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紫一边承受着男人打在他臀上的疼痛,一边使力将那还在震动着的跳蛋向外推挤着。好容易才使跳蛋露出一点头,夏侯言诚却用手推了回去,冷冷的说:“再来。”
一股绝望袭上了依云紫的心头,跟了男人这么多年,太了解男人对情绪的表达方式了。身为夏侯家的长子,又有一个任性的弟弟,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所以夏侯言诚从不在别人面前泄露自己的真实情绪。但是从今天的种种来看,依云紫可以肯定,男人的怒火不是轻易可以平息的。只好调整呼吸,重新用力去排挤那个跳蛋,却在露头的时候又被男人推了回去。
这样重复了五、六次,紫儿已经再使不出一点力气。无论夏侯言诚如何催促并在他的小屁股上不停落下重重的巴掌,他也只是喘着粗气用颤抖着的双肩和膝盖勉强支撑着身体。嘴里,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夏侯言诚知道他到了极限,也不再勉强。伸手将束缚着紫儿分身的阴茎环取下,然后起身对着小卓说:“用你的小嘴去伺候云紫少爷。”
看到小卓跪着爬向自己又仰躺着把头伸到自己的下体,本来已经筋疲力尽的紫儿突然疯狂的摇着头,向夏侯言诚哭喊道:“不,不,主人,不要,不要,求您,求您别让别人碰我。您怎么惩罚我都行,别让别人碰我,不要……”嘴里一直喊着不要,但是分身却在小卓的嘴里又胀大了几分。小卓的技术本就很好,再加上紫儿的分身被束缚的时间很长,又有后庭的刺激。不到一刻钟,紫儿就射了出来。
夏侯言诚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紫儿一边哭喊着,一边把持不住的射在小卓嘴里。
让小卓离开紫儿的身体,又取出他后庭的跳蛋,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夏侯言诚蹲下身抬起紫儿的小脸,让他平视着自己,用一贯冷静的语调说:“觉得自己长本事了,不想做我的奴隶了是吧?紫儿,你想想合格的奴隶会不会在没经过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射出来,会不会在别人的嘴里射的这么快?其实,你连奴隶都做不好呢。”说完,再不看紫儿一眼,转身走出调教室。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连给你做奴隶都不够资格。紫儿想着夏侯言诚的话,竟忘了身体的不适,仍呆呆的跪在那里。直到小卓来扶他,才回过神来。厌恶的一把推开小卓,想要自己站起来,却使不出力气。
小卓被依云紫推的一个趔趄,站稳后想再去扶他却有些不敢。想了一下,看到依云紫自己站不起来,还是鼓起勇气对依云紫说:“云紫少爷,小卓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刚才……是因为主人的命令。小卓知道不配伺候您,您在这里稍等一下,小卓去叫妍妍姐。”
妍妍在夏侯家是专职伺候依云紫的,今年21岁,跟着依云紫却已经有五年了。平时都是她帮依云紫打理生活起居,所以小卓才说去找她。
“大家都是奴隶,你不必这样。不用叫人,我自己能走。”
没想到听依云紫这么说小卓反倒更惶恐了,结结巴巴的说:“云紫少爷您千万别生小卓的气。刚才因为是主人的命令,小卓不敢违背的。您是主人最器重的堂主,怎么会是奴隶呢?”
依云紫看着小卓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在外边的确有些表面的风光。但这小奴隶已经看到了夏侯言诚如何对自己,又何必吓成这样子。
这时,只见调教室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正是妍妍。妍妍拿了一套宽松的家居服伺候依云紫穿上,又问他:“我扶您您能走回去吗,要不要我叫他们抬藤椅过来?”
“不用,让小卓帮忙一起扶我行了。”
小卓听到这话,马上过去和妍妍一起掺着依云紫,送他到自己的房间。
04.又见文希
依云紫住的这几间屋子是在夏侯家大宅的四层,夏侯言诚的楼上。除卧室外,还带有单独的衣帽间、书房、会客室、钢琴房,甚至健身房都是他专有的。妍妍住的佣人房也是比一般房子的主卧都要气派。本来夏侯府里这样的屋子只有三套,夏侯士仁、夏侯言诚、夏侯言诺每人一套。依云紫八年前搬来的时候,夏侯言诚就找人在顶层为他也改建了一套,并在夏侯言诺的提醒下专门加了琴房。
被俩人扶进浴室,妍妍又坚持要帮他清理。想想妍妍给他洗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由着她。
妍妍给依云紫洗完澡后将他扶上床,用很专业的手法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今天夜校有课吗?你都按时去了吧?”依云紫一边将全身放松下来,一边问道。
“去了,今天没课。我还想和你说呢,我不想再读了,我觉得读书没什么用。”
“胡说,读书怎么会没用呢?难道你一辈子当女佣?”依云紫呵斥道。
“是啊,能一辈子伺候你最好。”
“行了,我这不用你了,去温书吧。明天我考你,如果答不出的话,这个月就不要再刷我的副卡。”依云紫一边说着,一边把妍妍还在他后背按着的小手拂开。
“不行不行,我刚看中了一对金六福的耳坠。”妍妍一脸委屈。
“那就快去温书,马上。”
看着妍妍撅着小嘴走出去,依云紫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眼想把今天发生的事仔细想清楚,极度疲惫的身体却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
依云紫去饭厅吃早点,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他的脚下跪着小桌,正低头去舔食放在地下盘子里的牛奶。
看到依云紫过来,夏侯言诚对他说了一句:“吃完早饭和我出去一趟。”便当他不存在一样,用餐巾擦了擦手,拉起小桌脖子上的项圈,走出饭厅。
坐在夏侯言诚的车上,依云紫发现车子一直向西区开,心想夏侯家基本没有生意在那边,而且这次只带了夏侯言诚随身的保镖,又不像有什么大生意要谈,忍不住问道:“主人,咱们去哪?”
