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船悯笛曜明月 下+番外+50问——夜悯曜

作者:夜悯曜  录入:06-27

“为什么,我只是与辰相爱而已,有什么不对?!”

“没有不对,只是药谷不欢迎,来人,送客!”辛瀚雪的态度不留任何余地。

“小兄弟,你别在这儿了,留下只会让你更痛苦。”呆站在门口很久,突然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回过头来,是一位优雅的中年男子。

“我要等他醒来!”这是我一直坚持的。

于秣陵叹了口气:“也许,辰儿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许你胡说!”我不要听这话,即使……即使……也不可以说。

“老实和你说吧,辰现在的生命是靠暖玉床吊着的,一旦离开玉床,辰便性命难保,可如今玉床也快失去效力,他的性命也不过这几天,除非奇迹。”于秣陵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玉床不是千年至宝吗?”大吃一惊,“怎么可能失效!”

“本来是不会的,可当时你当时体内阴气太重,睡在玉床上,几乎耗尽了它的功效,如今辰体内也是阴气过盛,玉床已经无力承担。”

“哈……哈……天意……天意啊!”原来我始终是个不幸的人,不但是自己,更会连累我的亲人、爱人。

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因为已经绝望了,只是……

“师傅!师傅!小辰醒了!”

一路狂奔,好像迷路了,跑到了一处悬崖之上。

四面环山的山谷幽静异常,几乎听不见人声,本以为药谷已经是很低的地方了,谁知,从这里往下望,更是深不见底。

轻生的念头不是没有,只是从来没有比今天更加强烈。

母妃因为我,内疚而死;

父皇因为我,失望而死;

御骅因为我,绝望而走;

身体的疼痛,让我想死;

如今,我又害辰……

以前,再多的苦,都会有辰在,现在他也走了……

取下系在腰间的玉佩,放在唇边留下一吻,小心地放在花草密集的地方,回头再看一眼辰还在的地方,低头看着脚下的深渊。

闭上眼睛,

纵身一跃……

第三十一章:残阳似血(曜篇)

“找了这么久,你竟然还在这。”男人一点点收拢手指,如同蝮蛇捆紧待宰的猎物,“可是吃准了我以为你不会到男色之所来?”

下颚怜爱般轻轻摩挲着我的发顶,手按压着肌理一点点上移直到扣紧我的脸颊,视线被迫转向身后——

倾涯带着一如既往的微微浅笑,垂眸凝视,黑发垂直如丝绸,黑得并不透彻犹如烟雾般飘渺,掠过脸颊上时带来如初见时的薄薄血腥味。

“怎么不说话?”柔声轻问,直接却是蓦地一下用力。

“!”颚骨有被捏碎的错觉,混沌的视线里映出男子眯起双眸的危险表情。

“……我不会……和你走。”几乎是死咬着牙吐出那么句话,无力抓住对方扣住自己脸颊的手,颤颤巍巍使不上劲。

死一般的沉寂,倾涯的目光在我脸上缓缓游移,交视的瞳孔里根本无法看懂他心里的想法——“是么……?”

突然间轻笑,还未反应过来的刹那,身上的束缚猛地松懈,“?!”站立不稳的一个踉跄,恐惧感忽地如潮水般袭来。

他到底要干什么?!

“逃吧……”身后那长身而立男子依旧静默诡异地浅笑,冷冷凝视着我,犹如诅咒般地一字一顿,“让我看看你的能耐。”

蓦地倒抽冷气,一个返身,脱兔般撒腿就跑。

不敢回头,不能回头,逃亡的日子里,头一回冲出了躲匿许久的清枝楼——阳光炫目而耀眼……

接下来等待着的只会是两种结局。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

我几乎是以一生中最快的速度飞奔,身后男人追击而来的攻势没有缓和的意思。

——一种是逃得精疲力竭,然后毫无悬念死在对方的手里。但还有另一种——

一张口咬碎唇角,我感到血腥味使得神智渐渐清醒。

再脆弱的生物也会留有最后的杀手锏——当然这办得到或许就是奇迹。但即便是奇迹也有试一试的必要。

下定决心的刹那扭身把方向转进偏僻小巷。不为别的,只是打个赌猜测御林军的搜索还未深入到这种不显眼的地方。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以及——断绝和那个男子的一切关联。

