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的手揉着遥控器,按摩器的震荡缓缓地带起身体的颤抖,他的嘴唇,却恶毒地咬着李韶成的肩膀。
“我知道你讨厌被强迫,但真不觉得现在的场面很刺激吗?可怜的女人在隔壁做着与爱人重逢以后三个人一起幸福生活的美梦。可她不知道,就在她的隔壁,她的梦中情人正在与她的亲生儿子做爱,她那淫荡的儿子,向着母亲的方向张开大腿,还——”
手指深下去,抚摸着贴上按摩片的部位,阳具已经潮湿,手指刮过,有液体残留。
“……流下水!”
这下流的评价导致激烈的抗拒,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人拼命挣扎,李韶成确实是个没有道德的人,但是这不代表他喜欢巴菲此刻的意淫。在他眼中,母亲始终是个神圣的词语,母亲是身体的赐予者,他憎恨巴菲,但从不觉得现在的身体的母亲——懦弱的叶岚面目可憎,虽然不时觉得她令人心烦。
“闭嘴!混蛋!这事和她没关系!”
他怒骂着,巴菲只是加大震荡力度,同时温和地说道。
“你最好不要反抗,她的床下是炸弹,遥控器就在我手中,我随时能让她变成碎渣!”
李韶成的身体僵硬了,巴菲趁机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在乎这个女人,因为你的身体是她儿子的。你对我这个肉体窃贼恨之入骨,所以自己也犯下同样的罪行以后,尤其觉得亏欠她。以你不喜欢欠人情的性格,你不想她死,对吗?虽然你并不爱她,和她生下这个孩子也是一场意外。”
这句反问让李韶成沉默很久,才吐了口唾沫。
“无耻!”
“别说什么无耻了,你很快就会哭着求我操你。”
欢快地笑着,巴菲将李韶成的双腿扶起,迫使他大V字地张开,并拉下早就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锁链扣在脚踝上,于是他彻底成了奴隶的姿态。两只脚都扣好以后,巴菲离开沙发,蹲下,贪婪地舔舐着李韶成的双腿。
“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把你脱光吗?”
李韶成转过头,懒得回答。
“高傲的奴隶一点也不可爱!但是我喜欢。”
伴随这句话的是一记抽打,用上好的皮革包裹的竹片打在李韶成的大腿内侧。
李韶成这一次终于倦怠地转过头,冷漠地回答着。
“因为我背上都是伤,会破坏你的美学。”
巴菲笑了,他以皮鞭挑开上衣,露出满是绷带的上半身。
“不,我只是想教育你,以后你最有价值的部位是腰以下膝盖以上那一段。知道吗,我想把你锁在不见光的黑牢里面,上半身缠满链条,腰和膝盖都固定好,像垂死的天鹅一样,接受轮!奸。”
“你放弃这么做,因为你还爱我。”
李韶成自嘲的笑着,这话换来巴菲又一记鞭笞。
“我当然爱你,从过去到现在,全身心都爱你。可是你却喜欢玩弄我,像魔鬼一样!”
而后巴菲便不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次狠过一次的鞭笞,他将鞭打交错在李韶成的大腿内侧,偶尔也会伤及最脆弱的部位,但令人疯狂的是,即使鞭笞,他也没有忘记不时地调整电击棒和按。摩片的振幅。神经因为鞭笞而脱力,它不及调整,便被电击带入剧痛与麻酥的深渊。
“……啊……啊哈……”
他喘息着,口中发出的呻吟甚至无法分辨是痛苦还是快乐,在鞭笞下大腿泛红,炉火让这红色越发艳丽得令人疯狂。
巴菲的手暂停了,他被这艳色迷惑,而李韶成却因为彻底地脱力,只能仰靠着沙发喘息。
巴菲最终扔下了皮鞭,他蹲下身,跪在李韶成的双腿之间,爱怜地抚摸着大腿的红痕,发出吃吃的笑声。但他没有做几乎所有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做的事情。
他拿出了跳蛋,圆滑的物体顺着膝盖滑下,在滑过鞭笞的部位的时候,伤痕泛起淡淡的痛,但是这种痛居然带着性的欢愉,而后,手指撑开蜜处,跳蛋便整个地滑了进去。
“……嗯!”
