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你以为你现在为他这样折腾自己他会感激吗?我告诉你,这种人连自己的至亲都不放在心上,更不会把你
放在心上。你明白吗?”因为心急,她终于忍不住推了曼曼一把。曼曼瘦弱的身体动了动,终于面上表情起了变化。
却是“噗噗”的迅速滴落大颗的眼泪。倒是让清月惊着了,忙拿出一条手绢为她擦拭,并安慰道:“别哭啊,我也是
为你好啊!你要是心里难过,我就不说了。不哭啊!”
曼曼只是摇头,抽噎着说:“我知道,姐姐。我明白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喜欢他。即使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
样的人,知道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我停不住了,对不起,姐姐!”
清月终于还是走了,只留了曼曼一个人呆呆坐在屋里。她呆坐了一会,起身走到墙角,在一道隐秘的裂缝中细细摸索
了一番。一道幽绿的光芒闪过,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静静的躺在她手心上。曼曼痴痴的望着那只玉镯,心里想着
陶丹枫的那番话:“去拿到那冉氏贱人的一件私人物事,随后再把它塞给你们王府一个小厮。记住,一定要是个有机
会接近内宅的小厮。”
与此同时,陶丹枫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因许久不得消息便有些烦躁了“曼曼那蠢货,就知道她成不了事。看来我还得
想其他办法。”他咬着牙愤愤心道。只要一想起这个时候,他痛恨的那个女人,冉氏,那个破坏了他平静安然生活的
罪魁祸首,他就恨不得生啖其肉。
他这段日子过的非常艰难。陈渊对他越来越冷淡,自从终于被陈少奶奶留宿之后更是可以将近一个月不来找他,似乎
彻底将他遗忘了。陈府里本来就都是些趋炎附势的,此刻见他失了宠,一个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别说伺候了,天天
茶凉了都没个人换。陶丹枫日子越过越憋屈,终于有一天在陈渊难得来他屋里时大发雷霆。陈渊此时哪里还怕他,当
即果断的抽了他两耳光再加了一脚。陶丹枫从小到大除了被关进大牢的那段时间,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当即一双杏
眼瞪圆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我?”陈渊毫不畏惧,反手又是一耳光:“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敢跟我顶嘴
。打你怎么了?我就算是打死你也不怕,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奴籍,就算是我打死你顶多赔上点银
子。”陈渊边骂骂咧咧的,当即想起这段时日在陶丹枫面前受的窝囊气,越想越怒,干脆将陶丹枫狠狠的打了一顿。
陶丹枫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惯了,现在居然被他打了一顿。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反抗和躲闪了。
陈渊打完之后,看他居然呆愣愣怯生生的瞧着自己,再联想起往日自己在他面前做小伏低的窝囊相,真是恼羞成怒。
打完之后留下一句狠话“贱人,就不配别人对你好!”然后便不管不顾的走了。时候陈少奶奶听说了,便派人送了一
些上好的外伤药来。陶丹枫不收,统统当着来人的面甩了出去。陈渊听了,当晚便命人将他赶出了陈府。
陶丹枫没想到他居然敢真对自己这样绝情,当即又是羞恼又是恐惧又是惊惶不安。他今后该怎么办?陈府是再呆不下
去了,他在街上游荡了一整天都找不到落脚处。终于晕倒在街上。
待到醒来,妹妹白芍面露寒霜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待他醒来,便冷冷道:“总算活过来了,既然醒了,就好生养着,
行院里不是救养堂,医药费什么的,就靠你自己来还吧。”于是,待他伤好之后的一天晚上,一个男人摸进了他房间
……第二天,他便正式在行院南风馆挂牌,“丹枫公子”招牌一打,多少人趋之若鹜,一个月时间,他便成了红牌。
过去众人仰望的丹枫公子,今日也只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他如何不恨?恨白芍,恨陈家,恨陈渊,要恨的人太多,该诅咒的事情太多,只能一个个的去想,最先害他的人是谁
?那个死在他车前的蠢女人,对,就是她。可惜她已经死了。那么第二个,又是谁??陶丹枫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了
──冉、玉、浓!!
