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有雨——椰香甜杏

作者:椰香甜杏  录入:11-20

“当然不可以,起码要有好感,反正可以选择的这么多,为什么不找个自己喜欢的,”

“不会真喜欢上吗?”

“当然也有啊,如果比较契合的话。”

“还是性吗?”

“不要对性抱有成见,喜欢一个人想和他发生关系是再自然不过的,如果没有这种冲动,只能说明你还不够爱他。”

“这些不要真名的人也是吗,哼”

“呵呵,这是两码事,成熟男人对是玩玩还是认真应该有分寸的。”

被这么说,感觉一下子就被赌上了嘴,

不成熟吗?

感觉更像女人,

我做不到,至少在不成熟的现在,我办不到,

没有爱的性,

我不能接受,

“要走了吗?”

“嗯。”

“他出去有一会了,应该很快就回来。”

“不用了。”

也许我还没有整理好,

我还不成熟,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下次吧。”

靠在墙上,呼吸了几口,

知道没事就行了,

以后再说吧,

要是还有以后的话。

在gay吧门口的稍事停顿,

绊住了我想要离开的脚步,

因为那个熟悉的粗暴冰冷的口吻,

只是这次不再是对我,

可以被忽视的角落,

仔细看已经围着的几个人,

高出的半个头,

为什么这么确定就是那个男人,

遇上麻烦了,

按着还有点淤青的伤口,

和我一样的伤口,我留在他身上的,

按着还有些发痛,

内容变得有些不堪入耳,

“有警察,警察来了。”

骂了几句粗口,吐了几口唾沫,

至少安全了,

按着胸口轻轻地输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发现,

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就在我的身后,

这么发烫的热度,为什么停留,

应该走的,

可就是迈步动步子,

两个男人就这样僵持着,

热度还在升温,完全没有冷却的趋势,

还是没有人想要先开口吗?

问完我就走,

不会再缠着他了,

“我,”

“真贱。”

什么?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话都咬断在喉咙里,

“没错,我就是贱,可是总比你好啊,至少我还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你呢,明明这么讨厌男人,却要脱光衣服被他们那样摸,难道不是比我更贱吗?”

要打我吗?

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打下来我就可以死心了,

任命地阖上眼,

眼角却早就湿润,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

让我没有心理准备的接受了,

没有抵抗地被攻陷了,

让我有些不甘心,

可是却没有舍得咬下去,

为什么,

这个男人为什么让我有这么多解释不了的问题,

这个吻让我眼角不能克制的流泪,

连嘴角都别的咸了起来,

呼吸变得困难了,却舍不得松开这个吻,

这个人想要我,

这样的错觉,

我却接受了,

“呼……呼……”

温柔地舔着我的眼角,亲吻湿润的睫毛,

不想睁开眼睛,

这样的温柔太梦幻,

太没有安全感,

感觉肩上一沈,

下意识张开眼睛,

这个男人就这样屈着腰靠在我的肩上,

翘起的发丝游移在鼻尖,还能闻到洗发露的香味,

想要揉他的冲动被生生地遏制了,

只是僵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为什么让我这么素手无策。

“我这么贱,你还要管我,笨蛋,”

什么?

这可以算是表白吗?

感觉过了很久,

还在僵持的身子,

只有轻轻地风鼓动着我微微点了下头,

然后他就抬起了头,垂帘着眼睛,没有看我,

我只是低着头,感觉被他的影子包裹着,

不愿喘气,深怕会漏掉一丝声响,

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直到那个影子从我身上一点一点被抽走,

然后将我暴露在阳光下,

我才清醒过来,

他走了。

就像做了场梦,

或者说那就是场美丽的美,

带着点心痛的甜蜜,

让我迷醉,醒了却茫茫然。

第十四章:闹鬼

那个时侯每晚都会做噩梦,

妈妈常安慰说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如果这个梦太甜蜜了,

是不是也是反的,

他没有再翘课,

每天也准时回了家,

可是我知道完全不一样,

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烫人的热度,

低垂的眼睛,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

他可以和那些不关心他的别人热络地大声聊天,

但是我,没有开口,没有微笑,

没有任何我细心想要找到的暗示,

为什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不是他对我表白吗?

