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以,起码要有好感,反正可以选择的这么多,为什么不找个自己喜欢的,”
“不会真喜欢上吗?”
“当然也有啊,如果比较契合的话。”
“还是性吗?”
“不要对性抱有成见,喜欢一个人想和他发生关系是再自然不过的,如果没有这种冲动,只能说明你还不够爱他。”
“这些不要真名的人也是吗,哼”
“呵呵,这是两码事,成熟男人对是玩玩还是认真应该有分寸的。”
被这么说,感觉一下子就被赌上了嘴,
不成熟吗?
感觉更像女人,
我做不到,至少在不成熟的现在,我办不到,
没有爱的性,
我不能接受,
“要走了吗?”
“嗯。”
“他出去有一会了,应该很快就回来。”
“不用了。”
也许我还没有整理好,
我还不成熟,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下次吧。”
靠在墙上,呼吸了几口,
知道没事就行了,
以后再说吧,
要是还有以后的话。
在gay吧门口的稍事停顿,
绊住了我想要离开的脚步,
因为那个熟悉的粗暴冰冷的口吻,
只是这次不再是对我,
可以被忽视的角落,
仔细看已经围着的几个人,
高出的半个头,
为什么这么确定就是那个男人,
遇上麻烦了,
按着还有点淤青的伤口,
和我一样的伤口,我留在他身上的,
按着还有些发痛,
内容变得有些不堪入耳,
“有警察,警察来了。”
骂了几句粗口,吐了几口唾沫,
至少安全了,
按着胸口轻轻地输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发现,
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就在我的身后,
这么发烫的热度,为什么停留,
应该走的,
可就是迈步动步子,
两个男人就这样僵持着,
热度还在升温,完全没有冷却的趋势,
还是没有人想要先开口吗?
问完我就走,
不会再缠着他了,
“我,”
“真贱。”
什么?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话都咬断在喉咙里,
“没错,我就是贱,可是总比你好啊,至少我还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你呢,明明这么讨厌男人,却要脱光衣服被他们那样摸,难道不是比我更贱吗?”
要打我吗?
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打下来我就可以死心了,
任命地阖上眼,
眼角却早就湿润,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
让我没有心理准备的接受了,
没有抵抗地被攻陷了,
让我有些不甘心,
可是却没有舍得咬下去,
为什么,
这个男人为什么让我有这么多解释不了的问题,
这个吻让我眼角不能克制的流泪,
连嘴角都别的咸了起来,
呼吸变得困难了,却舍不得松开这个吻,
这个人想要我,
这样的错觉,
我却接受了,
“呼……呼……”
温柔地舔着我的眼角,亲吻湿润的睫毛,
不想睁开眼睛,
这样的温柔太梦幻,
太没有安全感,
感觉肩上一沈,
下意识张开眼睛,
这个男人就这样屈着腰靠在我的肩上,
翘起的发丝游移在鼻尖,还能闻到洗发露的香味,
想要揉他的冲动被生生地遏制了,
只是僵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为什么让我这么素手无策。
“我这么贱,你还要管我,笨蛋,”
什么?
这可以算是表白吗?
感觉过了很久,
还在僵持的身子,
只有轻轻地风鼓动着我微微点了下头,
然后他就抬起了头,垂帘着眼睛,没有看我,
我只是低着头,感觉被他的影子包裹着,
不愿喘气,深怕会漏掉一丝声响,
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直到那个影子从我身上一点一点被抽走,
然后将我暴露在阳光下,
我才清醒过来,
他走了。
就像做了场梦,
或者说那就是场美丽的美,
带着点心痛的甜蜜,
让我迷醉,醒了却茫茫然。
第十四章:闹鬼
那个时侯每晚都会做噩梦,
妈妈常安慰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如果这个梦太甜蜜了,
是不是也是反的,
他没有再翘课,
每天也准时回了家,
可是我知道完全不一样,
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烫人的热度,
低垂的眼睛,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
他可以和那些不关心他的别人热络地大声聊天,
但是我,没有开口,没有微笑,
没有任何我细心想要找到的暗示,
为什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不是他对我表白吗?
