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朝廷之小人遵命——我家少爷是总攻

作者:我家少爷是总攻  录入:06-14

清容听了便笑道:“他素日便是这个样子,如今不知好了多少呢!王爷恨不得用药将他灌起来,只他不争气,再怎么补也不长进的。”

军医也笑道:“进药不顶事,便没想过别的法子么?”

“还有什么法子?”清容问道。

军医说道:“我幼时也是多灾多病的,再怎么吃药也不见好,亏得遇见我师父,教我一套修身的把戏,每天练上一练,坚持个一年半载便见效果了。”

“这个法子好,他平时又不喜吃药,又闲着无事,改日我让他来,你也教他一教。”清容听他如此说,便笑着央求道。

军医摇手说道:“这也不当什么,他在王爷身边伺候,什么没见过的,我这点小把戏,恐怕入不了他的眼。”

“这话可是过谦了,明日他来,我便要他敬茶拜师。”清容笑道。

“这可不敢当。”军医又与清容说笑了一会,便又说道:“清督军好生养伤,不宜过劳,这便歇息罢。”说着告辞去了。

清容见他走了,又拿起兵书看了一阵子,直至天交了三更,方才睡下了。

第二日,汤圆果然又来看清容,清容便将昨日军医讲的话同他说了,又找了军医来,要行拜师礼,被军医好说歹说拦下了,直说当不起。

汤圆便拉着军医的手央求道:“先生可是嫌弃我粗笨,不肯教我么?”

军医赶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真当不起。你若真心想学,我教你也就是了,这拜师可使不得,看你我年纪相仿,便与我做个兄弟罢了。”

汤圆又拉着他说道:“那也好,那我便不客气了。”说罢端上茶来:“如此,大哥请用茶。”

军医笑着接过茶来喝了,便同着汤圆清容一处说笑,正说话间,却见王烈阳从外间进来,看见他三个在此,面上似有不悦之色。

汤圆到北疆也有些日子了,虽不曾特意打听,但也听到了些言语,知道将军同清容不睦,仗着位高权重没少了欺负清容,因此上早便不悦,将几日前那恭敬的心去了,且坐着横着眼看他。

王烈阳本是来看清容,这几日他也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做得过了,只不得空来看,今日好不容易闲了,来看清容,却见他同汤圆亲亲热热坐在一处,清容在床上卧着,靠在汤圆肩上,汤圆的手拉着清容的衣袖,更可气的是,方才还大说大笑的几个人,见他进来,便都闭口不语,更加上汤圆还斜着眼瞪他,连往日对他礼遇有嘉的清容也低头不语,不觉更是有气,也瞪着眼看汤圆。

军医见将军愣在那里,觉得不过意,便起身相让,王烈阳只拿眼看着清容,等他说话,偏生清容也觉得自己做错,心中有愧,不敢抬头,一句话也没有。汤圆见清容这样,以为是王烈阳平日欺负他,他心里恼了,只王烈阳是他上司,口里不好说的,便一心为清容出气,瞪了王烈阳一眼,冷冷说道:“将军如何有空来此?想是听说清容醒了,又来找他麻烦不成?”

王烈阳本是好意来看清容,如今见清容不理不睬,又有汤圆在这里冷言冷语,心里老大不快,便恨恨说道:“我倒不知他已醒了,只来看看罢了。”

清容低着头,知道将军来看他,心里有些暖意,只碍着有旁人在此,不便多言,因此上不曾说话,但听见王烈阳这话,心里便又凉了几分,抬眼去看王烈阳,只见他一脸怒色,不知他是对汤圆发火,只道是对着自己,又添了几分忐忑,更没有话讲。汤圆见他这个意思,心里更肯定自己的想法,更是气愤,恨不得一句话噎死了将军方才解恨,便又说道:“这么着,他已醒了,你看也看了,难不成在这里等过年不成?”

