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第二卷)——公子歌

作者:公子歌  录入:12-31

他刚去过小倌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他还那样小,那样的粗长根本不是他能够承受的程度,他的心为这样雄浑的身体而兴奋颤抖,仅存的一点理智却叫他惊叫出来。他倏地缩成了一团,恐惧的全身发抖。外头不知是谁突然放起了爆竹,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男人覆上来趴在他的身后,粗哑而又温柔的说道:“阿奴莫怕。”

冬奴捂着嘴摇头飙泪,石坚看出了他的异常,柔声问:“怎么了?”

冬奴“呜”一声哭了出来,说:“姐夫,我不想死……”

石坚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不用怕,你不会死的,姐夫再忍下去就要疯掉了,你救救姐夫好不好?”男人说着拿潮湿硕大的龟头去磨他的穴口:“你给我,我这辈子都把你捧在手心里……我一辈子疼你爱你,绝不叫你受委屈……我把我的命都给你,好不好?”

冬奴身上的汗珠子顺着被流到了臀线上,他的头发已经从头巾里散落出来,脸庞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他呆呆的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人。他捂着嘴趴在了枕头上,男人立即扶着自己的茎身压了上来,一只手翻过他的脸庞,亲吻着他的脸颊,声音语无伦次的颤抖说:“阿奴,我爱你……”

冬奴“呜”地叫了出来,他抓着男人的胳膊压抑的哭,说:“别……别进去了……姐夫,求你……”

男人已经兴奋得听不进他的话,他亲吻着他,一寸一寸地往里头研磨。他似乎能听见茎穴融合的声音,冬奴紧紧抓着男人强健粗壮的胳膊,想咬又舍不得,只好哭着骂了出来:“王八蛋……你敢再往里头进……嗯……啊……我迟早要杀了你……嗯……太长了……”

男人终于全根而入,粗喘着道:“你太紧了,夹得我又疼又爽……姐夫没有骗你,你看,是不是没有死?”

“怎么……怎么那么大……”冬奴在疼痛里感觉到了酸涩的爽,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心脏会被男人顶到,他觉得自己肚子里涨的又疼又酸,男人压在他背后开始律动,粗野而又温柔,两个人的身体被汗水沾合在一起,他趴在枕头里一直的哭,男人却不闻不问,只亲吻着他的肩头叹息:“阿奴,我觉得自己舒服就要死掉……”

冬奴虽然是第一次,菊穴却出奇的湿软紧致,不一会儿就顺滑了起来,里头的快感无以复加,果真是天生的宝穴。石坚见他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仿佛受了一种舒服又疼痛的折磨,知道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再也抑制不住,虎腰开始自在的摆动了起来。当男人突然撞上冬奴最深处的一点时,突然间像引爆了他体内某个隐匿的导火线,像烟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体内爆炸开来,迅速蔓延过他的四肢百骸,冬奴“啊”一声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发出了迷醉的叹息。

“宝贝,我真想死在你身上……”巨大而雄壮的身躯狠狠地撞击着冬奴修长白皙的身体,那娇嫩的菊花被撑得几乎陷进去,勉强包裹着他的粗壮,随着他飞快地进出泌出白浊的液体,淫靡的四下流淌,划出乳白的湿痕。

冬奴感觉到呼吸仿佛越来越困难了,太多太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那么羞耻的地方被男人肆无忌惮的撑到极致,他却感觉到一种背离道德和理智的邪恶念头,让他只想他进的更深,插得更用力,让他感到更爽更兴奋。他从未体验过那样的快感,他睁着茫然的眼睛咬着手指哼哼,全身酥软成一团。男人从背后抱着他,揉捏着他的乳尖,却突然发现了冬奴的一个弱点,就是他每捏一下他的乳尖,冬奴的穴口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他像得了宝贝一样变着法儿的欺负他,从床头把他顶到床位,从床沿又把他摆弄到里头的墙上,冬奴欲生欲死,几次高潮夺去了他全部的力气。石坚爱死了这种可以贴身肉搏的后背式,胯下的囊袋沾染了冬奴的春液,打在冬奴的臀瓣上“啪啪”地响,阴毛湿漉漉的显得更黝黑,穴口已经红肿,看得他红了眼,臀部摆得急速又有力:“呃……宝贝,再咬紧我,吸我,噢……”高潮的来临让他荤话不断,一股电流从他肌肉偾起的健臀上流过,古铜色魁梧的身躯拱起来,腹部肌肉纠结颤抖,可是冬奴却率先射了出来,后穴急剧收缩,夹得石坚呻吟了几声,他即将在冬奴从未有人到访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这是他渴望了已久的时刻,他激动地发了疯,紧紧搂着冬奴急插着吼道:“阿奴,阿奴……我来了……呃……”他低吼着“啪啪啪”撞击在冬奴的臀上,弓起魁梧的背,摆动着射进了冬奴的身体深处,冬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滚烫,惊得他身体不住的颤抖,咬得石坚胯下未见疲软就再次发动了进攻。

第三十八章 倾诉深情

石坚正值壮年,又禁欲了那么些年,何况又是他与冬奴的燕好之夜,他心知冬奴这是第一次,他不能做的太多,可就是因为他抱着这个念头的缘故,第二次坚持的时间特别长,一不小心就做过了头,到最后心满意足的躺下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是水湿的一片,冬奴的身上也是汗湿的一片,趴在床上已经不能动弹。他从激情里头回过神来,才发现冬奴臀缝里竟然留了血,混合着白浊的一片,看起来淫靡而情色。他将冬奴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温柔的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轻声唤道:“阿奴?”

