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唇舌来到了容若的胸前,舔噬他胸前红红的两点,看着容若脸上那受辱恶心的表情,胤礽皱眉不满。
他狠咬了嘴下的凸起,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揉捏另一边的凸起,配合着这边舌下的动作,使劲的扯捏,痛得容若丝哼一声。
胤礽这才有点满意。
胸前似着火一般的辣疼,“变态!”容若啐了胤礽一口,可身上那两点茱萸却瞬间胀痛变大。
他不会被这厮弄得有反应了吧?
容若恶寒,汗毛竖立,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发现他的敏感,胤礽嘲讽的一笑,本来他打算就这么直接上的,不过现在有了戏辱他的心思。
胤礽继续蚕食容若嫩细的身躯,手段却温柔了许多,点点淤痕布满容若的上身,他的魔手渐渐往下……
容若只觉得下身一凉,外裤和里裤都一起被胤礽褪下,整个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容若羞怯急愤!
“住手!”他大叫道,终于带丝哀求的看向胤礽,“太子爷想要什么样的玉童美婢得不到,何苦难为容若?”
胤礽一笑,很得意容若求饶。想当年他在那酒楼挨了那么多的鞭子也未告饶,现在仅仅这样……仔细看了容若,他姿容的俊美,脸上的倔强,和那不情愿的求饶,让胤礽更有种征服的快感。
他下腹似火烧,更觉销魂。
“容若,你刚刚说的没错。只是本太子突然发现你这奴才忒有趣味,尤其眼前的这样子更添我的兴致,哪是那些个娈童、太监能比的。”
胤礽哈哈笑道:“嗯,你说本宫说得对不对?我的三等御前侍卫!”
容若再次啐了一口唾沫,冷笑的看着夫在身上的胤礽,“太子,你就不怕容若来个鱼死网破,告到皇上跟前去?”
胤礽捏住容若的下巴,眼神阴骘,语气冰冷。
“你倒敢!别指望拿皇阿玛来压我,到最后吃亏的是你!”
容若默然。
胤礽这话倒没诓他,如果康熙知道这事情,按照他宠爱太子的程度,只会给他冠上一个勾引国之储君的罪名,也许不用什么罪名,就直接把他秘密处死了。
胤礽瞧得容若瞬间灰暗的神色,心中突然一动,他颇为好笑的看着容若。
“赫舍里容若,你当初科考入仕,该不会是想在皇阿玛眼巴前儿当官,就以为我不敢动你吧?”
胤礽挑眉继续嘲笑道:“哼!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人物?五六年前那事儿,我早就淡忘了,要不是我不想追究你这个小麻烦,你真以为南怀仁那老头能护你住你?”说到最后,他讥讽的瞅着容若渐白的脸,蔑笑着。“自作聪明!”
倒是真说中了一部分,可……
“你说错了,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容若听得胤礽说完反驳道,眼睛很认真的瞅着他道:“我科考入朝堂,难道就是仅因为你?”
“太子太重视自己了吧?”说到这句,容若低低笑道。
胤礽讨厌容若的笑。
“难道不是?”
“我是真心的想为国家,想为老百姓,做一些事情。”
“哦?”
容若眼神清湛,面色平静,刚刚受辱的表情已然消尽。
胤礽伸手摁划着容若的脸,“‘我、我’的说了半天,你这奴才能有什么本事?难道真以为自己能改天换地?”
也许能吧……只要尽力,大清朝还是能因为有他而改变吧!容若突然觉得这就是他生存的意义。
人的一生,能确立个目标,不管多么艰难,只要坚持走下去……
容若释然,虽然他不想屈身在同为男人的身下,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又不是他自愿的。
终有一天,他会强大起来!
容若闭上眼,不再做无畏的反抗,也不再想看胤礽充满兽性欲念的脸。
22.狗咬一口
胤礽见容若不再反抗,死板板僵硬在那里,觉得少了许多趣性,他心底其实最喜欢看人承宠在他身下时,他们脸上的那种挣扎、愤恨和泫泣的表情。
哼!以为这样就能减少惩罚和痛苦吗?
胤礽虐掐着容若脆弱的乳首,见容若还是痛得眉头皱起,满意的俯下身子,双手来到了关键之地……
容若心中发寒,身上浮上一股冷汗,对于即将被强暴的事实,他的心到底不是铜墙铁壁。
容若觉得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不堪,他无法把将要发生的暴行,当成被疯狗咬了一口!
