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垂成被砍成了肉泥!
五皇子志得意满,他君临天下的站在高台上捡起地上的小喇叭宣布道:太子叛乱业已伏诛,可还有人心存有异!
众人匍匐跪地高呼万岁,唯有薛寒玉等人腰杆挺直桀骜不屈,于是五皇子大手一挥:来人啊,将乱臣贼子给朕拿下!
于是薛寒玉等人被捆成了粽子丢进大狱,秋后处绝!后面的脑电波就是雪花雪花……
小羽的双手在江硕的眼前挥了挥,“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江硕猛一回神连忙摆手道,“没事,我没事?”当他看到小羽手指的食盒,这才感觉自己肚子饿得厉害!
饭后百步走,江硕遛弯到门口,就有两个门神一样的185大汉把江硕给轰了回去,妈的强壮了不起啊,老子要是研究
出什么生化武器让你们成十次方倍数复制都不够我灭的,哼!反正王府也很大,不出门他照样溜达。
现下是冬季风冷骨寒,江硕掏出一双加厚棉口罩和兔毛绒手套戴上,在薛寒玉光秃秃的后花园里闲庭信步的晃着。此
时江硕的职业病犯了,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围着一棵雪梅转啊转,又掰下一根枝条在手里摩挲,细细数了枝条上如骨
节一般的芽鳞痕。嗯,不错不错,这树有些年纪了,至少是二十年向上了,最起码值个百两银子,他又粗略的参观了
下没啥景致的花园,从花园里枯死植物就可看出在这数公顷方圆里,植被物种还是相当丰富的。在几株雪梅树下枯死
的一年生草本和休眠中多年生植物上,他发现一些它们在秋天时结的小种子还没有落尽,江硕小心翼翼地将其采下并
用布巾一一分类装好,一个下午下来他采了也有十几种种子,回到房间后他把这些种子丢进他的百宝箱中,面上漾开
一个满足的笑容。
天色渐晚,没有夜生活的古代人听说都是靠床上运动来打发时间的,可是要江硕去哪里搞一个老婆回来嘿咻呢?要说
古代不是还有妓院嘛?就算江硕想去传说中的青楼楚馆见识见识,可那也得能出去才行啊,何况纯洁如老处男的江公
子,又怎么会是不CJ的读者你想的那种浪荡男人呢?
所谓青灯夜半读书人,于是呼薛寒玉的书房里灯火通明,有五个手捧茶壶的小厮守在江硕身旁小心的陪读。要问为什
么要这么多人侍候在旁?江硕的解释是,一灯如豆的那种光线对视力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一不注意很容易就会近视
的哦,所以就算没有电灯什么的也没关系,只要多点几盏灯就可以了。什么!火灾?你没看到他身旁的小厮吗,他们
人人手捧一只茶壶,渴了就喝一口,失火了就浇点水,这是多么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啊。
翻看了薛寒玉的藏书后,江硕发现这些藏书里有关农学的书只有那么寥寥数本,记载也都不够全面,有关粮食作物的
记载甚至还没有本草药物记载的详细,于是在江硕的赚钱之路里又增加了意义重大的一项——那就是出版一本农作物
生产经。
夜深了,江硕也遣了小厮灭了灯火回房睡觉。睡梦里似乎白天的脑内小剧场又上映了,这回更夸张,竟然是薛寒玉和
齐易元在掐架,两个人在大牢里翻过来滚过去,口中还念念着江硕是属于自己的,可是他们滚着滚着竟然就搅起基来
了,那互相凝视的温柔眼神让江硕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相杀相爱!睡梦中的江硕抖了抖,下
意识的拉紧了被角,又沉入了另一个梦境中去。
其实皇宫里的状况与江硕YY的也差不多当然只有前半截差不多啦,五皇子灭掉太子后,以为最大的威胁已除殊不知在
最后关头,从太后那里又冒出了一张遗诏,遗诏上书:传位与七子薛兴怀,封原太子为武王,五子为景王,九子为楚
王,十一子为齐王……
这样说来五皇子杀了的就是一个王爷了!
