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闻香）上——朴朴的向日葵

穆锦只反握住肖瑟的双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笑看著肖瑟。

两人嬉闹了一会，穆锦说上床躺著吧。

肖瑟虽然还没有睡意，但想到穆锦已经累了一天了，也就起身和穆锦一起回房。

肖瑟脱掉浴袍，爬上穆锦两米宽的大床，翻了几滚，说：“穆穆哥，你的床好大呀！”

穆锦打开床头灯开到最柔和的亮度，关掉头顶的大灯，让肖瑟躺好，拉好被子。

“要开空调吗？”

肖瑟摇摇头：“穆穆哥，可以把窗户打开一点吗？我喜欢有自然的风吹进来，会很舒服。”

穆锦起身去开窗，只拉上了窗纱。前面并没有正对的大楼。

穆锦走到床边，说：“你睡吧，我去睡外面的沙发。”

“为什么，穆穆哥？这个床很大啊。”

“嗯……我怕你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不会，穆穆哥，快来吧。”肖瑟拉开一边的被角，还往身后挪了挪，拍拍让出一半的枕头，眼神热切地看著穆锦。

穆锦心里安奈不住喜悦，想象著肖瑟是在以自己祈盼的方式对自己发出了这样的邀请。

“穆穆哥，快点！”

穆锦不再迟疑，在肖瑟甜美的呼唤下，躺到了肖瑟身边。

肖瑟体贴地帮穆锦盖好被子。

“穆穆哥，我从来没和别人一起睡过，感觉好特别啊。”肖瑟将自己挪得更靠近穆锦，略显兴奋地说道。

“肖肖，我还是别人吗？”

“嗯，不是，你是穆穆哥啊。”

“在陌生的地方能睡著吗？”

“穆穆哥你在身边就能睡著。”

“今天玩得开心吗？”

“非常开心！”

“明天别起太早，睡个懒觉。”

“嗯。穆穆哥，我能摸摸你吗？”

……

“穆穆哥，你身材真好。这是什么肌呀？摸起来硬硬的，真结实。”

……

“穆穆哥，你的皮肤看起来真漂亮。”

……

“穆穆哥，你都没有小肚子啊。我有时吃太多了还会有呢。”

……

“穆穆哥，你的腿为什么这么长呀？”

……

“穆穆哥，谁让你晚上喝啤酒了，想上厕所了吧？我晚上从来不上厕所的。”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落进房间，伴著轻柔清凉的晨风唤醒了好眠中的穆锦。看床边的闹钟，八点半。

想抬起手臂放在额上，却动弹不得。是啊，身边多了个可爱的宝贝啊！

微微侧过身转向梦中人，漂亮的脸蛋，恬静的睡颜，香甜的呼吸，纤细柔软的身体，对自己无意识的紧紧依偎！多让人喜爱的一切啊！

穆锦的食指沿著肖瑟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脖子一路下行到了项链的挂坠处。不敢也不能再往下了。

穆锦轻轻将肖瑟从自己的肩膀移到枕头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肖瑟一晚都很兴奋，缠著穆锦询问好身材的秘方。

穆锦被那样无邪纯真的挑逗弄得连去几次卫生间。

肖瑟说：“穆穆哥，你是拉肚子吗？可能著凉了。我有个办法。”说著就将自己的一只小手从穆锦的衣摆伸进去放到了穆锦的肚脐上，说：“肚脐是最容易受凉的地方，手心放在这里会感觉很温暖。穆穆哥，你感觉到了吗？”

肖肖宝贝啊，我当然感觉到了！却不是温暖，而是火热，像干柴引燃的小火把燃烧著我的腹部，将我全身的血液沸腾，热流牵引著我要更靠近你的方向，将你抱住，紧紧揉入怀中，将你化进我的骨血和我融为一体！宝贝啊，渴望几乎要摧垮了我的坚强又脆弱的意志，指引著我只向著自己饥渴的方向前进！可那样也许会伤害你，那是我这一生都不会去做的事情！你要我如何才能熄灭心中的欲火，让我能安然地陪在你身边，看著你入睡，看著你好梦，看著你清晨在我的身边醒来？

