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柏玺彦就像母鸡拎小鸡一样的按住了他。
他的手劲真的有够强,白律仪马上趴倒在地,连站都站不起来,他该不会想要来个毁尸灭迹吧,这样
就没人知道他在这方面有多逊了。
「等一下,有话好话,不用为了这档事就大开杀戒吧,反正只有你死掉的老婆知道你很不中用,但是
以前女人都从一而终,所以她也无从比较,再加上她已经过世,不会出去外头说你不中用的事。而你
对我应该要更放心了,我很快就会回到现代,我猜这几日只是我的古代几日游而已,我如果回了现代
,更不可能破坏你的名誉了,对呗!」
他试图柔和的劝说,全都在柏玺彦的强力手劲下化为乌有,他逃也逃不了,论力气,他不可能是这猛
男的对手啊。
论口才,他口才虽好,但是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不会那么轻易消气的,他该不会死定了吧?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介绍一个很好的泌尿科医生给你好吗?保证你有任何隐疾也会很快就得到治疗
。」
纵然搞不懂他鬼里鬼气的话,也能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他大概讲什么,柏玺彦低吼道:「我不需要治疗
。」
哪壶不开,自己就提哪一壶,有够蠢的,他试图绽开很有说服力的笑容,「其实我刚才高潮了,是真
的,你弄得我欲仙欲死,你真是有够死相的。」
最后,他连谎话都出来了,只要能逃过死劫,要他说柏玺彦刚才表现有多神勇,他都会随口乱诌。
讲到这句欲仙欲死,让柏玺彦脸色青得更可怕,因为刚才的情况,显然欲仙欲死的只有柏玺彦一个人
。
「我们有话好说,真的。」
他只差没跪地求饶,但是现在被他弄趴,他也没办法跪地求饶,柏玺彦冷着眼睛看他,而他的双腿间
正流出柏玺彦射在里面的东西。
「我承认刚才有点太急躁了,但是总而言之,你也爽到了,所以你不算吃亏啦,这样想,你有没有觉
得心情好多了?」他小声询问,态度卑微极了,他来古代后,从来没有这么卑微过。
「没有!」
柏玺彦似乎瞪着他流出东西的地方看,他又没办法把双脚合起来,他认命道:「这个东西是……」
他心情不好的恶劣道:「我知道那是什么!」
「好,你知道就好,不用这么凶嘛。我刚才舔的时候,你的味道很浓,所以一定是太久没发泄,所以
才会那么快就早泄,想想你也死了老婆很多年了。」他试图为他找借口。
「闭嘴。」粗野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愤恨,完全不像柏玺彦的声音。「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男人提到这一档事,可真是无智又坚持啊!
白律仪想要装出白痴般的笑脸,再想些话来蒙混过去,但是柏玺彦手指噗通地缠进了他刚才没得满足
的地方。
「等一下,老兄,有话好说,你别来狠的,我们萍水相逢便是有缘,再说也在你家吃了好几天的饭,
虽然现在没沁尿科的大夫在,但是我也是略懂些医理,可以帮你看一下的,你就别再坚持了。」
「闭嘴、闭嘴!」
柏玺彦怒吼,掏弄的手指水声变大了,白律仪双脚无意间开得更大,因为他刚才真的没爽到嘛,好不
容易他欲火焚身,却做到一半啥都没有,也怪不得他刚才希望很大、失望却更大,这真的怪不了他。
「可以再碰一下刚才的地方吗?」他厚着脸皮道,刚才的热火还在体内燃烧。
「闭嘴!」
柏玺彦只会说这一句话,但是至少他掏弄了刚才的地方,白律仪前方挺了起来,嘴里也开始哼哼哈哈
,男人前列腺被攻击的时候,不举也会站起来,就像他现在站得直挺挺的。
「嗯啊……你压着我的手劲可以放轻些吗?」
柏玺彦手劲放轻了,他扭着腰,靠近着柏玺彦的手掌,虽然眼睛朝柏玺彦那一根庞然大物瞄去,但是
一想到这豪华大餐其实比路边臭豆腐还要不堪一吃,就有点可惜。
他弄得他一点都不爽快,若不是他禁欲太久,铁定泄不出来,他对这花美男不禁哀叹了几声。
不,不,他应该要哀叹的是他死去的老婆,因为这花美男身材佳、脸蛋帅、那根硬,但是他的作爱技
巧真的是有够烂的,烂到底了!