三日后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五皇子由被流放改判废为庶人,齐易元正式受封为楚王。
四十九日丧期过后,各新王回各自封地,没有皇诏不得私自入京。
在薛寒玉府上好吃好喝的坐了半个月牢的江硕终于快扛不住了,皇宫里的那些破事儿早已传到了民间,该有的危机也
都一一被解决了,可是江硕依然被禁足在王府内。人家门神大哥说了,小王爷离开前特意吩咐过要好生照料江公子,
别让江公子出门乱逛,如果把人丢了可就不好了!
去他妈的走丢了,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软禁。要知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江硕现在不跑路更待何时?就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江硕携着他的包袱化妆成个小厮模样,偷偷摸摸的遛出了
王府。外面自由的风,外面自由的云,外面的自由空气似乎都比较好呼吸。江硕仰天长啸三声哈——哈——哈——,
软禁他江硕还不是想要跟他搞基,现在自己跑了剩下的他们爱怎么搅就怎么搅吧,最好能跟他梦里一样非卿不要,非
彼此不压才好。可是江硕忘了,一般梦往往都是相反的。
第七章
缘分似乎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无论你愿不愿意相信,那些冥冥中注定相关联的人,就算是逃去了天涯海角也终有一天
会再相见。
江硕自从离开了京都在外已漂泊了两年。这两年里江硕去过大漠雄关看长河落日,也曾策马奔驰于广袤连天的草原,
喝过奶茶吃过奶酪,达达马蹄还曾踩过淫雨霏霏的青石小巷,断了多少思归人的柔肠。漠北的粗犷与江南的柔情江硕
全都领略过一番。在这两年里江硕还结识了一些外国人,从他们那里他得到了一些异域植物,如土豆,番茄,黄瓜,
丝瓜,香菜等!他也大致了解的国内几个地区的土壤气候环境,并且把它们写成了札记,同时也采集了打量的植物标
本与种子。江硕打算再找一个像当年棱山村那样的小村落定居下来,来完成他的大作《作物生产经》。
这日,风和日丽,阳光普照江硕坐在马车里哼着小调在行经一条小路的时候,却发生了一幕穿越必备的狗血剧!
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突然从路旁的树上跳下了三个蒙面人,只见其中一人手持长剑,剑光一闪在空中挑了
个极其漂亮的弧度,下一刻剑刃却已抵在了马夫脖颈间。这下原本就走得极慢的马车干脆就停了下来,待江硕与小厮
探头出来观看时只觉得脖间一凉,低头看时才知道那竟是一把剑。
江硕心下大惊,今天莫不是遇上劫匪了吧?
果然下一刻蒙面人甲就说道:“我们只求财不求命,劝你们最好识相点,把身上的财物全都交出来。”
江硕听他什么说立刻撰紧了手中的包袱,他再瞧瞧马夫与小厮,他二人俱已是被吓得面如土色。蒙面人乙看到二人的
孬样不禁一声嗤笑,他向蒙面人丙递了个眼色,于是蒙面人丙就去强抢江硕手里的包袱,江硕哪里肯就范两人立刻陷
入拔河拉锯战中,蒙面人丙恼怒的威胁道:“你最好给我合作点,不然别怪本尊对你不客气了!”
语毕他也不去抢江硕的包袱了,只是不停地摆弄着他手里的长剑!
江硕心想:他妈的这都是什么人啊,抢他东西还说是跟他客气,那他不要这客气还不成吗,他江硕实在消瘦不起!只
是形势比人强,威胁之下他也只能低头。江硕乖乖的将包袱递给了蒙面丙,蒙面丙打开包袱一看,里面却尽是些乱七
八糟的东西,种子,小铁铲,药粉,烂树叶,小树枝,几卷书册还有一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东西,他翻了几遍也只找
到几两碎银子,蒙面丙以手抚额长长的探了口气,然后对其他两人道,“师兄,咱们这次又劫了个穷光蛋!”
