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想下去,站起身随着六王爷而去,尽管背后有人苦苦哀求的声音,但我的心此时却无限的寒冷,也许当你认为他是朋友甚至是愿意与你一起生活的人的信任时,那就是要呗出卖之时,我很敬佩于殿丘,因为他看透了这点,很好的利用了这点,而我是纯粹的失败者。
走在队伍中央,于殿丘却对我道:“早日警告过公子,公子却未听。”我猛然回头看着于殿丘仍然那份沉静。
经过几日的赶路,我发现六王爷并没有带我回京发落,而是向相反的方向,边外进军。我不解,问着为我驱赶马车的马夫:“六王爷不是回京城么?怎么反而背道而驰?”
“马夫只是笑笑,道:“公子不必担心,六王爷是不会将您带回京城审讯的,您就放心把。”我坐了回去,不回京城?难道要找个地方把我解决了?而且还不跟苏北望透露消息?完了那如此就我岂不成了一个真正的孤魂野鬼?
果然就在我乱想一气时,马车停了下来,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后,没有了声音。我好奇地钻出帘子,四周早已没有一个人,我担心地下了马车,再次细心环顾仍是没有一人。
唉,真的是把自己撂在荒山野林中了?突然一群人将我与马车围了起来,他们手里刀剑相向,我于是谨慎地把着架势。“不要吓坏了这个美味的……礼物”
声音从人群以及草丛之后冒出来的,同时那渐渐在月光下显现的黑影,也越来越清晰。鹰般的眼神里满是看到猎物时的欣喜若狂,刀削般高挺的鼻梁在月光下只显出半张脸,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只看到一半的脸,我就干肯定,他是属于恶魔一族的,因为那眼神中吞噬般的热火看着我,令我不寒而栗。
我随着他得不逼近不自觉地后退,“你是谁?”我不知为何手心竟出了一把冷汗。
“六爷,你的礼物我收下了,看来你的定金还算可以,我会考虑你说的事。”他未回答我,却扬声对着空气大叫。我知道他与六王爷在交易,但没想到的是自己却成了交易的筹码。
“喂——你……”还想纠正自己不是那个什么礼物,就被突然间的短箭射中了后背,箭上有麻药,继而身体被那迅速移过来的身影接住,宽厚的胸膛是黑色的铠甲,被托起的下颚,眼前降至的一片黑暗中,随着唇上突然的柔软,陷入汪洋地黑暗……
几日后,我才理清自己所待的地方,非皇宫但却有皇宫般戒备森严,非仙境却仙境般唯美,非酒池却肉林般荒诞,总之是一个非我所能够理解清楚的地方。
今日我仍然看着夕阳的余晖渐渐没入山巅,之后就是大门一敞而开,然后就会有侍女前来提醒,“公子,该沐浴了。”之后便可以看到偌大的浴池中,那个半个脸的男人仍用那个眼光看着我,我此刻仍然不下水池,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他如此要求,冷冷地道:“脱了,下来。”
我仍然怵在原地,第一次也是如此,那时他只是摆摆手,我也就回了房间。但此刻我不相信他还会好脾气。果然他有些微怒,“同样的话,不要我说第三遍。”我笑,因为他就要迁怒,只要他迁怒,那么所有的就会结束。
“十年,十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他兀自说着我听不懂地话,慢慢地解开露出那半边的脸,鹰準的目光投在我身上,我再次落回那鲜活的十年前……
