽大。普普变得越来越美,明显是有『爱情滋润』,被人好好『疼爱』的结果。在一般情况下有男朋友没甚麽大不了,但他却一声不吭,我早就觉得奇怪了。
加上沙克又发现普普那天借故出宫,彻夜不归,嘿嘿,他第二天回来时脸还瘀了哩,大概办事不力,捱揍了吧。」
「你要怎样对付他啊?」
「我当然会好好招待他罗!」
「又不知要玩甚麽变态把戏了!」切尼叹了口气,便往内室走去。


20
一如托斯卡预料,普普在接到消息後便立即到来。切尼把他带到托斯卡的寝室去。
普普身型纤细,一头深褐色长发,瓜子脸,双眼大而灵活,的确是美人胚子。以往一直没有人留意到,只因为他在王子的身旁,王子的艳光把他的美貌盖过,否则像这样的大美人,不知会引来多少狂蜂浪蝶。
「托斯卡公爵,你找我有甚麽事?」
「我找你当然有紧要事了。」托斯卡抓住普普的手腕。
「你干甚麽?」普普惊问。
「我是花心公爵啊!你说我想干甚麽呢?」
「放开我!」
托斯卡用力一扯,普普那薄薄的上衣立即被扯破,那白晰胸口上的点点吻痕立即显露出来。
「哎唷!真看不出来哩……平时那麽正经说,让我跟你玩玩好不好?」
「救命……放开我,不要……」
托斯卡用力按倒普普,把他双手缚在床头,然後抓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
「怎样?舒服吧?」
托斯卡技巧高超,拿捏准确,论体力普普本就比不过他,现在更是被他弄得混身酥软,无法反抗,只能死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看来那人真是调教有方哩。」
普普蓦地瞪大眼睛,神情慌张。
「别怕,只要你依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甚麽?」
托斯卡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普普尽管害怕,但生理上的快感仍令他发出娇吟。
「不知道?你为何这样做?」
「嗯……唔……我没有!」普普断然否认。
「我还没说是甚麽事,你就作贼心虚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甚麽……」
「不认吗?」托斯卡不慌不忙地拿出一瓶药来。
普普看到那瓶透明的液体,登时目瞪口呆。
「你也知道这是甚麽啊?要不要嚐嚐呢?」托斯卡冷冰冰地说。
「不要,求求你,首辅大人……」
普普是宫中的人,认得那是一种神经药剂,用来刺激中枢神经,服药後的人会感受性大增,脑部会将各种感觉提升几倍,既是迫供用的毒药,也是种可怕的媚药。
「只要用这个,你一定会跟我讲真话了吧?算了,即使你有事,他也绝对不会来救你的了,你就死心吧。」
普普眼泪直流,不断摇头:「不是的,他……」
说话一出便蓦地住口。
「且看你对那个『他』有多忠诚吧。比起他,我是可怕多了。」


21
托斯卡走近普普,把药灌进他的口中,然後开始爱抚他。喝下药的普普惊慌痛哭,可是药力瞬间发作,他便开始呻吟起来。
托斯卡先用绸带缚住普普分身的根部,然後开始亲吻他,普普只觉身子像火烧一样,被吻的地方传来阵阵强烈的快感,分身一下子跳弹起来。
托斯卡轻轻搔弄普普那高昂的分身,随即引来他的呻吟,神经中枢受药物刺激,快感比正常强烈数倍。托斯卡弄了几下便停手,得不到满足的普普只觉焦躁难耐,想自行解决,但双手被缚,无法动弹。
在疯狂的性欲驱使下,平日高雅的普普理智全失。他半趴在床上,让已泌出爱液的分身和床单磨擦,想藉此平息欲火,但分身被缚,完全无法宣泄,这样做只是火上加油。
全裸的普普拼命扭动腰肢,不住娇喘、呻吟的景像,在暗黑的房间中看来,真有说不出的淫乱。
「你……」看到这光景的切尼也傻了眼。
「要不要上上看?」
「你……你变态……」尽管嘴中说变态,但身处其中的切尼也感到相当兴奋。
看普普已被折磨得差不多,托斯卡便问道:「谁指使你谋害王子?」
普普咬往下唇,摇头不答,托斯卡冷笑,并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普普见状大惊。切尼也知道托斯卡想干甚,心中不忍,把头别了过去。
「首辅大人,不要……求求你……」普普哀求。
托斯卡不理,他走近普普,把自己的雄蕊硬生生的插入普普的幽穴内,并开始律动起来。普普身子剧颤,痛感令他惨叫出声,但当分身贯穿身体,直撞向前列腺时,快感即像烟花弹一样,由下腹直冲脑门,每一条神经线也承受着可怕的刺激。
「啊……啊……哈……」普普本还推拒,但在药力支配下渐渐「沦陷」,开始主动迎向托斯卡,每一条神经线所发出的指令都只有一个:为快感找寻宣泄的机会。
托斯卡不断抽插、射精,再抽插、再射精,可他的表情却说不出的冷静,他边凌虐普普,边拿眼盯着他看,就像在观察实验品似的。可即使身体被贯穿无数次,射在里面精液多得由菊洞流了出来,但普普却一直无法解放。
「啊……给我……我要……唔……要……」
看普普目光呆滞,神志不清,托斯卡离开他的身子,过去搂住他,边用手狎玩他边在他的耳边小声喃呢:「宝贝,是我啊,我来救你了,你好乖,听我的话……」
那说话的声线语调和平日大不相同,仿佛另一个人似的。
「唔……救我……」
「你爱不爱我?」
「爱……我好爱你……嗯……」
「那我吩咐你做的事你为甚麽没做好?」
「啊……我也不想的……饶了我……」
托斯卡再以充满媚惑的声音说:「要我救你的话就叫我的名字!向我哀求!」
普普瞪着空洞的双眼,轻颤一下,嘴中轻喃:「雷丹……救我……救我……」
托斯卡闻言面色一变。
「我没有听错吧?」切尼皱眉。


22
在听到主谋的名字後,托斯卡便解开绸带,普普的身体在束缚解开的一刹那强烈震颤了几下,然後终於射了。解放後的普普一直昏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时份才醒来。才刚醒来的他发觉自己仍身衫不整,躺在床上。
想起昨晚的事,普普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醒了吗?辛苦你了!」
「你想怎样?」普普颤声问。
「你出卖王子,我怎能善罢干休?你跟雷丹是怎样搭上的?」
「我不知道你说甚麽!」
「算了,他前天奉派去了南部吧,我想他很快会回来,不管了,反正毙了他不就一劳永逸?就这样吧,我带近卫队在机场恭候,一看他踏出机舱便把他射成蜜蜂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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