虽然是我自作主张地这么认为,

可是难道不是吗?

为什么要做这么让人误会的举动,现在这样突然不理人又算怎么一回事啊,

因为他平静的心又轻易的烦躁着,

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混蛋,要甩也是老子甩了他啊,

他有什么可以甩我的,明明不是我向他表白啊,不要搞错好不好。

“说,鬼鬼祟祟干嘛,”

“听说了吗?”

“什么啊?”

“就是那个红砖老楼喽,”

“不知道,”

“哇,这都不知道,”

“要说就说,老子要走了,”

“等一下吗?说说说,就是前几天啦,不是只有那个红砖老楼上自习可以到夜里吗,前两天不是有一次突然半夜下雨吗,好像是隔壁哪个班的女生,听说好像还挺漂亮的,不是要考试吗,就壮着胆子去了几天,都没什么事,就一直去了,那天好像因为下雨就待的迟了点,快关灯的时候才出来,给男友打了电话就在门口等着,哪知道突然有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拍了她的肩膀,然后就听到女生的惊声尖叫,那时候好多人都说听到了,渗得慌,现在听说那个女生还在医院,校方也还没有说什么,现在正传地沸沸扬扬的,好多版本,还说老楼以前是乱葬岗,日本人屠杀的时候死了好多人,还有说以前是监狱专门关重刑犯的。”

“无聊,”

“信信总是好的,”

“知道了,欧巴桑妈妈,”

“怎么这样啊,好心没好报。”

真是无聊,难道是高考压力太大吗,怎么现在变态这么多,活在地球上真是越来越不安全了,

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

如果不是厕所爆满,下课时间有限,我只好跑上来,

什么啊,他身边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是谁啊?

他居然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什么啊,这个花心猪,他居然劈腿,混蛋,混蛋……我要画个圈圈诅咒你的小弟弟,

“干嘛?”

真挫,

身体总是不听指挥就先斩后奏了,干嘛这么没有底气啊,

搞外遇的是他好不好啊,

“你……没有话要向我交代吗?”

我声音什么时候小的和蚊子一样啊,拿出点气魄来啊,

“没有,放手。”

你算什么啊,叫老子放就放,老子多没面子啊,

“萧同学???”

是刚才那个女生,什么啊,老牛吃嫩草吗,瞎眼了,他是玻璃,看不出来啊,

“放手,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

“不用了,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搞什么啊,自己就像抓到恋人偷了人就要耍小性子的女人,

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这闹的又是哪一出啊,

快滚啊,还杵在这挡老子的路干嘛,没看见有人在等你啊,

“萧同学???”

“知道了,来了。”

什么啊,要哭的样子,以为我不会啊,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要不是我是男人要点面子,我现在可以马上哭的比你还壮烈,不就是哭的比我风情万种一点吗,男人才不吃这一套,假死了,

女人哭一下就跑过去,真没种,

为什么没有跟上去呢,

白痴说什么呢,真没种,我又不是跟踪狂,干嘛老跟在那混蛋屁股后面啊,要是真看到什么长针眼的镜头,呸呸呸,

“秋你怎么还在啊,”

“干嘛,不行啊,”

“没没事,那个要不一起回去吧,”

“怎么,害怕啦,”

“呵呵,是有点啦,”

“蠢货,走啦”

“呵呵,等等我啦。”

“秋走错了啦,这边这边啦。”

只是一个背影而已,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那个花心猪啊,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脚就往他的方向去了,

“快放手啊,”

“秋,错了啦,那里是老……楼呃,”

是吗?这么一看他刚才一闪而过好像真得是进了那里面,

“所以秋,这边啦,这边,”

“你先回去吧,”

“不行啦,等等啦,”

本来跟着别人就很不光彩了,现在还要拖个胆小怕事的,

“放手啦,不是叫你回去了吗,跟过来干嘛,”

“呵呵,”

“蠢蛋,警告你不要拖我后腿,”

“哦……”

真是的,火大,那头猪滚哪去了,这么快就不见了,

“上楼吧,”

“秋等等我啊,”

这楼看来真是太久了,大部分的光线都被爬满的老藤遮住了,如果是冬天的话,这里要阴暗到什么程度啊,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想想也是,刚发生那种事,

“干嘛”

“秋,我怕,”

“胆小鬼,我可早警告你了,”

“秋,”

“干嘛啊,别吓我,”

“我老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呜~”

“闭嘴啦,恐怖电视看多了吧,妄想症,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拿开啦,叫你拿开没听见啊,”

“你~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

第十五章:头大

“余清秋,余清秋,余清秋,”

别恍了,头好晕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醒了没,”

“醒了,”

“我是谁?”