王烈阳看清容也不答话,只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指,心里更不受用,汤圆说话也不客气,倒是一心赶他离开,清容也不说话,倒像是自己多余了,便恨恨的转头去了,行至帐门口,又转头看看,清容仍低着头,汤圆仍斜着眼瞪他,一脸气恼,王烈阳便也恼恨起来,冷冷说道:“既醒了,何时能升帐,要打仗了,没的在这里卿卿我我!”

清容见他来,心里本是欢喜的,便是看上一眼,心里也十分高兴,正低头沉思,却听见他说出这个话来,便像数九天浸了冷水,从头凉到脚,只他一心要强,如何肯低头服软,不等汤圆开言反驳,便冷冷答了:“小人明日便去。”

军医听了这话,急急说道:“你不要命了么?不养上半月,落下病根可不是好玩的!”

王烈阳话一出口自己便先后悔,何苦来逼他!再不成想清容竟如此回答,心里也恼了,将拳头攥得死紧,冷冷看着清容说道:“如此,明日我便在大帐等着!”

第二十一章

第二日清容便果真赶去升帐,汤圆百般阻拦,只拦不住的,因此上也随着清容来了,却见王爷也在,便嘟着嘴站在王爷身后,伸手拉住王爷衣襟子一个劲乱扯,想要王爷开口说句话,王爷无奈看了汤圆一眼,又示意金鹰将他拉开,按到一边的椅子上去了。汤圆不敢言语,只拿眼瞪着王爷,一百个不乐意。

王烈阳见清容进来,便抬眼细看,只见他面色苍白,形容枯槁,走路还有些摇晃,只一双眼睛凌厉非常,正眯眼打量着他。本想问上几句体己话,却见王爷歪着嘴角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一边的汤圆却是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样子,也恨恨的盯着,王烈阳一股怒气便冲上来,看着清容冷冷问道:“清督军身体好了?”

清容素日里极为钦佩王烈阳才能,来到北疆之初,也曾一心盼望跟着王烈阳做些大事,怎奈王烈阳对自己心存芥蒂,总也不得要领,清容也曾数次表白心迹,但王烈阳一再猜疑,也有些灰心,更加上那日王烈阳那等恶言恶语,心里更是凉薄了几分,如今细想,王烈阳竟是拿自己当了仇敌,怎能让人不心凉?因此上也抛了素日示好的心气,冷冷答道:“不劳将军挂念。”

王烈阳听了清容这样的话,心里更是有气,眯着眼看看清容,见他一脸寒霜低头不看自己,便如同一块大石压在胸口,一阵阵的气闷,正盯着清容看时,偏旁边一个没眼色的将士喝道:“大胆清容,怎可对将军如此无礼!”

清容抬头瞪着那将士,看了许久,直看得那将士心里发毛,方才冷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直呼督军名讳,就不是无礼么!”

清容自到北疆以来,处处小心翼翼,对将军极为尊敬,对下属也温和可亲,从不曾在人前做如此言语,那将士甫听此言,也是一愣,像是对清容如此态度有些困惑,过了良久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

清容瞪他一眼说道:“你什么?我虽不才,到底是朝廷派来的督军,你有何话讲?”

王烈阳也是一愣,对清容如此转变有些犹疑,但转头看看王爷,心里便有了些计较:想来素日他一个在这里,无依无靠,这才对自己做小伏低,如今王爷来了,他有了依仗,便露出些本性来了!想到此处,心里不免愤慨,枉自己素日对他另眼相看,却原来与那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由得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说道:“既已复原,那从今日起,便将监督操演交与你,五日之后,我与王爷同去校验。”

清容冷冷看了王烈阳一眼,咬牙答道:“小人遵命。”

汤圆听了这话,瞪大了眼睛看着清容,刚想说话,被王爷拉住,使了个眼色不许他多言,汤圆恨恨的看了王爷一眼,跺了跺脚,跑回自己大帐去了。

清容接了令,便往着教练场去了。军士们早已列好了队伍等在那里。清容并不懂得排兵布阵,幸亏那些头领们早已惯熟了,加上清容素日待人宽厚,极得军士们的爱戴,那些头领倒反过来教给清容,如何发令,如何演练,一应事体都不必清容操心。尽管如此,清容重伤未愈,身体空虚,又在演练场毒日头底下站了一天,未免有些支持不住,回来交令之时,气色十分难看。