吃过这一回后,他就再也没有胃口点这道菜了!
「阿爹早!」
「早,阿虎。」
「律仪大哥早。」
「早呀,阿虎。」
一向声音很大,笑声更大的白律仪,今天早上的声音奇迹似的缩小了一大半,阿虎坐进饭桌旁的椅子
。
白律仪今天早上安安静静的扒饭吃,他爹也安安静静的扒饭吃,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阿虎感觉到了
,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爹,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呢?」
终于发现怪在哪里了,桌上的菜原封不动,连白律仪也只顾着扒饭,不吃菜,他转向白律仪,不知为
何律仪大哥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阿虎不解的问道:「律仪大哥,你怎么也吃饭不吃菜,今天的菜不好吃吗?」
他夹了一口菜,入口尝味道,厨娘做得还是一样好吃,但是白律仪显然已经扒完饭,他站了起来,干
笑道:「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我也吃完了,阿虎,你自个慢慢吃,爹有事要先去忙。」
柏玺彦转身就走,速度其快无比,两个人还因为走得太快,差点在入口处碰撞,要碰到衣角时,柏玺
彦后脚退了一步,白律仪则是大步跨前了一大步,两人距离变远,而且到了门口,一个往左,一个往
右,准确无比,看得阿虎啧啧称奇,从没看过这两个人步伐如此一致。
从此两人维持王不见王的局面,白律仪会算好时间,先行三十分钟吃饭,柏玺彦也以事忙为由,午饭
过后的一个时辰后再进入饭厅,以前两人除了吃饭外,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因此十五日内竟完全碰
不到面。
白律仪会亲切的跟他讲话,而阿爹也比往常更常对他嘘寒问暖,但是阿虎就是觉得家里的气氛越来越
奇怪,甚至已经到了诡异的地步。
阿爹一听到白律仪的名字就浑身僵硬,律仪大哥一听到阿爹这两个字,脸上笑容也扭了好几下,让他
好看的脸都变丑了。
但是十五天后,却来了个让柏玺彦脸色一沉的人,这人是柏家远房的伯母,虽沾得了一些血缘关系,
但毕竟是远房的,她徐娘半老,身穿一件象征喜气的红衣,一踏进门来,就是满眼带笑。
「玺彦,伯母我又来了。」
柏玺彦一脸避之惟恐不及,这十年来,此伯母每年都会来,刚开始阿虎一、二岁时来得最勤,现在阿
虎大了,她就少来了,但仍是每年勤跑,今天她来,想必谈的都是同样的事情。
「玺彦啊,阿虎年纪还小,你这么大的柏园,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就是得多一个贤内助来帮帮你,
这样你就不必担心阿虎,阿虎会长年这样病着,一定就是下人不会照顾,多了一个娘来疼他,我保证
他马上就好了。」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伯母只是想要赚取媒人钱,倒也不是恶意坏心,所以柏玺彦也难以对她无礼
,只好请人沏上了茶,听她啰嗦。
「哎呀,男人啊,就是需要一个好女人来帮你持家,玺彦,你想想看,伯母绝不会害你的,这阿虎已
经十岁了,现在正是最需要娘的时候啊。」
伯母年纪也大了,虽然相公已经死了十年,但是她敢说敢做,要不然也不会这十年来马不停蹄,任是
柏玺彦给的答案全都是不必,她依然毫不灰心,她笑拍了柏玺彦的胸口一把。
「我说玺彦呀,半夜在床上有个女人帮你暖暖被子,不是也挺好的吗?要不然外头的女人不干净啊,
妓院里的,谁知道有没有病,你正值而立之年,那方面也得顾顾。」
