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的内力,远比那四个教众深厚。连冀胸前顿时皮肉翻绽,裂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长流。
“唔!”男人咽喉深处在低吼,滴滴冷汗,顺着发梢沿俊挺的脸廓跌落。
“你也知道痛?”云锦书冷笑着将皮鞭再次蘸满了盐水,奋力挥舞。
始终抹不掉脑海里他遭连冀无情鞭打的残破画面,不让连冀也尝尽同样的痛苦,难消他心头之恨。
皮鞭“啪啪”连响,连冀胸腹间本已破碎不堪的衣物全被撕散,混着飞溅的鲜血飘了一地。
出生迄今,都未曾受过这等酷刑。每一鞭落下,连冀全身的肌肉便是阵剧烈抽搐。
他透过层层鞭影看着云锦书满脸泄愤的快意,突然想到他当初鞭打云锦书的时候,在锦书眼中,他的面目是否也同样扭曲狠毒
?
他是习武之人,尚且抵挡不住这入骨的痛楚。那时的锦书,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腿上还中了他一箭,他却毫无顾
惜,只管用力挥鞭,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怒气,直至将锦书鞭打得体无完肤,气若游丝。
为何他昔日竟会对所爱之人如此残虐?逼得锦书自此不愿也不敢再接受他?
“……咳……”腥咸的液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眼眶里也是辛辣刺热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就快承受不住心脏被啃噬般的剧痛,
想从眼中逃逸。
这一刻自身尝到了切肤之痛,他终是可以彻彻底底明了体会云锦书当时的心情。倘若可能,他现在就想跪到云锦书脚下乞求原
谅。甚至希望鞭子抽上来的时候,更重、更狠!才能让他心底无处排解的悔意和罪恶感减轻些。
云锦书正打得兴起,倏见那畜生直勾勾望着他,狭长黑眸蒙着层水气,似有泪涌动,仿佛有说不尽的言语要与他倾诉。他胸口
没来由地一窒,竟无意识地垂下了执鞭的手。
“怎么了,锦书?”祖鼎天瞧他不对劲,冷冷道:“难道你看他可怜,心软了不成?”
被他一提醒,云锦书顿从恍惚中清醒,暗恨自己怎地莫名其妙对连冀手软。急着掩饰自己的恼怒与不安,他一鞭挥出,鞭稍在
连冀脸上扫出条血印子。
“再看!我就挖了你眼珠子!”他厉声威胁,可男人双目,仍执着地凝视着他。
那双眼内,有太多他看不清的复杂情绪……云锦书陡觉心烦意乱,抛下了鞭子,双手左右开弓,打得连冀口鼻渗血,扼住连冀
喉咙怒道:“畜生!不许再对着我笑!”
祖鼎天眼神一暗,叫云锦书亲自动手行刑,本就是为了斩断那两人间的牵绊,但看这情形,云锦书的情绪竟有些因连冀而失控
了。
“锦书,别打了。”他走过去,拉住了云锦书,替云锦书抹着手上沾到的鲜血,淡淡笑道:“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弄脏了手
,就让弟子们帮你出气好了。”
他上下打量起衣不蔽体的连冀,后者虽然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看他的眼神却依旧高傲不屑,似乎在嘲笑他,这也令他益发不
忿。
该用什么方法,才可将眼前这情敌兼心腹大患的这份傲慢完全摧毁,让连冀露出最卑贱的姿态对他求饶?