耳边的湿润的呢喃:“知道为何我不给你赎身么?”我用右脸贴着床褥,倔强地看着白色顶级绸缎蜿蜒出的奏摺,而肚脐以下却被抬高到不能再高,体内的硕大火热随着床边站在地上的人律动着,膝盖偶尔会碰到坚硬的床沿,悬空着的脚来回的摇晃,我知道自己就是一具泄欲的工具,没有灵魂没有心。
他说的话却只有这句我听的到:“因为那个卑微的爱。”他说着爱却不断蹂躏着这个躯体,我明白了,爱原来就是折磨。虽然在岸芷汀岚我没有接过除他以外的客人,但我的心却在遇到他时,已然死去。
只是再次回到相府的时候,将他深深地埋葬,然而他的出现让那个脆弱肮脏不堪的我再次的重生,我只能步步后退,我不想再次回到过去,不想看到那个没有灵魂的苏凤萧。
“蓝靖。”他唤着那个名字,他唤出了那个名字。我最怕的名字。就像一直想逃脱却始终逃脱不掉的梦魇。
他起身,全身赤裸着向我走来,然而我拔腿跑的力气却在这一刻消失无影踪。这个可怕的梦魇就如蚕丝渔网,网住了手脚网住了心神,就在这一刻,我又看到了那个八岁的苏凤萧,彻底的沦落。
他狠狠抱着自己,衣物也随之而落,透过氤氲水汽,我看不到任何因为眼前那重叠的一幕幕再也挥之不去……
第23章:苟合
水雾间肌肤紧贴的快要窒息,舌唇被他的两只手指搅弄着不知云里雾里,腰间的一只铁臂也紧紧桎梏着,然而那不断上涨的硕大却紧紧抵着下半身,为何自己一下慌了心神,我不许更不能。
我闭了眼,双手遏止住口里翻滚的那两只手指,用牙一咬,顿时口中一股腥咸。瞬间他抽了出去,而啪地一声,我脸上却多了五根手指印。身体由于被放开,一下跌落至池底,我来不及吸气,只想立马站起来,然而头却硬生生地被按在水中,我敌不过他的力量,但他忘了,这是水,水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武器。
我闭眼凝神,运功而起,霎那间水开始了它艰难地流动,温度一下降到零,结冰的速度我很满意。“想死?”没错我死也要拉你做垫背。
哗地一声,他就从半冰半水的浴池中飞了出去,NND,最后还要我自己向阎王爷报到。只是没想到的是,突然内力中断,他同时也拉我出了浴池……
“呃——”自己吐出一口猩红地血,意识便开始涣散。
他称自己为董承建,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却不知,知道的只是他那鹰準般的眼光能将人冷到谷底。十年前的他不言不语,只是说了那个爱字,之后便消失的利索干净,然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再次来到这里说着如此多的话,却不不再提爱,到底爱是什么,是互相的折磨殆尽还是那无穷的索取。
醒来后,我的房间内没有一人,只有落地的白色床幔和开着的窗,我想站起身却发现没穿衣物,宽大的房中只有这么一张床,找遍了各个角落也没有一块衣料,我只得抱着绸缎厚毯将自己裹着,走到窗边,向下望时却见无尽的的山崖想自己伸着手,我笑,难道他以为我怕死?
我站在窗棂上,向下望着无底的深渊,“你若是想死最好不要跳,因为那里是你最痛恶的地方……”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看来自己无时无刻都被监视着。“酒池肉林,就算死也是被……”
“够了,你们能骗我到何时?”我嘲笑着自己的懦弱,原来我的内心也是惧怕着死亡。
那声音:“现在公子明白了为何主人不给公子赎身了吧?”我再笑,哼,他以为我在生那董的气?
