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缀着肉体之间毫不吝啬的碰撞,一切是那么和谐而美好,不料却被其中一人就这么没肝没肺地破坏掉。
淫靡得几近神圣的气氛在队长抓住男人不规矩的右手时彻底破散,他停下所有的动作以尖锐的目光威胁而责难着李先
的不知好歹:“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我看你是想让我干你像干一只狗一样干得你求饶。”
李先看着指尖那根萃了麻醉药的针被队长没收,而且对方冷酷的眼神已经将他尚未脱口的辩解杀得片甲不留,他将一
切力挽狂澜的念头统统打消,连自求多福的力气也省了。
“那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迫不及待了?”
他当然知道袁风所指,那次他用这根针让他不省人事接着剃光了他的毛,果然同一伎俩不能用两次,同时印证了一句
话:久走夜路必定闯鬼。今天他如何能善了?
还记得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时,他忽略了队长优良的体质,而这次他犯了同一个错误,神经处于极度亢奋再加上针尖
上的麻醉药的剂量不足,致使阴谋败露,同时深知这次他就算付出足够大的代价也难以扑灭队长的怒火。
阴沟里翻船的滋味真是绝了……
而且男人是如此冷静地威逼着他,仿佛此刻在他体内还在不断膨胀脉动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肉棒根本就不是他的
所有物,其实他李先也不想冒这个险的,要不是无意中发现对方的脸上那些禁欲已久的痕迹,在看向他不断排出浊液
的男根时微微轻蔑的表情,以及他对他的温柔不过是和自己一样怕别人听见动静所内敛的产物而已,他也不会因为心
头憋闷而做出这样愚蠢的挑衅。
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平息,只好硬着头皮:“你要怎样?”
袁风冲他冷笑了一下:“把你的‘宝贝’放进……嗯?明白了?”眼神点了点他的昂扬。
李先深吸一口气,有些颓然地:“你别这么过分……”
队长只摇了摇头,似乎在告诉他:立即执行。
可怜的男人迟疑了一会,不得不伸出手捉住自己的分身,将细长的针插入顶着一颗珍珠的马眼里。
“给我全部插进去。”
咬了咬嘴唇,李先狠下心将针一推到底,尽管他痛得把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没得到队长的赦免令。
“你满意了?”说完倒回床铺,偏开头不再看他,但队长不允许他和自己拉开界限,将他拽起来禁锢在怀里,然后重
新启动马达,狠狠往他深处捅去,完全忽略他的不适。
“嗯……”李先只觉胸口那块地方难受得要死,从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他伤害自
己就是天经地义,而自己不过小小的报复下就被打入深牢大狱不见天日,什么玩意?!不过他的愤愤不平很快就被鞭
挞着体内、尽往他敏感点攻击的大枪打成了肉泥,李先喘息着喘息着没多久便可悲地发现自己濒临崩溃,男人却还不
放过他,声音简直可恶的冷硬:“腿夹住我的腰。”
见他没动静,便冷笑着重复:“我只说一次。”
以痛之名94
他真想哭给他看。也太欺负人了。
“啊……啊啊……”明知道男人在嘲笑自己,却不得不发出羞耻的呻吟,而胡乱扭蹭的身体所饱含的饥渴和贪欲一览
无遗,如今他就像一个欲拒还迎的婊子讨好着男人的性器,而且前面又被堵住宣泄不得,他几乎快疯了,干脆自暴自
弃四肢并用地缠上对方壮硕的身体。
袁风照单全收绝不找零,如他所愿地干着那朵早已舍弃廉耻选择绽放自如的娇花,湿润的穴口被阴茎拉扯得异常红艳
,两人布满白斑的腿间溅上新鲜的淫液。其实他并不想刁难他,只是不得不惩罚这家伙的狂妄自大,队里的每个人都
有惹他生气,不管言语多么粗鲁态度多么恶劣都非实质性的挑衅,只有李先不给他这个队长留任何情面而且总是一针
见血地刺痛他。
“呜……”男人的呻吟已经不成调了,夹带着些微的哭腔,但就是不求饶,哪怕唾液从嘴角流下,泪水蓄满眼眶,袁
风突然就乐了,这家伙平时精明能干但在床上就一残兵败将,弱得一塌糊涂,把祖宗十八代的面子都丢光。
别看李先可怜虫般微弱地啜泣着,心里却在暗骂持久力惊人的队长。他已经高潮了五次,男人却一次都没射。想到射
精,他打了个寒战,想提醒对方千万别射在里面,哪知一开口就是该死的叫床声,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次想说
话都半路夭折。
袁风虽然奇怪为什么男人老是一脸害怕地用手推他,但也没想这么深,反而越发豪迈地动作起来顶着他的花心就不放
开,射精是那么顺理成章的事,而身下的人似乎比他先一步洞察到,眼睛变得湿润冲他摇头不止,但袁风并没因为他
散发着哀求意味的肢体语言而放弃享受在他体内爆发的刺激,当鼓动的分身向肉腔深处喷出大量精华时男人猛地转过
脸,像是受惊不浅那般撅起肩膀挡住自己的表情。袁风有些纳闷,继而愤怒,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行转过来,当看见
上面欢愉尽散只剩点点灰烬不由一愣,继而抽出分身将他扔在一边,头也不回地下床淋浴。
他算哪根葱居然跟他闹情绪?能当他的床伴谁不是高兴都来不及?再说没有人能在他面前说半个‘不’字。匆匆洗完
澡,转回去看见男人仍是先前那个姿势,头埋在被褥里,不禁嗤之以鼻:“我再次提醒你,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们的关
系,你就只有死。希望你好自为之。”
听闻李先突然抬起头,脸上的冷笑比他更厉:“你觉得我会拿这件事去炫耀,或者威胁你?告诉你袁风,我恨不得切
了你那根东西!真让我恶心!”