夏侯言诚也不看他,只是略带讽刺的说:“去西区还能去哪?当然是你文哥那儿。南区的‘同德帮’被他灭了,他想把之前‘同德帮’的场子分给咱们一些。今儿个去,就是先商量一些散白粉的地方如何分。”
依云紫听到夏侯言诚的话,却是吃惊不小:“文哥为了灭‘同德帮’谋划了好几年,这次和‘同德帮’火拼又损失了好多人力物力,他为什么要和咱们分场子?”
夏侯言诚扭头看了依云紫一眼:“这些年外边的人都说你如何年轻有为,甚至好多人说你心机手段都很有当年曹文希的风范,我听了心里还挺美的。今天才知道,你连人家一半都不如。”顿了一下,又说:“就是他想白白便宜咱们,那些底下的堂主会干么?至于原因……你自己先想想。”
依云紫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试探的说:“‘同德帮’的老大和那几个骨干虽然被文哥杀了,但毕竟帮内还有一些残杂余孽散落在外面,日后一定会有后患。还有北区的徐锦东和‘同德帮’以前关系就很好,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文哥把之前‘同德帮’的场子分一些给咱们,是想分散一下这些人的注意力,再一个也想向咱们示好,表示愿和咱们结盟,以后两家共同对付徐锦东。”
“原来你还没完全笨到家。不过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文希不用向我示好,他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全力帮他。我这次会要他分给咱们的场子,一来是让那些想寻仇的人知道,我会力挺文希。二来是给咱们帮里的那些堂主看的。省的他们总说什么‘正兴帮’发展太快,对咱们有威胁。”
两人说着话,夏侯言诚的几辆车已经开到了“正兴帮”的总堂。远远的,依云紫就看见一群人站在那里等着夏侯言诚,其中那个领袖似的人物挺拔俊朗、玉树临风、面如冠玉、貌赛潘安,却不是曹文希是谁。
曹文希看到夏侯言诚下车,边迎上去边说:“诚哥,我恭候多时了,里面请吧。”又对着夏侯言诚身后的依云紫一笑:“云紫也来了?果然是诚哥手下最得力的人,走到哪都带着。”
一起走到“正兴帮”的一间会客室,分宾主落座。曹文希看到依云紫站到夏侯言诚的身后,不由一愣,随即笑着对夏侯言诚说:“诚哥,让云紫也坐吧,他到我这儿站着,我都坐不住了。”
夏侯言诚也笑着说:“文希,你和他一个小孩子客气什么?”又转头对依云紫说:“文哥让你坐你就坐吧。”
看到依云紫坐到夏侯言诚身边,曹文希忽然有点时光倒流的感觉。好像很多年前,夏侯言诚也是这样跟在夏侯士仁的身边,就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小孩子那是诚哥你说的,外面的人对云紫的评价你也听到了吧。都说如果被依堂主盯上就等于被阎王爷盯上,可以直接准备后事了。”
“文希你可别再夸他了,要不然他更不知道天高地厚。刚才在车上我还说呢,道上好多人说他像当年的你,其实他哪比得上。你二十二岁执掌‘正兴帮’,无人不服。他今天都二十三了,还是只能在我身边跑腿儿。要是只会杀人,将来有什么出息?我今天带他来就是想把南区新到手的场子交给他管,正好让他跟你学学怎么做生意。”
“好啊,云紫这么能干,我求知不得呢。只是白粉生意他可能刚刚接触,哪些场子生意好他也不太知道,你看你那边要不要再派个人帮他?”曹文希心想依云紫对白粉生意完全不懂,要是万一分的夏侯言诚不满意,倒好像自己故意蒙他似的。
夏侯言诚一笑:“文希,你和老二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和我分心眼。夏侯家一半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和你做生意还会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05.卖身契
夏侯言诚一笑:“文希,你和老二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和我分心眼。夏侯家一半的家产都是你的,我和你做生意还会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曹文希也是一笑:“那一切听诚哥的。”
“好,文希,细节方面你和紫儿谈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夏侯言诚说着,已经站起了身。
曹文希一直把夏侯言诚送到门口,看他上车,才转身和依云紫一起走进来。只是这回却没去会客室,而是把依云紫直接带到自己办公室。