虽然是我自作主张地这么认为,
可是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要做这么让人误会的举动,现在这样突然不理人又算怎么一回事啊,
因为他平静的心又轻易的烦躁着,
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混蛋,要甩也是老子甩了他啊,
他有什么可以甩我的,明明不是我向他表白啊,不要搞错好不好。
“说,鬼鬼祟祟干嘛,”
“听说了吗?”
“什么啊?”
“就是那个红砖老楼喽,”
“不知道,”
“哇,这都不知道,”
“要说就说,老子要走了,”
“等一下吗?说说说,就是前几天啦,不是只有那个红砖老楼上自习可以到夜里吗,前两天不是有一次突然半夜下雨吗,好像是隔壁哪个班的女生,听说好像还挺漂亮的,不是要考试吗,就壮着胆子去了几天,都没什么事,就一直去了,那天好像因为下雨就待的迟了点,快关灯的时候才出来,给男友打了电话就在门口等着,哪知道突然有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拍了她的肩膀,然后就听到女生的惊声尖叫,那时候好多人都说听到了,渗得慌,现在听说那个女生还在医院,校方也还没有说什么,现在正传地沸沸扬扬的,好多版本,还说老楼以前是乱葬岗,日本人屠杀的时候死了好多人,还有说以前是监狱专门关重刑犯的。”
“无聊,”
“信信总是好的,”
“知道了,欧巴桑妈妈,”
“怎么这样啊,好心没好报。”
真是无聊,难道是高考压力太大吗,怎么现在变态这么多,活在地球上真是越来越不安全了,
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
如果不是厕所爆满,下课时间有限,我只好跑上来,
什么啊,他身边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是谁啊?
他居然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什么啊,这个花心猪,他居然劈腿,混蛋,混蛋……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的小弟弟,
“干嘛?”
真挫,
身体总是不听指挥就先斩后奏了,干嘛这么没有底气啊,
搞外遇的是他好不好啊,
“你……没有话要向我交代吗?”
我声音什么时候小的和蚊子一样啊,拿出点气魄来啊,
“没有,放手。”
你算什么啊,叫老子放就放,老子多没面子啊,
“萧同学???”
是刚才那个女生,什么啊,老牛吃嫩草吗,瞎眼了,他是玻璃,看不出来啊,
“放手,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
“不用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搞什么啊,自己就像抓到恋人偷了人就要耍小性子的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这闹的又是哪一出啊,
快滚啊,还杵在这挡老子的路干嘛,没看见有人在等你啊,
“萧同学???”
“知道了,来了。”
什么啊,要哭的样子,以为我不会啊,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要不是我是男人要点面子,我现在可以马上哭的比你还壮烈,不就是哭的比我风情万种一点吗,男人才不吃这一套,假死了,
女人哭一下就跑过去,真没种,
为什么没有跟上去呢,
白痴说什么呢,真没种,我又不是跟踪狂,干嘛老跟在那混蛋屁股后面啊,要是真看到什么长针眼的镜头,呸呸呸,
“秋你怎么还在啊,”
“干嘛,不行啊,”
“没没事,那个要不一起回去吧,”
“怎么,害怕啦,”
“呵呵,是有点啦,”
“蠢货,走啦”
“呵呵,等等我啦。”
“秋走错了啦,这边这边啦。”
只是一个背影而已,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那个花心猪啊,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就往他的方向去了,
“快放手啊,”
“秋,错了啦,那里是老……楼呃,”
是吗?这么一看他刚才一闪而过好像真得是进了那里面,
“所以秋,这边啦,这边,”
“你先回去吧,”
“不行啦,等等啦,”
本来跟着别人就很不光彩了,现在还要拖个胆小怕事的,
“放手啦,不是叫你回去了吗,跟过来干嘛,”
“呵呵,”
“蠢蛋,警告你不要拖我后腿,”
“哦……”
真是的,火大,那头猪滚哪去了,这么快就不见了,
“上楼吧,”
“秋等等我啊,”
这楼看来真是太久了,大部分的光线都被爬满的老藤遮住了,如果是冬天的话,这里要阴暗到什么程度啊,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想想也是,刚发生那种事,
“干嘛”
“秋,我怕,”
“胆小鬼,我可早警告你了,”
“秋,”
“干嘛啊,别吓我,”
“我老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呜~”
“闭嘴啦,恐怖电视看多了吧,妄想症,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拿开啦,叫你拿开没听见啊,”
“你~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五章:头大
“余清秋,余清秋,余清秋,”
别恍了,头好晕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了没,”
“醒了,”
“我是谁?”
