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翻个白眼,“水里是有空气但咱们又不是鱼,还能在呼吸时把水给过滤了纯呼吸空气啊?”
白琉蒂亚瘪瘪嘴。
杨笑把军刀给了霍尔顿,说道,“大个子,你用这刀把水囊给刺破,嘿,斯莱德,别白费功夫了,你的指甲火候不够。来,我的小王子,跟着我站远点。”
杨笑牵着白琉蒂亚走远,对霍尔顿说:“干吧。”
霍尔顿反手握着刀柄,莫名其妙,救人就救人,走那么远作甚?但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当他把刀刺入水囊再拔出时,那囊中的水便如喷泉般喷洒而出,喷了他满头满脸,还钻进了鼻子和嘴巴,呛得他直咳嗽,几乎要肺给咳炸了。
斯莱德见机快,水一喷出他就后跳,只沾湿了衣角,他哈哈大笑,“霍尔顿你太狼狈了!”
霍尔顿全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恰如一只落汤鸡,大量的水浸湿了他的兽皮衣和兽皮裙,衣裙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发达的肌肉轮廓,颇有健美教练的风范。
杨笑幸灾乐祸地吹个口哨,轻佻道:“哟,人家是浴室湿身,你是食人树下湿身,口味不要太重哦!”
杨笑的调戏兽人们是没懂,但就他那样儿也知不是好话,白琉蒂亚没好气道:“笑笑,你别捉弄霍尔顿,他是在救戴维呢!”
杨笑耸耸肩,无辜地说道:“轻松轻松嘛,要劳逸结合。”
霍尔顿黑着脸把水囊彻底撕破,残留其中的水又喷了他一次,喷得他都没脾气了。他把犹自昏睡的戴维抱出,掐人中,揪耳朵,扇巴掌,把戴维惨白的脸都给打红了人也不见醒。
杨笑去扯戴维的尾巴,白琉蒂亚忙阻止道:“笑笑,尾巴不能碰!雄性兽人的尾巴是只有成了婚的伴侣才能碰的,若是别的雄性碰到了,那就是邀战,是要决斗的。”
杨笑改为扯白琉蒂亚的尾巴,扯得小王子的脸比被打了的戴维还要红,他明目张胆地隔着兽皮裙搔刮白琉蒂亚的私处,“嗯,我就扯你的。”
白琉蒂亚叫道:“笑笑!”
霍尔顿和斯莱德低头,专心致志地折腾戴维,装作没瞧见王子夫夫的打情骂俏。
白琉蒂亚挣了老大一会儿也挣不开杨笑的骚扰,只得由着他去,忧心忡忡地说:“为什么戴维不醒呢?”
杨笑测了下戴维的呼吸频率与心跳,和一般人睡着时并无两样,遂说道:“他没事儿,”
斯莱德说:“会不会是那水有毒啊?”
那水囊中的水比之河水浓稠,比之树汁稀薄,也不知是个什么成分,有没有毒还真没个定论。
霍尔顿的脸黑如锅底了,他可没少沾这绿色的水,如果有毒他岂不是死定了?!
杨笑说:“得了,我们也别乱猜,霍尔顿,你背着戴维,我们先找出路要紧。别忘了,我们的食物和水可都是用光了的,再不补给的话,这日子可就不好过咯。”
杨笑言之有理,但霍尔顿唯一不满的是为什么戴维要由他来背,斯莱德不也是很好的人选吗?!
杨笑的解答是:“因为你们都湿了,何必再拖上个斯莱德呢,而且,这水要有毒的话,你们相互传染毒性,也算是内部消耗了。”
斯莱德:“……”他真是没见过这么讨嫌的家伙,若杨笑不是王妃他非得把他给揍成肉饼,即使他是个柔弱的雌性!
25
这吃人森林的坑上坑下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见天日。
四人在坑里瞎打着转,转来转去也转不到正确的路上。
白琉蒂亚悲观地说:“我们不会要一辈子都困在这儿了吧。”
杨笑说:“不会,我们到出口了。”
杨笑所谓的出口是纵贯了坑底坑顶的大水囊,它巨大无比,比起别的原木柱子要粗上数倍,且它的水囊并非只在当中才有,而是直通坑外的!
