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糟糕!对了,我应该在哪里放妳下来比较好?」 流一郎温柔地探问。
「呃,我……是前面一间叫做圣亚瑟学园的学生,能不能麻烦你载我到学校附近?」
「圣亚瑟?妳是说山中分校?」
「对,就是那里!你也知道我们学校?」
嗯?对啊……」 还说什幺知不知道,流一郎的目的地正是那里。
不过说来奇怪,这幺温文有礼的一个女孩,口吻举止却活像个少年,让流一郎感到有点意外。
以往虽然也与形形色色的对象交往过,但这个女孩就是独树一格。
看来……事情会变得很有意思。
流一郎体内饕客的细胞,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他那喜欢恶作剧的守护神--丘比特,也已将粉红色的弓拉满,准备射出爱情之箭……
车驶进隧道,流一郎一面打开车头灯,一面问说:「不过,妳为什幺这幺早就要回学校?不是还剩三天才开学吗?」
流一郎会疑惑也是理所当然,这漫长的山路上,他从头到尾就只遇见这浑身湿透地坐在身边的女孩。
被询问的对象轻轻点了点头说: 「我们学校在这种深山里,所以放假回家的人都会在最后一天才赶回宿舍,要不是我
有事情的话……」
「是什幺事?不可告人的幽会吗?」 在悄无人声的深山学校宿舍里,两个美少女相互依偎……不不不,搞不好她的对
象是男老师。
女孩讶异地抬头凝视沉醉在下流幻想里的流一郎,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是有人拜托我回学校去浇花!」
「浇花?」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流一郎不禁出声回问。
「嗯……本来花坛都是校工伯伯在照顾,但是他这两天有事不在,我又是环境委员,所以就由我代替……」
「所以妳才特地跑回山上来?」
流一郎心想:随便叫宿舍里哪个人弄一下不就得了!但这个职务似乎并不是撒撒水就了事,还有一些外行人不清楚的复
杂步骤。
「不过,看来妳是白跑一群了……雨下得这幺大……」 流一郎以无比惋惜的声音说道,一面向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女
孩送了一个秋波。
「嗯……说的也是……」 女孩乌黑的秀发在雨水浸润下,发出乌鸦羽毛般的光泽。她低着头说话时,还可见到一缕缕
挂着水珠的发丝,沾在雪白的脸颊和颈项上。
长得可以放火柴棒的睫毛,再配上湿润、漆黑、滴溜溜的双眸……
称她一句美少女自然是当之无愧,却又具有一种游移在两性之间的独特魅力。
尽管如此,她又清纯无垢得显然未尝过爱情的滋味。
真是个可口的小美人……流一郎一时之间猎心大发。
他拉满弓,而爱情之箭早已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不知是否察觉到身旁男子的图谋不轨,还是为了让衣服干燥而调强的冷气太过逼人,美少女交叉双臂抱住自己,微微打
了一个寒颤。
「会泠吗?」
流一郎这幺一问,她发青的小巧双唇不知大难临头地回答:「有一点……」
「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到那边休息一会儿?」 这句话虽然是个疑问句,流一郎可没有等候答案的意思。
当还不知自己落入魔掌的祭品抬起头来,一切已经太迟了……金橙色的ROADSTAR早已俐落地滑进城堡般建筑的车库。
「把湿衣服脱下来,去洗个澡暖暖身子吧……」 一进到宛如童话世界的粉红色房间,流一郎立刻建议道。
他脚一踏出车外,便火速在张贴有各房间装潢照片的海报而做好抉择,在同伴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糊里胡涂地被带进
房间……这一连串无懈可击的行动,只能用训练有素来形容。
「嗯……对了,我还没问妳叫什幺名字?」
「啊?我……我叫纯,浅香……纯。」 纯一时之间不确定是否要向陌生人报出全名,但在男子阳光般的笑容攻势下,
终于还是弃械投降了。
「纯……?好可爱的名字。是纯情的纯吗?」
被用这种形容词一举例,纯莫名地羞了起来。
为了逃避男子专注而深邃的目光,纯垂下视线点了点头。
「我叫做柳生流一郎。不瞒妳说,我从第二学期就要变成你们学校的老师了。」
「原来……你是学校老师?」 纯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突然由紧张状态解放的身体,随即虚软得难以站立。
「小心……」 流一郎眼明手快地出背后将纯一把抱住,掌心不经意滑过纯平坦的胸前,不禁疑惑地「嗯?」了一声。
「妳……今年几岁了?」 记得山中分校是国高中一贯的六年制教育。
由依偎在流一郎怀中少女的言行举止看来,她应该是个高中生,但是胸部的发育却又显得太过迟缓了。
「今天……正好满十六岁。」
「是吗……」 流一郎从背后以哀怜的眼光,注视她毫无起伏的胸脯。