“混,蛋,”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咬够了?”
什么啊,难道我的小虎牙退步了,好歹吱一声啊,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疼疼疼,混蛋,老子脸都肿了,”
“我的手也一样啊,扯平了,”
MD,有种也让老子打你几个巴掌看看,
“土拨鼠呢?”
“喏,好像还不怎么肯接受现实的样子,”
“丢脸,鬼啊,那个鬼呢,真的是鬼啊,”
“咳咳”
哇,不要突然冒出来好不好,
“他站那很久了,是你自己诈尸的太投入了,”
哇,你会读心术啊,
“是他存在感太稀薄了好不好,”
“咳咳”
靠,还咳,还以为是肺痨,长得也挺肺痨的,
“咳咳,真不好意思,我的团员吓坏你了,还有你的朋友,”
“你也不是人?!哎呀,打头会笨的,”
“你聪明过?”
靠,看在鬼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马,
看着这个有,呃,怎么说呢,目测有2.5个我的“熊”委屈地缩成一团,哭地像倩女幽魂萦绕三尺,
我很想劝慰劝慰小熊童鞋,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你?”
“哇~”
“别哭了。”
头大啊,这就是鬼吗?对不起啊,鬼,我太侮辱您老人家了,
“干嘛?”
我记得土拨鼠兜兜里总会塞几块巧克力的说,
“过来,”
“呜~”
“闭嘴,”
哎,怎么有人可以顶着大叔的脸还能有胆子委屈的这么楚楚吓人呢,
我伟大的父爱怎么泛滥的出来啊,
“要吃巧克力不?”
“靠,要就吱一声,”
“吱~”
我晕,
哎,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怎么觉得在我面前的这三个人没有一个看着不像鬼的,特别是这个一直在咳的肺痨大叔,
“这不好意思啊,肥仔也不想的,那天只是觉得那个女生很好看就想搭搭讪,没想到那个女生反应会这么大,”
“大吗?我觉得是正常反应,”
听见了,不是吧,有人说过熊也是水做的吗?
“土拨鼠还有巧克力没有,”
“这边的没了,”
“那边,”
“哦我一般只放这边,”
我想打人,
“我我这边放棒棒糖,”
我想揍人,
“拿出来给他,”
“哦,你得还给我,我我错了。”
“她谁啊?”
“我我叫小美,”
少女漫画看多了吧,这三个人是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又凑在一块的,这么狗血的概率,
“你为什么在这啊?”
“嗯?”
“干嘛,不能问啊,”
“你想知道?”
“嗯……”
“不告诉你。”
靠,这厮怎么这么欠抽呢,我真想打自己一嘴巴子,
“很抱歉,也许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不过我们这个社团不怎么景气,呵呵,见笑了,不过本来还是可以再发展下去的,更何况我们一直在排这个剧,可是因为这个事情被校方勒令禁止了,我和肥仔都是考了好多次都落榜的老生了,本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志同道合所以才办了这个演绎社团,因为要高考所以都离开了,只有剩下的我们三人,可我们还是充满着斗志的,”
“社长,”
“小美,肥仔,”
“呜~”
黑线,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狗血俗漫里待久了,毛状况啊,有木有人给偶解释解释啊,
“不好意思,一下子控制不了情绪,见笑了,”
你也知道啊,
“说实话,本来我们排的这个剧就挺反动的,校方也就是找了这个借口,不过我们也想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放弃的,即使妥协了,也还是会在高考以后奉献给广大学子的,”
“社长,”
“小美,肥仔,”
“够了,”
真是让人牙痒,
“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
“帮我们求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