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暖气上半挂着,不管怎么躲都是个躲不开,我气的直叫:“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赖二笑着告诉我:“这是干什么的地方,你在这叫有用吗?”
就在我疯了似的嚷嚷的时候,他已经扯开的我裤子,往里伸了进去,他的手太娘的灵活了,钻到我裤子里那一通的乱摸,越是害怕那种感觉越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用力的喘息着,我都为自己急促的呼吸臊的慌,我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他的手指越来越过分,我没想到同性之间也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大家都有的东西有啥好玩的啊!!
他还越玩越上瘾了!
我的后背一次又一次的蹭在暖气管上,手铐紧的我手腕都疼了,我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嗓子又是哑的,到了这个时候真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我实在是扛不住了,打我一顿,再熬个几夜,都好说,这个事我是真恶心啊!
我气的直嚷:“我靠,你快松开,你别……”
“别什么?”他一脸坏笑的,“别给你包起来,看你这么硬气还以为多有料呢,就这点料你也装男人?”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本尊!!
我靠了的!!
我喘息着,汤宝平这壳子是真不给脸啊,都这德行了居然还有了反应了?!!
这不是贱的吗?!
我深呼吸,用力深呼吸,可是没用,那东西不受控制了,我闭紧了眼睛,脸跟火炭一样。
他凑了过来,舔了舔我的耳垂,这地方大概是汤宝平的敏感点,赖二个混蛋,还真对汤宝平的身体了如指掌的,我就觉着汤宝平那壳子就跟不受我控制似的,居然瑟瑟发起抖来。
我知道不能再拧巴着了,再这么乱扛着,非吃大亏不成,我赶紧的嚷着:“我服了,赖二,我服你了,不过你容我……容我……”
他的手指在我说服了的时候,忽然又给了一下力,这一下我身体彻底抽抽了,汤宝平个没节操的!!
我脸红的已经不能看了。
赖二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来,把手上的脏东西慢条斯理的擦我脸上脖子上,一股恶心巴拉的腥味直冲我的鼻子。
“哦。”他摆出个无所谓的高姿态:“那你想怎么服,说来听听?”
“全身心的服。”我被那股恶心的味熏的直想吐,不过脑子没有彻底糊涂,我还有重要的条件没说呢:“就是等国庆节后我再服成不成,等到那时候咱们再正经的好,我保证只要过了国庆节,你赶都赶不走我……”
我知道这事我做的有点不地道,不过估摸着汤宝平那样的应该也不差这点,再说赖二也不见得能跟我坚持三月……
“那这三月怎么办?”
我犹犹豫豫心有不甘的:“那个就当练习白?”
“演习?”
“不不不!!”我头摇晃的跟卜楞鼓似的,“柏拉图……纯精神的,先精神交流再上肉体的……”
赖二似乎在考虑,就在我走神想对策的时候,赖二忽然就贴了过来,直接亲我嘴上,我一下就楞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他长驱直入,在我嘴里翻搅着。
等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才对我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先练习着。”
赖二终于是决定放我走了。
他叫人过来给我开铐子,我本来以为他要放我走的话,需要费些周折,怎么也得跟警察局的人打个招呼解释什么的吧,可我发现自始至终他的态度就跟玩似的,让人放我的时候也是一句解释都没有,那些穿制服的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态度恭恭敬敬的我都牙碜。
赖二亲自给我送回家去的,我走路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看我这样有心留我吃点东西什么的,可我生怕夜长梦多,就在路边随便买了一点,坐在他车里狂吃。
我一点形象都没有了,本来就被关了两天,没睡的人脸色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我又狼吞虎咽的,好几次吃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有次吃的太猛,还被噎住了。
赖二倒是忽然间对我态度好了不少,一看我噎住了,还停车给我倒了杯水。
看他那么在意我的样子,我浑身又冷又热的,心说果然变态的心理正常人是摸不透的。
好不容易熬到我家楼下了,就在我下车的时候,赖二又照着我的嘴来了一口。
我一边安慰自己这是被狗舔了,一边暗自庆幸这不是我本尊。
这么一想,那种恶心的感觉也就去了不少。
结果我刚到家,就听见我妈一边开门一边对我说:“你可回来了,最近你朋友一直在咱们家住着呢!”
