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影……不可能输。他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异采。
翼雪仍然笑著,「臣当然没有任何问题。」
普那王再度笑开,阿墨儿点头,忽然开口唤女儿:「阿岚儿,你父王与爵爷和影大人谈点正事,先自个儿去玩,好吗?」语气中有著不容反抗的威严。
阿岚儿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哼声嘟嘴:「嗯……」
父王说的话有时候还能撒娇,但是母后可就容不得她讨价还价了。
何况──她的确也有「重要」的任务要做……假装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翼影踱步出书房,将房门阖上──偷偷的听著。
翼影松了口气,阿岚儿缠人的程度实在无人能及。
在普那王的命令下,他在翼雪身边的位子坐下。
「影大人是否查出杰塞尔爵爷的下落……?」
门口的阿岚儿一听母后的声音,还有谈话内容是杰塞尔,马上没趣的撇嘴,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欲望。
走出长廊,一名侍者正托著茶水要送入书房,她骄气的斥喝,侍者立刻惶恐的停下脚步匆忙下跪,「公、主殿下?」
她审视了下茶水,偏头思考了下,从口袋中掏出一纸包?
摊开折成方型的纸片,里面是某种白色不明的粉状颗粒──
倒入某个茶杯中,然後轻拍跪地颤抖的侍者一下,哼声命令──
「进书房爲他们倒水时,想办法将装有粉末的这只杯子让影大人喝下,知道吗?」
「是。」侍者连忙点头不停。
「去吧!」阿岚儿诃斥,看著侍者颤抖的起身渐远的影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65
情色暧昧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男人两手被绳索绑缚在床头,臀部被抬的高高的,整个人赤裸的趴伏在床间,纤细的手扣著男人显的清瘦的腰际,噗滋的将自己的硕大送入那蜜液不断的湿润肉洞──
「嗯…呃!」翼影仰头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锐利的眸通红蓄满泪水,雾气迷蒙了整个视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下体早已狼藉一片,不停颤抖的双腿毫无尊严的自己敞开让翼雪更加顺畅的进入他,身前的尖端不需要特别的抚弄,轻易的被撩起欲望,肿大热烫的难受。
自从一个月前觐见普那王後回宅院,翼雪就像是发神经一样的将他绑在床上,疯狂的搞他,那时候手上的伤还没痊愈,他只是闷不坑声的将他锁在房间中。
半个月前,绷带纱布终於解下来,当天晚上,翼雪进房没有跟他说半句话,一拳落在他的腹部,趁他弯腰闷哼将其拽入床间,用绳索将他制服住,便开始对他进行剧烈的性事。
当时,他错愕怒吼:「翼雪!我们的协议你忘了吗?!」
翼雪瞥了他一眼,反问:「我有说只那麽一次吗。」他迅速的将他脱的精光,两腿往旁分开,一手扶住翼影挣扎的腰际,一手掰开一边股办露出粉嫩的菊洞──
「你、啊、」翼影咬牙失控低咒几句,感觉到肉棒抵著肉洞周围细嫩肌肤,不禁颤栗几分。
只听,翼雪在他耳边哼声嘲弄:「你跟阿墨儿谈的很尽兴吧。」
翼影蹙眉,今天的仅见,王妃的确针对他的话题偏多,翼雪的确被冷落了,但是有需要这麽愤怒吗。
「这对母女还真喜欢你呢?」翼雪笑著将粗大的利刃插入翼影丝毫没有准备的窄穴中,噗滋的一声,出乎意料轻松的进入──肉壁轻易的接纳他,吸含不停。
他低笑,淫秽的问:「哥哥……原来你早就湿了?」听见翼影发出的急喘,悲鸣中透著一丝颤动,他眼中闪过某种暗沉。
「那两个女人有办法满足你吗?」翼雪嘿声笑道。
「闭嘴、!」翼影气得全身泛红,只来的及说出两个字,其他的声音都被翼雪疯狂的抽插给埋没在喉咙间。
