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一)——都护铁衣冷难着

作者:都护铁衣冷难着  录入:05-30

两个男人的播种期,在这个时候无意识的碰到了一起,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和形状,密实的黑松林在瞬间相互的覆盖,那一刻郭晓宇感觉到身下的不是周金丰,而是一个桃源洞长着丰厚花瓣的青春少女。他本该有一些硬度的地方,大概是由于惊吓,变得像棉花一样的软,感觉不到一点的存在。不好,在这瞬间的碰撞中,郭晓宇的起搏器瞬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密度,他桀骜不驯的矗立了起来。

这一矗立,似乎弄疼了周金丰,也许是刚才压到他身上砰醒了他,他微微的话在那个开眼睛,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似虎哥,怎么这么黑呀。”

10 同病也相怜

“什么,什么虎牙,是老鼠。”看见周金丰醒了,郭晓宇心里憋不住的笑,这家伙还说什么虎,分明是老虎。“呀,鬼,别吃我,别吃我。”郭晓宇这一笑,在漆黑的屋子里露出雪一样白的牙齿,刚刚睁开眼睛的周金丰,视线本不是很好,看到了牙齿的惨败,再到他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该觉就是一只厉鬼要吃他一样。

周金丰听到笑声看见牙齿,才想起刚才的话是错误的,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刚才是怎么昏倒的,看来真是有一只厉鬼,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要吃他,再吃他之前得意的笑着,尤其那排惨白的牙齿看上去是那么的锋利。周金丰喊叫着,用手扑打着,想躲开这个厉鬼的牙齿。

郭晓宇看着周金丰女人一样的小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必要说清楚,不然这个家伙没准会吓出毛病。他顾不得许多死死的骑在周金丰身上,双手终于握住了周金丰的胳膊。“69号,是我,我是郭晓宇,不是鬼,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别在叫了,在叫真来鬼了。”郭晓宇使劲晃着周金丰的胳膊,大声的喊着,让周金丰清醒过来。

周金丰终于冷静下来了,人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当他把自己心态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也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只是他才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能感觉凉爽的风,还能感觉到一个毛乎乎热嘟嘟的皮肤,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不再惊吓和害怕的时候,他的那地方感觉是最敏感的,他感觉到了一个木杵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光洁的身上潜伏着。

“你,你干什么,你流氓,你大色狼。你……”周金丰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郭晓宇要强迫他,他虽然不知道强迫是什么滋味,但是他知道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男人和男人之间有那样的事情的,他也曾想过将来和似虎哥是不是也要那样,可是今天,现在,趴在他身上的竟然是郭晓宇,他能不慌张吗?

郭晓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制服周金丰让他相信自己不是鬼,忘记了已经一丝不穿的坐在周金丰大腿根部,自己男人的物件在撕扯中居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他急忙站起身,捂着自己那物件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姥姥的,这小子身上真的比女人还光嫩,自己这是本能的一种反应呀。”

“我日,你说什么那,你个胆小鬼,一个老鼠吓得你尿了裤子混过去了,是老子好心好意的把你扶上床的,老子流氓,老自己是流氓也得找个大姑娘,你是什么,一时也个和我一样长着把的臭男人。”郭晓宇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物件,大声的喊着笑着,他不知道周金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男人和男人还能耍流氓,天大的笑话。

对于郭晓宇来讲,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来人之间还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的小脑垂体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隐喻的,就算是周金丰那么诱人的肤体,他只是感觉到好,但是心里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杂念。没有杂念自然会感到不好意思,他才会在黑黑的屋子里捂住自己挺起的物件,以免周金丰真以为他要做什么一样,因为这个时候与众不同,不是在洗澡的地方,而是在这个两个人的禁闭室,他不想让周金丰误会。

“那你,刚才扒在我身上做什么?”周金丰有些疑惑,因为他和郭晓宇不一样,他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对男人的感觉,就像他和似虎哥,放似乎心里可能没想什么,只是男生在一起的直率,但是他周金丰却有想法,那种想法已经植入了他的心扉,他想驱赶都不可能,这也许是天生的。