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人讥笑?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从晋王府离开后来遇到陈渊?都是她,都是她。而
现在她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王妃了,更很有可能会成为未来的皇后。凭什么,她害了自己,却还能永享尊荣富贵,自
己却失了清白,沦落风尘!都是她,他要报复,他要把她从云端上拉下来,让她也尝尝从高处跌落的滋味。
当一个人存了心想要报复陷害别人时,再蠢的人也会变得聪明起来。陶丹枫想了又想,终于把主意打到了曼曼头上。
于是,他要曼曼偷一件冉玉浓贴身的物事,并找机会放到王府里一个合适的年轻男人身上,随后再散布谣言,说王妃
红杏出墙。只要有这个,任那冉玉浓如何受宠,怕是也不得安生。
陶丹枫做了这个他以为毒辣而可行的计谋,却独独忘了曼曼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或许说,他从来都没有仔细注意过
曼曼。此刻曼曼对着那个她偷偷收起的翡翠镯,泪流满面,脑子里想起表姐,想起爹娘,想起王妃,想起了很多很多
人,最后,最鲜明的印象,确实那满园的梨花中,一身素白,长身玉立的翩翩美少年……
42.爱昵
赵璟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所有人都看出来他将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与此同时,赵豫越来越忙了,经常是几天不回府
。一应起居用具都还需要冉玉浓吩咐清月打点了送进宫。几天不见他,冉玉浓又是挂念担心又是觉得空虚寂寞,连着
几天也有些心不在焉。
这一天,清月和皓月正陪着他聊天解闷。突然胧月过来,瞧瞧冉玉浓又看看清月,颇有些欲言又止。清月觉得奇怪,
便问:“你做什么呢?”冉玉浓也注意到了,心念一动,便有些紧张,忙问:“是不是王爷那有什么消息了?你快说
,别瞒着我。”胧月看他脸色都有些变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王爷。是……是……”她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冉玉浓稍稍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一急之下怒喝道:“到底什么事,快说!!”胧月干脆说了:“是一个小丫头,叫
曼曼的。陈嬷嬷在她房里搜到王妃丢了的那个翡翠镯,现在正带了她在屋外候着呢。”
这话一出,冉玉浓颜色舒缓下来,可清月却唰得白了脸。冉玉浓回头看了看她,随后和颜悦色的对胧月说:“去把她
带进来吧。”胧月答应着去了,没多会便带了两个人进来。没有废话,那个嬷嬷拉着脸色苍白的曼曼一起跪下,随后
双手奉上一只翡翠镯子。胧月忙上前去接了来再递给冉玉浓过目。冉玉浓拿在手里瞧了瞧,果然是自己弄没了的那只
,不由得皱皱眉,旁边清月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冉玉浓抬眼瞧了瞧地上跪着的两人,那嬷嬷满脸的邀功,而曼曼却神色木然不知所想。冉玉浓沉思了一会,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那嬷嬷先抢先开口道:“回娘娘,今日老奴本来是到这小蹄子屋里去骂她的。娘娘您不知道,
这小蹄子最近都要翻天了。天天窝在屋里什么活都不干。老奴就烦了,直接上她的房把门踹开。没成想踢开门一进去
,就瞧见那小蹄子躲在屋里,手里就拿着这个镯子。老奴一看就知道不对了。马上把镯子拿过来一瞧,果然就是跟王
妃您丢的那个是一对的。当下就把她拉了过来,给您发落。”说完还抬手在曼曼胳膊上狠狠的拧了几把,骂道:“这
小蹄子真不是好歹,王妃平日里待你很好啊,你怎就这样忘恩负义。”说着又要打几下,被冉玉浓制止了。