“就是因为公子只要一离开了那个束缚自由的地方,生命的保障就无法维系,所以主人才不给公子赎身的。”哼,这个婆妈的家伙,连死的时候也不给清静点。
无奈我不想听,一纵身,身体顺着意愿向下坠落,忽然间脚踝却被人拉了住,悬挂在陡峭的崖边,我竟然非常的惬意,我用另一只脚用力一蹬,没有想到的是,脚踝上的力道没减反而更增,但身上原本就不贴服的毯子却几近退了去,全身一阵恶寒,丝滑的毯子从我的手中滑下,代替我坠至深渊……
身体被一寸寸拉回了窗棂,身后是异常温暖的怀抱,然而我却不敢贪婪,因为我知道只要自己交出一丝,那么就会有一生的牵绊。所以我紧闭着眼等待他的发落。
久久却只是这个温暖的额怀抱,他将我包裹起来放在床上,却不肯放手。耳边亦须有热气吹过,但仅仅的一丝就不再有。“锁上。”
“是。”我听着那些简单的对话,一只手腕与一只脚踝却感到冰凉的什物,我睁开眼,看着侍女将锁链拷在床顶与天花板链接的吊环上,这锁链的长度局限了自己活动的空间仅限于床。我又笑,身死莫过于心死如果到了如此地步就只有心死了之了。
我放空自己所有的心绪,瞪着他无谓。我想我又变成了一推烂泥。
“好,好,如此甚好,你又回到了这幅样子!”不知他是喜欢我这个样子还是其他,侍女一下退下,门在她身后阖上。而他则异常兴奋的翻身上来,而自己身上他给披上的衣物,我这才发现是层特质的透明紫色轻纱,松垮的下摆根本没有遮羞的作用,他顺着大腿一路向上,便轻易摸到那个敏感地带,一只游弋在胸前的手与下面的手一起运动,使得向来冷淡的身体却有了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见我没有任何反应,他终于熬不住,推起我的双退,极限的打开,将那火热运送至后方。然而紧张的密口惧怕着紧贴它的什物,轰然进攻的火热在“啊——”的痛恨中强然冲击,只是半路却无法宣泄,停滞不前,只得退了热度后悻悻而出。
次日,侍女带着一排大小柱形玉器摆在床边,她温柔地帮我擦拭全身后,就拿着那冰凉的玉器在后方一一试用,当冰凉的玉器滑过紧致的甬道,身体倒抽了一把冷汗,谁知她又抽了出去换另一只,换了第三只时,“公子果然十年未愉过,竟然用最小的。”她像是欢呼什么似的,然而狠狠地往里一按,玉器顶在了最里处,全部没入了甬道,隐约感到后面露出来的尾穗长及膝盖。
侍女复有拉我起来,将我拉至床边让我坐在一个木马上,锁链的份额长度绕过木马的尾部,我只能坐在上面,然而早已无心的我,就算身体再被如何对待也可以叫不醒。木马前后摇晃,而体内的玉器也不断撞击着深处,就算身体受在多的虐待思想也不复存在这就是自己的逃避法则。
现在自己早已没有了求死的念头,所以早已无谓任何。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虚弱地趴在木马上,汗津津的肌肤与木马上的些许白色使得我有了些清醒,原来自己还是和十年期不一样了,那就是那时自己还是个孩子没有任何的欲念,而现在的自己会叫嚣着最高点,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次泄欲,我想自己已经沦为了恶魔的使者,肮脏而不堪,就算心再高傲而身已落至地狱。
第24章:叛国
模糊的视野里,隐约有人影移动至身旁,那漆黑的靴子仿若水里的倒影,依稀难辨,但我知道那是他。
“反应不错,只是倔犟了点,比起十年期有进步。”他说着抱起了我,就向房外走去,又回头看了眼木马,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大夏天的,在屋里怕闷坏了不如我们去外面透透风。”
他抱着躯体来到凉亭坐下,我在他怀中一直没有昏昏沉沉的睡着,如果一直这样该有多好,就再也不用理会外界的所有事情,可以无关乎任何人任何事。突然身后一空便知道他掀起了衣摆,加有力道的手指猛地拉出体内的玉器,浑身一阵,全身的轻松疲倦感立马袭来。我合了眼就欲将睡去。
“哦,这可不行,有了玩具,就不陪我玩了么。”他说着硬是将手指挤进方才退出缩紧的小口,引得全身一阵颤栗,他一手在后面不断地抽动,一手握着那个最脆弱的地方,肆意揉捏,不一会儿那难以抑制的快感再次袭来,晕眩再次占据了头脑。
不待我晕过去,一个翻天身体便被他抱起坐在了他身上,而由于腰间他的手一松,“啊——”后面的甬道一下含住了他的所有……
如此死尸般过活了一周,身体已经彻底负累,空洞的眼神望着房内的一切,不再有颜色不再有声音,仿若世界里只剩下黏在身上的恶心液体与气味。