郭晓宇忽然觉得这个小子有点可爱,太可爱了。他站在一边松开自己的手,因为膨胀已经不存在了,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周金丰脸红了,虽然光线不好看不清他的红晕,但是郭晓宇能从他越来与微弱的说话声音里感觉到他的不好意思。“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就凭你曾经狠狠地踢了我一脚。”为了缓解尴尬,郭晓宇看着自嘲的玩笑。

“我不是真的想那样,可是……真的很对不起你,要不,你也踢我吧。”他这么一说周金丰更不好意思了,他想说我是服从命令,可是又觉得不全是,马旺冶也没有说让自己使多大的劲呀,还是自己鬼使神差,他真的觉得对不起郭晓宇。可是有表达不清楚,不知道舌头怎么就表达不出内心的想法呢?

“算了,我们同病相怜了,还说那些过去的事情多没意思呀。来来来,快睡觉吧,要知道我们今天是没有饭吃的,还是保存点体力吧。”郭晓宇说完走过来躺在床上,此刻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拘谨,两个男人话说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周金丰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郭晓宇,觉得他不再那么赖皮可恶了。

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小黑屋里,他觉得有郭小雨在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起码自己不会害怕。现在睡觉早不早他不知道,不过他觉得躺着肚子的会好受些,何况还没有裤子穿。不过他觉得脸有些发烧,他感觉从郭晓宇身上传过来的男人的温度,让他有些心慌,何况还能看见他男人的物件,和那物件散发出的荷尔蒙的味道。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睡着了,没有穿裤子的身体有些冷,两个人在睡梦中慢慢的挤到了一起,相互的用自身的体温温暖着对方,也许还有睡梦中那很自然的生理反应,不过,睡着的他们是不知道的。

第三章

01 雨中夜行人

周金丰和郭晓宇几乎是同时醒了过来,呱呱叫的肚子提着抗议。周金丰晃了一下屁蛋子,因为他觉得哪里不太舒服,好像有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物件,生生的塞在哪里,感觉怪怪的。“晃什么慌呀,这是个浪货,再好的老爷们也扛不住你这么晃呀。”郭晓宇使劲搂住周金丰的肚子,让他老实的别动。

“你,真流氓,那物件怎么放到我的腿缝里去了,赶紧拿走。”周金丰不再晃了,他觉得越晃那东西有膨胀。“去去去,哪有心思想那个,估计现在到晚饭时间了,该死的马旺冶,也不知道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们不要浪费体力,我不是有意要搂着你,而是这样能暖和谐,别瞎想。第一你是男的我没兴趣,第二这时候没那心情,保暖才思淫欲,亏你还是个学生,思想那么不纯洁。”郭晓宇一边说着,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东西离开周金丰的大腿根部缝隙。

周金丰这才觉得郭晓宇说的对,就在稍微调整的空隙中,他感觉到了意思凉意,不自觉的又靠了过去。“你呀,要是个女人,今天非失身不可,我就是饿死也要做回风流鬼。”郭晓宇往前靠了靠说到,因为他知道周金丰是个男的,要是在漆黑的夜里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一定把他当做美女而收房,而且一定是当做绝色美女,他的身形,他的皮肤,他的婀娜娇小,无人能抵挡,估计柳下惠也得投降。

可是郭晓宇知道现在和自己靠在一起用身体取暖的人是个男人,是和自己一样的小生牤子,所以他没有别的非分之想,至于其他的反应,那都是相互摩擦引起的本能,他不会在意,他相信周金丰也不会在意。可是他毕竟不是周金丰,周金丰虽然也没有想太多,但是有别人暖烘烘的身体看着自己,他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似虎哥,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想着想着就忘记了饿。两个人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熬着时间。

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的日子真的很难过,当灵魂有利于肉体和虚幻之间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分不清那里是现实那里是幻想了。

夜晚在狂风暴雨中来临,天空已经看不到一点的星星,感觉整个被乌云笼罩,过分堆积的雨水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地面泛起阵阵的涟漪。参天的古树在狂风和暴雨中摇曳,似乎他们也感到了一种压抑,嘎嘎叫楂的响声抒发了他们的无奈,这响声在雨中显得很恐怖,似乎随时都有一种会无法承受而中间断裂的可能。