王烈阳正站在桌前,指着地图同王爷议论什么,看清容进来,便抬眼看他,只见他面色萎黄,似有脱力之状,心里十分不忍,只还未开口,便听清容冷冷说道:“小人交令。”

王烈阳涵养再高,也被这冷声冷气激怒了,眯了眯眼睛问道:“哦,军士们演练得如何了?”

清容头也不抬,冷声答道:“军士们十分尽心。”

王烈阳攥了攥拳头,本想着他服个软,说句好话,便依旧让他养伤,可看他如今这样子,分明是要和他顽抗到底!王烈阳怒火上撞,也不辨恶言恶语,会不会伤了清容,口不择言起来:“如此说来,清督军治军有方了?呵呵,倒是有什么狐媚本领,让大家都服了你才好啊?”

清容不想王烈阳如此恶劣,愤怒的抬眼瞪着王烈阳,一字一句说道:“将军说笑,小人愧领!”

他二人在此一问一答,王爷好整以暇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并不多言。

王烈阳却是怒极,也分不出到底是不是出于本意,只一味讥讽起来:“哼,你有何愧处?原本就是狐媚,到了我这军中,便收起你那轻贱的样子!老子我这里不收只会勾人的狐媚!”

清容瞪着眼看着王烈阳说话,几不可见的颤抖起来,嘴角微微抖动,眼圈泛红,过了半晌方才厉声说道:“将军!既说我……做那等下作之事,便该拿出证据!无凭无据,便是诋毁诬告于我!钦差现在这里,只交由钦差处置罢!”

王烈阳断不想清容竟然在钦差面前告他,也愣了一下,到底见惯了官场龌龊,反应敏捷,连忙说道:“清督军,本帅不过说笑,如何就动怒了呢?”

清容胸口上下起伏,余怒未消瞪着王烈阳,却不知如何开口,盯视良久,愤愤然转身离去,身形不稳,气血翻腾。

王爷看了看王烈阳,轻笑说道:“将军玩笑开大了。”

王烈阳讪讪的低头不语,心里暗暗后悔,早便知道他那个个性,如何要故意惹恼了他?

王爷倒不以为然,指了指地图上一处山丘问道:“这里可是乌和凉山?”

王烈阳低头看了,闷闷答道:“正是。”

王爷见他心不在焉,微微一笑说道:“看来将军累了,你我明日再议。”接着便转头回自己大帐安抚汤圆去了。

第二十二章

王爷回到大帐见了汤圆,汤圆正鼓着腮帮怄气,见王爷进来,理也不理,自顾自坐着嘟嘴。王爷见状“扑哧”一笑,说道:“是谁惹着王妃了?说出来,本王与你做主!”

汤圆瞪着眼看了看王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王爷又笑,坐到汤圆身边,伸手拉了他衣衫,将他拗过来,细细看了眉眼脸颊,对金鹰说道:“这北疆干燥,不比京城,多用些脂油方好。”

金鹰便答道:“素日用的都是徐太医给的那个药膏,不曾用什么脂油,他又不爱那个,也没预备,明日我到黄州城里买了些来也就是了。”说着便走出去了,留他两个独处。

汤圆见金鹰出去,回个头看看王爷,气呼呼的挣了一挣,将头转过去了。王爷便笑道:“好好的,可又生什么气呢?”

“我还指望你与我做主呢,你倒好,自己不出声,也不许我言语,就让他那样欺负人去?”汤圆气呼呼言道。

“我当何事,原来就是为了这个!”王爷漫不经心答道,又拉了汤圆的手来慢慢摩挲。

“可不是么!原本我们便是些草雉刍狗,哪里上得了王爷的心!我这便收拾了东西回去,没的在这里碍王爷的眼!”汤圆重重的抽出手来,将王爷推开了阴阳怪气说道。

王爷低头一笑,慢悠悠答道:“近日有点长进,连草雉刍狗都知道了?”