杨笑说:“啧,我们从这水囊里往上游,该是能游出这大坑的。”
这水囊中的液体呈深绿色,浑浊不堪,浮游着各类大型或小型动物的残骸。
霍尔顿说:“这怕是主树了。”
“主树?”
斯莱德说:“主树是森林里最大最老的那棵树,若主树枯竭而死,整片森林都会遭殃。”
杨笑眼皮子一跳,“那这棵树的汁液腐蚀性会不会比小树的强?”
他想象了下自己一进水囊就化成了一具白骨,打了个寒战。
斯莱德不确定道:“大概……不会吧。”
白琉蒂亚怯怯地问:“那我们到底要不要从这主树里走啊?”
四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
杨笑说:“啧,戴维还晕着,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先扔进主树的水囊里试试?反正他也泡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再多泡泡的。”
霍尔顿和斯莱德对杨笑怒目而视。
白琉蒂亚说:“笑笑是开玩笑的。”
杨笑望天,他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又磨蹭了会儿,杨笑打头走向主树,在那水囊上划了一刀。那水囊中的水并不像霍尔顿救戴维时狂喷,只一点一点的往外溢。杨笑把那口子往两边拉开,让其大小能容下块头最大的霍尔顿——许是这水密度太大,浓度太高,薄膜上都有这么大一破洞了水也没有流得更急。
杨笑招来白琉蒂亚,对他说道:“我先试试这水里能不能呆,要是无事,我会打手势让你们也跟着。”
白琉蒂亚说:“不,我先去试!笑笑是雌性,我是你的雄性,不能让你去冒险!”
杨笑不屑道:“得了吧,你连游泳都不会。”猫科动物大半都怕水,虎族的兽人们也不例外。
白琉蒂亚梗着脖子说:“我行的!”
霍尔顿和斯莱德都面露羞愧,他们自诩是身强体壮的雄性,自视甚高,认为自己勇猛无可匹敌,但是,在面对这大水囊时,他们都退缩了,他们的勇气居然还比不上一个雌性!
斯莱德请命道:“王子殿下,王妃,请让我去吧!”
霍尔顿也说:“请让我去!”
两个人都争着要当第一个吃果子的人,而杨笑则趁着两人争执的当口钻进了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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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屏住气息,双眼紧闭,在水囊中划了一圈。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不同于在游泳池与大海中划水时有阻力与压力,在这水囊中,竟无半分压迫感,反倒是觉得身轻如燕,自由自在的。
杨笑睁开眼,并无刺目之感,他又尝试着吸了口气,水没有灌进他的口鼻,取而代之的是纯净的空气!
这是在水中吗?!杨笑惊疑不定,朝上游去,他一动,就带起一大片水泡泡,连动着那些浸泡了多年了动物骨骸也跳起了舞。杨笑反胃地把一颗飘向他的头骨给挥开,那头骨打了旋儿,往下落去,又是制造了丰富的水泡,模糊了他的视野。他去戳那水泡,水泡顽皮地跳开,撞击到薄膜上就破了。
他的法子是可行的!
杨笑对白琉蒂亚勾勾手指,小王子毫无异议地进了水囊,斯莱德和背着戴维的霍尔顿也相继跟进。
三个兽人都不会游泳,一进水里就手忙脚乱的,胡乱比划,大量的白色泡子瞬间把他们都给淹没了。
杨笑直翻白眼,他牵着白琉蒂亚,手把手地带着游,示意斯莱德和霍尔顿学他的姿势。所幸三人都不笨,这水囊中的水也不比真正的水,他们稍微一学也就掌握了要领。
一行人整齐地往上游,在水中终究不比陆地,且是逆流而上,速度慢得紧,但好在这大坑也不是高得离谱,这慢条斯理地游着也快到了顶。可是,游着游着,杨笑的心口就闷得慌,大脑也逐渐缺氧,他的视网膜上似乎映照了耀眼的白光,意识飘离,他忙在大腿根儿上掐了一把,下手极重,痛得他要跳脚,也正因如此,他才元神归一,没在这水中晕厥。
白琉蒂亚,斯莱德,霍尔顿三人亦神色迷离,眼白多于了眼仁儿。
杨笑一人给了一拳,打得他们几乎内伤,不待坏脾气的霍尔顿暴跳如雷,杨笑即刻加了速,鱼一般向上窜游。
三人会意,也加快了划水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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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道冗长,越往上水色越深,逐渐变为深黑。亏得这是直线向上,不用转弯,否则杨笑非得碰壁。
快到头儿了!