身体轻易地接受了跳蛋的介入,在前面已经被折磨得严重充血的此刻,跳蛋的加入只会雪上加霜,理智正在崩溃,他分明意识到这具躯体在欢迎着施虐。身体本身期待被插入,甚至于被凌辱,即使理智拒绝了,那份欲念依旧强势。
“你不用抵抗了,这副身体早就被调教成没有男人不能活下去的饥渴淫荡。身体记得那些感觉,即使它们不是你的记忆。这是……使用别人的身体必须付出的代价。”
低语着,巴菲的舌头舔了小穴的入口,那里刚刚吞下跳蛋,正当饥渴,舌尖探进,蜜穴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舌头都吸进,但巴菲不过是为了将跳。蛋弄得更深,并不对舔舐后穴有太浓重的兴趣。
继续着舔舐,舌尖游走在下体之间,舔动着,被金属棒弄得敏感的尿,道甚至经不住舌尖的稍微挑逗,只是滑过分,身便忍不住痉挛了。
而手指不过是抚摸了一下按摩片,整个腰肢都颤抖起来。
目的已经达到了。
从李韶成的角度看,此时便宛如和自己做。爱,禁忌化为难言的快感,在敏感的身体的煽动下,扭曲着。
这时,跳蛋的震荡开始了。
麻酥的快感让他枯涸的身体泛起波澜,巴菲只需要稍微拨弄一下,下身便柔软而苦涩地哀求了。
“……不……啊……唔……啊……”
他抗拒着,身体却迎合着,过分的矛盾袭来,巴菲轻拍他的臀部,将更多的刺激施加。
身体做出了本能的应对——臀部翘起,欲壑哀怨地期待着更加浓重的进入。
“我说过,你是个不乖的孩子。”
巴菲将垫子压在他的腰下,而后插进去了。他将自己的欲望一口气插入,被跳蛋拓宽的蜜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全盘接受,但毕竟是突如其来的进入,李韶成发出了悲鸣。
51.崩溃的伦理
男人的粗大将跳蛋推到了更深处,以寻常姿态,分身和手指都不能触及的快感之源就这样完全暴露在跳蛋的折磨下,巴菲紧紧地刺入,植进最深处,一丝细缝也不愿意露出。
跳蛋直率地刺激着快感之源,在它带来的刺激下,连原本折磨尿道的金属棒的震荡也变成了狂乱的快感的一部分。泪水流了出来,混合着快乐与呻吟,被自己的身体侵犯,以及最要害的部位也被侵入的事实,将他的神经和欲望都推到了极限。
此刻的他已经处于高潮的支配,任何动作都能激起他的呻吟以及颤抖。
巴菲的兴奋化为激动,他抓紧这个身体,而后剧烈的抽动着,肉蛋拍打着白嫩的臀部。
“啊……啊——”
肉棒的抽插带来跳蛋更大的震荡,肉棒已经将小穴弄得水声连连,而跳蛋更是时不时的冲击着快乐之源,身体被性的邪恶包围了,他感觉到垫在臀下的坐垫已经被淫水打湿。
“……不要……啊……住手——”
可是那用着他的身体的人根本没有停止,他满足于得到的兴奋,甚至加快了速度。
渐渐地,矜持消失了,在被自己强暴的幻影中,身体本能地紧咬着男人,在越发粗暴的行为里,舔尝到快感。
“……啊……啊……不……停住……啊……啊……啊……我……哈哈……”
欲拒还休,腰肢摇晃着,迎合着。
“没有人会爱别人比爱自己更多,而你这种自恋狂,虽然恨极了偷窃我的身体的你,可是被自己的身体强暴的时候,还是很难没有感觉吧?这是诅咒,被自己的身体强奸,多么舒服的事情……你这么潮湿……这么紧……再紧一点……真是淫荡呀——”
抽插间,折磨变成了快感,沉湎于快感之中的身体是榨取男人的液体的工具,然后——
感官到达了极致。
将要喷发的时候,巴菲突然压低身体,头靠在他的肩上,满足的将液体喷出,而后他拔出暂时软下的分身,又缓慢收线,将跳蛋从下体拉出。但悲哀的是,墙壁是透明的,他可以清晰的看见随着跳蛋的挖出,精液也从小穴流下——
也正是这个时候在透明的墙壁的另一边,已经醒来的叶岚坐起身,转过头。
她睁大眼睛,什么都没看只是睁大眼睛,但刚刚做下罪孽的人却反射性觉得这双眼睛正看着他们,看着不知廉耻的两个人。
巴菲握着他的分身,低喃着。
“被人看着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随着这句话,阳具抽搐了一下,精液喷出来了!
******
李萧忆缓步走在镜廊上,两侧,无数镜子强迫行经此处的人审视自己的内心。
他放慢脚步,正式与李夫人见面以前,他需要理清思绪。
心底,有一个声音正在与之对话。
(“为什么来俄罗斯?”)
“因为我需要李夫人借给我力量,只凭我的力量不能夺回我的东西。”
(“他未必是你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你对他的爱,不过是长久的等待绞成的扭曲情感。你将他作为目标矗立心头,他是你长大以后必须打倒的对象,你努力着,以将他打败为努力的方向。可在你将要成年的时候,他不负责任的离开了,于是你开始痛苦,开始饥渴,你日夜思念着他,逐渐忘记了对他无法忘怀的初衷。其实,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他!”)
“不,我爱他,我想要他的肉体与打倒他的渴望同时诞生。他,作为李家人的异类,生来就是被诅咒的,他总会让身边的人产生无法估计的影响。他继承了诅咒的血脉,我天生就不能摆脱对他的饥渴。”
(“如果只是被诅咒,那你更不应该来这里。你曾经用真心打动他,你已经得到一些东西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危险的道路?他和你一样清楚,彼此的感情源于诅咒,不是爱。所以他也选择离开你,他希望你用他留下的财富过着舒适的生活,你应该听他的安排。”)
“我无法忍受失去!若是从没有得到,失去的时候不会悲伤,但是已经得到了,还能再一次承受失去的痛苦?比得不到更痛苦的是得而复失,就像没有吸过毒的人无法想象戒毒的人的痛一样。没有经历过的人有资格评价吗?”
