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却份外猥亵,我不禁赶快把视线移开。
这是加藤突然摸着我的腰。我出于反射地缩起身体,却被他抱个满怀。
"乖乖听话哦……"
加藤话声未落,濡湿的手指头便开始探索着我那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的秘密场所。他轻轻抚摸着,好似要确认我最敏感
的部位。
"你……干什么……?"
我出于本能地感到厌恶。
"就别明知故问了。"
加藤很愉快似地哼笑着。
"啊?"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回头看着他,这时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不会吧!?
加藤抵在我那个部位的感觉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久之前我才目睹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咸湿画面,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
"不要!住手!"
我产生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尽全力狂叫着。
"身体放松!"
加藤用冷静的口吻说道。
我想逃,腰却被加藤用力地制住。
"笨蛋!住手!"
我拼命抗拒,加藤却不放过我。
"--我要进去了。"
他从容地说着,从背后粗暴地骑上来,企图将炙热的东西插入我里面。
"--好痛!"
一个尖锐的痛感使我全身僵硬了起来,加藤不由得咋咋舌。
"放松!"
加藤用命令的语气吼着,把手伸到我前面来。
没想到他的手指头是那么地柔软而湿润。我刚刚才达到过高潮,那个地方还是湿的。当我的心思被他的手指头攫住时,
一个难以置信的大硬块用力地塞了进来。
剧痛感使我忍不住大叫,可是因为前面被握住的关系,身体硬是使不出力气来。
"就这样放松力道,你再挣扎可会受伤哦!"
加藤的声音听起来好兴奋。
"啊……啊……"
强烈的屈辱感和疼痛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好紧啊……处男果然不同。"
加藤很快乐似地说道。
"不要!好痛……"
加藤无视于我的哀号,不断地进出。他熟稔的动作在提醒我,他可能已经阅人无数了。
--为什么我要受到这种待遇!?
我紧咬住嘴唇,企图忍住痛苦。我感觉到有微微的血腥味。
"唔--"
我拼命地忍住声音。哭出来很容易,但是不让他看到我流泪是我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
"呼……"
好不容易达到高潮的加藤终于放开了我。
"--"
我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能动。燃烧般的炙热痛感剥夺了我思考的能力。
"真没用,站起来!"
加藤蹲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
我吊着眼睛往上看,看到加藤从制服底下裸露出来的胸膛时,心头为之一震。那不是勉强锻练出来的体格。他高大的身
躯上那只有野生动物具有的流线形肌肉,以绝妙的配置均匀地附着着。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一边掩着疼痛的身体,一边缓缓地起身。
"啊?没想什么呀!"
加藤不怀好意地说。
"你……!"
我气得想站起来,可是却被一股锐利的痛感给弄瘫了。我的下半身根本没办法使力。
"如果你行的话,把我停学给我瞧瞧吧?"
加藤一边拢着头发一边笑着。那是一张和傲慢的表情配合得天衣无缝的美貌。他是野生动物。不受任何人支配,靠着自
己的爪、牙狩猎的狰狞野兽。
看到加藤那冷酷的表情,瞬间我明白了他四周的那些喽啰几乎对他言听计从的理由了。
--如果不听话,一定会被他给杀了!
我感觉到身体内部涌起一股本能的恐惧。加藤跟野生动物是一样的。在他地盘上的雄性动物愿意服从他的就可活命,违
逆他的则难逃一死。
他跟其它那些喽啰的格局不一样的。他们只是一群虚张声势的爪子,一旦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就会很干脆认输,可是加藤
不同。如果要认输,他一定会杀了对方,然后也赔上自己一条命吧?有人死不认输,而加藤更远远超过这种境界。
"如果不想被轮奸,就别有顶撞我的傻念头。听以了吧?"加藤再次叮咛道,然后站了起来。
"--喂!"
加藤用充满威吓的声音大吼。
"是!"
响应的声音近得让我吓了一跳。
--啊?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时加藤用力一开门,几个喽啰应声倒了下来。
--不会吧?
见到这种景象,我真是饱受冲击。
他们可能是躲在门后,屏住气息窥探这边的情形。衣服被剥开的我赶紧想遮掩住前头,可是全身痛得没办法使力。
"喂,处理一下善后!"
加藤抬起下巴下令道,两个小个子男生便来到我旁边。
"别、别碰我!"
我急慌慌地将前方阖拢。被强暴之后还被当成女孩子一样对待,这是男人的自尊所不允许的。
我咬着牙抵抗着,可是他们却用熟练的手法帮我扣上衬衫的扣子,两人合力帮我穿上裤子,系好领带。
--难不成他们常做这种事?
