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石清哼哼着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染上红晕的美脸,凌乱的红发下散发着浓烈欲求的金色眸子。然后他就觉得自己要遭了……
“清——”浊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石清伸手抱住已经浑身打颤的某人,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另一只手顺着脊椎滑了下去,色情地摸着对方的尾骨。
“……”浊身体一僵,原本磨砂着两人的手掌也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了?”石清在自己脸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声音带着调戏的意味。
“嗯,没力了,你来。”浊自觉地放开手,撑起身子在一边躺下了,自觉地说道。
石清看了眼红晕还未褪去的俊脸,心里一阵痒痒,而之前被撩起的欲望如今还没有消去。所以,石清从善如流地翻身趴在了浊的身上,说道:“才开始就没力了?”
“恩,太久没动了。”浊嘟囔着,任由石清啃噬着自己的身体。
他是被世界遗弃的罪恶的集合体,不过,淫欲却在他的体内占据了大半,而他是魔,顺从自己的欲望,从不会亏待自己的魔。比起自己动手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果然更喜欢躺着就能被满足。
再说了,身为魔王的他本能的就能感受到石清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灵力。
不论从哪个方便来说,能从对方身上满足自己的需求都是稳赚不亏的事情。
本在胡思乱想的浊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刺痛,微微一低头就看到咬住自己乳头的石清。
“……”石清挑了挑眉,说道,“想什么?”
“没。”浊伸手握住对方一直精神奕奕的东西,问道,“不行?”
石清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骂人的冲动,看了眼浊一脸找死的挑衅表情,冷哼一声,也不调情和前戏了,直接抬起对方早已拖得光条条的大腿。
细腻的手感让石清有些恍惚,一边在心里感叹对方不愧是在湖水里侵了这么久,这小肌肤,都能掐出水来。不过,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动弹,身材有完全没有走形?石清瞥了眼对方稍显纤细却又隐隐透着腹肌形状的腰身有些不满地想着。
浊看着石清一脸迷离地看着自己,刚想开口说话。
石清却看准了这个时机,将自己的兴奋给送了进去。
“呃——”浊还未来得及闭上的嘴巴发出了一声痛呼。
本来怀着看对方好戏的石清,听着那声却有了些莫名地心疼。而进入对方的下身也被对方柔嫩的内壁挤压着,感觉让石清脑子有些空白。
浊在痛呼之后,就任由自己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发出重重的喘息。
石清感受着对方挤压自己的内壁,想着身下这魔这么容易就让自己给上了,内心却有些别扭——或许,以前他也被人上过?
越这么想着,石清的动作就越加的不知轻重。
浊虽然忍受不了对方的粗鲁,但是浓烈的欲望却还是让他时时地忍不住喘息。
石清本就是第一次,不论是动作还是持久度还是熟练度还是技术还是其他各个方便都不是浊这个久经性场的人能对比的。而又在浊浓重喘息的催发下,石清没多久就失守了。
浊眨巴了一下眼睛,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解决了自己还兴奋的欲望。
不过,石清在退出自己萎靡的同时却也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严重受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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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俩人在运动之后都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直到太阳都升到了正中央俩人才悠悠转醒。
醒来的两人在冷硬的床木板上相视无言。
“……你是跟我一路走吗?”最后,石清打破了僵局。
浊似乎回想了一下,才肯定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嗯了一声。
“那得解决一下你的头发和眼睛。”石清摸着下巴说。
虽然现在也有不少人因为修行或是体质的原因而改变了发色,但是都不会太过于夸张。而浊的红发太过亮丽,而金眸几乎是独家的存在。
石清本来还在烦恼怎么解决这两个打眼的标志的时候,眼前一花,红色的长发已经整体成为了黑色,金色眸子也是漆黑的颜色。
虽然看不到了那双魅惑的金眸,但是深不见底的黑色也有一种吸人坠落的感觉。石清严重怀疑只要是对方的眸子,都有让人堕落犯罪的吸引力。
“不好?”浊见石清只是看着他不说话,试探地问道。
石清挥了挥手,说道:“除了我不要这么看着别人的眼睛。”
浊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就是很平常的看人啊。不过,浊心情愉悦地从木板上起身,昨晚石清留在体内的液体让他现在的精神十足十的好。
“还要给你取个名字,逼近人问起来不好介绍。”
浊看着他,想了想:“石浊?”
“不错。”石清立即定案,就叫这个了。石清石浊一看就是一对!感觉真好——孩子,这明明一看就是兄弟。
俩人最后还讨论了一会儿,直到店小二来询问是否继续住店才离开了旅店。
石清买了一些牛肉干和大饼放进空间里,就和浊一路出了旅店。店小二看着离去的两人,暗自挠头——昨天不是只有一位爷吗?另一位爷什么时候来的?说起来,为什么那位爷要带面具啊?