容若的玉茎被胤礽把玩了几下,从未顾及过受方感受的胤礽,根本没撩拨几下,他直接掰开容若的双股,冲进热膣之中。
股下鲜血迸出,无法承受之痛,容若疼得惨叫——
听见这声嘶叫,胤礽进出的更凶猛,他甚至将容若无力的身子拽起,将他扭身,从背后大力深深的进入……
被迫承受着的容若眼角微闪水光,朦胧中好似瞧到窗边有人站立——
“救——我——”痛苦的嘶喊。
窗边的人影顿了一顿。
“救……”容若这回的声音有些大。
第二次听见,胤礽不耐烦的打断他,“哪里有人能救你,求求本太子,倒还有几分希望!”说完胤礽狠劲的一个进出,容若的伤口撕裂的更大。
在痛昏之前,容若泪眼模糊的看见朦朦胧胧的窗外,空荡荡的一片……哪里有什么人影……
“吱嘎”一声。
门被推开了。
来人走到床前,身子僵了僵,然后弯腰拾起地上的衣裳,替躺在床上的人穿好,他的动明显作有些生涩。
一切打点完毕,他抱起床上的人,出了房门……
快走到宫门的时候。
“四贝勒,您怀里这位是……”问话的侍卫语气疑惑。
“是容——嗯,赫舍里侍卫。他值勤完走到半道晕倒了,我看是中暑了。”胤禛侧身,让领头宫卫看了一下,让他确定怀中人的身份。
“啊,真是容若!脸色很不好呢。”看宫门的侍卫头儿,不好意思让堂堂的四皇子抱着一个侍卫,他伸手欲接过去,胤禛避开。
“不用了,我既然看见,又和他相熟,就先带他回府,吃几副汤药就好了。”胤禛说到这儿,看了眼怀中的容若不算太好的脸色,对那侍卫说道:“你替容若销几天病假。”
“这是自然!”
胤禛点点头,抱着发烧昏迷的容若,坐上了宫外等候的小轿,打道回府。
容若醒来的时候后,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袭堇色丝被,后身虽然痛,但明显感觉到一丝清凉,倒像是抹了药膏……而且,这里也不是宫里的房间。
难道是把他折磨晕的太子,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他,并且把他带回府中医治?
舔咬了一下裂开的双唇,容若眼中泛出森森冷意,胤礽这是打他一巴掌而后再给一个甜枣?
哼,想得美!胤礽,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容若心中暗恨,自己前一刻所遭受的污辱,迟早会如数奉还给他!胤礽、胤礽……关于这一点,请你放心……
此时的容若神容憔悴,眼露愤恨之色,胤禛推门进来,走到跟前,瞅容若神态,心中竟是一震!
胤禛叹息,他掰开了容若紧握的双拳。
容若抬眼,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胤禛。
“四阿哥!”有些意外的喃喃道。
容若转头细看了看天色和屋内摆设,这里应该是四贝勒府吧,他怎么到这了……
见他面有疑色,胤禛适时的解释道:“这是我的府邸。下午我从皇阿玛那儿出来,路过那间屋,见门开着……”顿了一下。
胤禛看着容若木然的神情,心中替他惋惜哀叹,可惜了……胤禛没有继续说下去。
容若明了,剩下的情节自然是不堪之极的。容若可以想象当胤禛走进那间小屋时,所看到的那一片狼藉。
真是难为高贵的四皇子了!
物极必反!此时容若竟粲然一笑,脸生莲花,他虽遭逢大辱,面有倦色,但却也看得胤禛一怔,呼吸窒紧,心脏毋的多跳动了一下。
怪不得……怪不得太子他……
胤禛暗掐捏一下自己的拇指,头脑清明。
“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好生修养,宫里我让人替你报了个假,你的‘暑热’之症也不算太严重。”
耳边的声音清淡温和,容若眨了眨眼,他在宫中还真是中了“暑气”。
“这天还真是很热啊!”
无缘无故的感叹了一下,容若瞅着胤禛看,似乎想将他看个透。
两人视线对接,胤禛微微规避。
“容若谢过贝勒爷了!”容若感谢道,他没想到胤禛居然没有瞧不起他,还将他带回府中照料。
胤禛面上淡然一笑,刚刚他还称自己为四阿哥,现在却又改回贝勒爷了,不过这声贝勒爷比容若以往叫过的都真心。
对此,胤禛心中不知怎的一欢喜。容若以前称呼他们这帮皇子阿哥,表面虽然尊敬有礼,但他就是听得出一股子制式的僵硬,那不是打心底里的尊敬。这些感觉,胤禛虽然不说,却不表示他不知道。
容若谢过胤禛,他这时才想起自己从胤禛进门开始,就好像就这么一直这么躺着,从未按规矩行礼。
他这么做是不太礼貌!容若责怪自己,他想坐起来,身子却一痛,不由得皱眉忍耐。
连按了下他的身子,却没想到容若是想补个虚礼。“别动!你想喝水吗?”胤禛见状,以为他口渴,也不等容若反应,第一次主动为人端茶递水。
他没要喝水呀!容若接过茶杯,看了看胤禛,不忍拂他面子,道了声谢,还是饮了下去,虽然躺着喝实在是不得劲,还喝洒了一些,滴淌在下巴脖根处。
胤禛忙用他的衣袖拭净,稍显手忙脚乱。
容若笑了笑,把茶杯递还给了胤禛,垂下眼眸,思量了片刻。
过了一会儿,他抬头,对胤禛感激道:“四爷对容若的照拂之恩,容若不敢忘记!”
四爷?胤禛还未来得及琢磨容若为何如此“亲近”的称呼他,就又听得容若道:
“只要四爷往后有需要容若的地方,容若在所不辞!”
胤禛微愣,片刻反应过来。
看向面有感激的容若,他淡淡的道:“我对你也没多大的恩情,赫舍里侍卫用不着如此!”