身体几乎与地面贴行地掠动,发丝仿佛都与呼啸的风交缠融合成一体。繁华的市集被飞快抛在身后。

片刻便投身进繁茂的森林里。身侧的景物飞速替换,蹙起眉,不好的预感涌上来——是皇家猎场。

奔跑间微仰起头,透过斑驳的树叶间瞥见已是日薄西山的天色,情不自禁地无所谓苦笑,心念电转的是毫不相干的东西。

所谓似水流年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没错吧。

心底里嘲讽冷笑,回过神来时,眼前已是一片开阔——

满目充溢着斑斓,过膝的鲜花密集汇合成仿佛能将人都给淹没的海洋。断崖在眼前隆起又截断,嶙峋冶艳犹如龙的脊梁。

一个返身止住步伐,袖刃“唰”地弹出来——

眼神冷厉,刀光冷凉——是时候了。

“哦?”倾涯缓下步伐,衣袂悄悄一晃如同悬浮般停在不远处,烟雾似的长发飘渺扬起,导致男人脸上的笑靥变得无比清晰,“不逃了?那就是想动手了?”

咬了咬牙,目光紧紧追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没有赢的可能性,但是——同归于尽也不是不行!

猛地冲出的刹那,激起片片斑斓花瓣……

早就该逃离你的!为何醒悟得这么晚?!两年前看到你的第一眼,你教我杀人方法的第一天,任务失败后承受你惩罚的第一次……撕裂开我的身体一直侵犯到心里的那一刻,我就明白——

再怎样根深蒂固的羁绊——也得由我亲手斩断它!

“噌!”袖刃连同捆在手腕上的皮扣一同被震飞,快速旋转划过空中,一记清脆闷响直直插进泥土里。

“呃?!”胸前衣裳被对方单手揪住,随即整个人被毫不怜悯地狠狠摁到地上,后脑勺遭到的重击让我眼前一阵发黑,咬紧牙才硬是没喊出来。土腥味混合着花朵的芬芳冲击着嗅觉。

右手一个手刀对准男人脖颈,还未抬起就被扣住,和左手一起被交叉着束缚在头顶。我目光骤冷!瞬间屈起右膝撞过去,但倾涯动作更快,刹那只感到右腿肌肉一麻,无力到失去知觉,下一秒男子的膝盖便摩擦着触及到我的大腿内侧。

“放开!……唔!?”死撑着整个身体向上挺,男人冰冷的唇立马掠夺性地压下来,动作粗暴疯狂仿若撕咬。

恐惧和愤怒瞬间潮水般涌来。我至死方休地拼了命挣扎,两口就见血的薄唇边。血液混合着唾液滑下。突突跳疼着冒了火的神经,挣扎着连腕骨都发出碎裂般的脆响。

瞳孔暴缩!牙关被唇舌强有力撬开的一刹那——几乎是想也不想狠狠一口咬下!

顿时攻势被迫暂停,更浓郁的血腥味充斥口腔。身上的男人缓慢而稳定地松口,稍稍退开距离居高临下审视我的脸,将情感凝进眸子里简直要看进人的心里。

双方都在剧烈喘息,粗重的吐息喷在彼此的脸上,我死死瞪着那双冷得不带一点感情的黑眸,怒火浓缩成高涨的杀气,敛在瞳仁里拟成一柄利剑!