队长点起一根烟,瞟了他一眼:“你再说一遍。”
李先发红的眼角向他翘着,一把推开他,刚下床就摔在地上,他立刻将身体撑了起来,背挺得笔直朝浴室一拐一拐地
走去。
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边,袁风脸上的冷笑却更加浓郁,他一把扯掉浴巾将自己抛上了床,占据了正中间的位置,然后
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洗了大半天李先才出现,他似乎根本就没打算和对方同床,而是抱了条毯子在墙角打了地铺,蜷在那就没了动静。
没过多久,队长睁开眼,说:“上来。”
回答他的是安静得几近空洞的风声。
“听见没有?”男人的声音变得仿若要撕裂整个空间的狠厉:“我叫你上来!”
李先却始终背对着他,半晌才说:“我睡哪关你屁事?”
话音刚落就被揪了起来,他则毫不畏惧地冲那人歪着头一副冷淡至极的表情:“不。”
袁风往他倔强的脸吐了个烟圈,然后冲他青紫斑驳的身体轻佻地打量了几眼,而李先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腿无法合拢而
成可笑的外八字,而且刚刚洗净的花穴仍旧滴答着乳白色的水渍。里面他根本清洗不到,而且有限的体力也不允许他
分外仔细。
没僵持多久,袁风就打击了他已经残破不堪的心灵,当腿被分开,那个饱经凌虐的地方再度受到手指的戳刺,李先终
于爆发了:“你究竟什么意思?你还要怎么样?!你他妈的最好给我适可而止!我不想再看见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
队长并没被激怒,仍是冷笑着,指了指胯下顶起的帐篷:“老子还想要,今天你就是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也必须让
我干一次。就这么简单,明白了?”
以痛之名95
李先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然后慢慢咬住颤抖的嘴唇。
他并不经常做这样的动作,袁风知道,唯有困兽犹斗才会如此。
本以为男人会反抗到底,不料他转了个面,薄薄的毛毯从肩上滑落,然后跪了下去,头埋低,冲他翘起了屁股。接着
张开腿,露出模样凄惨的花穴。
虽然感到内心深处有个地方突地松动,但是队长仍是俯下身,将男性往那个微微翻开的肉洞塞了进去。
这次,两人的身体除了结合处,就没有其他的接触。在剧烈的摇晃中,李先从头到尾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他再也经
受不住趴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李先醒来只觉得浑身痛得厉害,仿佛从十楼摔了下来,想起昨晚的事,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悲观,然后从被子
里伸出手拉开抽屉,取出一支消炎药挤了些出来,但是头昏目眩动作怎么也无法利索,就在这时,门吱嘎一声打开。
他一下就傻了。居然浑噩到忘记把门反锁。还好进来的不是别人,但这也无法消除被撞见丑态的难堪。
袁风反手关上门,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掀开被子,夺过他手上的药膏,挤了一大坨掰开他的股缝就往里涂抹,李先本
想发作可惜有气无力,想想又何必去触雷呢,忍一忍就过去了。
给他擦完药,又检查了他红肿的龟头,才拉好被子,也没打算去应付他那副死样,只说了声:“我等会要回基地,三
天后再来接你。”
等李先抬起头,人已经不见了,他这才恶狠狠唾了口,但看见放在桌上的早饭猛地愣住,闷闷地倒回床铺。
今天的天气很好。吃了午饭,李先便把垫了软垫的椅子搬到宽阔的走廊上,享受大好阳光。
由于在二楼,视野比较广阔,加上天气好能见度高,不费眼力也能看见很远的地方。
这所医院座落在远郊,因此不蒙尘世的喧嚣。四面全是大片大片的田野,绿油油的,间或还会发现三三两两不知名的
野鸟,昂首挺胸,气定神闲地跺着步子,绅士般的优雅玩味着脚下的翠绿。
有不少护士过来搭讪,她们的态度好得简直让人产生自己是否被一见钟情的错觉。被他救过的战友也来找他,还赠了
东西,什么表啊花啊书啊之类的。他也不客气,将礼物全部抱在怀里,除了某人送的一把枪放在了坐垫下。
直升机因为检修,所以登机时间推迟了一小时,西蒙这家伙见缝插针,又来打他的主意。
“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说说情,叫队长别把我弄回去。这里这么多俊男美女,放过了多可惜。”
李先一边听他乱扯,一边欣赏着栏杆上的盆栽:“你躲起来不就行了?我和那家伙没啥交情,恐怕帮不了你。”
西蒙不死心地蹭上来,吊着三寸不烂之舌:“谁不知道你和袁风好得可以睡一张床,在战场上他谁都不管就护着你,
我看他对你蛮有点称兄道弟的意思,你有什么要求他满足还来不及又怎会视而不见呢?”