师兄?!
江硕没有听错吧,哪有山贼会称自己同伴为师兄的?可蒙面丙刚才的确是叫了声师兄!
看来这几人并不是什么专业强匪,只不过是出来兼职的而已!他江硕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此时蒙面丙一脚将那小厮踹下了马车,他又狠狠地瞪了江硕一眼啐道:“你还赖在车上干嘛,别指望我还会把车还给
你,还不快滚!”
江硕看着已经易主的包袱心如刀割,那可都是他的心血啊,不,他绝不能让他整整两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于是下一刻,江硕换上谄媚的表情快速的抱住了蒙面丙的大腿并苦苦央求道,“大王,求您将我也一并捉去吧,小人
学富五车又满腹经纶,难能可贵的是我还能努力工作,普及知识,帮助同志脱贫致富,带领山寨奔小康,让大王您再
不用出来辛苦的打家劫舍也能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
蒙面丙想是有些心动了,他又重新打量了一遍江硕,似在衡量江硕江硕话里的可信度。
“你说的话可当真?”
“当然当然!”江硕做摇尾巴状猛点头。
蒙面丙又略思量了一下,便点了点头,“那好吧,多你一个也不过是再多一张嘴吃饭而已!你的两个同伴我可坚决不
会接收,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的工资我在月初的时候就给结了,只要放了他能便可!”
其实只要江硕再多向前走一百米,就会看到一块快要被风化成普通山石的界碑,如果他眼神够好的话也许还能在石碑
上模糊的看到“五里山”几个字。
江硕跟着蒙面丙一路行上半山腰。到这里你会问:为什么只有江硕和蒙面丙两个人,那蒙面甲乙两个呢?答曰:甲乙
二人正驾着江硕的马车赶去集市上换钱去了!
曲折的山路尽头坐落着一座气势辉宏的的殿宇,整个建筑依山势而起,四周苍松翠柏掩映,远观山雾缭绕有如仙境。
只是江硕到了近处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就是一座道观,而且还是快要破产的道观。在道观的门口还竖着一快三米多高的
大石块,上书三个大字——武陵派。
“武陵派?”江硕喃喃自语道,“这名字似乎是在哪里听过?”
蒙面丙骄傲的说道:“当然了我们武陵派亦正亦邪,纵横黑白两道,在江湖上孰人不知孰人不晓,你这小书生听说过
也不足为奇!”
“这样啊?”江硕混沌的脑子里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对这三个字熟悉,他姑且也不多想。
其实蒙面丙本人并不叫蒙面丙(作者这明显就是废话嘛),蒙面甲、乙也都并不叫蒙面甲、乙(作者有些欠抽),其
实蒙面甲、乙、丙都是有名字的(作者被揍成猪头)。
阿甲名叫李千卷,阿乙名叫杜秋书,阿丙名唤孙燕然,他们三人皆是这所谓江湖大派的武陵派的管理高层。既然身为
高层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兼职劫匪呢?其实这实在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说来话长,那么就简而言之两个字:“太穷。”
据孙燕然的回忆:那是在两年前的初春,那时他们还在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突然的一天下午他们的掌门师兄出现了
,他朝李师兄丢了一袋金子,什么话都没说又转身就走了,据说他男人跟人跑了他要去把那个男人抓回来。孰知他这
一走就是两年。而那
一袋金子,就是他留下的我们当年的生活费用。要知道一年的生活费如何够他们两年的开支?而他们一个是代掌门,
一个是左护法,一个是右护法,各个养尊处优哪里懂得赚钱的艰辛,所以当他们的下属们伸手向他们要钱时,才方觉
得囊中羞涩,没奈何就做了这打家劫舍的勾当。
蒙面人丙哦不现在应该叫他孙燕然。武陵派内只见孙燕然正领着江硕在四处逛着,边走他还边介绍道,哪里是食堂,
哪里是议事厅,哪里是练功房,有几间房不能乱闯,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逛。
到黄昏时分正巧在门口又遇到了李千卷与杜秋书二人,此时李正一边掂着一包银子玩一边在与杜秋书聊天,“那马车
才值这点钱,也不知道能撑几日,大师兄也真是的,就这样丢下我们师弟几个不管了,却还要我们撑起这偌大的武陵
派,真的好辛苦啊!”