冬奴眼睛通红,抓住男人的胳膊就咬了上去,可是他已经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咬上去一点力道也没有。他只好恨恨的蜷起身子,又有些窘迫,低低的骂道:“混蛋……”

石坚笑盈盈地抵着少年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却喜欢得紧,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生欲死……我死在你身上两回,要不是顾忌着你的身子,真想永世不得翻身。”

冬奴抹了抹眼睛,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听他有力而急速的心跳。他像做了一场欲生欲死的梦,梦里头他和自己的姐夫苟合,不知廉耻的接受他的疼爱。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了,于是他索性就不再想,蹭着男人的胸膛不说话。两个人这样安静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高潮过后的余韵绵长而满足,只有他的肚子依然涨涨的,好像男人的凶器还在他身体里头一样,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那种感觉那样奇妙,他能感受到他的脉搏和形状,那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如此奇妙,  他们是合二为一的两个人,彼此契合,灵魂熨帖。他抚摸着男人强健的胸肌和潮湿的腹毛,他的姐夫从没有如此生动和鲜活地存在过,如此粗语又如此柔情,强硬得不容他反抗,热情地要把他给融化掉。

石坚微微朝他股间抹了一把,低声问:“肚子里会不会不舒服……姐夫抱着你去洗澡。”

他说着便起身下床,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穿了起来。冬奴侧躺着看着男人修长的双腿,还有胯下吓人的物件,脸上泛起了潮红,觉得有一阵一阵的眩晕。他看见他姐夫朝他看过来,赶紧闭上了眼睛,可他还是迟了一步,男人看着他笑了出来,戏谑着道:“别急,你要想的话,到了温泉里头再说。”

冬奴囧的脸色通红,再也不敢睁开眼睛。男人用被子将他抱起来抱在怀里,叹了口气说:“是我想的不周到,也不知道这路上会不会碰见人。”

冬奴一听,又窘迫又生气,说:“要是被人看见,你就别想活了。”

不过上天到底是眷顾他们,这一路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碰到。男人将他从被子里头剥出来,抱着他光溜溜的身体放进了水里面,就在这档口也不忘记沾他的便宜,朝他圆润挺翘的臀抹了一把,说:“天生淫荡。”

冬奴听见了,红透了一张脸。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上到处都是红痕,有的是被亲的,有的是被咬的。他见男人站在水边脱衣裳,赶紧背过身去,石坚闷笑道:“刚才不还一直盯着看么,这回不看了?”

“谁……谁要看你了。”冬奴趴在石头上闭上了眼睛,他的心里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有一些莫明的伤感,沉沉的积攒在他心里。男人下了水,从他背后抱住他。他的胳膊那样粗,古铜色的皮肤,紧紧地抱着他,给了他心理上很大的安慰。他扭动着转过身,躺在男人的怀里面。男人的身躯那样魁梧,是他终生也难以企及的结实和高大。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是要给你行礼的……桃良她们等不到我,心里该着急了。”

石坚低声笑了出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不用担心,李管家知道怎么做。”

“他……他怎么知道?”

“他如果不知道这个,也不会伺候我这么多年了。”

石坚说着,就帮冬奴洗了洗身子,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不敢仔细的去看冬奴的身体,只好摸索着帮他清理了菊穴。那菊穴异常柔软,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叫他情不自己的想起那里的销魂蚀骨。冬奴低低地呻吟出声,他伸出手来,有些着迷的摸上男人的下巴,石坚就顺势低下头来,与他缠绵的亲吻。

冬奴仰起头默默的承受男人的疼爱,他还伸出细白的胳膊拢住了男人的脖子。石坚亲吻着他,默默的叹息说:“我只觉得像一场容易醒的梦,你这样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怀里,成为我的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冬奴红着眼睛,痴痴的看着男人脸庞的轮廓,他拉着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说:“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好快。我每次这样的时候,都特别想跟你亲近,姐夫,我这样就是喜欢你吧,是不是有些不知羞耻?”

男人轻笑出声,轻轻摩挲着他的胸口,指腹划过他已经红肿的乳尖,引得他呻吟出声。他低头看了一样,埋怨着说:“我这儿都被你咬肿了。”

男人却不敢低头去看,脸上浮出一种异样的潮红,喘息道:“阿奴,你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喜欢……我现在都不敢看你,怕我看了你会忍不住……”

冬奴却故意勾引他,抿着笑哀求说:“你摸摸看,肿了老高……”

“阿奴!”