(“可是你努力就能抢回他吗?你可知道你的敌人是谁?他是为了你才放弃自由的。”)
李萧忆无法回答,心里的声音也暂时沉默。
他想到了出发前的一件小事。
那是一个下午,他站在玻璃墙前,看着天空的白云。
他需要思考。
因为李韶成与“李韶成”不为人知的交易,他一觉醒来发现已经平安在家,“李韶成”也离开了公司,留给他一个对他绝对有利的局面。
一切都改变了,整个公司都变了。
首先是戴维。
戴维是李萧忆一向敬而远之的人,但他现在已经威胁不到任何人,他死了,在重重保卫下车祸去世,无法相信!“李韶成”对此的处理也是一贯的迅速,死亡第二天,他的位置已经确定了接替者,是李萧忆的前助理马丁。
第二个变化更是令人不可思议。“李韶成”离开了,以环球旅游的名义离开了公司。他离开前留下话,在他旅游期间,公司的事务由李萧忆全盘处理。
马丁对突如其来的任命表现出不安,但李萧忆知道,戴维的死是“李韶成”的意思,这是对任性妄为的属下的惩戒。而给自己大权,恐怕是李韶成的要求。
不管内情如何,这一系列动作在外人眼中是他们“父子”间无间隙的最佳证明,一时间公司上下又是议论纷纷。
李韶成却只觉得自己陷在剧中无法挣扎。
当妆容精致的秘书微笑着将咖啡放在办公桌上时,他叫住了这个私人场合可以充当朋友的女人。
“如果——”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和我父亲变成了敌人,你会站在哪一边?”
秘书风趣地笑着。
“亲爱的,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回答。”
“但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发生。你知道,我和他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融洽。我们迟早会发生争斗,他有了亲生儿子,而我毕竟只是养子。所以,以朋友的立场——告诉我。”
他故意让表情显得阴险而夸张,这让女人扑哧一笑,压低了声音。
“没有第三个选择吗?不论是选择你还是选择老板,对我们而言都不是好决定。”
“你的意思是局势明朗之前,不会站边?”
秘书点点头,她是个精明的女人,但和李萧忆的私人友谊让她无法用谎言随便敷衍。
“你知道,对我们而言,选择谁并不重要。你和他,都是我们的老板,你们的争斗是不应该扯上我们的。当然,老板可以选择员工,员工也同样可以选择老板,又不是日本人的家族企业,要从一而终。和你们的没有退路不同,我们站错了边,也许会因此失去一份工作,但我还没有差劲到离开这里就没有新工作。所以选择虽然艰难倒还不至于涉及生死。你知道赌钱的时候,赌徒总会选择他觉得可能赢的那一边,虽然大部分时候都会选错,但赌徒不后悔。这就是潜意识。同样,要别人选择你,你必须给选择你的人这样的暗示。”
“而现在的我无法给你们那种‘选了我一定会赢,不幸输了也不后悔’的感觉?”
“是的。你比以前强大了,但是你无法给人那种感觉。”
秘书点了头,李萧忆于是越加地理解了李韶成的话。
如果你要真正拥有你想要的东西,那你就必须成为支配者!
人都是追随强者的,强者在上弱者在下是最基本的道德准则。
李萧忆明白了。
他静静地告诉心底那个声音。
“我为让自己变得能够和那个人对抗而来。我需要力量,不只是为了打败那个人,因为我知道,只有力量才能留住想要的人。没有足够的力量,即使侥幸得到了,也会被夺走。”
心不在迷茫,他推开镜廊尽头的门,李夫人正在等着他。
“你终于还是来了,被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的遗传记忆束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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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不是我杀的,可我有时觉得是我促使他走上了不归路。而且他的死如果不是正巧赶上了我自己身体成熟的一次标志性事件,它跟此后的事态发展相比就好像算不了什么了。”
波尔夺过李韶成手中的书,大声地朗读了开始的第一句话,而后大笑。
“原来哥哥喜欢这种书?因为对自己曾经杀死父亲的罪行感到痛苦?”
“我在想,人是不是生来就受控于基因的吸引力,注定会爱上自己的血亲?只是道德让我们压抑着这种欲望,唯有在最绝望的时候,才会爆发?”
“如果爸爸死去了,我不会把他封进水泥墙壁,我有办法让他复活。”
“但你能理解他们对一个完整的家的渴望吗?或者说死亡摧发的本能。”
冷笑着,李韶成翻到后面,迷恋对镜自慰的弟弟拥抱着他的姐姐,她对他说,我们一直是最相象的。然后,脱光,亲吻,象亲吻自己一样充满爱意。他们探索对方的身体,象对自己的身体一般珍爱,把没有给恋人的第一次交给了和自己最相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