“呵呵呵……”他忽地想到了折磨男人的最好法子,对连冀很温和地笑了:“冀王爷,我知道你最喜欢男人。我天下盟也恰好
多的是身强力壮的下属,定能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连冀眼眸蓦然大睁,待见那四个教众在祖鼎天示意下挂着淫亵的笑容向他走近,一股阴森寒气从他脚底直往上冒,全身的血也
似被冻结了。
绝未料到,对方竟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羞辱仇敌。这种耻辱,远比死更难以接受。
“唔……嗯嗯……”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隔着勒口布大骂,一边使劲挣扎,但手脚均被锁得牢牢的,哪能挣脱,只把手腕和
足踝都磨破了皮。
几双长满粗糙老茧的手掌摸上他鲜血淋漓的身体,扒掉他身上残存的那点衣物碎片,开始四处游移,还时不时恶意地在他鞭伤
处用力拨弄翻裂的皮肉,连冀疼痛中更觉一阵恶心。
身后最隐蔽的部位猛遭一人指尖碰触,他怒吼着,身体猛烈地晃动起来,试图甩开背后那只手,却被一个教众朝他腹部接连两
拳。
“呃——”苦胆水都涌了上来,连冀痛得半弯下腰,被身后那人顺势钳住他腰身。
那人握住自己粗硬的性器,径自就往连冀后庭顶。
身体被蛮力强硬撕裂开来的刹那,巨大的屈辱和难以启齿的痛楚交织袭来,连冀紧紧捏紧了拳头。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也会
有任人鱼肉的这一天。
“他娘的,这什么王爷夹得比娘们还紧!”那人也痛得龇牙咧嘴,突然将插入的头部拔出。
连冀刚松了半口气,下一刻身体骤然绷紧,眼角细细的青筋也凸了出来。
一段冷硬粗糙的异物毫无前兆地贯穿了他。
半尺多长的鞭柄大半已被那人硬塞进了连冀身后,他抓着露在外面的部分,在连冀内里胡乱抽动翻搅。“我可不想被你夹痛,
就先替你弄弄松。”
几丝血线自连冀大腿根蜿蜒流下,他瞪大了布满血丝的黑眸,瞳孔里,却只映出云锦书带着鄙夷和厌恶的面容。
“唔……”他突如濒死的猛兽,用尽全力嘶吼,再度徒劳地挣扎起来。
纵然逃不过这非人的凌虐,他也不要云锦书看到他像个软弱无助的女人一样被人肆意侮辱。否则,日后他还有什么颜面再与云
锦书相处?
“冀王爷,你就省省力气罢!”祖鼎天轻易看穿了连冀的想法,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他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折磨着连冀已至崩溃
边缘的神智。“你以为你们今后还能再在一起么?别做梦了!就算我让他恢复如初,他也照样瞧不起你这个贱货。”
连冀目光凄厉,似乎要滴出血来。转瞬周身剧震,紧闭起眼睛。
在他后庭肆虐的鞭柄已被那人抽离,代之以更粗的男根。
男人紧抓住那具染满鲜血却仍不失阳刚健美的男性躯体,急促喘着粗气,借由血的润滑,用力在痉挛紧缩的谷道里进出。肉体
碰击,不断发出“啪啪”的淫荡声响。
另三人都看得血脉贲张,一边抚摸连冀赤裸的身体,一边笑着说起了淫声秽语,不住羞辱他。
有一人更捏住连冀胯下之物,搓弄起来。“你们看!这王爷的本钱真不赖呢!可惜啊,以后他只能给男人干,这玩意儿不成摆
设了嘛!”
众人哈哈大笑。
“啊啊!!!”男人一番猛力冲刺后,大叫,打着哆嗦抱紧连冀战栗的身体,臀部不停收缩。
余人性急,也不等他退出,就将他拉开,争先恐后抢了上去。
连冀的头发已被冷汗鲜血打湿,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再被撕开,他俊朗面孔又一次因疼痛和屈辱而扭曲。
云锦书冷眼瞧着众人走马灯般轮流在连冀身上宣泄兽欲,不可否认心底确实有那么一股报复得逞的快感,然而更觉郁气纠结于
胸,说不出的发堵。
他明明不想连冀盯着他看,可当连冀如今真的闭起双眼,认命般地任教众玩弄后,他反而茫然若失,霎那间竟有点空空荡荡的
,没了着落。而那几人的丑态,更令他几欲作呕。
这种场面,实在是恶心。云锦书深深呼吸,压下心头强烈的不适感,扭头跨出石室。
第8章
祖鼎天微愕,忙跟随其后。“锦书,你不想再看他们帮你出气了?”