其实冬奴也不敢过分撩拨他姐夫,他的后头现在疼得厉害,身子也虚软的,要不是男人抱着他,他都不确定自己的双腿现在还能不能站得稳。可是他的确体验到了他从未体验过的欢愉,这种欢愉深深地震撼了他,让他有一刹那的沉沦。他这样青涩的年纪,是很容易沉醉在激情里头不能自拔的。相比于那些激烈的床第之欢,只是这样紧紧地拥抱着所体会到的肌肤相贴的感觉更让他喜欢。他喜欢像石坚这样有些粗犷的男人,仿佛这样可以为高傲的他找一个被征服的理由,他这样的年纪,情与欲懂得都不多,所以才轻易就被石坚攻陷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他转过身,面对面躺在男人怀里头,问:“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第一次看到你心里就有些心动了,你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动心。”男人亲了亲他的嘴唇,着迷的说:“可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很美,想要占有你,并没有看清自己的心。真正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是老夫人寿宴前的那天,我去凤凰台寻你,结果看着你穿着单薄的罗衫,赤脚坐在凌空而起的长廊上,在那里念‘山之高,月出小’。那廊的紫藤花蔓映着你的身影。我心里想,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美好的人,你又坐得那样高,我仰望着你,觉得你不像是人间的人。”(第一卷 47章 衷情 一章 )

冬奴有些不好意思,说:“你骗人!”

“没有骗你,你还记不记得你咬过我好几次,有次咬在了我的手腕上,我就在夜里亲吻你给我的咬痕,想象着那是你。”男人说着突然抱紧了他,勒的他喘不过气来:“阿奴,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背着你有多疯狂……你……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一个这么贪图床第之欢的一个人。离开京城的时候,我夜里跑去看你,可是又怕你不喜欢,我知道你性子傲,出身又那样好,根本看不上我,把手链给你的时候,我甚至还没可怕的想要强要了你。我觉得你这么美好的一个人,身份高贵,容貌秀美,又那么干净,能得到你,就算蹲大牢我也愿意。”

“所以知道你要来连州的时候,我高兴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我像是着了魔,越来越喜欢你,你做什么我都觉得特别,觉得你哪里都是好的,谁都比不了,可我又得忍着,实在忍不住就欺负你一下,但是欺负完你我心里烧得更厉害。曾经有一个术士说我终有一天会为一个人化身虎狼,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可是能有这一天,我觉得自己是这天底下最幸运的男人。”石坚说的有些动容,粗犷的脸庞泛起一丝潮红:“阿奴,你也是喜欢我的吧?”男人说着便抱紧了他,捧着他的脸一阵疯狂亲吻:“阿奴,阿奴,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狂,做过许多可怕的事。”

第三十九章 谁是狐狸

洗完澡出来,夜色已经很深了,这一夜因为要守岁,石府里头并没有人睡觉,也因此桃良他们没有生出什么担忧来,只以为冬奴是在前院子里头玩。冬奴脸色还是潮红的,那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气熏得,竟然湿漉漉的像噙着水光。石坚瞅了心猿意马,忍不住又亲了两口,说:“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福,这辈子得到你这个宝贝。”

冬奴有些伤感,又有些害羞,伸手捂住男人的眼睛不让他:“你别再看了,怪难为情的。”

石坚闷笑出声,蹭着他的额头问:“你这样张牙舞抓的小老虎,也会难为情吗?”

“怪不得都说你是个粗人,这样光着身子,读点诗书都会觉得难为情。”

石坚朝身上看了看,却看见自己修长的大腿夹着冬奴的,两人肤色差了好多,一个黝黑粗长,上头长着茸茸的腿毛,另一个则光滑白皙,两下映衬起来,说不出的诱人缠绵,心里头便有股子火气浮上来,只觉得这样美的人,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冬奴瞧出了他的异常,自己也伸头看了一眼,却立即红了脸,把被子扔过去说:“把你那儿遮起来,好丑。”

这屋里头昨夜刚添了几个火盆,熏得里头温暖如春,裸着身子也不觉得寒冷。男人瞧见他脸色含春的模样,心里痒痒的亲上去,说:“你觉得冷,冷的话我就抱紧你。”

冬奴不肯让他抱,自己躲进了被子里头,却又被男人给扯掉了,大手抚摸着他敏感的腰身,说:“乖,让我好好看看你。”

冬奴红着脸说:“我跟你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觉得你每一处都是好的,怎么也看不够。”男人的目光顺着冬奴红红的嘴唇上看过去,鲜艳红嫩的乳尖,光洁柔韧的小腹,即便是仰躺着,那桃臀的形状也那样诱人,双腿更是秀长,无一处不是上天的杰作,何况这还只是表面,迷死人的好处还在那隐秘的地方,他想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冬奴体内突然喷出的灼热肠液,直喷到他的龟头上,就是那一夹一喷,直接叫他上了高潮,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平生真是一次遇到,就是神仙也难得这样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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