得亏汤宝平的妈是个没原则的圣母,真就容下了司方圆。
汤宝平的妈话音刚落,司方圆就跟踩了地雷似的,就从我卧室里扑了出来。
他一看见我,先是怒气冲冲的,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样子,气呼呼的嚷道:“汤宝平你心太狠了,你真就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沉默的走到我卧室里去,无语的坐在床边,司方圆还是不肯罢休,就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在我耳朵边絮絮叨叨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浑身无力的解释着:“我是真有要紧事。”
司方圆这个时候才瞧出我的不对头了,他当下就问我怎么了,不过有汤宝平的那圣母妈在身边呢,我怕自己进局子的事给老太太吓着,就装着没事的样子说:“赶路赶的没怎么睡,你们让我睡会儿。”
我这一觉睡的可够久的,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醒。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司方圆跟我躺在一起呢,我刚一动他就醒了,睁开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我再傻也明白,这小子有点雏鸟情节,对现在的我似乎是有点离不开了,说白了就是以前没人对他这么好过,现在他偶尔遇到一个对他好的,他就抓住不放了。
这种事我也不是没有经验,想当初我上初中的时候也遇到过,当时班里有个家里卖烙饼的,那小子总是一身的面粉,大家都嫌他脏都不跟他玩,也就我跟他有个和颜悦色的时候。
所以时间一长,那个家里卖烙饼的就对我特别的好,总给我捎他们家的烙饼。
说白了就是有点巴结的意思,幸好那小子遇到的是我,我妈不让我随便占人便宜,我也就没要他家的烙饼,反而带着那小子跟我那群朋友同学们一起玩,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姥姥的,那小子捯饬干净后,跟我看上的姑娘搞对象了,最后俩人还结婚了,孩子今年都一岁了……
所以说我干好事就很少有得好结果的!!
不过我也不是干坏事的料子,主要是没那心里素质。
我看着司方圆这样,是真有心拉他一把,可是我心里明白,不能拉太近了,太近了就麻烦了,他本来就对人有依赖心里,我得给他往男子汉那个方向整。
而且我琢磨着,他这种脾气性格肯定是被家里惯的,说白了,父母不在身边,光靠保姆仆人照顾着,那些人谁管你娇不娇气,人都是按月领钱拿薪水的,最后就给司方圆弄成这样了。
怎么说呢,他这种人,别说在有钱人的圈子里混不下去,就是谁班上有这么一位眼高手低的男同学,男的女的都不见得待见他,再加上他本人贱点,很有点凯子的劲,干什么都是拿钱收买人家,谁不把他当傻子看啊?
我也就打定主意,在有限的时间里,努力让司方圆学习点吃苦耐劳的精神,不求他大彻大悟,但至少把他锻炼的正常点,别跟神经病似的,到处乱贴人,还净贴那种白眼狼。
我起床后,吃过东西,稍作休息,我就开始张罗着让司方圆找工具,然后带着他开始大扫除啊。
他真是少爷惯了,都不会干活的,让他擦玻璃,他把自己袖口都弄潮了,他都没擦干净半块。
我走过去,手扳手的教他把袖子挽起来,忍不住的告诉他:“你干活不动脑子的?再说擦玻璃不是这么擦的。”
“哦。”他带着欣喜的看着我在那教他擦玻璃,然后夸我说:“宝平,我没想到你这么能干的。”
“那是。”我妈可不乱惯孩子,她还总口头教育我跟我弟说,女儿富养,男孩穷养,男的不能惯着,就得多干活,不然没钱没权的穷小子女孩谁跟你,所以我妈从小就给我教育的勤勤恳恳的,一般的家务活吧,我也都会干,就是我不大会做饭,拿微波炉热个剩菜还凑合,别的就不成了。
司方圆站的有点高,他低头的时候,鼻子都要贴我额头上了,我正擦的得意呢,一抬头就觉着有什么擦过我的脸颊,我很快意识到那大概是他的嘴唇……
我有点尴尬,忙装着没事的样子,继续擦另一边的玻璃。
司方圆脸也红红的,过了好半天,他才忽然的说道:“宝平,我以前没那种感觉,可现在我一看见你,就觉着特别高兴……”
第37章
司方圆的这种表达方式还跟赖二不一样,我对赖二是纯恶心,对司方圆吧,就觉着很微妙,因为他说话的时候看人的眼神绝对赤诚,我可以因为对方耍流氓讨厌对方,却不能因为对方喜欢我,就觉着对方不好吧?
我叹了口气,幸亏我知道司方圆属于小贱型的,他说这话多半是要讨好我,我也就下定决定努力给司方圆往自立自强的路上领。
汤宝平的妈回来后,一看我们在大扫除呢吓一跳,赶紧的让我跟司方圆休息。
我忙摆手说:“先把活儿干完,不能总累着您一个人。”
汤宝平的妈听了这话才进厨房去给我们准备晚饭。
其实汤家真挺辛苦的,就靠汤宝平的妈那点收入,现在又多添了张嘴,所以饭菜伙食很一般。
吃饭的时候,我跟司方圆聊了聊天以后的事,他脑子就是一团糨糊,啥都不想,就跟定我似的,摇头晃脑的意思是什么都听我的。
我也没太多的想法,我现在就是掰着手指的算日子,盼着汤宝平赶紧的给我换回来。
不过有我们这俩大活人在这好吃懒做的也不是回事,我就想着带司方圆找点事干。
第二天没事的时候,我就带着司方圆出去找活儿赶去了。
不过附近也没什么太合适的活儿,最后我看见一家灌液化气的店,在招搬运工。
搬煤气罐这种没技术含量的活儿,我是真想干,而且是对方一天一结钱,也不耽误别的,奈何我没那身体素质,司方圆倒是有,只是他胳膊腿还没锻炼出来呢。
在招工的地方他试了几个煤气罐就气喘吁吁的了,我是压根就不敢试,生怕在这种地方丢了人,而且过了几分钟后,我就发现老板看我跟司方圆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跟司方圆在某个意义上还是名人了呢,艳照门的名人……
这老板不会是正好看过那个网页啥的吧……
没办法我好带着司方圆赶紧走了。
路上我跟司方圆也不知道去哪,司方圆倒是忽然想起个地方来,对我说:“要不咱们去锦绣会所吧?那地方环境不错,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锦绣会所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光会费就牛到极点了,而且那地方还不是靠钱就能进的。
不过我有点担心:“你去那地方不会被你家发现给你抓回去吧?”