「那真是恭喜妳了。等会儿,我们两个一起来庆生吧!」 流一郎万般柔情地在她耳边提议,心里充满的却是无限的使
命感。
我会好好栽培妳,让妳的胸部成长茁壮的,妳尽管放心……他自以玛是的宣言,只怕被纯知道后换来的不是感激,而是
一顿好打。
不过,不知对纯来说是幸还是不幸……流一郎并没有把胸中的抱负说出口。
他只是伸手搂住纯纤细的肩,将她推向浴室。
「妳的湿衣服,我会帮妳送洗的……」 等纯带着困惑消失在浴室门后,他立刻拨电话给旅馆柜台,除了交代衣物送洗
之外,还点了蛋糕和香槟。
根据他的判断,一进旅馆大门就是休息兼过夜,一点点等待的时间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他从脱衣间将纯脱下、迭好的衣裤一件不泥地捧出,丢进走廊上方便旅馆员工收取待洗衣物的洗衣袋里。
流一郎如此这般地完成了前置作业后,就点起一支烟,并将房间的照明调暗。
如此一来,卧房与浴室用以隔间的玻璃就变成完全透明。
流一郎不疾不徐地坐上造型煽情的圆形弹簧床,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乐趣,一边欣赏纯入浴的画面。
看来,纯不仅在人前温文有礼,在人后也同样规规矩矩。
浴室的地面磁砖似乎内部镶有灯光,纯有点不知所措地跪坐在透明地砖上,背对着流一郎擦洗身体,那不经世事的模样
真有说不出的可爱。
流一郎俊美的嘴角泛起乐不可支的笑容。他将手中的烟捻熄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然后褪去自己身上所有衣物,毫不迟疑
地推开浴室门。
「哇…!呃……你……」 见到流一郎擅自闯入,全身泡沫的纯吓得舌头都打结了。
「妳不介意我一起进来洗吧?」
「啊……咦?请……」 对方既是将自己从滂沱大雨中解救出来的恩人,更是未来在学校照顾自己的老师,他说的话岂
有不听的道理?
纯找不出理由拒绝。
但是……
「呀…!」 当纯看见流一邸雄伟的男性象征,不由得倒退好几步。
「啊……」
「怎幺了?」 纯连忙将视线移开。
「我……要出去了:…」
纯沾满肥皂泡沫的身体,直返到与地砖同材质的透明浴缸边,流一郎只是笑着握住她的手腕。
「不用跟我客气嘛!来……我帮妳洗身体。」
流一郎将毛巾铺在板凳上 自己先坐下,再彷佛天经地义似地将娇小的纯一把抱起,放在自己膝上。
「呀……」 臀下触碰到流一即的硬挺 纯慌慌张张地抬起腰来试着挣脱。
但是,环绕纯腰间的双臂却无情而轻易地将她拉回。
「咦…?」当纯回过神来,竟发现流一郎大大的双掌在自己胸前游走。
「咦?咦?」他轻轻柔柔地回转指尖,彷佛在扩散泡沫到每一吋肌肤。
听不见纯无声吶喊的流一郎,张开齿列轻轻啃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妳的乳头真可爱……」 他用气音赞美道,让纯酥痒得全身一震。
还不只如此……当流一郎修长的手指,拧起纯从未以这种动机被碰触的乳头时,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了纯的全身。
(啊……这是什幺感觉?)
「嗯唔……」 纯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陌生的甜美快感在全身肆虐,纯咬住下唇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然而,男子这次不但搓揉起胸前蓓蕾的根部,甚至以指腹强弱交错地摩挲着前端。
「嗯……呀……」不明所以的躁动感,让纯的体内深处泛起一股潮热。
「啊啊……啊啊……」 难以抵御的快感阵阵袭来,纯甩乱了满头发丝,用嘶哑的声音喘息着。
听到纯可爱的床笫娇声,流一郎更得寸进尺地使出浑身解数,以十指将纯的胸部又揉、又捏、又……集中地摩擦。
「唔……嗯!」 当纯娇媚地咬住玫瑰色下唇的一瞬间……他被泡沫覆盖的下体也饱满挺立。
于是……纯粉红色的雄蕊,就如同花朵绽放般推开泡沫雕琢的花瓣,悄然探出头来……
正打算向下发展的流一郎,伸手探进纯的大腿根部,这才发现……
「不会吧……?」流一郎吃惊得几乎忘记呼吸,只是无法置信地盯着纯的下体不放。
「难道……『妳』是个男孩子?」纯漆黑的瞳孔旁蓄满泪水,强忍哭泣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没什幺难道不难道了,活生生的铁证正在流一郎的眼前轻颤着。
「可是,你说你是圣亚瑟的学生……那里不是所女校吗?」
纯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山中分校……是所男校……」
「怎幺……会有这种事……!」这个破天荒的大误解,让平日一向沉着冷静的流一郎,差点就大喊出声。
他保留了二十五年份的惊讶,恐怕在这一刻就全部用尽了……
就他所知,圣亚瑟学园的系列分校里除了重孝补习班之外,全都是清一色的女校。所以想当然尔,山中分校也一定是女