“想杀我?那就快点。”忽然直起上身,但却依然没松开我双手,倾涯淡淡启唇,沾了血的唇叶,红到妖,“——但如果办不到,就得学会做失败者。”

下一秒的举动与冷漠的口吻完全不符——一道寒光骤然从袖中甩出,落尽手里指尖一个翻转,高举过头没有丝毫犹豫地“唰”地下刺——

“啊啊啊!!!——”惨叫脱口而出,我只感到交叠的手掌倏地一冷,紧接着是钻心剜骨、撕心裂肺的痛,方才意识到两手被匕首直直刺穿钉进了土里。

痛苦间眦目欲裂,头顶上空的云彩被落日染得一片赤红。

还未缓口气的刹那,叹气时猛地被狠狠吻住,舌尖被重重吸吮,对方却像要一直侵略到喉咙深处般长驱直入。

“唔!?——”不由自主地慌乱挣扎,我甚至错觉恐惧开始深入骨髓。又要开始了?!那从两年前就没间断过的折磨和惩罚?

衣裳下摆连同亵裤被突然一把扯碎!肌肤蓦地暴露在空气中,双腿在下一秒被迫撑开到最大,瞬时男人的身子便挤进来。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手扯住我的额发——直接定了进去!

没有亲吻抚摸,没有任何预兆。刹那之间我只感到眼前一阵眩晕,高亢的惨叫凄厉的仿佛不是自己发出的,整个人猛地脱力萎顿,浑身颤抖的连动也动不了。

干涩狭窄的甬道根本经受不住这般惨烈蹂躏,突刺进入的那一刻被毫不留情得撑烈!痛苦席卷大脑神经,连想极力逃避合上双眼也做不到。

恍惚的视野里只看得清倾涯的脸部轮廓。男子缓慢地执行着身下暴行,推挤着血液从伤口不断涌出,不发一语的死死盯着我的脸,手指在冷汗遍布的身体上勒下红痕。

十指深陷进泥土,揪着鲜花嫩草一同碾碎在掌心里。肌肉全部僵硬犹如失去知觉,除了间接性的惨叫再发不出其他声音。

残酷的凌迟终于如同走到了尽头——男人顶到了最深处,随即停住攻势,冷漠地浅叹哑笑,右手探下抚过火烧般刺痛的脆弱媚肉,像是要确认我体内的存在。

“他上了你几次?”因为情欲而低哑的嗓音犹如叹息般拂过耳畔。下颚被卡住,强迫性地与对方面对面,我无力睁开眼,却是恶狠狠咬牙,仿佛仇恨烙刻进骨子里——“要你管!!”

猛地一下挺动撞得我生生把尾音吞会肚子里,紧接着宛如酷刑的强力律动纷沓而来!骤然嘶声抽气,破裂的伤口被反复摩擦撞击,血液像火一般灼烧肌理,痛不欲生的犹如在心口上开了个血洞。咬牙屏住呼吸,生怕牵动伤口,怎料却使得容道一阵猛烈收缩,引得男子舒适满足的低叹。

“……好了,这我可以不追究。”

话音刚落便感到脸颊被温柔托起,侵犯者的气息靠过来,在眉心处印下浅浅一吻,细碎的轻啄接着洒落在鼻梁、唇角、喉结,最终停留在锁骨,开始充满的挑逗舔咬。

“呃……嗯……”难耐地摇头,发丝散乱在脸颊上,又被男子撩拨开,只是这般轻柔抚慰举动完全缓和不了我全身的紧绷——

体内的凶器近乎疯狂地深入浅出,一遍一遍又一遍,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违逆着心跳的节拍。

拼了命地仰起头躲避倾涯的视线。残阳灼烧了泪水,焚尽了尊严,落日拖着暗红的尾迹,摇晃出殷艳的残影。迎着这样的景象绝望闭上眼光芒在眼皮上遗留下猩红色的热度。

身上的男人蓦地一声压抑低喘,我猛然一怔,刹那间似乎连心脏都停止鼓动,下一秒几乎用尽剩余力气狼狈挣扎!——“……住、啊……住手!别……别在里、里面……”