一提到床笫之事,让柏玺彦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就也这么巧,白律仪刚带了阿虎进来,可能也听到刚
才那一句话,他嘴角抖动了一下,掩住嘴笑了,这让柏玺彦气得头脑发胀,连伯母在说什么全都听不
见了。
第六章
「伯母,请您回去,我今日刚好有要事,实在不便奉陪。」
他起身赶人,伯母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然也不会无畏他多年来的冷面相看,既然大人这一方面谈不
通,当然她找的就是另一条门路了。
「哎呀,这不是阿虎吗?长这么大了,真是可爱极了,你想不想要一个能够好好照顾你的娘呢?阿虎
。」
她一把拉过了阿虎,白律仪一时之间也怔愣了,因为听柏玺彦喊了声伯母,是他柏家的亲戚,他是个
外人,也不好做些什么拉回阿虎,只好在一旁呆站着。
忽然一声轰隆作响,屋外传来阵阵婢女的尖叫声,白律仪也吓得脸色青白,天地之间好像摇晃起来,
他们就像在摇篮中,被一只恶作剧的大手给不断摇晃,旁边的巨大木柜,受不了这阵摇晃,朝着人就
倒了下来。
那伯母惨叫一声,推开了阿虎,柜子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压落,柏玺彦冲到前方时,早已经来不及了。
阿虎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他倒在一旁,只是手臂稍微擦伤,推开他而被压在木柜底下的竟是白律
仪。
阿虎哭叫着,「律仪大哥!爹,你快来,律仪大哥被压住了。」
柏玺彦心跳如擂鼓,他功力甚高,左手一扶一提,柜子回到了原位,这个向来惹他恼怒的男子则是躺
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在这静默的几秒内,他就默然站着,望着令他又气又恼的男子死在自己家中,说
不出心里是何感觉。
「爹!」阿虎大喊的痛哭声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立刻蹲了下来,按了一下他的脉搏,脉搏虽然鼓动得比平时微弱,但仍代表着白律仪并未死。
白律仪还有气息,他咬紧牙关,痛得眼泪都跑了出来,伸手拉住他测脉的手道:「我的脚好像被柜子
压得骨折了,好痛,扶我坐起来,让我自己诊治看看。」
柏玺彦立刻摸向他的脚,白律仪痛叫一声,他的骨头没有被木柜给折断,但是确实错了位置,看来是
柜子强压下的结果,至少骨头没有断掉,明日他也顶多是满身的淤青而已,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要重新接回你的骨头,你忍着点。」他当下的判断,便是为他接回骨头。
「什……什么?」
白律仪一脸听错的表情,而柏玺彦脸色严肃的双手按压,白律仪马上发出比杀猪还恐怖的叫声。
他痛得哇哇大叫,脚的两块骨头发出卡啦声,根本就是在搞满清十大酷刑,痛得他眼泪立刻飞溅出来
。
「你要死了,竟然公报私仇,不要再弄了!」
柏玺彦脸色仍然严肃道:「越快弄好,你的脚就会越快好,还有你肩膀也有稍微错位。」
他的手已经按到他的肩膀,白律仪脸色惨白,更是惨叫连连,刚才那一刹那接骨时的痛苦还让他记忆
犹新,他立刻挣扎起来,这么烂的医术,搞得他痛死了,他才不要被他医治。
「不,不要,起码也打个麻醉针,你绝对不许摸我肩膀,我要有医生执照的医生,我不要民间传统疗
法。」
柏玺彦使力一按,肩膀发出接合的声音,但是白律仪也同时叫得连阿虎都遮住耳朵,不敢再听下去,
只敢泪眼汪汪的看着白律仪。
白律仪现在才真正知道柏玺彦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他哭着望向阿虎,恳求道:「叫你老爹住手啦,