他转眼瞧着曼曼,问:“曼曼,你怎么说?”曼曼听到问话,并不惊慌,唯有满脸的疲惫的说:“奴婢自知罪该万死
,请王妃发落吧。”随后便闭口再不提什么。冉玉浓却觉得有些奇怪,问:“你偷这个镯子是要做什么?难道你缺钱
了?难道你的月钱没有按月发吗?你若有苦处,可以说出来,我来为你做主。”他和颜悦色,曼曼却并未领情,只说
:“王妃大慈大善,是奴婢不争气,瞧这镯子宝贵,想偷着拿出去换钱。奴婢配不得王妃您的大恩,求王妃快快发落
了奴婢,让奴婢罪有应得吧。”说完之后她俯身大拜,竟是主动要求受惩罚了。
清月在旁心急如焚,终于忍不住喊出来:“曼曼你失心疯了?”待喊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怯怯的瞧了瞧冉玉浓。冉
玉浓却并未追究,只是皱着眉瞧着曼曼陷入沉思当中:他跟前的侍女,除了几个月字辈的大丫鬟都是每月5两月钱,底
下都是二两到三两不等,且每隔两三个月都有按制补放,逢年过节府里都有丰厚赏赐。按说是决不至于到手头紧的要
偷窃的地步。再说自己的首饰什么的多得是,为何非要偷这个翡翠镯子。上面刻有天家贡品和晋王府的印记,天下哪
家敢收?偷它就等于是偷个烫手山芋揣在怀里。曼曼在王府这么久,不会这样糊涂。莫非其中另有隐情?若真是这样
,那可真的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冤枉了这样一个小姑娘。于是,他开口道:“先将她带到浣衣巷关着,过几天再处
置。李妈妈举报有功,赏她三个月俸禄。”那李妈妈当即喜不自胜的磕头谢恩。曼曼仍旧是麻木的无动于衷。
到了晚上,赵豫又回来了。冉玉浓欢喜的将他引进门,亲手为他除去外衫换上家常衣服。随后找个机会对清月说:“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看看你妹妹,跟她好好谈谈,这事其中有些蹊跷。你去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再来回我。”
清月听了一愣,忙回了声是多谢王妃这才出去了。冉玉浓见她走了,也转身去找赵豫。
赵豫见他过来,先一把将他抱住,搂在怀里,问:“刚刚在外面说什么呢?”冉玉浓忙笑着回答说:“没事,我底下
一个侍女犯了错,我就罚了她,又怕她所想,所以让清月去看看。”赵豫听了不以为意,说:“一个小侍女,罚了就
罚了。何必多操这个心?”随后又爱怜的点点冉玉浓鼻子,笑说:“你啊,就是太心善了。”冉玉浓低头一笑,转移
话题问:“今晚上,是不是早些歇息了?免得明天精神不好。”没想赵豫扬眉故作诧异的问:“什么?难得我好容易
回来一趟,你叫我什么都不做就睡?好狠心的娘子啊。”一只手已经暧昧的覆上冉玉浓胸前。
冉玉浓羞红了脸一笑,却抬头在赵豫唇边落下一吻。随后,却将赵豫推到床边坐下。赵豫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冉玉浓
满脸羞涩的说:“你这些天太辛苦了,还是别太费力了。今晚上,我来伺候你。”说着,竟真的开始当着赵豫的面宽
衣解带。
他动作不慢,虽然满面羞涩,手下却没有丝毫迟疑,不一会便将腰带裙带全都解开。赵豫看了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伸
臂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坐着,随后贴着他脸颊说:“到我怀里来脱。”冉玉浓轻轻嗯了一声,将上身衣物全部拉下,露
出美好的双乳和纤细的锁骨。随后在赵豫怀里转了个姿势,变成双腿张开面向赵豫跨坐在他膝上。赵豫双手扶上了他
柔韧的腰肢,冉玉浓却咬着唇摇头笑了。引着赵豫的手,放到了自己挺立的双乳上。带着那双大掌在自己双乳上揉捏
,似乎忍不住笑的说:“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我的这里。”