云锦书勉强一笑,仍径直往前走,直到两人转过几个弯,再也听不到刑室内的动静,他才止步,蹙眉低声道:“鼎天,你就将
他一刀结果了吧!”
“你心疼了?……”祖鼎天脸上笑容慢慢敛去,不快中又觉惊诧。按说他用了摄心术,云锦书对连冀除却憎恨,不该再有任何
别的感觉。
还是说,锦书和那连冀之间的情感,已经深到了连摄心术也无法完全操纵的地步?
“怎么可能呢?”他怎会为连冀心疼?云锦书觉得祖鼎天问得可笑,倒把胸口郁气冲淡了。“我只是看着恶心,不想再待在那
里。”
祖鼎天释然轻笑,他要的就是云锦书看到连冀便犯恶心。看来他这步棋,是走对了。
“以那畜生昔日所作所为,这么快杀了,太便宜了他。况且我复国大业未成,留着他,也还有点用处。等攻下京城,再杀不迟
。”
要杀,也得等他将连冀的尊严骄傲彻底践踏殆尽;等云锦书对连冀彻底地鄙视唾弃。
“呼……”趴在连冀身上不停起伏的教众终于释放出欲望,喘着浊气爬起,系上裤头,挂着脸满足猥亵的笑容走出刑室。
“到我了!”在旁等候的另一人早已心痒难搔,忙朝地上那黑发凌乱濡湿的英俊男子扑了过去,拿衣服胡乱抹去连冀后庭里兀
自往外流溢的白浊,拉高男子双腿,挺身插了进去,摆动腰杆,在那湿热无比的后穴里大力挞伐。
“……嗯……”身体被顶弄得摇晃不已,连带上方那石室顶也似乎在不住地旋转。连冀失去焦距的双眼就茫然望着上方。
已经分不清被囚了多少天,也记不得究竟有多少禽兽出入过这刑室。那日被四人轮番侵犯后,死水堂主也来到他面前,替他浑
身鞭伤上了药,出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盟主暂时还不想杀你,就让总坛的弟兄们再多伺候你几天吧。”老人知道他已经没有能力逃跑反抗,就将他从铁链上解了下
来,转而把他双腕锁进地上的铁环扣里。
那条勒口布,却始终未被拿掉,只怕他会咬舌寻死。只有每天当他饿得有气无力时,才有人端来碗跟清水没什么区别的稀薄粥
汤,灌他喝完,又重新将他嘴巴勒住。
那样的粥汤,锦书也曾被迫喝过;被人像牲畜般用锁链禁锢着、囚禁着,遭人日夜蹂躏作践的日子,锦书也都无奈经历过。每
每想到此,连冀胸膛里便似有无数蚕虫,如啃食桑叶般,一点点慢慢咀嚼吞噬着他的内脏。
他欠云锦书的,实在太多。锦书即使恨他一辈子,也是应该的。而他现在遭受的一切,也许就是他应有的惩罚与报应。
也唯有靠这个念头,他才能彻底麻醉自己,让自己度过这无穷尽的绝顶羞辱。否则,身为男子,却沦为任众人发泄兽欲的性奴
,他早已崩溃。
“啪!”,在他身上那人忽然扇了他一记耳光,骂道:“你个贱货在想什么?整天像个死人一样,动也不会动。妈的!把屁股
夹紧点!”
他用力一掐连冀蛰伏的男根,剧痛终于令连冀一阵轻颤,后庭也跟着缩紧。
“啊……哈啊……”那人腰背发酥,奋力捣弄两下后,猛地抽身而退,嘶喊着将热液射了连冀满脸。
“你这家伙,还玩出花样来了!”另一个教众笑着推开他,伏上连冀。
先前那人缓过气息,嘿嘿笑道:“盟主闭关了,咱们才能这么清闲。等他出关,大伙又得跟着忙,未必有空再到这里来了,当
然要趁现在玩个够!”