“混,蛋,”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咬够了?”

什么啊,难道我的小虎牙退步了,好歹吱一声啊,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疼疼疼,混蛋,老子脸都肿了,”

“我的手也一样啊,扯平了,”

MD,有种也让老子打你几个巴掌看看,

“土拨鼠呢?”

“喏,好像还不怎么肯接受现实的样子,”

“丢脸,鬼啊,那个鬼呢,真的是鬼啊,”

“咳咳”

哇,不要突然冒出来好不好,

“他站那很久了,是你自己诈尸的太投入了,”

哇,你会读心术啊,

“是他存在感太稀薄了好不好,”

“咳咳”

靠,还咳,还以为是肺痨,长得也挺肺痨的,

“咳咳,真不好意思,我的团员吓坏你了,还有你的朋友,”

“你也不是人?!哎呀,打头会笨的,”

“你聪明过?”

靠,看在鬼的面子上,我就放你一马,

看着这个有,呃,怎么说呢,目测有2.5个我的“熊”委屈地缩成一团,哭地像倩女幽魂萦绕三尺,

我很想劝慰劝慰小熊童鞋,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风情万种,

“你?”

“哇~”

“别哭了。”

头大啊,这就是鬼吗?对不起啊,鬼,我太侮辱您老人家了,

“干嘛?”

我记得土拨鼠兜兜里总会塞几块巧克力的说,

“过来,”

“呜~”

“闭嘴,”

哎,怎么有人可以顶着大叔的脸还能有胆子委屈的这么楚楚吓人呢,

我伟大的父爱怎么泛滥的出来啊,

“要吃巧克力不?”

“靠,要就吱一声,”

“吱~”

我晕,

哎,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怎么觉得在我面前的这三个人没有一个看着不像鬼的,特别是这个一直在咳的肺痨大叔,

“这不好意思啊,肥仔也不想的,那天只是觉得那个女生很好看就想搭搭讪,没想到那个女生反应会这么大,”

“大吗?我觉得是正常反应,”

听见了,不是吧,有人说过熊也是水做的吗?

“土拨鼠还有巧克力没有,”

“这边的没了,”

“那边,”

“哦我一般只放这边,”

我想打人,

“我我这边放棒棒糖,”

我想揍人,

“拿出来给他,”

“哦,你得还给我,我我错了。”

“她谁啊?”

“我我叫小美,”

少女漫画看多了吧,这三个人是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又凑在一块的,这么狗血的概率,

“你为什么在这啊?”

“嗯?”

“干嘛,不能问啊,”

“你想知道?”

“嗯……”

“不告诉你。”

靠,这厮怎么这么欠抽呢,我真想打自己一嘴巴子,

“很抱歉,也许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不过我们这个社团不怎么景气,呵呵,见笑了,不过本来还是可以再发展下去的,更何况我们一直在排这个剧,可是因为这个事情被校方勒令禁止了,我和肥仔都是考了好多次都落榜的老生了,本就没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志同道合所以才办了这个演绎社团,因为要高考所以都离开了,只有剩下的我们三人,可我们还是充满着斗志的,”

“社长,”

“小美,肥仔,”

“呜~”

黑线,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狗血俗漫里待久了,毛状况啊,有木有人给偶解释解释啊,

“不好意思,一下子控制不了情绪,见笑了,”

你也知道啊,

“说实话,本来我们排的这个剧就挺反动的,校方也就是找了这个借口,不过我们也想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放弃的,即使妥协了,也还是会在高考以后奉献给广大学子的,”

“社长,”

“小美,肥仔,”

“够了,”

真是让人牙痒,

“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

“帮我们求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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