只有两人的时候,曹文希看着紫儿,微微笑着说:“昨天咱们俩一起喝茶的时候,我发现有人跟着你。怕你出事,我就也派了人跟在后边。后来你把那些人甩掉了,我的人你却没察觉到。他们和我说你去了一家咖啡厅,我当时很好奇,你怎么刚喝完茶又去喝咖啡,就亲自过去看了一下。这一看可不要紧,紫儿,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依云紫心里咯!一下,看着曹文希,嘴唇尴尬的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曹文希又是满含深意的一笑:“云紫少爷可真有本事啊,连徐锦东的独生爱女徐佳慧都追到手了。看你们俩亲密的样子,应该交往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徐锦东的势力比夏侯家是差了一些,但在咱们K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了。徐家没有儿子,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听说追她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紫儿,你还真有手段呢。”
依云紫听曹文希这么调侃自己,便也笑着说:“文哥,别人是追的,我可不用。你也说了,徐锦东势力再大,也不如夏侯家,姓徐的巴不得把女儿嫁给我呢。”
曹文希连连笑着点头:“很是很是,云紫少爷要娶徐家的女儿,还真是给徐锦东面子。只是……”曹文希顿了一下,敛起笑容,说道:“诚哥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么,反正他也不会在乎。不,或许也会生气吧,是那种自己养的宠物不听话的生气。依云紫心里想着,却并没有在曹文希面前说出来,只轻轻摇了摇头,说出一句心里藏了好久的话:“文哥,我不想再当奴隶了,我的事不用他知道。”
紫儿紫儿,看来诺说的没错,你还真是被夏侯言诚惯坏了。奴隶?你要真的一直被当做奴隶,今天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看着你长大,你的心思怎能瞒得过我?你是因为和夏侯言诚赌气才会和徐佳慧交往的吧。且不说夏侯言诚知道后会如何对你,那徐锦东又怎会允许别人拿自己女儿耍着玩。你现在和徐家的女儿约会,无异于玩火。要说他几句,又一想这孩子现在毕竟大了,说了未必肯听,便只说道:“紫儿,你有你自己做事的方法,我也相信你能处理好。只是,遇到什么难决断的事,千万别瞒着我。”
“好,文哥,我不会瞒你,你别担心。”
“那就好,我正好有点东西要给你。”曹文希一边说着,一边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了依云紫。
依云紫从那档案袋里抽出几张纸,看了几眼后脸色却是大变。先是震惊,接下来是欣喜:“文哥,这是我的卖身契?不是在……在他手里么,怎么会在你这?”
“紫儿,你应该还记得吧。当年诚哥把你带出‘媚色’的时候,并没把这东西带走。后来我让丁义找出来,想给他送过去。又赶上那时我和言诺有点误会,就搁了下来。再后来我也就忘了,诚哥也没提过。昨天我和你见完面,忽然想起这事儿,这才找出来。我想这个东西还是交给你,由你自己处理好了。”(此处请参看《是否,真的爱我》,另外,《是否》里的严诺,这里一律统称为夏侯言诺或言诺)
“文哥,谢谢你。”紫儿说完,便反复的看着那份文件,兴奋地不得了。
曹文希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到底是孩子。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又岂是这几张纸能改变的了的。原本就没人把你当做奴隶,难道你看不出么。
依云紫当然知道这几张纸改变不了什么,但拿到了自己的卖身契,他就更坚定的想要把最近自己谋划的事进行下去。傻乐了一会儿,才注意到曹文希一直微微笑的看着他,脸上就是一红。想了一下,说道:“二哥去欧洲巡演是这两天回来吧?”
“嗯,明天下午的飞机。你明晚也来我们家吃饭吧。你二哥说你做的那支曲子这次演奏的效果很好。只是有几个地方他改了一下,正要和你说呢。”
“我还是改天再去吧,你和二哥小别胜新婚,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开始谈划分场子的事儿。
三天后,夏侯言诚正打算从“连胜帮”的总堂回家,杜远却突然到他办公室来了。
“诚哥,关于云紫最近的行踪,我查到了一点眉目。”
夏侯言诚也不说话,只等着他往下说。心里却想杜远说哈做事一向爽利,今天怎么也吞吞吐吐的。
杜远见夏侯言诚不说话,只好接着说道:“我的人拍到了一些照片,诚哥你看一下吧。”说着,将手中的相机递给夏侯言诚。
夏侯言诚接过相机,映入眼帘的第一张照片就是一男一女合吃一客情侣冰淇淋,且两人都笑的极甜。接着一张一张看过去,每张都很亲密,有几张竟然还是当街亲吻的。那男孩儿不用说自然是依云紫了,那女孩儿比依云紫小一两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看着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杜远自是明白夏侯言诚想什么,连忙说:“这个女孩儿叫徐佳慧,是徐锦东的独生女儿。”
“哦?那徐锦东知道这事儿吗?”夏侯言诚问道。同时心里想,事情牵扯到徐家,恐怕就不是小男生小女生谈恋爱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