李先对他的阿谀奉承没什么好感:“小别胜新婚,和莫雷分开几天我看没什么不妥的,昨晚你们不是才大战了一场?
把他粘得太紧你自己会变松的。”
“……”西蒙有些脸红,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澄清:“是我在上面好不好?你不知道,昨晚那家伙被我干到哭,说老
子是淫神在世,你说我这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如果离开了这片世外,恐怕会淫威尽失,沦为队长那样的庸者!”
李先敷衍地点了点头,昏昏欲睡地和他瞎侃:“我看你就是吹牛的功夫都有够改进,何况是床上的能力,以后叫床最
好小声些,别说吵到孤男寡女就是污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西蒙抓着头发,一脸郁闷:“你怎么老是和我针锋相对?亏我对你肝胆相照两肋插刀,”说着脸色一变,啧啧阴笑了
两声,“还说我,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似乎听见你惨叫了一声,不会是……”
李先面不改色:“做了个噩梦而已。”
西蒙以为抓住了对方的把柄穷追不舍:“什么噩梦这么可怕?”
只见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梦到我踩到了地雷,结果虚惊一场,只是一坨屎。”
听闻男人脸色大变,满脸怒气地冲出去:“莫雷!老子要杀了你!!”
以痛之名96
李先并没被男人所爆发出的愤怒吓到。只是皱了皱眉,觉得他很吵。
这人的演技也太烂了,一眼就看出他是在害躁。那非要搞出人命般的阵仗不过是气势汹汹的逃跑。
男人闭了闭眼,心想终于安静了。刚舒了一口气,就看见西蒙又转了回来,哭丧着脸,耷拉着肩,对抓着他的高大男
人苦苦哀求。
说来也够倒霉的,他见识了李先的毒舌还没奔出多远,在拐弯处又撞在队长这柄刀尖上。结果好话说尽还是维持原判
,要被带上飞机。只是没想到,这时在不远处晒太阳的男人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他踩坏了医院的草坪,今天得留下
来做苦力。免得人家说我们这些当兵的不是生来没教养,就是长官教导无方。”
袁风面无表情,原地站了几秒,才把头缓缓转过来,浑身散发出的寒气让旁边的西蒙打了个
摆子:“少替他说话,你知道我找了他多久吗?”
李先仰躺在椅子上,眼神淡得就像一缕青烟,似乎并不打算接话,只伸手把松松垮垮的病服拉了拉。
也许是光线的变化,西蒙看见队长的瞳孔跟刚才不一样了。然后他抛下他,走向男人,在半途试图把脚停下,可惜刹
车失灵了,李先没什么反应,直到对方来到跟前,身体才微微震了震。
“跑到这里来吹风,你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他有没看错?队长居然脱掉衣服扔在了男人的肩上。还说没奸情,这不是当着真相撒谎?西蒙捂着嘴,满脸亢奋和意
淫。
结果被身体侧过一角的袁风看见他这副心怀鬼胎的丑相给甩了一耳光,就这么抓着头发拖走了,李先把头扭到一旁,
在两人离开之后,才抓着那件还留有队长体温的衣服,手指微微颤抖。
实在闲着无聊,他给地中海的唐拨了个电话了解了下那边的情况。
这段时间调教师充当着他的眼线,唐非常聪明不需要他的指点就明白该怎么做,在这样复杂的利益环境里既然独善其
身不能那么就选择与别人合作,毕竟出现一点差池就会让他以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唐不愧是合作伙伴的最佳人选,他搞到的情报都具有重要的价值。‘狼群’因为这惨烈的一役名声大噪,据说身价一
下就提高了几个档次,袁风更是被誉为佣兵界不可多得的奇葩,不少保镖公司以及特种部队都跑来挖角。泰德撕毁了
与暗血签订的合约,并威胁她们不准告密,然而暗血心有不甘接了另一单任务前往缅甸,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想破坏‘
狼群’的计划,而泰德软硬兼施利诱威逼,让她们放聪明点最好别从中作梗,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反正不会少了她
们的好处,以后他会给予补偿替她们介绍生意。
姜还是老的辣,泰德这家伙人老心不老,不仅替‘狼群’打点了一切,还为他李先准备了一份卖身契,这次回去肯定
会被逼着给他那双腿立下军令状,不过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凭什么相信李先别无他求一定会安安心
心为他做事?
挂掉电话,发现太阳已往西边坠去。
初春的寒意涌了上来,田野上那些毛茸茸的绿也蒙上一层冷冷的灰色。
男人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扣子,望向远方的眼神染上了一分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