屈辱感和羞耻感让我泫然欲泣,我看着加藤。
叼着烟靠在墙上的加藤的视线一和我对上,就赶紧移开。然后骨碌一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加、加藤少爷,你去哪里?"
留长发的横山慌张地问加藤。
"少啰嗦!别跟来!"
加藤吼叫的声音响彻室内。
"对、对不起!"
横山吓了一跳,停下脚步。
"……啐!"
加藤恨恨地咋着舌,威风凛凛地走出视听教室。
所有的人都愣愣地目送着加藤背影离去。
"站得起来吗?"
帮我系好领带的喽啰用粗鲁的声音问道。我记得这家伙的长相。他是加藤的同班同学原田。
"站、站得起来!"
我出于反射地大叫,可是身体一想用力就窜过一阵剧痛。
"--唔!"
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原田带着同情的目光说道:
"真是大灾难啊,加藤少爷可大得很哪!"
这句话又让我想起被侵犯时的感觉,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羞耻和愤怒。
"喂,你再多话,小心待会儿被加藤少爷听见!"横山用畏怯的声音制止原田。
"我知道啦!"
原田很难为情似地回答。
原田虽然是加藤的拥护者,但是对于把善后工作给手下处理的加藤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有着一种憧憬之外,对成为加藤的
被害人似乎也有感情上的不忍。
"--喂,走了。"
在喽啰当中看似具有领导架势的横山说道。
原田对遭到侵犯而痛苦得站不起来的我同情地瞄了一眼,但是似乎又不敢违逆同伴,丢下我就跟着大伙儿离开了。
--可恶的加藤!
我自暴自弃地将身体丢到桌上,虽然静止不动,那炙热的痛感仍然在蠢动。
来不及上课了。就算赶得上时间,我这样子也没办法上课。
--干脆逃课了!
我怀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无限憾恨地盯着天花板看。
精神上受到的冲击远大于肉体上的痛苦。极力抵抗而遭到侵犯的自己让我感到恶心。就算对方再怎么年轻有力,只要我
有心抵抗,一定可以逃过一劫的。
';这可不是积了很久吗?';
加藤充满挪揄味道的话一直在我耳边萦绕。
身为教师的我被加藤这种学生摆布的屈辱感,比被男人强暴的痛苦要强上好几倍。
';皮肤真好摸。';
加藤手指的触感依然残留着。每次想到被他触摸敏感部位时的感觉,背部就窜过一股寒意。
我只是因为生理上的刺激而达到高潮。射精时的屈辱感也比快感强烈。
--我绝对不是因为快感而射精的。绝对不是……!
我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悲切的情绪油然而生,眼角不禁一阵热。
"可恶……"
我在无人的视听教室里吸着鼻子,发出悲凄的呜咽声。
我以';身体不适';为由早退了。看到我一脸铁青,脚步蹒跚,没有人会怀疑我在说谎。
当天晚上我喝了平时碰也不碰的酒,早早就上床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身体的疼痛几乎都消失了,但是经过休息之后,
理性恢复了,受到伤害的心灵的疼痛却强烈得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我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无法去上课,便打电话到学校请病假。看到我昨天那副病恹恹模样的学年主任,带着同情的口吻
说';现在流行重感冒,请保重';。我很想告诉他,要是感冒倒好,可是最后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
--我怎么说得出口自己被学生强暴,而且对象是加藤!?
我放下话筒之后,用力地搔着头。
自尊被践踏得四分五裂的我,脑海里浮现恋人雅惠温柔的笑容。
--好想见她。
我泫然欲泣地想。自从当上临时代课老师之后,一直都很忙碌,连见一次面都没有。我确切地想着,希望能借着和雅惠
见面来唤回我那被加藤夺走的身为男人的自尊。
今天晚上去找雅惠吧!
我窝在棉被中闭上眼睛。一想到雅惠的脸孔,原本混乱的心情竟然就稳定下来了。
当天晚上,我买了花来到雅惠的公寓。
"怎么突然来了呢?"
雅惠看到我惊讶得叫出来。
"对不起,本来想在中上给你个电话,可是你一直在通话中……"我感到愧疚,赶快找个借口。
"啊,对不起,是朋友打来的。"
雅惠有点困扰地笑了。
很多女孩子都把皮肤晒成小麦色,但是雅惠却有一身白皙的肌肤,配上粉红色的口红和高雅的长卷发,使得她浑身散发
出成熟的魅力。她不折不扣是一个我实在配不上的年长美女。
"--这是送你的。"
我忍住羞涩,将小花束递到她面前。
"哇!好漂亮!"