可怜的穆锦只能一身热汗地躺著，不敢马上起身，怕宝贝伤心。

肖瑟按揉著穆锦的肚子，说：流点汗对身体好。

穆锦只能在宝贝睡著后起身洗去一身的汗水和激情。

穆锦洗了澡出来，看肖瑟没有转醒的迹象，赶紧换了身衣服下楼买早点。

家里什么都没有，连个鸡蛋都没有。看来一会要出去好好采购一番。

回到家，肖瑟仍然睡得香甜。

穆锦在阳台看报纸，房间手机响起。

穆锦快步走进去，拿起床边的手机接起来，掩住话筒对著翻身的肖瑟说没事，你继续睡，走到阳台上才出声。

是穆琇，问穆锦在不在家，一会带柚柚来玩。

穆锦想了想，说好，肖瑟也在。

穆琇问方便吗？

穆锦说，没事，你来见见他。

穆锦知道肖瑟会喜欢姐姐和柚柚，而他们也一定会喜欢他的。

二十一 原来你懂我的心

穆琇到时，肖瑟还没醒。

穆琇又带了很多菜来，进屋就先去厨房将一个个装菜的保险盒放到冰箱里。

穆琇打开冰箱时看里面只有啤酒，问穆锦早饭吃什么。穆锦指著一边从超市买来的牛奶和蛋糕。

穆琇瞪了穆锦一眼：“你就让肖瑟吃这个啊？”

“可是家里什么都没有。”

穆琇将菜收好，说：“我去楼下买点东西。”

柚柚刚进门大叫MOMO就被穆琇警告小声点，有个小哥哥在睡觉。柚柚心里一直好奇是哪个小哥哥。

穆琇在时不敢放肆，穆琇一出门，柚柚就趁著穆锦去卫生间的间隙悄悄打开门进了穆锦的房间。

房间里沙曼轻盈，光线柔媚。

柚柚踮起穿著袜子的小细脚跑到床前，又转到另一边正对著肖瑟。

肖瑟这一觉睡得可真甜啊！根本不知道有个小美人正看著他这个大美人呢。

只见小美人大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对著肖瑟的睡脸看了半天。从没见过这个小哥哥啊。

努力抬起一条腿放到床上，再用力把自己小身子蹭上去，翻了两个身滚到肖瑟的怀里。

小美人看小哥哥没动静，伸出小手摸摸小哥哥的脸蛋。

大美人仍没动静。

小美人摸摸小哥哥挺翘的鼻子。

大美人觉得痒，用手揉了揉鼻子。

小美人摸摸小哥哥差不多可以和自己媲美的红嘴唇。

大美人用手挥了挥。

小美人摸摸小哥哥的和自己一样长的刘海。

大美人也摸摸自己的刘海。

小美人用手拿起小哥哥胸前的小海豚仔细看看，用舌头舔了舔，再看看，拽了拽想占为己有。

大美人脖子被拽住了难受，迷迷糊糊睁开一条缝想看看什么情况。

你是谁呀？

两个美人同时提问。

肖瑟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左右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不是自己的房间。

慢慢回忆昨天一直和穆穆哥一起，和穆穆哥回家了，和穆穆哥睡一张床了。这是穆穆哥的房间呀。怎么自己突然和一个小美女同床了呀？

“你是谁呀？”小美人追问枕边人。

大美人揉揉眼睛：“我是肖瑟。你是谁呀？”

小美人也揉揉眼睛：“我是柚柚。”

柚柚……哦，穆穆哥说过的，是他姐姐的孩子。肖瑟想起来了。

“懒猪。”小美人毫不客气地批评大美人睡懒觉。隔壁的乐奶奶都是这么叫很晚才起床的乐旸叔叔的。

肖瑟脸红红地坐起身，四下看看找衣服。

穆锦走进来，将肖瑟的衣服放到床边的椅子上，走过去拍了一下柚柚的小屁股，说：“你把肖肖哥哥吵醒啦？”

柚柚辩解道：“小哥哥自己就醒了。”

“肖肖，你慢慢换衣服，饿了吧？换好了出去吃早饭。我姐来了。”