每晚疯狂的操弄他,他也懒得挣扎了,几乎以为自己会精尽人亡……不过,翼影暗想,会先精尽人亡的应该是翼雪吧。
日夜颠倒让翼影对时间的概念变得有些模糊,忽然,感受到翼雪将深埋入他体内的硕大猛力抽出,他闷哼了声,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私密入口处以及大腿内侧──
翼雪这段时间从未直接将精液宣泄在他体内,大多会及时抽出。
翼影同样也宣泄後,两人相叠沉默许久──
「三天後挑战。」翼雪首先轻柔的开口,翼影尚未由热潮中清醒,他迷蒙的眯眼偏头看向美丽的男人,发出某种低沉的哼声,「嗯?」
翼雪看的一震,环在男人腰边的手更加紧缩。
「我给你三天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到时候别浪费时间,直接让普那王的代表先挑战,提出对我们有利的要求,知道吗。」
阴柔凛然的嗓音命令著,翼影没有意见的颔首。
不知道过了多久,翼雪才终於放开了翼影,解开近半个月来的束缚──
床上的男人仍然没动半分,整个身体往下一落窝入丝被中,不到几秒,便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见状,翼雪眼中闪过一丝异采,深深的凝视著男人,脸色却转为冰冷。
66
自从给予翼影三天的休息时间,翼雪便消失了。
翼影曾经问过监管他的「影子」,不过,只得到不知道的答案。
翼影也不再多问,专心的修养,半个月来身体上的疲劳早已达到某种程度,要在三天内恢复最佳状况,还真的是要花些心思。
坐在花园间的石椅上,暖暖的日光照射喷洒全身,翼影舒展筋骨,慵懒的眯眼扫过眼前静谧的景色──
身上没多少不应该留下的痕迹,看来翼雪这次可是小心翼翼的保持他的「完整」,以免公主殿下嫌弃?哈。
或许──翼雪会变成这副怪模怪样,他也得负上一半的责任?
翼影皱眉,眸中闪过忧郁,低叹一声。
他们兄弟俩也是曾经好过的。
一名女仆匆忙的跑来,躬身道:「影大人,爵爷要您到大厅试穿新衣。」
翼影挑眉,翼雪总算出现了,试穿新衣?不要告诉他…这三天他就是在忙这个。
想著,他轻松的跃起,哼著不成调的曲子道:「走吧。」
女仆答是,领著他进入大宅厅堂。
才刚踏入大厅,便见翼雪将一套全新的服饰摊在长桌上──
微偏头见是翼影,美丽的脸蛋上泛起一抹笑意。
「影,过来。」那是含著绝对命令的口气。
翼影是个骄傲的男人,被用这种类似唤狗的方式命令,对他来说是种侮辱,本来嘛,他是会冷淡不搭理才对。
不过这次,他出乎意料的只迟疑半刻,走上前──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瞥过桌上的衣物,随口问:「怎麽,你还真是好兴致。」
翼雪深深的睇了男人一眼,从前几次开始,他便有感觉到翼影态度上的变化了。
与他对话举动上少了点气焰,少了些敌意──
翼影这种男人,他知道的,不可能忽然改变姿态。
回想翼影曾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他十八岁前的回忆……心中一凝。
边思考著,手边将桌上的衣物弄得整齐,同样漫不经心的道:「今天是个好日子。」
「哦?」翼影没有很认真的听,头仰起靠著沙发背,明明身体的状况恢复的差不多,但是胸口总觉郁闷不止。
「什麽好日子?」
翼雪看了翼影一眼,「普那王寻获杰塞尔爵爷的好日子。」
翼影猛然睁眼,看向身旁的男人,诧异至极。
见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翼雪嘴角一扯,笑道:「有这麽不敢相信吗。」
翼影这才收回目光,哼声嗤道:「看来又是一场「悲剧」要发生了吧。」
从那次想起了某些事情开始,他对杰塞尔虽说仍然担心,却也只当成旁观者那样冷静的看戏。
早说过,他本质上也是个冷酷的男人。
「你不担心他?」翼雪温润的嗓音有著某种异样,幽深的眸中闪过些许复杂。
「担心,怎麽不担心。」他说著,瞅向翼雪,「不过我更担心自己。」