这样的天气,没有人愿意出来走动,何况还已经是深夜,学院寝室的灯光早已熄灭,只有督导主任和校长室的灯光还在亮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想干什么,知不属于他们所能知道的范畴。似乎狂风和暴雨凝结了所有的生机,这个中央警察学校里只有大自然的体现,而没有人为的一点行踪,偶尔一道闪电滑过,看到的只是往往的雨水。

禁闭室外的小木屋,在风雨中显得那么的孤单,无数的雨点透过缝隙阴湿了里面的青石板。平时这里没有人站岗放哨,自由里面有了关押的人的时候,才会有低职务的卫兵过来找看一眼,而今天这样的天气,他们也懒得过来,大概躲在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偷偷的喝着小酒,讲着他们聊以自慰的黄色笑话呢。

有一道惊雷闪过,忽然在闪电的亮光中,看见一个身影稍纵即逝,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在这样的天气里几乎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行动,更看不见他是谁。不过他的身影很快,似乎在和闪电比速度,在闪电过去之后,他以经来到了小木屋的里面,听了听动静,他已经可以断定,那两个门卫山擅离职守了,不过这正是他所需要的,不然自己还要费一点气力,会很麻烦的。

他身影轻轻的一晃,进入了漆黑的走廊,从袖口里一晃,一把美国制造的精美手电筒,出现在手中,一束光亮闪过找清楚了通道的方向,随着这束光线的消失,他整个人已经站在关着周金丰和郭晓宇的铁门前,他靠着墙边屏住呼吸额,探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很好这两个家伙都睡着了,和请求他办这事的人的想法一样,这就好办多了。

他轻轻地掏出万能钥匙打开小铁门,人轻飘飘的晃了进去。一股难闻的气温直冲他的鼻子,他急忙捂了一下鼻子,好让这种气味冲淡一些。然后再次打亮手电筒,他要判断一下自己要找的人的位置。当他借着灯光看着两个没有穿裤子的人楼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淫荡的笑容。不过只是一丝,瞬间而过,说实在的,他不喜欢这乳臭未干的娃娃兵,不过他倒想看一看真实的西洋之景。

就在他手电筒的灯光闪过即将熄灭的瞬间,他发现一个人影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忽然大叫了一声“鬼。”他只喊出了一声鬼,就什么也喊不出来,因为这个黑衣人以很快的速度点了他的穴道,刚刚做起来的他又昏昏的睡了过去。那个黑衣人一哈腰抱起另一个躺在床上的人,顺手从腰间拿出一块塑料布,包裹住那个人的身体,出了禁闭室,消失在大雨中。

他的眼神很谨慎的扫视着雨中的动静,虽然不会有人出现。他的动作很敏捷,几个纵跃已经远离四面透风的小木屋。身上的人不是很沉可是还是有些分量的,但是在他的肩头就像四两棉花一样的轻飘飘。他没有奔教官们的住所,而是直奔最西侧的大礼堂,当他出现在大礼堂的后门的时候,另一个人影出现了,他轻轻地打开们,把那个黑衣人让了进来,轻轻的问了一声“怎么样,顺利吗?”。那个声音很熟悉,却是刻意压低了语调。

“顺利得很,今晚你有的开心了。”黑衣人嘴角淫荡的一瞥。“不过,你要好好的报答我,那里的空气他糟糕了。”黑衣人说完跟上一句,算是提醒。“啥时没满足你,抓紧点速战速决,不出问题。”吱嘎门轻轻的关上了,已经看不见外面的任何景物,只能听见风声雨声和树木的摇曳声。

02 游轮八爪鱼

一艘光洁的小游轮,在海洋里遇到了一只八爪鱼,起码小游艇是这么想的,八爪鱼把他牢牢的抱住,用软绵绵的触角舔舐着游轮的眼睛眉毛舔舐着他身体的每一个边边角角,无论是墙角旮旯,还是迎风招展的旗帜,那种舔舐让小游轮心醉,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危险,反而感觉到一种所未有过的舒坦。