赵豫的下身越发紧了,隔着几层衣衫直顶着冉玉浓同样起立的粉茎。脸上却一脸赞许温柔的微笑的说:“里面有好多
奶水。”可不是,就在他们一挤一揉之后,些许奶水便从玉乳中挤了出来沾湿了两人的手。冉玉浓也笑了,说:“我
来喂你。”随后从赵豫膝上微微起身,扶着一只乳,将那粉色乳头小心的喂入赵豫嘴里。赵豫却并不急着咬住,先用
嘴唇轻轻点了点小巧可爱的乳头,随后才欢喜的含住开始吮吸。冉玉浓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向后张嘴无声的喘息
着。
赵豫愉快的吮吸着爱人乳房中蕴藏的奶水,一双手在冉玉浓身上四处游走爱抚着。冉遇到碍事的衣服又不耐的拉扯。
玉浓轻轻的笑了,将他的双手拉开。赵豫抬眼望了望他,嘴里也停止了吮吸。冉玉浓安抚似的拍拍他,嘴里说道:“
没事,继续。”更是将已经被吮吸的红润的乳头拿出来,换上另一颗。随后将赵豫的双手按到自己双乳上,嘴里继续
说道:“握着你最喜欢的,其余的让我来。”赵豫果然乖乖的握着他双乳搓揉起来。
此刻他表现的像个乖顺的孩子,让一直被他百般宠爱呵护的冉玉浓油然升起一种爱怜柔情之心。他单臂勾着赵豫的脖
子,空出一只手来继续宽衣解带,直到自己一丝不挂。随后将赵豫的裤带解开,拨开层层衣物,放出蓄势待发的肉刃
。赵豫也觉察到他的动作,停止了吮吸奶水,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又看了看他,不说话。眼神里居然有了一丝调皮:
看你接下来怎么做?
冉玉浓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推推他说:“上床去。”赵豫爽快的照办了,随后兴致勃勃的躺在床上瞧着冉玉浓。冉
玉浓一笑,随后开始为他脱衣。赵豫全程配合,直到两人坦诚相见。冉玉浓动作妩媚撩人的爬到他身上,随后一点点
,细致而温柔的吻着他的面颊。每一处都没有遗漏,就像赵豫平常对他做的那样。随后他的吻一路下滑,在赵豫年轻
精壮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缠绵的吻痕。赵豫微眯着眼,感受到身上湿湿痒痒的热吻,满意的一叹。
没过多久,冉玉浓又爬了上来,这次直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赵豫的回应是狠狠的掐住他的
乳搓揉。两人激烈又缠绵的热吻着。赵豫抱着他,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毫无间隙,就像此刻两人的心一样贴近
。赵豫一只手在他腰上来回抚摸,还未有下一步行动,没想冉玉浓却一把抓住它,随后牵引着它来到自己臀间,随后
嘴唇贴着赵豫的耳廓,轻声却明确的说:“插进去!”
赵豫都有些吃惊了,一把带着坐了起来,两人的姿势顿时变成了冉玉浓骑坐在他怀里。冉玉浓有些不解,问:“怎么
了?”赵豫一双眼有些诧异的瞧着他,问:“你今天,好主动啊!”冉玉浓一愣,随后又是一笑,然后紧紧抱着他,
一双清澈又妩媚的眼深深的望向他眼里,说道:“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相公。我们本来就该如此,是不是?”赵豫先
是一愣,随后也笑了。两人抱在一起相视而笑,地下赵豫的手已经伸入一指到冉玉浓媚穴之中,引起冉玉浓又一声轻
哼……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内风景已越发旖旎,静谧的室内让那一丝丝撩人的轻喘娇吟声发酵成暧昧淫靡的气息在四周流动
着。冉玉浓骑在赵豫腰上,双手撑在他胸口上,腰肢柔韧的前后扭动着,嘴里仍旧忘情的喊着:“啊~相公啊哈……嗯
……快些……再深些,啊~~”赵豫果然不负妻望,曲起双腿,挺腰向上狠狠顶入,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叫,随后更加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