这回换成容若一怔,他笑咬了咬嘴唇,“四爷恩虽不大,容若却从心底里感激的。”说到这儿,他似乎猜想了些胤禛的想法,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23.夜凉如水
夜凉如水。
难得在这夏日,有这么凉爽的一个夜晚。
在胤禛府上修养一天,容若已经好多了,虽然行动有不适,但也能下地行走,只是饮食还得注意,主食俱是流食,吃的容若有些腻歪,他从来就不愿喝汤饮粥。
容若坐在花园池塘的一处假山石上,周身郁然冷淡,直盯盯的盯着夜色下平静的水面。
高无庸小心的在一旁侍候,陪站了片刻,突然觉得有些冷,他看了眼静静坐着的美少年,没身回房,为容若取了件外套,轻轻的披挂在他身上。
“谢谢!”容若轻声道谢,侧头看了眼身后二十许岁的青年太监,只觉得他稳重淡和,话不多,去掉那身可以表露的才相,倒是有几分似他的主子。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奴才!
容若不觉一笑,心中却更感空落。
看着这绝美少年的笑容,即使净了身的大太监高无庸也为之一愣,只觉得京城里春喜班最漂亮的优伶也比不上他,至于一向贩卖男色的南馆,也就是相公馆,因为主子没那爱好,高无庸不曾光顾过,他也就无从比起。不过,高无庸心中确实有种种揣测,但面上却不显,也不问,只当眼前的人是主子的客人。
当然,这位客人的分量自然是极重的,若不然也不会让他这个总管亲身侍候。
也不怪平时颇为自制的高无庸有些乱想,昨日爷抱着容若回府,他跟着进屋侍候,在他见到容若身上的一切,震惊可想而知。
鉴于容若身上特殊的伤,高无庸自然未敢假手他人,为容若擦洗、请大夫、上药等等,他都亲历亲为,甚至这大半夜的还要陪着这位小祖宗,在此观赏池塘假山。
又是一阵儿凉风袭来,带着丝丝让人闻了困怠的混合花香。
容若回身,看了眼高无庸,决定还是体谅一下他,若是自己不回房了,这太监定然也是得在他旁边侍候着了。
高无庸送了容若入寝,这才算完成今天的主要任务,他回屋看了会儿府中的账目,这才休息。
容若的房内一直是亮着的。
见高无庸离去,他进屋脱去外衣,挂在衣架上,正准备就寝,欲往床上躺去,却突然吓了一大跳!
只见床边斜躺了一位。
嗯,一位小姑娘!
容若近前看了一下,可爱清秀的面容,有些熟悉。
容若想起两年前在街边客栈偶遇胤禛和他女儿……这是……眼前这六岁左右的娃儿就是当年的那个机灵可爱的格格。
只是,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容若纳闷,这大半夜的……颇有些诡异……默了好半晌,容若没辙,他摇了摇抢了他床位的小格格,他可不能让胤禛以为自己拐带了他的女儿,虽然他这女儿岁数不大,但清代男女大防甚严,尤其这大半夜的,若是等这孩子的奶娘发现她不见了……容若可以想象一会儿这贝勒府将会是怎样的热闹!
“醒醒!格格醒醒!”容若毫不怜惜的摇晃着熟睡着的小姑娘。
“嗯,阿玛!我不想起床……阿玛……”小格格无意识的喃道。
这孩子到底是与众不同!关于这点容若两年前就见识到了,一般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本能的喊“额娘”的,只有这小鬼……
拍了拍小姑娘粉嫩的脸蛋,容若皱眉,她还不醒?
他只好捏住她的鼻子……
小格格终于挣扎了几下,张嘴喘着气,眼睛这才睁开。
她瞪着还捏她鼻子的容若好半天,伸手重重的打了容若的手背,“还不放手!混蛋!”
混蛋?容若头一次被人骂混蛋,突然觉得眼前的小格格挺有意思的。
他笑盈盈的瞅着她。
身为四贝勒府中的大格格的英儿,此次前来就是想看看他阿玛这次带回来“新宠”,当然这个消息她是从额娘和府里他人闲聊中听到的。
“说吧,格格,您这大半夜的怎么摸到我的‘床’上了?”容若调侃,他难得的痞痞道:“难道是想献身予我?”
“大胆!你这个奴才居然胆敢调戏本格格!”
英格格此时已经站起,她脚踩床被上,头顶勉强达到容若的胸身部。
容若好笑。
“你笑什么?”英格格颇有气势的冲容若挑眉,威胁他道:“我告诉你,阿玛是我的……嗯,我额娘们的……你这个同……兔爷儿不准肖想!”
容若脸色沉郁了一下,“谁告诉你我是你阿玛的兔爷儿的?”
“哼!这还用人告诉,我阿玛可从来没抱过人回府,尤其见过你的人都说你漂亮非常,阿玛还给你单独安排一个院子,还让他最器重的高无庸伺候你,这一切的一切,别人一想自然就猜到你的身份。本来鉴于我阿玛高尚的品格,他们说的我是不大相信的,可现在看到是你,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