「杰赛尔……他很有趣。」听翼影的回答,翼雪脸上浮现愉悦的笑,轻声的道。
翼影没有回应,打了个哈欠,今天天气好的让他昏昏欲睡。
翼雪似乎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脸上温柔之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面无表情的要男人起身试穿──
67
挑战当天,全国人民几乎都到齐观看了,影大人算是国内名人之一,要是幸运的胜过他,绝对是官运亨通,还可以要求一个愿望,除了一些自由竞技者外也有很多练武的贵族们跃跃欲试。
原本,这种不算竞技的挑战,照以前的传统来看通常都在皇宫大门前的圆环广场举行的,但是这次为庆祝杰塞尔安然寻获和今年挑战者异常多数,只好将场地更改到竞技场,观众席坐的站的一排排,无论是平民区或者贵族区都一样。
翼影一身便装,伫立竞技场间,今天阳光不大,风沙吹的很强,让他有些许不舒适。
抬头看,周围早已坐站满人了,高台上普那王正一脸愉悦的欣赏广场中间伟岸的男子,暗想他的确是个值得重用的人才。
阿墨儿王妃坐在普那王身边,阿岚儿陪站其後,两女脸上都有淡淡的异采,阿岚儿有些紧张的悄声问母后:「母后…那…那东西不会不好吧?」
王妃眼中一笑,柔声安抚,「别担心。」
阿岚儿这才心安的点点头,美目怔怔的看著底下的影。
今天的影有些不同,仍然是这麽的英挺刚毅──似乎还带了点慵懒的气息。
阿岚儿想,想来是那药粉的功能了?
母后说这药性能持续一个月,她不太相信,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呢。
位於普那王等高台往左边点的台上是地位极重的徐老,再过去些则是普那王最为重用的翼雪,此时的他,从容的坐至位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紧紧盯著广场中间的男人──
挑战者聚集在翼影对面的出口处,他皱眉低咒,估计那有差不多一百多人,就算先挑战普那王的代表,接二连三还有一堆,简直没完没了。
这已经不算武斗挑战了吧,应该是耐力考验。
普那王是想要他累死不成。
高塔上的裁判等全场人逐渐安静後,高声喊道:「此赛点到为止,请影大人挑选第一位挑战者。」
翼影一听,毫不犹豫的冷道:「殿下的代表,国内第一剣士龙靖。」
早在昨日,翼雪就将所有事情都打听好了,这次普那王也是有备而来才对,龙靖这人他知道,是个很孤傲的男人,除了听过他的名外只知道他隐居深山,普那王几度想徵召他入宫重用,不过却都惨遭闭门羹。
这次,竟然让他破例,看来他是要小心了。
全场人哗的一声,还以为翼影会从轻易的开始解决,却没想到第一场一挑就是挑这般棘手的人物。
龙靖缓缓走出人群,他是个看上去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不挺好看,却有一种冷傲的沉默气息,他没有笑意的向翼影颔首。
两人彼此打量的对方,眼神没有任何退让。
阿墨儿露出诧异,没想要翼影会立刻挑战殿下的代表,冷静的招来一名侍从命令:「待会比试开始大约五分钟,开始「洒香」仪式。」
阿岚儿疑惑的听著母后的命令,「洒香」?那不是等比试完毕爲胜者祝贺的一种仪式吗?是撷取国内最美的花朵香气,配制而成。
龙靖看著翼影,「我用剑。」
翼影笑道:「我跟你用剑。」一名侍从立刻捧剑上前交给他。
然後,两人站定,裁判立刻宣布开始──场内一片安静无声──
这场用剑比试绝对精采,两人的实力几乎不相上下,过了十分钟左右两人都没有落败的预兆。
这是翼影在这第一次遇见能让他打得痛快的人物,不禁认真起来,嘴边更是扯出兴奋的笑容。
台上的普那王等发出阵阵惊叹;翼雪凝视著这样的翼影──眼神阴沉冰冷──
他看著翼影畅快的笑容,眼中露出的赏识,不自觉拳头握紧。
忽然,鼻间闻到一阵清雅的花香──
他没有特别在意,只是紧盯著翼影晃动的身影。
影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广场中央的男人突然迟疑半刻,龙靖没料到一时收不回剑势!