杨笑奋力踩水,窜出老远,一举出了水。他抹去脸上的水珠,右臂使力,把白琉蒂亚提起,紧接着他的身边荡起两朵浪花,斯莱德与霍尔顿也浮上水面了。
杨笑摸索着上了岸,说道:“这也太他妈黑了,我这对招子全无用武之地啊!你们快瞧瞧,这是哪儿?”
白琉蒂亚挨着杨笑,回道:“我们在大树的树干里。”
“有出口吗?”
“有。”
白琉蒂亚说的出口是一个树洞,他领着杨笑到了树洞口,自己率先爬出,反身去指引杨笑,免得杨笑双眼一抹黑就撞到了树。然后斯莱德出了洞,与霍尔顿树内树外一同发力把戴维给运送出后,霍尔顿才也趴下往外爬,但他身材彪壮,那树洞又不够大,他爬了一半竟给卡住了!
杨笑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笑得霍尔顿想退回树洞里呆一辈子算了!白琉蒂亚和斯莱德也笑,却也不忘了帮霍尔顿一把,他们分别抓住霍尔顿的一只手臂,喊着“一二一”,拔萝卜似的把霍尔顿给拔了出来。
杨笑说:“嘿,霍尔顿,你该减肥了。”
霍尔顿辩驳道:“我是虎族最强健的雄性!”
杨笑说:“嗯,被卡在树洞中的强健雄性。”
霍尔顿:“……”
白琉蒂亚解围道:“笑笑,你别笑话霍尔顿了。”
杨笑反问:“你敢说不好笑?”
白琉蒂亚抿唇不答,但那微微抽搐的嘴角明显是在忍笑。
丢人丢大发了的霍尔顿想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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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原地休憩。
他们在坑底时思想负担太重,压力过大,消耗自然也就大了,再加上那水囊中作怪的气泡,他们全都精神萎靡,疲软得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去。
斯莱德说:“真羡慕戴维。”
戴维从头睡到尾,还有霍尔顿这免费的人肉交通工具,当真是幸福得不得了。
白琉蒂亚说:“戴维平安无事就好了,接着我们就是要和唐纳和球吉赛会和了。”
霍尔顿说:“对,会和后我们立马飞出森林,这森林留不得了。”
杨笑靠在白琉蒂亚削瘦的肩膀上假寐,他的迷彩服已换下,穿的是兽皮衣和兽皮裙。裙底是没穿内裤的——内裤也是湿透了的,勒着蛋疼得慌,他就索性一并脱了,好好地体会了一番何谓风吹鸡鸡凉。
裙子下一丝不挂,杨笑也就不好大马金刀地跨坐着了,他是纯爷们儿没错,但也不是露阴狂。他别别扭扭地并着腿,那大姑娘似的坐姿让他从头发根到脚趾头到不舒坦。
杨笑对着白琉蒂亚的耳朵吹了口热气,惹的小王子毛茸茸的虎耳不安地弹动,“嘿,我的小王子殿下,你们兽人成天露着小鸡鸡就不怕凉啊。”
杨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探入白琉蒂亚的兽皮裙,握住了小小白,抚平那柱身上细微的褶皱,抠弄那龟头上的小洞。白琉蒂亚一激灵,双腿夹紧,把杨笑的手一并给夹住了。
杨笑说:“哟,真热情。”他放过了白琉蒂亚的小肉棒,改为抚摸柔嫩的大腿内侧,那上好的肤质,绝好的弹性,皆令他爱不释手。
白琉蒂亚羞窘地拉着裙子,想要掩盖住杨笑对自己私处任意玩弄的行径,可绷紧的兽皮反倒是更加突出了杨笑手的轮廓,他软糯糯地说:“笑笑,霍尔顿和斯莱德在呢。”
火堆对面的斯莱德与霍尔顿已入睡了,他们自和白琉蒂亚分开后就没合过眼,这会儿是再也撑不住了。
杨笑说:“啧,都睡着呢。”
杨笑与白琉蒂亚有几日没做了,在部落时,两人夜夜笙歌,精力好到爆表,这久了没亲热,都有点把持不住了。
杨笑说:“乖,让我来一炮,就一炮。”
白琉蒂亚早就动摇了,可仍是犹犹豫豫地说:“笑笑,你有伤呢。”
“不碍事儿!”
