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仙界(穿越 生子)下+番外——好西皮

作者:好西皮  录入:05-22

闫广心中越发感觉不妙,思量了一下,说道:“胡杨前辈,这……到底怎么回事?”

胡杨也就是老叟抢在闫浙说道:“周琼和闫浙约好决战,闫浙却在输了之后,联合苏茵茵把周琼杀了。”

闫广惊叫出声:“什么!!!”最后反应过来,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闫浙骂道:“你这孽子,怎么如此糊涂?!你让我如何交代???”心中却想着怎么保住闫浙的一条命。

周志听到这个消息,怒红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孽障害我徒儿命来!!!”看向苏茵茵,“你这个不仁不义的东西,居然联合外人把你师兄给杀了!!!”说罢就要走过来。

听到别人骂自己儿子闫广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此时看到周志怒气冲冲的样子唯恐闫浙就这样被就地正法了。赶忙上前拦住周志道:“周道友先别冲动,万事好说。

我们也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吗?只有周琼的元婴还在,我们就可以送他去兵解,只要等上个几年周琼不就又回来了?况且就几年时间而已。”

周志停下了脚步,恨恨地看了一眼苏茵茵和闫浙之后重新回到了周琼的尸身旁边。却不是因为被闫广说动了,而是因为想起了兵解这回事。

苏茵茵心中有愧不敢直视周志,看到周志伤心欲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和动摇。可一想到借此机会应伏派势必败落,再而想到这件事之后窑舞派必定会借此成功上位,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目标。

闫广对着众人和声细气地说道:“大家放心我绝对不会姑息我这孽子的,但是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各位还是散去。我就押我这孽子去窑舞派。”

一使眼色,闫广的几个徒弟立刻把闫浙从地上扶起来,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对,立马把闫浙架到了飞剑上,瞬间脱离地面,向着窑舞派的方向而去。闫广也随之而去。

周志见此从地上抱起周琼的尸身,对着几个弟子淡淡地吩咐道:“把苏茵茵关在地窖里。”飞剑从元府内飞出,周志脚踏飞剑尾随那几个弟子而去,实在是他怕闫广耍花样。周志的几个弟子见样,架起哭的一塌糊涂的苏茵茵直追周志而去。

众人见此情景,心中大骂闫广狡猾,眼看着没有热闹看了,都随之离开此处。彼时天空中又随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闪过,徇丽多姿、吸人眼球。

这边在看完这一场闹剧后,白岂不禁唏嘘,“这闫浙可是冤枉,白白被扣了顶这么大的帽子。那女人也真够狠的,做了以后还偏偏要拉一个人下水,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旬也是陷入了深思中,这件事从表面上看是因为争风吃醋引起的,一直到最后周琼的死都像是闫浙和苏茵茵一起干的,当然前提是没有看到苏茵茵裸露的马脚。收起圆球,陆旬对着白岂说道:“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第五十二章:修真集会(九)

陆旬脚踏飞剑一路拥着白岂按照原路返回了蕴凿派歇脚的地方。白岂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喊住陆旬说道:“师父,今天这件事要不要说出来,闫浙无碍了,应伏派自然会对我们心存感激。”

陆旬此时正把飞剑收回元府,听到白岂这句话,摇了摇头说道:“只能说讨好了一方,得罪了另一方。况且闫广这个人很是狡诈。”陆旬话锋一转又说道:“况且我们无凭无据,光用一张嘴去说是没用的。”

白岂哑然,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想到应伏派出了这么大一件事,如果他们帮应伏派解决了,到时候蕴凿派有难的时候,应伏派不说帮一把,至少也不会落井下石,他完全没想到窑舞派那边会怎么样。

陆旬这边又说道:“这件事只要周琼兵解成功了,就没什么大事了。不过恐怕周琼想成功兵解是不大可能的。”

白岂听的心里一惊,“为什么不能成功兵解?”

陆旬叹了口气,紧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凭苏茵茵露出的‘马脚’。”

白岂追问:“她杀了周琼?”

陆旬压低声音说道:“一把普通的匕首是杀不了一个修真者的,而周琼却偏偏死在了一把普通的匕首下。除非那上面另有隐情,除了涂抹毒药,我想不出其他东西来解释。”

白岂不明白,“毒药?修真者怎么会怕毒药?”

陆旬解释道:“是专门针对修真者的毒药,这种毒药名叫:茫坠。流通量很少。就算有人有这种毒也会很快被销毁,整个修真界也就只有两瓶。苏茵茵作为小小的门派弟子,有通天的本事也弄不到这种毒药。”

白岂恍然大悟,脑子里灵光一闪说道:“难道幕后有主使!”

陆旬微微一笑:“我在猜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目的。”

白岂不禁想起了慈禧,那个红颜祸水的女人。美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奋不顾身,即使万恶不复,付出了代价也终是无可挽回了。有时候美丽的女人是一种罪,贪图这种美丽的人们更是显得无可救药,明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却还是毅然不悔。

望着陆旬还易容着的侧脸,他想:我也无可救药了,师父的影像已经深植入他的心中了。每天想每天念,却还是始终不够。想到这里,陆旬不由动情地喊道:“师父。”

陆旬:“嗯?怎么了?”