肖瑟点头拿过边上的衣服，掀起身上穆锦的那件就要脱。

穆锦赶紧抱起柚柚出房门。非礼勿视！当然是指柚柚啦！

“MOMO，那个小哥哥是谁家的呀？”

“柚柚，那个哥哥叫肖肖，你要叫他肖肖哥哥。”

“小小哥哥？”

“肖肖哥哥。”

柚柚点头：“肖肖哥哥。”

“柚柚真聪明，”穆锦将柚柚抱直抛高。

柚柚大叫著抱紧穆锦的脖子不再撒手。

肖瑟一出房间就看到和柚柚玩乐的穆锦，心想穆穆哥也有像小孩子的时候呀。

肖瑟洗漱好出来，走到厨房，穆琇正在熬大米粥。

肖瑟上前羞涩地叫了声穆姐姐。

穆琇看著青草一般的肖瑟，心里喜欢，将流理台上盛著荷包蛋和煎火腿的盘子递给肖瑟。

“肖肖，饿了吧，先吃点火腿煎蛋吧，粥一会就好。穆锦不会做饭，这儿什么都没有，还是我刚去买来的。”

肖瑟接过盘子甜甜一笑：“谢谢穆姐姐。”

柚柚从阳台过来，看到好吃的，大叫著直奔肖瑟身边，双手扒著桌子看是什么好吃的。

穆锦从厨房也端出一盘，坐到肖瑟身边。

柚柚问，我的呢？

穆琇走到厨房门口说，你今天早上已经吃很多了。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子。

柚柚挺起小肚子对肖瑟说：“肖肖哥哥，摸摸柚柚的肚子。”

肖瑟看看穆锦，穆锦只是坐在一边哼笑。肖瑟弯下腰摸了摸柚柚的肚子，说：“柚柚，你要吃什么呀？”

柚柚挤到肖瑟的两腿间，要肖瑟抱。

肖瑟把她抱坐在腿上。

穆锦将自己面前那份鸡蛋火腿切成小块，和肖瑟交换。肖瑟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鸡蛋，送到柚柚嘴边。柚柚一口吞掉。抬头对肖瑟说，肖肖哥哥吃。

两人间接接吻了无数次，看得穆锦都快成红眼睛的小兔子了。

早饭过后，柚柚拉著肖瑟去阳台共同观赏茉莉花。

穆琇和穆锦在厨房收拾。

“穆穆，肖瑟很可爱。你看，柚柚也很喜欢他。”

“嗯。”

“肖肖还不知道你喜欢他吧？”

“他会明白的。”

“穆穆，你要和爸妈说吗？”

穆锦想了一下，说：“我最近已经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我想尽快找个时间和他们说。”

穆琇点头：“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放心，我会帮你的。”

穆琇知道，其实无论父母是什么态度，穆锦都不可能放弃肖肖的。穆锦和父母摊牌，也只不过是想保护肖肖而已。

穆琇和柚柚离开后，穆锦带著肖瑟去商场购物。

穆锦说，要买些锅碗瓢盆。

肖瑟说那去超市买吧，便宜。

穆锦说，商场的漂亮，吃饭才会有食欲。就像你和米诺哥家里那些漂亮的餐具。

肖瑟给了个白眼，资本家！

商场里，穆锦不经意地牵起肖瑟的小手，肖瑟低头看看两人相连的地方，立刻羞得红了脸，抬头偷眼看穆锦，穆锦只是扭头看一边放在闪亮货架上的炒锅。肖瑟紧张地试图轻轻抽出，却被握得更紧。

肖瑟也扭头看另一边的汤锅。

穆锦却突然凑到肖瑟耳边说：“肖肖，你会做饭，你挑吧。”

肖瑟被穆锦低沉的嗓音拨弄得心里酥痒痒的，绯红著脸不看他，却点头说好。

穆锦问，肖肖，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锅具？我们买一整套的，放在厨房里会很漂亮。