杨笑懒得与白琉蒂亚废话,在小王子的腰眼上一掐,就让对方绵软倒地。他欺身而上,把白琉蒂亚的裙子上提,分开小王子白嫩的腿儿,那大腿内侧最白嫩的肌肤已被他揉捏得泛红了。
杨笑在白琉蒂亚的股间亲吻吮吸,种下深红的草莓,时不时亲下小王子昂起的欲望。
杨笑坏笑道:“小小白风吹多了,我来给你暖暖。”
白琉蒂亚羞得无以复加,“笑笑,别欺负我了,斯莱德和霍尔顿快醒了……啊!”
杨笑一挺身就把自己的那物埋进了白琉蒂亚未经开拓的小穴中,痛得小王子失声尖叫,他忙捂住嘴,眼泪汪汪地盯着使坏的始作俑者。
杨笑揉着白琉蒂亚的屁股蛋儿,帮他放松,“在和我做时敢提别的男人的名字,胆子很大啊。”
白琉蒂亚哭着摇头,“不是的,笑笑,你别欺负我。”
杨笑与白琉蒂亚的契合度向来是很完美的,待白琉蒂亚适应了,他就禁锢住小王子的腰臀,肆意律动。
杨笑哑声道:“我的小王子殿下,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能拿我怎么办?啧,要是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我就捆着你的手,你的脚,舔吻你的性器,在你白皙的皮肤上处处都印下我的记号。你会欲火焚身,又无法自我抚慰,只能恳求我上你,但我偏不,我喜欢你情欲中烧时的骚样儿。你求得狠了,我就施舍你一根手指,我会用我的中指戳弄你的穴口,待松软了,我就长驱直入,按揉你的敏感点,一直按到你射精,却不给你你最想要的……”
“笑笑……别说了。”
比起正在进行的性爱,杨笑那下流而色情的描述更让白琉蒂亚难耐,他不禁去想象那情景,几分惧怕,几分向往。
“没完呢。”杨笑俯身亲了亲白琉蒂亚的额头,“你射精后,也不会满足,你需要我真正进入你,填满你,插弄你,那才能让你欢愉。你猜我会做什么?我会替你舔你那贪婪的小穴,我的舌头温暖着你的肠壁,我的唾液会留在你的体内,我……”
“啊……!”
白琉蒂亚的高潮提前来临,他储存了几日的精液射得又高又远,糊弄在杨笑的胸膛与腹部上。而就在他射了后,他收缩的小穴用劲儿一夹,把杨笑也给夹射了。
杨笑的精液全射进了白琉蒂亚的小穴深处,几乎要灼伤了小王子。
杨笑问:“爽吗?”
白琉蒂亚胡乱地点头。
杨笑退出自己已半软的分身,些许乳白色的体液亦被带出,顺着白琉蒂亚的穴口流出,淫靡至极。
杨笑草草把两人给收拾了下,抱着失神的小王子,说道:“歇会儿。”
白琉蒂亚鼻音浓重地应道:“嗯。”
26
持续不断的赶路和遇敌让杨笑一行人都精神萎靡了,最糟糕的是,他们虽然能猎食森林中的动物,可他们却找不到能够食用的水源。这两日里,他们都是靠着咀嚼草根中的水分来解渴,但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他们必须尽快出森林!
要离开森林并不难,兽人们化为翼虎振翅一飞也就行了,但在此之前,他们要先找到球吉赛和唐纳。
斯莱德说:“我们当初不该分散的,希望他们两人都平安无事。”
霍尔顿说:“他们都是勇敢的虎族精英,我们要相信他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