全场发出惊呼!
只见,翼影左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左眼部位…手撑著剑慢慢跪倒──
嘴角缓缓溢出鲜血──
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翼雪失控的站起身──
68
翼雪倏地站起身,普那王等人却比他快一步,阿岚儿根本是飞奔下高台,花容失色的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翼影。
普那王和王妃也脸色不好看,担忧的下台来到翼影身边。
皇宫侍卫自动将广场中的几人团团围住,不让开始喧哗的观众有机会接近。
翼雪脸色暗沉的可以,眸中闪过一丝焦虑。
刺了翼影一剑的龙靖难得皱眉,觉得古怪。
照理来说,翼影跟他很难分出胜负。
方才明明状况良好怎麽会──
阿岚儿苍白了一张小脸,拉著翼影手臂的小手也沾染了血迹,她慌张的尖叫:「母后!影他吐好多血!」
翼雪走上前,却被侍卫拦截住,他蹙眉冷道:「让我过去。」
普那王回头看是翼雪,出乎意料的没有让侍卫让他进内围的圈子,哈哈的大笑几声,「爱卿不需要担心,相信影应该没什麽大碍才对。」
翼雪看著他,眼中竟然少了平时的恭敬。
普那王一凛,笑容不变的道:「只不过──没想到却让本王的代表险胜了这场挑战!看来本王应该可以跟爱卿你提出一项要求才是。」
看著被包围住的翼影,再次哇的吐出鲜血,翼雪眼神更冷,「那你想怎麽样?」
那是一种痛的感觉──
影会离开他吗?
不应该。
无法接近…无法掌握…
听翼雪不甚恭敬的回应,普那王一愣,随即恢复,笑道:「本王要了你手底下的竞技者翼影,从此以後他不再是属於谁的竞技者,本王赐他爵位,一个礼拜後与本王的宝贝女儿完婚。」
全场哄然,所有人起身鼓掌,毕竟这是好事非坏事。
翼雪没有说话,静静的凝视脸色惨白如纸的翼影,翼影眼神已经呈现迷茫,没有抬头看他,也没看任何人,捂著左眼,鲜红的血液似乎止不停──
翼雪觉得熟悉──
对这一幕,对眼前倒下的男人──
怎麽会不熟悉呢?
影是他的兄长,从小到大都只有他──
从小到大?
到底是什麽事情!
见几著人扶著翼影踉跄的身影,想将他带离场面。
再也抓不住了!
翼雪脸上不禁露出前所未见的焦虑慌乱──
他失控的喊道:「影!」
有人发现异状,开始慢慢安静下来;普那王等人也看向翼雪,似乎对翼雪的态度感到惊讶兴趣。
翼影听见他的叫唤,再次呛咳出血丝,抬头用唯一完好的右眼凝视著翼雪──
低沉的嗓音沙哑的开口──
「这算是我欠你的吧。」
一听,内心中迅速的闪过什麽。
翼雪站立不动,美丽的脸上浮现一丝恍神,就这样愣愣的看著普那王等人将他带走──
69
「哥哥……我不乖、所以你要惩罚我吗?」
「对,你不乖…」
走廊上的侍女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吵杂声,经过书房时,总是异常安静。
书房内一片幽暗,翼雪没开灯,也不想开灯。
厚重的窗帘遮住烈阳的侵扰,人影和黑暗几乎融成一色。
翼雪的脸色不好看,从看著翼影被带离……回来时候,他的脸色从来没有好看过。
影…真正离开了他?
他以为自己能这麽潇洒的离开吗,
不──
掌中的玻璃杯啪的一声碎开,鲜红的血液蜿蜒淌下手腕,染湿了大片袖口──
「你欠我的……」他低声的喃喃。
「…不够。」
说实话,翼雪隐约猜出这场挑战绝对对翼影是非常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