肖肖小声地回答，都很好看。

肖肖，你看这一套刀具可以吗？全不全？

嗯，我看该有的都有了。

肖肖，这一套碗盘和米诺哥买的很像，买这个好不好。

好。

肖肖，这个杯子真可爱，两个可以抱在一起，我们买一套吧。

哦。

……

两人拖著一后备箱的厨具又转战到超市买油盐酱醋茶。

穆锦推著购物车，肖瑟紧跟在身边。

穆锦又凑到肖瑟耳边低语，肖肖，你挑吧，我负责推车。

肖瑟也不问穆锦的意见，直接将选中的货架上的东西放进车内。穆穆哥不会做饭，问他也是白问。

穆锦心花怒放地推著车跟在肖瑟后面。我的肖肖啊，多像我的小妻子啊！

两人带著一车的东西满载而归。到家后，分了三趟将东西全部搬上楼。进了屋，肖瑟洗了手就要忙著整理东西。

“肖肖，先别急，休息一会，”说著拿出一瓶刚买的冰红茶，打开，递给肖瑟。

“穆穆哥，我不累。早点收拾好就可以早点休息了。”肖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擦擦嘴角。

“哦，好吧，我们一起。”

两人先将厨具搬进厨房。肖瑟大叫家里明明就有餐具为什么还要浪费钱？

“这些都没有新买的漂亮，而且也不全。不要紧，这些我拿回我爸妈家就好了，不会浪费的。”

肖瑟撅著嘴勉强接受。

两人将所有的东西一一归位，肖瑟拍拍手满意地点头：“嗯，这样才更有家的感觉。就是感觉太干净了。”

穆锦也非常满意：“一会儿可以先试一下，冰箱里有我姐带来的菜，只要煮个米饭就好。”说著，就从下面的橱柜中拿出电饭煲放到流理台上。

“穆穆哥，你做啊？”肖瑟笑问。

穆锦轻轻弹了下肖瑟的额头：“明知道我不会。我负责清洗锅碗吧。”

肖瑟点头说好。

终于，穆锦和肖瑟靠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厨房里的厨具都被清洗干净，米饭也正焖著。

肖瑟手里抱著个小靠垫，歪著头斜靠在穆锦身上。

穆锦打开音乐，Suzanne Vega开始慵懒地吟唱Tom’s Diner。

I am sitting

In the morning

At the diner

On the corner

I am waiting

At the counter

For the man

To pour the coffee

……

肖瑟静静听著，缓缓将身体放倒在沙发上，侧躺著将头枕在穆锦的腿上，轻眨著长睫平视著前方，身心很放松，让自己完全沈浸在音乐带来的迷幻中，脸上浮现著甜蜜的安宁。

穆锦低下头，渐渐被这样慵懒怀旧的音乐迷乱，被周围瞬间凝聚的恬谧气氛迷乱，被阳台隐隐飘进的茉莉花香迷乱，被更远的厨房弥散的米饭香气迷乱，更被怀里的宝贝迷乱……

穆锦情难自禁地托起宝贝的脸颊正对著自己，抚触上那白瓷般的脸庞，轻盈舞动的长睫，秀气的鼻子，柔软红润的唇瓣。指尖舍不得离开，停在了那朵娇羞的花瓣上，只想多停留一秒，再多一秒，享受著极度娇嫩的触感，享受著如同被露珠润泽般的光泽水润，享受著娇豔欲滴的妩媚。

穆锦无法满足，更加饥渴难忍，食指抚揉著肖瑟的双唇，来到两个花瓣的中间，探进去，即刻感受到那是另外一个温暖柔润的世界！温暖得瞬间将自己化成了温泉水，柔润得让自己不停拨弄著其间娇羞舞动著的花蕊。

“肖肖……肖肖……”看著宝贝一点点由粉嫩的桃花变成美豔的红玫瑰，穆锦呢喃轻吟著宝贝的名字。

当感觉手指被反过来嬉戏追逐，被一点点收缩吮紧时，穆锦的心变得激狂了，一只手捧著宝贝的脸，么指用力揉捏著，另一手仍在不停地探索，眼神更加地炽热，声音却变得沙哑无比。

“肖肖……宝贝……”

指尖突然传来疼痛的感觉。

穆锦努力将自己迷蒙的双眼清醒，看到宝贝正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用同样迷蒙的双眼瞪著自己。

“肖肖……”

肖瑟缓缓放开力道，等待穆锦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