俩人之后在成衣店买了些华丽的衣裳,人间现在正值春季,衣裳都是较薄的,俩人一换上华丽丽的衣袍顿时吸引众人回头看他们——当然,有的看的是石清的俊脸,有的看的就是浊脸上冰冷的面具。
石清心情愉悦地摇着骚包的纸扇,说着:“浊,我们此次的目的地是江南。”
浊平行走在石清的身旁,闻言低声嗯了一声。
“我们就慢慢走过去吧。”石清继续摇着扇。
浊迟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走?”
“恩,一路上多看看,你不是这么多年都没看过了吗?”石清一脸我是为你好,你要感激我的表情。
浊嘴角勾着,带着笑意说:“好。”
石清冷哼一声,加快了步子,说道:“刚在成衣店问过了,他说在步行两天就能到下一个镇子,那里有一处叫观渠亭,能看到不错的夕阳景色。”
“在炎烽上看到的夕阳才是最美的。”浊低声说着。
石清哼哼唧唧着,问:“你怎么知道?”
“恩,封印前看过。”浊理了理石清有些凌乱的额发。
石清看他一脸宠溺的表情,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最终打住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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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渠亭两人经过漫长的三日徒步,终于进入了观渠亭所在的镇子。
而且他们到达镇子的时候,时间刚好申时过了一半(17:00~19:00),两人就马不停蹄地去了观渠亭。
毕竟他们就是冲着观渠亭所谓了夕阳美景才紧赶慢赶地来了这个小镇——当然,能把成衣店店员口中的两天赶成三天,也的确是慢赶了。
“……”看着观渠亭人满为患的场景,石清随手拉了一个人,简单地作揖问道,“兄台有礼了,请问为何如此热闹?”
那人愣了一下,反手回礼,答道:“第一才子今日光临观渠亭,说是要为此地作诗一首。”
石清看了眼人满为患的观渠亭,笑着反问:“怕是不止吧?”
“难道兄台不知道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号吗?”那人一脸你居然不知道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了下去,“第一才子之所以这么出名,除了吟得一首好诗之外,还因为他天下第一的美貌……啊哈哈哈,当然,才子本人并不喜欢我们过于在意他的美貌……”
那人之后还说了什么石清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听到了两个字“美貌”!
于是,石清看向观渠亭的眼神变得那么的渴望和渴求,让一旁的浊周身气场顿时下降了不止一星半点。
而那人本来还在长篇大论地讲解第一才子有多好多好,最后再一阵莫名地冷风之后住了嘴,和人群一起挤进了观渠亭。
“浊,走吧!”石清拉着浊的手挤进了还在源源不断往里挤的人群。
“……”浊看了眼被对方拉着的手,最终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21.唐突
两人在人满为患,快要塞不下的观渠亭里艰难地移动着。
最后,在石清不要脸的推搡下,他们最终到达了目的地——观渠亭顶楼中央。
而那位才子,不用问也能看出指的是谁。背影挺拔地坐在中央位置做工精致的书桌后,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而在他的正前方,是众人给腾出来的空间,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观渠亭闻名大陆的夕阳美景。
可惜不能看到正面。
石清有些遗憾地打量着才子的背面。不过,仅仅是背面,就够得石清一阵口水直流了,优美的弧度,纤细的腰身,和肩相比略显小巧的臀部……石清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这让身旁的浊下意识地加大了牵着对方手掌的力度。
石清回过神来就瞪了浊一眼,然后才继续打量这位才子。
很明显,这位才子也是个修真的,身边的木灵分外活跃,就石清目测大概也就辟谷左右的修为。对于这位美人呆在凡尘,还在此拥有一番名号的行为,石清是分外欣赏的。
他倒是不觉得修真者就是要清心寡欲高高在上……人都是生于红尘中的,所以,石清越看才子越觉得和他的胃口了。
才子似乎感觉到了石清的打量,转身看着他。
顿时石清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阵发麻——多美多美多美的一个美人嗷嗷嗷~~~。
才子挪步,优雅地走到了石清面前,开口自我介绍道:“前辈有礼了,在下江广赋,字仁仲,不知前辈?”
石清已经被他的“前辈”两字给吓到了。
他才不是前辈,他才不是……
看着被美人伤害得心情低落的石清,浊的心情突然就明朗了,抬起手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
石清拍开一副抚摸宠物架势的爪子,一本正经地自我介绍:“在下石清,这是舍弟,石浊。兄弟二人刚及弱冠。”
对于自己给出了字,对方却没回应这件事,江禀赋感觉自己受伤了……等等,弱冠?!弱冠之龄就有了比辟谷更高的修为?!一定是骗人的!