汤圆咬着下唇瞪眼看着王爷,眼里皆是不满神色,王爷见他真的生气,便也不再逗他,轻轻捏了捏他鼻子,笑道:“你只管放心,我是绝不会让清容吃了亏的。素日我只道他是个乖滑的人,不愿你们亲近,今日看来,他倒是个有志气的,像个男儿样子!”

汤圆疑惑的看了王爷一眼,低头想了想,不满的说道:“王爷,你是觉得,我是个没志气的?没有男儿样子?”

王爷一笑说道:“可不是?动不动就要求饶,吓一吓就哭得红了眼睛,兔儿一般胆小……”

汤圆听了,立时嘟起了嘴,斜着眼睛委委屈屈的看着王爷,王爷便也说不下去,伸手拉过汤圆,揽在怀里,摩挲着颈背说道:“怎奈本王就独爱你这样子,便凭他三头六臂,也不换的……”

汤圆被王爷抚顺了毛,眯着眼半趴在王爷身上,犹自不甘心说道:“那清容的事情,你便不管么?”

王爷佯作发怒,说道:“此时此刻,你还想着别人么!”

汤圆缩了缩脖子,扁了扁嘴,小声说道:“你不许我生事,我已应了,连王妃也不做,跑去做你的侍从,只这一事烦你,你还推脱,可见是厌烦着我了……”

王爷伸手拉了他,枕在自己腿上,慢悠悠说道:“我哪里是推脱,只这件事,分明不用别人管的,他们两个自己便有个计较了。那清容最是心高气傲的,我若管了,他不领情还是小的,只怕是活活拆散了一段好姻缘,反而不美!”

汤圆疑惑道:“什么好姻缘?”

王爷伸出一指竖在汤圆唇上,轻轻说道:“嘘,过后你便知道,如今还是先成全我的好姻缘罢!”说着将汤圆按住好一阵揉搓。自从出了京城,王爷便不曾尽意,只因汤圆一路上十分肯病,王爷也不敢索要太苛,如今已安顿下来,又有个军医守在身侧,王爷便得个空子,将汤圆吃了个干净。

且说清容,因着病已见好,便回到自己大帐居住。这日回来,见了自己帐中寥郁之气,又受了许多冷言冷语,心中不免怅然,木呆呆坐在床边,良久方叹了口气,心道枉自己素日尊崇他有经世之才,到底不过是个狭隘心胸的纨绔子弟,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真真可气可恼!

胡思乱想的半晌,至掌灯时分,,却见汤圆施施然走来,手里端了个托盘,进来看他正在那里发呆,便将托盘放下,将托盘中几样小菜拿出来,这才转过身来嗔怨的说道:“早便知你必是不肯好好保养自己的,亏得我如此惦记!”说罢拉着清容在桌边坐下,取了筷子调羹摆在他面前说道:“赶快吃,吃完了还要喝药。”

清容淡淡一笑说道:“不敢劳动王妃。”

汤圆上下打量他一番说道:“还有心思挖苦我,看来还没吃够苦头!”

清容苦笑,接过筷子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小菜,俱是自己素日爱吃的东西,笑了笑说道:“难为你还惦记着……”

汤圆打断他的话说:“快吃罢,你多吃些便是领我的情了!”

清容忙碌了一天,倒也觉得有些饿了,只是吃不下什么东西去,又唯恐汤圆多心,只得勉强吃了些,又与汤圆说笑了一会,汤圆眼巴巴的盯着他喝药。

清容端起药碗,正待喝时,却见汤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眼睛微红,鬓发有些散乱,衣衫也有些微的褶皱,便“扑哧”一声笑道:“王妃千岁这是刚得了宠幸来的么?小人可当不起啊!”

汤圆听了,面色一红,嗔道:“少要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得了……呸!”

清容便指着他颈子诈道:“不是么?那这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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