杜秋书道:“就是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就是被个男人拐跑的,现在大师兄也是这样,也不知道硬邦邦的男人到底有哪
里比女人好了,要不师兄你手借我摸摸看,看是不是会特别柔软?”
李千卷:“妈的,为什么我手要给你摸而不是你的给我摸呢?”
杜燕然看到二人后高兴的迎了上去,“二师兄,四师弟你们回来啦!那辆车换了多少银子呀?”
李千卷丢过手里的银袋子道,“一共一百零五两,都在这里了。”他剜了眼孙燕然身后的江硕接着道,“这小子拉车
用的马连头驴子都不如,人家买家都不肯要,还是在我和秋书两人的威逼利诱下才勉强把它给卖了出去的,估计那马
明天就该跑到哪家酒楼的餐桌上了。”
江硕无辜的道:“当初就是看它便宜才买的吗?”
语毕同时遭到了三对卫生眼。
杜秋书这时也慨叹道,“城里的富人那么多,怎么就没有人来咱五里山上玩呢,害咱们打劫也只能抢些穷光蛋。燕然
不是我说你,咱们就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你还把这只弱鸡带回来干嘛?”
江硕抗议道:“我可不是什么弱鸡,我叫江硕,我可是宗徽王朝未来的第一个农学家!”
“农学家??哦是不是就是那种……”
“是啊是啊就是那种——”
“不好意思,我没听过。”
“你——”
“你什么你,农学家是什么东西,能换钱吗,不能吧!?”
正在此时只见有一个青衣小童匆匆的向这边跑来。
“禀告代掌门,左护法,右护法,陵轩阁那边又有十多人闹嚷着要回京城去。”
李千卷剑眉一凛,“我知道了。”他挥了挥袖退下了小童。
孙燕然抱头,“真要快烦死了,干脆我们也回去得了,不然也学小师弟那样打着寻找大师兄的幌子去游历五湖四海,
也总好过留在这里活受罪啊!就算日后要给师父小师弟他们耻笑我也认了。”
江硕怯怯地问道:“你们真的穷到快散伙的地步了吗?”
“你不是废话吗,不穷我们能出去抢劫吗,还要蒙着面遮羞,窝囊就窝囊死了。”
“我有办法帮你们脱贫致富,不过你们的先把我的百宝箱还给我。”
三人听他这么一说均是不相信的看着江硕,“就凭你?”
江硕怕了拍胸膛,公鸡状趾高气昂的道,“对,就凭我!”
第八章
次日,武陵派的议事厅内人头攒动,江硕拿着他连夜赶写的讲稿,正站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慷慨陈词。
“亲爱的师兄师弟们,你们好。我是你们的代掌门李千卷先生请来的理财顾问,我叫江硕,大家也可以亲切的称呼为
我阿硕博士。今天把大家召集在这里主要是要和大家谈一谈与大家切身相关的问题,大家是不是觉得自一年前开始我
们的生活水平就在一日不如一日的下降?到现在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大鱼大肉已经彻底从我们的餐桌上消失了,或许在
不久的将来甚至就连白米白饭都会成为一种奢侈,到那时让我们这些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仗义侠士还有什么脸面在
江湖上立足……”
“咳咳……”杜秋书私下在一边小声嘀咕,“这,这也太过了吧,好歹我们也是隶属于朝廷的门派,再怎么说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