白岂马上从脑海深处退了出来,慌慌忙忙回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我有点累了想回房休息一下。”

陆旬点了点头,“既然累了那你就去把。”

“真是巧,没想到要出门就碰到了。”李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虽然是对着白棋和陆旬一起说的,但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白岂。

白岂不自然地别过头,心中也有些恼怒李轴的目光。感觉就像是前世的时候男人们泡妞的目光一样,总是火辣辣的不加掩饰。最重要的是这让白岂觉得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女人,有一种赤裸感。

陆旬不着边际地把白岂护在身后,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李兄有没有听说窑舞派的周琼跟应伏派的闫浙决战的事?”

李轴移开视线,看向陆旬说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陆旬点了点头。

李轴这时候又突然说道:“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陆旬疑惑:“李兄请讲。”

李轴:“我打算跟白岂提亲。”

白岂听到后睁大眼睛,马上从陆旬身后跳出来说道:“你说什么?!”此时此刻白岂只想把李轴塞到他娘肚子里回炉改造!

李轴再次说道:“我打算跟你提亲。”

陆旬在确定没有听错之后,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李兄莫开玩笑。”

李轴认真直视着陆旬的双眼,“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而且我也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撞,眼底偶各自闪烁这火光,两相碰撞又是一场无声的交锋。

李轴最先移开目光,他洒然一笑:“白岂我问你答不答应我的提亲。”

听到这句话,旁边的陆旬立刻紧张起来。

白岂想也不想回道:“不答应。”陆旬松了一口气。

李轴却好似已经知道答案一般,依然保持着笑容:“下次有机会我还会问的。”

白岂顿时语塞。

陆旬出来打圆场说道:“李兄不是有事要办吗?想来定是急事,我们师徒二人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说罢,不等李轴反应过来就率先离开了,他实在不想和李轴再继续谈下去。白岂看到陆旬走了趁机跟在陆旬后面,三步二步就跑没影了。

这次出门,李轴确实是有事,不过这个事情却是探听窑舞派和应伏派的动向。还有苏茵茵被关在了哪里,现在他手里的人除了凌紊和苏茵茵外,其他人都调动不了。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不知道也是件奇怪的事不是吗?凌紊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自然不可能去打听这种事,唯有他这个做“徒弟”的去做了。

陆旬走的并不是很快,白岂一下子就追上来了。看到白岂追上来以后陆旬索性和白岂并排走在了一起。看了眼陆旬的脸色,白岂小心翼翼地说:“师父,提亲的事是李轴乱说的。”

陆旬“嗯”了声。

白岂继续说道:“这件事不管我的事,我对他没那个意思。”

陆旬“嗯”了声。

白岂又说道:“那个李轴真讨人厌。”

陆旬:“实很讨人厌。”非常讨人厌。

白岂:“……”我以为你还会“嗯”一声的。

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属于蕴凿派的院子里,陆旬想着要去蓝洱海的屋子里把今天的事说一遍,就对白岂说:“我还要去你师公的屋子里一趟。”

白岂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先回房间了。”看到陆旬点头之后。白岂才悄然离去。

确定白岂已经走远了以后,陆旬长叹了一口气。有了第一个李轴就会有第二天个,同时陆旬暗自警醒:看来要抓紧时机了,不抓紧就会被别人抢先了。

来到蓝洱海的房间,这次同样还没等到陆旬敲门,蓝洱海的声音就从屋子里传来了,“进来。”

陆旬推开门,照例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父、大师伯。”

得到蓝洱海许可后,陆旬才站起身来,“师父和大师伯有没有听到今天的风声?”

蓝洱海还没有回答,蔡亚就抢先说道:“是不是周琼和那个什么应伏的少主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的事?”

听到“为了一个打起起来”这句话,旁边的蓝洱海突然间笑了:“你应该说冲冠一怒为红颜。”

陆旬忍俊不禁,强压住笑意缓声说道:“是这件事,不过周琼却在决战的时候死了。”

蓝洱海:“被打死的。”

陆旬摇了摇头:“是被苏茵茵杀死的,而且这个苏茵茵还拉了闫浙下水,现在两人应该正在窑舞派听候发落。”

蓝洱海惊异:“这苏茵茵可是周琼的师妹?”

陆旬回道:“正是。”

蔡亚追问:“她为什么要杀的他的师兄还嫁祸给一个外人?”