我想我应该高兴,因为自己马上就可以解脱了,只要死了什么都会随着烟消云散,十八年后就是一个好汉!想到这里我自嘲的一笑,牵动着脆弱的神经,我忽然想到了这一生中遇到的花退殇,于殿丘,还有优人,忽然我很后知后觉地想要求救,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成真正的朋友,哼,也许就是这样才得不到他人的帮助,是啊他们怎么会来救我呢,只有兰静,也许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她了,唉,看来这一生中自己是如此的失败。
“想什么呢?”突然他好心的坐在床头看着趴在床上的我问。“今天又没吃饭?”他看着我却问着旁边的丫鬟。
丫鬟一听立马跪地,“主子饶命,公子不肯吃。”她说着泪水也哗哗地流,我看着竟有了些动容,模糊中是个好看的女子,恐怕侍奉我是你这生中最大的不幸吧。
“不肯吃?硬塞也要塞进去。”他说着就结果丫鬟端过来的一碗粥,看着我仍然不动,他忽然放下碗,拉过我的手臂一带,让我的背靠在他的胸膛,再端过碗粥,“吃吧,你只要吃了,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他的话温柔如加了蜜,我听的一时糊涂,难道是自己在做梦?但看着眼前他送在嘴边的勺子。
“放了我。”我没有想到自己一出声,嗓子沙哑的连自己都听不真切。
没有犹豫的时间他便吐出:“好。”他像是妥协了似的将粥抵在我的唇边。我接受了这不属于自己的恩惠,我知道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但我却忘了他的信守承诺不会让他做到巅之国的一国之君,当然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凤萧,你还记得十年前我向你要的那只萧么?”他说着拿出那只墨绿色的长萧,“想我巅之国一国之君,什么没有什么得不到?但唯独没有的就是你这双眼睛,那里包含了太多太多我不懂的东西,所以我要他一直在我身边,那里面一直只有我!”他说着就开始吹箫,这是一曲与君别,近视诉说的离别愁绪,不思量自难忘……
我听着眼前渐渐地清明,原来他就是十年前的那个说要保护我的董东,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一会儿是个多愁善感,一会儿又那样的暴力专横,原来我一直都害怕他。害怕陷入他的温柔,害怕他的阴晴不定,害怕他的最终抛弃……
原来自己祈望过,带自己走出去。为什么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忽然重蹈覆辙,我终于从那泥淖中脱离出来,现在又被这么一曲打回原型?我自己到底是谁?是不是这个躯体的思想吞噬了我的心神,还是自己本身就就如此的不堪,希望着他这一点点的温存?
不对,所有的事都不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自己是被陷害至此的,是六王爷与他通奸叛国的阴谋,不是的,十年前的所有都不是真的,对,我失去了记忆,对那段记忆已经消失……
“不是……你说的都是假的!”我大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但是这箫声太过熟悉,熟悉的就如从骨子里沁出,往事一幕幕的回旋,直到脑子就要爆炸,“不——”
不言不语已经过了半个月,他仍然没有要放人的意思,什么都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是我的心,它有了感触有了疼痛,每次在浴池中树林中或者马背上狂欢,他都是没有言语冷冷地看着我,就像他不是始作俑者。身体再痛,也没有心痛,因为那揭开的旧伤疤已经不再愈合,唯一的途径就是腐烂化脓。
有一次我偷偷去听他的朝会,大殿上他坐在最高处思索着下一步的打算,道:“艾爱卿有何高见?”始终紧紧锁住的眉就像无法打开的心锁一样,难以猜透他的想法。
堂下的一老臣上前道:“依老臣之见,这个所谓的苏北望的儿子对敌国怕是没多大威胁,所以要挟帝国国军倒不如要挟苏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