满面均是中人欲呕的腥膻秽物,连冀选择紧闭起眼帘。
如今这个身体,他自己都觉得万分肮脏。唯一庆幸的是,云锦书自从鞭笞过他一顿后,就没来再来过,不至于看见他这副不堪
入目的模样。
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云锦书。
密闭的斗室里白雾氤氲,几乎看不清任何景物,唯有阵阵满含欢愉意味的呻吟轻喘充盈室内。
“鼎天……”榻上的云锦书双目紧阖,满头长发无风自动,凌空飘舞。
如痴如醉的雅致容颜逐渐在慢慢消散的白雾里变得清晰起来,本就白如冰玉的脸庞此刻竟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晶莹肌肤下急速
流动的血脉。额间那血蝶的颜色却比之前更鲜红浓重,仿佛下一瞬将要振翅飞离。
他全身赤裸,与同样不着寸缕的祖鼎天紧拥盘坐,两条大腿紧缠在男人汗水津津的腰间,狂乱地扭动细腰,用身体套弄着男人
深埋在他体内的硬挺。
祖鼎天也是黑发狂飞,脸如冰晶,正一记猛似一记地顶着那令他疯狂的销魂源头。
“啊——”两人陡地同时低啸,牢牢抱住对方,耳鬓厮磨,不再动弹。
斗室内,只闻两人似已合二为一的呼吸声。白雾完全消散时,两人面色也恢复正常,同时缓慢睁开了眼帘,相视一笑。
“锦书,你的功力,又精进了一大层。再练下去,我恐怕也赶不上你了。”祖鼎天低笑,吻着云锦书额头那被汗水浸湿的蝶印
,心下得意非凡。
照这速度,不用太久,云锦书定能修炼至化蝶神功的至高境界。如此高手,是他一手造就,也只属于他一人所有。
云锦书笑着躺回榻上,瞅着祖鼎天,“你是抱怨自己功力不够我进展得快?这个容易啊,鼎天,让我来抱你不就行了?”
合体双修固然能令双方都得益,但接受的一方获益更多。祖鼎天当然明白这道理,却哪里舍得放弃拥抱云锦书?
“这个……呵呵,还是算了吧,我还嫌没抱够你呢!”他用手捞起云锦书刚才释放在他腹部的欲望之滴,涂抹抚弄着自己半软
的器官上。不多久,便又精神奕奕地站立起来。
“再来……”他笑着俯身,吻住了云锦书泛起晕红的眼睑。
又一次尽情宣泄了情欲,祖鼎天心满意足地搂着云锦书并头而卧。
云锦书等紊乱的气息稍平,披衣起身。“鼎天,你睡,我可得去沐浴。”闭关双修了好些时日,都没彻底清洗过身体,如今已
有所成,也该出去好好洗个澡了。
祖鼎天自觉略有些疲倦,便点头道:“你先去吧。”
云锦书旋动斗室机括,出了密室,衣袂掠风,直向洞口奔去。洞口的教众只觉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询问,云锦书已轻飘飘跃
下奇峰。
在澄澈江水中洗了个痛快,云锦书惬意地穿回袍子,攀回了半山腰。
他本想直接返回密室,可沿途发现几个教众都从刑室方向而来,心中一动,忍不住叫住一人问道:“那个冀王爷,还被关着么
?”
“呃,是,一直关着呢!”那人刚发泄过,见了云锦书这等容颜,心头又不免蠢动,却也知道云公子乃是盟主最重视之人,哪
敢乱想,低头施过一礼,匆匆告退。
云锦书呆了片刻,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向刑室。道不清原委,可他就是想去见那人一面。
还未踏进,各种恶毒嘲讽夹杂在粗重的喘息撞击声中便已直钻他耳孔。
“喂!你也让咱们王爷歇口气罢!就算窑姐儿也不肯像他这样从早到晚不停地接客啊,哈哈哈,你们说对不对?”
余人哄笑:“他可比窑姐儿省事多了,既不用花银两,也不会大肚子,就是堵着嘴,听不到他叫,不够爽快!”
“那就帮他解开,让他喊爹叫娘啊!嘿,老子昨天玩过了下面,还正想试下他上面那张嘴呢!”
“唔唔——”男子沉闷的呻吟随即响起。
“都给老子吞进去!嗯……”一人舒服得发出声叹息,转眼却变成了惊天动地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