“求我么?”挣扎被一一慢条斯理地制服,男子俯下身来轻舔我死死抿紧的惨白唇瓣,“可从来占有你的都是我。我教你怎样我住刀刃,我教你怎样将它刺穿目标的心口……无论怎样,”——

“你一直都是属于我的。”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宛如嚎啕大哭般地悲恸嘶喊,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临近顶点的几下凶猛抽送里,只成为溢出喉头的无力呜咽——罪恶的液体顷刻间毫不留情地喷薄而出!一直灼烧到身体最深处,仅有的一点东西也被焚烧殆尽、灰飞烟灭……

深深地喘息颤抖,感到男人从自己身体里徐缓退出。开合的口里随即涌出令人呕吐的白浊与掺杂其中的血丝。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面对面交视对方。眼角的泪珠被倾涯的舌尖轻轻卷走,我发觉自己已失去力气去摆出对抗的仇视表情,昏昏沉沉想试着动一动,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却发现早就因为流血过多而失去热度,麻木脱力。

“你总是对这种事很抵触。”低沉的男声思索般的启音。手指顺着肌理滑下,摸索到了因疼痛萎靡的性器,“可是对那个五皇子你倒是心甘情愿?”男子的嗓音里渗进嗜nue的冷酷,“果然还是因为‘前面’受到了很好的照顾?”

“你要干什么?!”意识蓦然清醒,惊恐地脱口而出,“……不要……不要!!放开我!!!”浑身拼死搏命般使劲挣动,然而身体中心掌握在别人手里,根本退无可退。胡乱踢蹬想要合拢的双腿,又被男人用力掰开固定——握住那脆弱器官的手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搓动起来。

“!”猛地倒吸一口气,全身动作立即僵止!大腿内侧的肌肉跟着抽紧痉挛,腰不由自主地上挺,眼角脸颊迅速晕染上只有别人才看得清的迷乱嫣红。

“……嗯。”死咬住的牙关再也承受不住地泄露出痛苦中夹杂欢愉的呻吟,情欲不受控制地氤氲双眸,下腹的那团烈火急不可耐的盘旋着寻找出口。

恍惚中感到倾涯俯下身子,气息温润覆盖上脸颊。在小幅度的颤栗中下意识想别过头去,立马就被扣住下颚——

“你是逃不掉的,曜。”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水,“两年前你母亲抱着你自尽的时候,你就注定——罪孽深重。”

眼眶猛地一热,刹那间愕然,唇角一勾竟是情不自禁地流泪苦笑。逃不掉的么?逃不掉的啊……

母亲、母亲,当初你搂着我将匕首挺进自己胸膛的时候,你可想过,沾满你鲜血的我是怎样的惊恐莫名?

身下被狠命一捏。“呃?!”猛然仰头闭眼,泪水滑进发际线深处,呼吸因为速度的加快而一次比一次滞重:“……唔……嗯!”

分身昂扬怒胀得犹如疼痛,我骤然拼了命抬起脸看向男子:“……哈啊……放开、放开我!!不……要……倾涯……倾涯——!”

瞬间撕裂般的尖叫,眼前晃过炫目的白芷,白浊溅上腹部,又顺着红痕交错的肌理淌下,整个身体猛地萎顿,尚因为余韵而抽搐颤抖。

额发被粗暴拉起,承受侵犯者象征结束的一吻,随即连同着钉住双手的短匕首也被“铮”地拔离。

痛到麻木只能够闷哼一声,脑袋浑浑噩噩、昏昏沉沉,心里只是好笑。既然两年前那个女人死得这般义无反顾——

又为何把我留在世上?!

感到倾涯轻柔抹去我脸上斑驳的泪痕与汗水,剥去被扯碎的衣裳,换上宽大的锦袍。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时,才发觉夜幕已降临,繁星点点像是要烙进人双眼里。

“该回去了。”男人轻吐一句,说不出的安详。然而我却感到整颗心如同沉入永眠的黑暗——绝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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