我没死也会被他给搞死,阿虎,快点叫你爹停手,律仪大哥要死了……」
阿虎不敢阻止,还小力的摇手,一副为他好的样儿,「爹的武功很强,律仪大哥,他会帮你接好骨头
的。」
而柏玺彦好像接上瘾一样,从他的肩膀,摸向他的手肘,静声道:「这里好像也有点错位。」
听他在鬼扯,他自己可以确定,刚才绝对没有伤到手肘。
「胡说八道,我根本没伤到这里,你只是在报私仇对不对?你会那么快射关我屁事,你自己不持久还
怪我……哇啊啊啊!」
没有让他说完的机会,柏玺彦眼色一暗,手指啪啦一声,白律仪叫得惨绝人寰,已经没力气可以骂人
,他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再被他搞下去,他真的会欲哭无泪。
「你……你给我记……记住……」
放出来的狠话根本就是软弱无力,白律仪被抬回房间,痛得浑身动不了,阿虎陪在一旁低语道:「爹
到镇上去了,说要看看这次地牛翻身,镇上的状况如何。」
他挣扎着出声,「那柏家还好吗?」
「我听婢女说有些人受了伤,但是镇里好像很严重,所以大夫还在医治镇里的人,暂时还没上山。」
白律仪忍着痛,半坐了起来问道:「很多人受伤吗?」
阿虎点头,「好像是。」
他双脚踩下地,着地的那一刹那痛彻心肺,但是至少还能站立,白律仪心里虽把柏玺彦这个混蛋给骂
个半死,但是至少在某一方面而言,他还是拉正了他的骨头,要不然他刚才被柜子压到后,绝对无法
这么快站立起来的。
「让我去看看这些人的伤势。」
「但是律仪大哥,你也伤得很重啊。」阿虎想要劝阻他。
「少废话,男人还是有男人该做的事,而且医者父母心,我还站得住的时候,当然也能够看病的,这
点痛,忍忍就好了。」
阿虎呆站着,白律仪披上了衣服,纵然每走一步,他额头的汗水就因疼痛而落了下来,但是他双眼中
闪耀的光辉是如此的强而有力,就像是……阿虎豁然开朗,忽然知道律仪大哥像谁了。
他就像自己的阿爹一样。
只是阿爹沉默少言,律仪大哥呱噪爱笑,但是他们两人的眼神全都一模一样的晶亮有神,所以律仪大
哥对他爹说话大剌剌的,而阿爹对律仪大哥说话有时更是夹枪带棒,证明着他们只是同性相斥而已。
「阿虎,扶着我。」
「好的,律仪大哥。」
「其实律仪大哥跟爹有点像耶。」阿虎说出了心里的话。
「谁倒了八辈子的霉跟他很像,阿虎别说得那么恐怖好不好?」白律仪满脸的不赞同。
闻言,阿虎低头笑了出来,是真的很像,连不赞同时的皱眉都完全相同,但若说出来,律仪大哥一定
会露出死也不可能的表情吧。
他扶着白律仪,来到柏家安置病患的地方,这次地牛翻身十分严重,但是幸好柏家的屋子建得牢靠,
所以没有崩塌,这些人受的伤大多是小伤。
白律仪要人拿来白巾,跟几样路边看得到的药草,他真庆幸自己中西医都有学,要不然若是只学西医
,现在就派不上用场了。
两个时辰内便已诊治完毕,诊治完后,天色也暗了下来,柏玺彦踏步回来时,浑身灰尘、脸色凝重,
有些衣衫还沾了不少鲜红的血。
「你受伤了吗?柏玺彦?」
虽然不想医治他,但是做医生的本能,还是让他立刻就往柏玺彦的方向走去,怕他受的是大伤,这样
阿虎一个小孩孤苦零丁的,未免也太惨了。
「我没有受伤,但是镇里很多人受了伤,大夫不够。」
他讲这句大夫不够时,还盯着白律仪,白律仪心知肚明他在想什么,他肯定想他不会白白做白工,因
为他收的不是银子,而是金子,但是他人才没那么坏呢,收金子,只不过是以后回现代,好把金子换
现金而已啦。
也罢,就当成是回到现代前的慈善事业好了!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快下山去吧。」
「嗯,走吧。」
纵然眼神里有一丝丝对他这么简单就要医治的惊异,柏玺彦也没表现得太明显,他只道:「你脚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