陆旬:“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闫浙是苏茵茵的同伙,而且闫浙还是主使。当时苏茵茵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想要杀你。是闫师哥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两个就可以在一起了’接着她就总是重复在这句话的意思,反复强调她和闫浙的关系。”

蓝洱海陷入了思索当中,片刻他说:“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蔡亚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女人要是早喜欢闫浙,哪里留得到今天来哭诉,早几百年前就欢天喜地的跑到应伏派当他的未来掌门夫人了。”

陆旬在这个时候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很可疑,苏茵茵是拿一把普通的匕首杀死的周琼。我怀疑上面抹了茫坠。”

“茫坠!”蓝洱海和蔡亚同时出声道。

蓝洱海惊的站起身来,“现在除了我们门派里面有一瓶茫坠外,就只有修魔者那边有一瓶了。难道修魔者打算卷土重来?”说到这蓝洱海不由冷静下来,“这件事需要证据,而且如果只有一两样证据是没有用的。”

一千年前修魔者曾经出过一次暴乱,那时候各辈魔头齐出,人间被搅得天翻地乱人们苦不堪言。各派闻讯而来的修真者也是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幸存。在这个时候,各个势力的修魔者却被同一个魔头给收服了,不应该说是魔帝。他的来历神秘,之前没有知道他是何人,从什么地而来,想要干什么。他说他的名字叫:杀,但魔头们却叫他“杀戮魔帝。”他的手段如同的他的名字一般以杀止杀。

整个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这还不算上为此而下凡的仙人。当时仙人是能够下凡的,因为整体修真的力量并不算弱,仙人下来并不会造成时空的压力。在修真界当时却几乎损失了一半的人以后仙人就不能下来了,整个修真界的实力顿时缩减了一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千年来鲜少有人飞升成功。

就算是这样,杀戮魔帝也只是被封印起来的而已。这个封印的地点却是在昆桐的后山,昆桐的门派原先并不在此,但是为了镇压杀戮魔帝却毅然守在了那里,并且还把门派给搬过来了。因此,在修真界昆桐的地位还是蛮高的。

陆旬思量了一番说道:“闫浙和苏茵茵此时应该在窑舞派休息的地方,不过我听窑舞派的掌门说要把苏茵茵关进地窖里。闫浙应该会和苏茵茵关在一起,今天晚上我想去探听一下虚实。”

蓝洱海皱着眉头说道:“你的修为现在下降了这么多,去那里还是有一定的危险的。”蓝洱海显然是不同意陆旬去的。

陆旬劝说道:“我只是去探听一下,不让让人发现我的踪迹,况且这这件事非同小可。”

蓝洱海沉默。

蔡亚在这个时候说道:“就算不不答应,我看陆旬这小子也会半夜偷偷地去。还不如现在答应他,让他在一个时辰之回来。”

蓝洱海眼睛一亮,立刻欣然同意蔡亚的说法。

陆旬苦笑,一个时辰的时间算上来回路程,如果行动迅速的话,刚刚好是他打听完消息之后。不过这样他就要马上回来了,他本来还打算在那里再观察一下回来,这样看来时间是不够的。

在蓝洱海的房间待了一会,陆旬就向蓝洱海和蔡亚告辞了。一个时辰是从他离开这间屋子开始算的,想到时间紧迫,陆旬连回房间都没有,就直接去了窑舞派的落脚点。陆旬还不敢直接御剑飞行过去,毕竟万一惊动了人就糟了。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陆旬已经到了窑舞派的落脚点,看到没有人注意这边,陆旬施起法术,从后院的围墙穿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隐藏在一边,摸索着地窖的方向。不过大家的落脚的构造都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房间内的摆设。

顺着记忆,陆旬逐渐来到了地窖边上,给自己施了个隐遁术,陆旬就下去了。地窖里面显得很昏暗,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放置一把火把,穿过狭窄的过道,地窖的牢房逐一呈现在了陆旬面前。

令白岂没想到的是这间地窖居然还有水牢,而苏茵茵和闫浙就关押在水牢里面。看样子两个人都显得很疲惫,而苏茵茵明显就是被动过刑了,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脸色也是青紫的。一旁的闫浙虽然脸色惨白却明显要比苏茵茵好过。

正当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地窖的通道内传来。苏茵茵睁开眼睛,激动地朝着通道喊道:“来救我,快!快!”一定是主人派人来救我了。

旁边的闫浙不以为然,径直以为了窑舞派的掌门又来了。白天的时候窑舞派的掌门就过来逼供了,不过因为同时应伏的少主不好动身,想到是苏茵茵这个孽徒执刀杀了周琼,就对着苏茵茵好一阵折磨。看的闫浙心中虽说不忍,但还是伴着爽意出了一口恶气。

来人如同苏茵茵所期盼的一般真是李轴的手下凌紊,他走到苏茵茵前方,蹲下身来说道:“你认识我吗?”

苏茵茵看到是凌紊心下一阵失望,这皇城里的修真者她怎么会不认识。同时她暗生戒心他怎么会到地窖里来,他想干什么?

闫浙也没想到不是窑舞派的掌门来了,而且他显然是认识凌紊的,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凌道长你到这来有什么事?”

凌紊笑着说道:“确实有事。”说罢,然出手直击闫浙的头盖骨!闫浙眼睁睁看着凌紊对他动手,“啊!”的一声惨叫出声。闫浙最后只感觉头痛欲裂就随之不醒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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