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怎样的一致八爪鱼,竟然如此了解他的心里。他想看看这是怎样的一只八爪鱼,为什么他有两个舌头一样的触手,一个从他的弥散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如玉的脖颈,滑向分里透红的两颗相思豆,越过一马平川的如雪平原,穿过茂盛迷失的红松林,直接找到了他珍藏二十年的血红鸡冠蘑。

找到了那块灵芝一样的宝贝蘑菇,他就在上面不听的打折滑梯,相似一个顽童在戏水一样,一会的钻进连在一起的扶梯,一会探进深邃的池底,反正光着身子的幼童是无所顾忌的,他尽情的享受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美好。血红鸡冠蘑被顽童带进了碧蓝的池水中,他在池水中浸泡,慢慢的膨胀起来,血色红的有些发紫。

另一个触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慢慢的倾泻而下,就像走在山脊一样的小心谨慎,山脊上覆盖的清清小草,被他轻轻的分开,慢慢的他走到了山脊的边缘,这里山脊不再延伸,而是分成了两个相连的山丘,这山丘绵延而细腻,触手在上面盘旋了许久,他决定顺着山丘而下滑进了满是灌丛的山沟,他没有白来,在那里他找到了一个干涸了很久的泉眼。

他轻轻地仔细的触摸着这曾经的温泉,是他这他是否可以再度开发,慢慢的泉眼在他的触摸下渗出了轻轻的水珠,他笑了,这是一个活泉眼。于是他调来一个专业触手当钻头,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的顺着缝隙滑了进去。这时候风起了,雨来了,电闪雷鸣,两个不同作用的触手同时配合着让小游艇在快乐的海洋了颠覆了,他完全崩溃了,崩溃的无比的欢乐。

周金丰感觉自己就是那小游艇,可是他看不见谁是八爪鱼,他已经前后都得到了满足。他感觉自己虚脱了,想昏昏欲睡,他感觉那八爪鱼往他的体内松了一种清凉的东西,那刚才还火燎燎的菊汁花洞此刻已经不再有思许的痛楚。他现在不想知道是谁在后面牢牢的抱住了他,开开垦了他的洞穴,也许这是一个梦,不过不应该是梦,因为自己的感觉很真实,他能想象得到这个人是谁,因为这个屋子里在没有别人。

不是他不想多想,而是他不能多想了,不知道是泄过后的身子感觉到了疲惫,还是过分的缠绵耗干了他的养分,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香甜。外面的风已经变小了,雨也变得缠绵了,不再象刚开始那么狂暴,天空中也不会有惊雷和闪电了,一个人影飘出了礼堂,在夜幕的掩护下象禁闭室急速的前行。有一个人影走出了礼堂,他锁上门,直奔门卫室

门卫室的灯光有些昏暗,借着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马旺冶开门走了进去,他没有看坐在那里值班的卫兵,而是直接推来里面的小门,这是一个三进门的门卫室,最外面是值班的,里面是个卧室,穿过卧室是一个方厅。果然放听得里面,有四个人在喝酒,这是一个隐蔽的方厅,因为关上后门,四周没有窗户。

马旺冶看着屋子里的四个人友善的笑了笑。“老张,老刘,喝酒可别误事,别忘了下面地下室还有两个人呢?明天早饭后把他们放出来吧。虽然犯错误但他们毕竟是孩子,是我们的学院,你们俩可别出了什么岔子。”马旺冶说完背着手走了,他点脸上带着一种相当愉悦的表情。好像是刚刚从洞房出来的新郎官,一种幸福的感觉发自内心洋溢在脸上。

老张老刘在马旺冶离开之后,急忙放下酒杯跑到禁闭室看了一眼,还好,两个小子睡得很香甜,能够听见他们均匀的喘息声。“可怜的孩子,肚子里没食也能睡得着。”老张有些怜悯的摇了摇头。“这马队也真是的,明早还不给饭吃,这可怜。”老刘也附和着,两个人有晃荡会门卫室,继续偷偷的喝他们的酒,天明的时候,他们才可以换班的。

推书 20234-03-16 :黑鸦——寒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