看着对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打量自己,石清觉得十分的满足。
“两……两位都才弱冠吗?”江广赋带着结巴问话。
不等石清开口,江广赋带来的侍从之一就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少爷,时辰到了。”
说吧,众人都一起扭头看向了已经开始往山凹处凑过去的夕阳。
江广赋也顾不得石清了,低声赔罪之后,就重新坐了回去,聚精会神地看着明晃晃刺眼的红色火球。
石清摸着下巴,继续打量因认真工作而魅力加倍的美人。
而方才将两方谈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围观群众表示很迷茫。
为什么才子要叫这个刚及弱冠的小子前辈呢?为什么这个所谓的前辈长得这么俊儿呢?为什么这位前辈旁边的舍弟看架势比他更像哥哥呢?为什么这位舍弟要带一张面具呢?太丑了?
众人有很多疑问,但是又为了不打扰才子的思路全都安静地站着。
石清环视了周围一圈,基本上除了几个看上去有那么点书生气质的少年人之外,小部分都是平日里二门不出,大门不迈的大小姐,剩下的就基本上全是纯粹围观的大叔大婶大妈。
一边感叹美人的号召力,一边将自己和石浊挪到一个稍微空闲的地方去。
“你喜欢他?”浊在石清耳边低语,因为面具的关系,声音显得有些闷。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石清很果决地狠狠地点了两下头。
“喜欢他什么?”
“当然是外貌!”身为外貌协会创始人,石清十分自豪地说出这五个字。
闻言,浊就想要摘掉面具。石清赶紧拉住他,问:“干嘛呢你!知不知道你这容貌一路出来,得多麻烦啊!”
“麻烦?”浊的声音已经开始上调了。
石清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坏笑地凑近了问:“吃醋了?”
“……”浊环视一周,“醋好吃吗?这里没有醋。”
“……”石清默默叹气,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吧,就我所知,世界上最美的,最俊的,就你一个,魔王大人。”
听到石清这么说,浊立马感觉自己胸口的一口闷气消散了不少,不过他仍旧不依不饶地问道:“麻烦?”
石清再次叹气:“你看,这个才子就这么一坐就惹来了这么多人,如果你把面具这么一取,得招惹多少人啊?”
浊虽然不喜对方将自己和对方一个小小的辟谷期作比较,但是听懂对方所说的话后,恍然地将手环住石清的腰杆,宣告所属权。
石清也不拍掉那只手,在他看来,只要对方在关键时刻让自己压,平日里吃掉小亏是没啥的。
俩人在角落里毛手毛脚,上演少儿不宜地吃豆腐小片,没过多久,俩人的动作就被群众的欢呼给打断了。
“写好了!”
“江少爷的字依旧如此豪放啊!”捧心状。
“啊,多么美的诗句,我快融化了~~~。”
……
在诸如此类的感叹让沉寂了许久的观渠亭终于爆发了,石清和浊也看向被人高高举起的宣纸。
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毛笔字,石清上下打量了大半天,也实在看不出那些诗句有什么特别的,最后将眼光转移回去,看着一脸满足的江广赋。石清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以至于不会太失态,但是内心却已经一片荡漾。
脑子里也各种想象着将这么一个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时候对方会露出什么表情。
别人感受不到,但是浊却明显能感受到石清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邪恶想法,当即冷哼了一声。
听着浊的冷哼,石清默默地摊手,然后在江广赋靠近自己之前凑了过去,一脸羡慕地说道:“才子不愧是才子,文采真好。”
恩,石清是真看不懂那张宣纸上弯弯绕绕地在说些什么。看着那群书生围着那张宣纸激烈地讨论,石清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讨论的。
“是吗是吗?”江广赋两眼放光,闪得石清差点瞎掉,“但是石兄觉得,这里用‘铺’比‘染’是不是要好些?”
说着,江广赋指着宣纸上一处说道。
石清不懂装懂:“嗯,还好吧。”
江广赋摸下巴沉思状。
石清半眯眼优雅地笑。
围观群众期待地看着。
“饿了。”浊打破了僵局,然后被众人甩眼刀——凡夫俗子,此种情况下,应该优雅地说“时辰不早了”!
轻飘飘地眼刀砸在浊身上没有一丝效果,脸上笑容开始变僵硬地石清立即顺应地说:“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且慢!”江广赋拉住石清,然后扭头对自己的下属说道,“你们收拾东西,我先行一步。”
说完,还不放手,转而继续对围观的人说:“各位兄台、小姐、大哥大姐,小弟难得遇到高人,先行一步,大家多多体谅。”