“不会。”司方圆倒是很肯定:“我父母很少去那。”
听了这话我就心动了,主要是凭陈家威的身份,本城最神秘最豪华的锦绣会所我恐怕是一辈子连边都沾不到,此时还真是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
我也有点跃跃欲试,挺想趁机开开眼的。
不过那地方很恶心,附近都没有公车站点的,我就跟司方圆嘀咕这事。
司方圆倒是很内行,“那地方又不是旅游景点,要公交车站点干嘛,去那的人有没车的吗?”
所以我们只好在附近的地方下了车,走了足有半个小时才走到那地方。
那地方我以前跟朋友去郊区玩的时候路过过,只看大门的话,其实是个挺古朴的一个地方,但是进来还真是头次。
司方圆到了那里,倒真跟回自己家似的,而且他似乎在这里级别不低,大概属于VIP级别的,带我进去的时候也没人问我,似乎他带个人进出这里非常自然一样。
等到了里面我才明白什么是帝王般的享受了,里面的女服务员一水的是一米七的个子,踩着小细跟的高跟鞋,穿着高叉旗袍,那气质简直是盖了帽了。
我忍不住的左看右瞧,里面的布置也都让人眼界大开。
各种东西摆放在一起,奢华的让人眼花缭乱,
我很有点找不到北的感觉。
整个地方以白色和蓝色系为主,大厅挑的很高,而且房顶是透明玻璃的,室内采光极好,四周植物也很多,大叶的植物特别茂盛,还有一些花点缀在期间。
大厅中间还有个三角钢琴,上面坐着个特有漂亮的年轻女孩,穿着一身白色裙子,在那弹着曲子。
我路过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那女孩子,我还是头次见到气质那么好的女孩呢,我忍不住的看了又看,差点在上楼梯的时候摔个跟头。
司方圆发现我不对头了,忙回头提醒我一句:“看着台阶。”
我不好意思起来,忙低头嘿嘿的笑了下。
司方圆比我高两个台阶,他大概是循着我的视线发现我在看大厅里弹琴那女孩了,他也就顺手拽了把我的头发,小声的说了我一句:“别看了,看也白看,看再多你也成不了双。”
随后司方圆就找了个很幽静的地方坐下,很快就有服务生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
我忙拿眼神看司方圆,我们一穷二白的,在这种地方可消费不起,不过司方圆却没当回事,大大方方的就点了四样甜点又要了一壶碧螺春。
等服务生走后,他才压低了声音的告诉我:“他们这消费都是直接划卡的,我在这里的会费还有不少呢,用不着掏钱。”
“哦。”我明白的点点头,然后用更低的声音问他:“那这儿的东西能打包不?”
经我一提醒司方圆也想起来了,他忙又装着很款的样子,招来服务生又点了几样点心,让人给我们打包。
等都吩咐好后,我跟司方圆忍不住的对着对方嘿嘿的直傻笑,那样子就跟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我也就揶揄他说:“你现在可越来越有穷鬼的样子了,看你笑的,不就打包了几块点心吗?”
“那还是不跟你学的,我就知道跟你学不出好来。”司方圆对我挤眉弄眼的耍宝。
很快东西就都端了上来,碟子茶杯都跟艺术品似的那么精致。
别看这里贵,东西可是真好吃,我这种不爱吃甜点的,都忍不住多吃了两块。
司方圆见我用吃正餐的劲头吃点心,就又忙给我要了四碟,我一边不好意思,一边狼吞虎咽。
终于是吃的都打饱嗝了,我才从碟子上抬起头来,难得来一次,我还想多开开眼呢,我也就对司方圆说:“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不,一会儿你都带我去看看。”
司方圆奇怪的看我一眼,嘀咕道:“你不是第一次来,你都忘了?以前陈迪嘉带你来过。”
我有点意外。
“这里有全城最好的室内攀岩,陈迪嘉偶尔会过来玩,我有几次在这里遇到过你,不过你都装不认识我的……”
听司方圆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我忙哦了一声,下意识的就看了看左右,生怕在这里遇到陈迪嘉,别人跟汤宝平的关系那是淫、乱派的,唯独这个陈迪嘉就跟正派人士似的,每次见了汤宝平都是连挖苦带损的。
我再知道陈迪嘉是事出有因的,可也架不住他总鄙视我啊,我又不贱得慌,我干嘛总被他那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