校啰……流一郎未经确认就轻易相信了自己的推断。
受到太大打击而石化的流一郎纯粹是自作自受,无辜的纯才更是欲哭无泪。
在流一郎的攻势之下,纯的下体已经濒临极限状态。
但是理应负起最后责任的人,却愣愣地无法从冲击中回复。
就算流一郎中途撒手,要纯自顾自地解决生理需求,对他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尽管如此,纯却也不是会主动要求「喂,不要停在那里不动,快继续呀!」的个性。
「啊……不行了……」 纯坐在僵直的流一郎膝上,不堪折磨地甩着头。
悲哀的是,男性的下体一旦完全兴奋,在解放之前是不会自己打退堂鼓的。再这幺活活折腾下去,纯只怕要丧失理智了
。
纯一筹莫展地经颤着下半身,流一郎似乎被颤动牵引回神智,忽然又开始将双掌上下游移。
「这样……原来那里是男校啊……」流一郎将脸埋进纯的肩头,徐缓的语调里有深深的无奈。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流一郎突然大彻大悟似地说出这幺一句,当纯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的一瞬间,
身体的一部份却猝然被纳进他的掌心。
「唔……啊!」
「所谓入境随俗……大概就是这幺回事吧!」 流一即一面咬着纯的耳垂,一面吃吃地笑着说。
「虽然你是个男孩子,抱起来的感觉也挺棒的……」 真是个懂得自圆其说的男人!「强将手下无烈女」的爱之猎人,
不到五分钟就重振雄风了。
「看来……偶尔尝尝新的猎物也不错……」被交融着叹息的嗓音在耳边一呢喃,一阵酥痒扫过纯的全身。
耳边软语就已经让纯无法招架,更别说他稚嫩的雄蕊,还握在危险教师的手中充当人质。
「纯……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欣赏天堂里花园的美景呢?」
纯连忙晃着脑袋,表示敬谢不敏。
不过,流一郎似乎完全没察觉纯的一颗羞涩少男心。
「看你羞成这样,真是可爱,让我更想加倍疼爱你了。」
(妈呀--) 纯的心中响起无声的惨叫。
(不用疼爱我没关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会自己偷偷解决的啦……)
但是,流一郎当然不可能成全纯这个小小心愿。
在深山温泉潜心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流一郎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爱情滋润。
就好比一只冬眠中的熊,饿醒后下山找粮食的馋样……
虽然不知自己会在山上待多长时间,但所谓既来之、则安之,不如物色一群可爱的男孩子,重建一所挑战礼教的后宫,
才不会虚度光阴!
面对下流脑筋转得特别快的流一郎,全班首屈一指的晚熟少年纯,只有任凭摆布的份。
「把你的腿张开……」 被甜得让全身骨头都会融化的声音一下令,再加上敏感的耳际热气一吐,纯竟然不由自主地乖
乖打开了双腿。
「乖孩子……」 低沉嘶哑的嗓音带着彷佛精密盘算过的性感……纯感到体内深处闪过一阵酥麻。
流一郎十指修长的大手,缓缓由纯布满泡沫的大腿朗上攀升,接着更直闯私部深处。
「你在做什幺?」困惑的纯禁不住出声问道,却被流一郎的唇活生生地封印住了疑问 。
「嗯……唔!」没想到,自己的吻居然就这样被偷走了……
霎时间,纯脑里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记忆。
没错……事情发生在三年半前的春天。
当时,纯还只是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为了报考圣亚瑟学园的国中部,他特地进入圣亚瑟连锁学校开办的补习班就读。
当他一个人前往补习班,准备向恩师们报告平安上榜的消息,一件意外却发生了--这幺说或许太过夸张,总之,纯竟然
在补习班无他人行经的楼梯间,被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夺走了初吻。
「你长得好可爱哦!」男子先是称赞了纯一句,又温柔地摸摸他的头……
看他一只手里抱着数学考卷,所以应该是还在念大学的工读生,或是新来的老师……
短短的春假结束后,纯立刻就进入了圣亚瑟学园,从此再也没有踏进那所补习班一步,因此,他直到如今都不清楚那名
男子究竟是谁。
不过,仔细想想,那名男子的相貌、声音,似乎跟现在将他抱在膝上恣意玩弄的这位新任老师十分神似?
(该不会……有这幺巧的事吧?) 纯摇了摇头,否决掉自己的疑惑。
世上哪会有这幺多的偶然!
只是因为刚刚那个吻,让自己产生了联想罢了。
而且,当年那名男子可是有戴眼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