雅惠很快乐地接过花束。她那喜悦的表情让我感到安心。
"这是和范第一次送我花。"
这句话刺激着我的罪恶感。是的,我们已经交往一年多了,我却连雅惠生日都没买过花送她。
怀着焦躁的心情前来这里的路上,不经意地看到车站旁小花店的粉红色玫瑰,觉得跟雅惠好相配。我不好意思地走进花
店,可是又觉得有时候还是得扮好男朋友的角色,便硬着着皮买了花。
"对不起……我一向都不够机灵。"
我低着头说道,雅惠赶紧拉住我的手臂。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也没想过要你为我做这种事啊!"雅惠安慰着我,可是这只是让我更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个没用
的男人。
一年前认识雅惠之前,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子真正交往过,而且又是童子之身。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取悦女孩子。
因为年纪比我大的雅惠的带领,我们好不容易才能交往到现在,要是跟我同年龄的女孩子,一定早就把我给甩了吧?
"我可以进去吗?"
我问道,雅惠露出惊讶的表情。
"没……没什么关系啊!进来吧?"
以前雅惠总是在我还没提出要求之前,就会主动请我进去的。
雅惠的房间是明亮的1LDK格局。粉红色的椰树盆栽和床罩营造出年轻女孩子的华丽气息。
"啤酒没有了,葡萄酒好吗?"
雅惠打开冰箱问道。
"嗯,什么都好。"
我坐到矮桌前应了一声。桌上放了流行杂志和马克杯。看来她是刚吃过晚餐正在休息。
"肚子饿吗?我自己是随便吃了一点,要不要帮你弄点什么吃的?"雅惠把葡萄酒和杯子放到桌上问我。
"嗯嗯,我吃过才来的。"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其实我只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到住家附近的快餐店吃了一顿早午餐。或许是情绪低落的关系吧?
没什么食欲。
"是吗?那么,我去切一点起司来下酒。"
雅惠说着就站了起来,这时一股飘飘的洗发精香味散了开来。那种味道刺激着我的情欲。
"--不用了。"
我一把抓住雅惠的手。
"光喝酒没什么意思吧?"
雅惠弯下身体看着我的脸。
隐约看到她那柔软的胸线从黑色羊毛衫底下露出来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雅惠抱得死紧。
"--怎么了?看你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雅惠对我的性急不怎么感到惊讶,只是吃吃地笑着,在我脸颊上亲吻着。
"--好点儿了没?"
雅惠用手指头梳理着我散在她胸口上的头发,用温柔的声音问道。
结束第一回合之后,我喘着气对雅惠说:
"对不起……"
我对自己感到大厌恶。竟然连她特地为我准备的葡萄酒都没有喝,突然就做起爱来了。
"偶尔这样也不错。感觉上好象谈长距离恋爱的情人重逢一样激情。"雅惠说着,在我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想见你。"
我轻轻地抱住雅惠的身体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雅惠厌到我身上来,感到讶异地说。
"没什么……"
我撒了个谎。被男学生强暴一事,我就是死也不想说。
"真的吗?你老实说嘛!"
雅惠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窥探着我的表情。
雅惠是我唯一见过因为接吻而弄掉口红的女孩子,那仍然薄薄地残存的唇彩感觉上好性感。
"我不是说没什么吗?"
我出于反射地把视线移开。
"你刚刚的作法不像没事啊!老实说吧?"
"我就说没事嘛!"
我和坚定的语气否认。
"太奇怪了吧?突然没来由地就送我花?"
雅惠说着,把手伸向我的要害。
被雅惠的手爱抚时,我的脑海里掠过加藤的声音。
';嘻嘻!这种感觉不错吧?';
加藤修长的手指头的触感和雅惠的重叠在一起。我只认识雅惠一个女孩子,不过倒是第一次被人用那么巧的技巧爱抚。
"--!"
我吓了一跳,有了反应,雅惠吃吃地笑着。
"是不是在外面乱来了?"
当雅惠在我耳边低语时,加藤的脸孔便浮上我心头。
他是男女不拘的人,为什么就要强暴我?如果看我不顺眼,揍我一顿不就得了?换成是我,根本不会强暴自己讨厌的人
。
因为跟讨厌的人做爱不是很不舒服吗?或者,强暴自己讨厌的对象是一种兴趣?如果是一种消除压力的游戏,跟其它人
做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千头万绪在我脑海里盘旋,被加藤强暴时的痛苦又复苏了,我的背部微微地颤抖着。
"我没有乱来!"
我用粗暴的声音说。
那是个意外。就像在路上不期然遇到事情一样。我得忘记他。我要将被加藤强暴的事情忘得一乾二净,装出什么事都没
有的样子到学校去。
"真的?"
雅惠语带着揶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